他又回道:哈哈哈哈,为什么啊?
我说:虽然你是这本杂志的编辑之一,但是我还是要说,《我的男人》只是纸上谈兵,根本没能推动我的婚姻发展,倒是让我丢了我的男人。
、文、他发了个笑脸说:这本就是一本娱乐杂志,谁让你照本宣科。
、人、我怒了:那你还天天说《我的男人》里面写了什么什么的。
、书、他又说:有道理不代表一切适用啊。
、屋、真是马后炮,我对着电脑轻声道,又说:怎么现在到你的口中都有理了啊。
半晌,他才说:我口中能说的理还不值这些呢?
我发了个嘲笑的表情,才说:那你有那么多道理,到底能不能让我和前夫复合?
顿了许久,他才说:这倒可以一起探讨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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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亦衡的升迁令很快就下来,据说要调动到外地做部门总经理。安娜不时冲着我挤眉弄眼,说:“怎么?把握好机会了吗?”
“什么机会啊?”我不经意地抬眸瞥了她一眼。
“吃回头草的机会了啊。”她握着杯子,清了清嗓子,话中有话道。
我望了望总监的办公室,然后回头,前言不搭后语地应道:“安娜,韩承没有外遇。”
安娜一怔,仔细地望了我几眼,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想吃的不是眼前这颗回头草啊。”
我也握着杯子,用余光瞥了安娜一眼,似有深意地说:“那你把握好机会了吗?”
“什么机会啊?”安娜拧着眉,疑问道。
我努着嘴说:“做我大嫂的机会啊。”
她故作镇静地咳咳了几声,低声说:“谈语声,好几天没联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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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公司就为刘亦衡开了个欢送的party,几杯酒下肚,大家玩的越来越欢乐,最后,大家都在舞池上翩翩起舞起来,刘亦衡走在我面前,低头说:“走吧,跳支舞。”
我摇摇头,搪塞道:“我不怎么会跳舞啊。”
“走吧,当帮我一个忙。”刘亦衡望着我,又低声道。
我环顾四周一阵疑惑,望了望刘亦衡伸出的手,迟疑了一会儿,才搭了上去,刘亦衡握紧我的手,搂紧我的腰,在舞池上翩翩起舞起来。
“谢谢啊。”刘亦衡又说。
“谢什么?”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便又问道:“怎么了啊?”
“我前妻在,我告诉她我有新的对象,你就陪我做场戏吧。”刘亦衡凑到我耳旁低语道。
我微微点点头,心中有些狐疑,还是不吭声,一支舞毕,刘亦衡才说:“她走了。”
我松开刘亦衡的手,准备离场的瞬间他再次拉住了我的手,搂的更加用劲,说:“你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你个忙吧。”
我眨眨眼,不解地望着他,他略带深意地笑了笑,轻声说:“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回头草,你还是喜欢韩承,不过,这次要是我再被你前夫打一顿,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啊。”
刘亦衡的话令我万分不解,我歪过脖子,四周望了望,却在一个角落望见了韩承熟悉的身影,他手中握着一杯红酒,饶有兴趣地往我这个方向望来。
而刘亦衡更加暧昧地往我靠近,脸越贴越近,不时在我耳边轻声说着话,最后直接薄薄的唇贴上了我的唇。我一惊,瞪大眼睛,挣脱开他,叫道:“喂,刘亦衡,你干嘛?”
“帮你啊。”
“帮我什么啊?”我慌张地环顾了下四周,还好没有人发现我这边的异常,才说。
“帮着推你和韩承一步啊。”
刘亦衡松了松领结,然后吁了口气,往前面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望我,说:“谈宣宣,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张了张嘴,望着刘亦衡的背影有些目瞪口呆,什么人啊,占了我的便宜,还向我讨人情,。我在原地驻足,有些心虚,偷偷地别过脸,再往那个昏暗的角落望去,而韩承已经不见踪影了。
﹡﹡﹡﹡﹡﹡
莫名的失落感让我在刘亦衡的欢送party上提早退场,站在家门口掏了半天的钥匙,才把门打开,身后却有一人越过我先进了门,我定睛一看,一脸愕然,张了张嘴,才吭声:“韩承,怎么是你?”
他也不说话,自顾自地往沙发上坐下,抬起头望了我一眼,笑了:“那天你说的话还没说完。”
“什么话?”我合上门,古怪地问。
他陡然起身,目光如夺目的星星,缓缓地朝着我走来,然后站在我的面前,止住了脚步,目光带有执意地打在我的身上,才说:“就是如果后面的话。就是‘韩承,如果……’如果什么,你怎么不说清楚?”
如果,如果我们还能重新再一起,我一定不会再让那些恼人的不安全感滋生蔓延,我一定学会坦白,学会真诚,学会珍惜我们的婚姻。
“没有。”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说。
“没有了吗?谈宣宣,你没有话跟我说?我看你今天和刘亦衡跳着舞跳地挺开心的啊。”
我愣了半晌,还是没有开口,咽了咽口水,才说:“我为你倒杯水吧。”
“谈宣宣……”
我在厨房倒腾了半天,想了很久,到底要不要低下头,到底要不要把离婚的理由说清楚。斟酌了半天才端出两杯水走出厨房,而客厅已没有韩承的身影,韩承这会儿已经在我的卧室里,我一阵疑惑,把水放在他的面前。
他抬起眼,说:“书房的电脑怎么坏了啊?”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电脑的密码?”
“不是‘我爱宣宣’吗?”
我抿嘴一笑,说:“谢谢,你爱我啊。”
韩承轻哼了一声,坏笑道:“我说的是你的密码不是拼音的‘我爱宣宣’。
“你开我电脑做什么啊?”我又问。
“哦,我让小青发封邮件,想先看看。我想你不会介意吧。”韩承嘴里抹着一层笑意,望着我。 ﹡﹡﹡﹡﹡﹡
这是第三次我和加菲鼠约见面,我们依旧约在同一家咖啡屋,他说这次的着装是:我头戴红帽子,手拿一把灰色雨伞。他头戴黑色帽子,手拿一把蓝色雨伞。暗号是:问“姑娘,你的红色帽子真好看。”答:“谢谢,这是小红帽家的。”
我觉得这个着装和暗号的确有点古怪,但是因为是见网友的必须装备,我就勉强接受了。
我在卧室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红色的帽子,却在书房找到了一个点点上次遗留在家里的红色遮阳帽,她的遮阳帽是草编的,上面印着圆点的图案,还有一个硕大的黑色丝绸蝴蝶结。我两指一划,当下就决定用点点的红色遮阳帽。
周六那天,我对着镜子打扮许久,抓起点点的遮阳帽出了门,但是她的红色太阳帽委实太小了,我用了很大的力才把帽子强迫地戴了起来,坐在咖啡馆里,四处张望了一会儿,发现身旁的客人都对我的帽子颇感兴趣,不时低声地讨论上几句。
我拉低帽檐,脸颊发烫,显得有些尴尬,低头轻轻地抿了口咖啡,抬起头的瞬间,却发现我的对面已经坐着一个男人,岁数大约三十岁左右,棱角分明的五官,眼睛显得深邃有神,嘴角牵着浅浅的笑意,重点是,他带着黑色的帽子。我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却没发现他带着蓝色雨伞。
我一惊,咖啡杯被我衣袖一拂,杯子里的液体往外一倾泻,咖啡色的液体瞬间蔓延在了整张方桌上,我忙不迭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身旁的服务生慌忙过来整理,他微微一笑,露出的白齿真是好看,说:“没关系。”
待服务员走远,他微微颔首,说:“姑娘,你的红色帽子真好看。”
我睁大眼睛,眼睛眨了眨,怔了半晌,才说:“谢谢,这是小红帽家的。”
他就是加菲鼠,加菲鼠居然是如此英俊的男人!
他愣了一愣,眼眸转了转,迟疑了很久,又问:“小红帽家的?”
我也点点头,可是我和加菲鼠的台词里好像没有这一句,便说:“对。”
“那一定很难买吧。”
这句台词也没有,我抬眼望了望他,愣了几秒,问:“你是来见谁的?”
“没见谁啊。” 他也一脸疑惑。
“你……你不是加菲鼠?”
“加菲鼠?我不知道加菲鼠啊,我只知道加菲猫,我女儿可喜欢加菲猫的。”他一板一眼地说。
“那你坐在我对面干嘛?请问这位先生,你不知道我在等人吗?”我脸色不悦道。
“我是想问你这个红色帽子是哪里买的?”那个男人还是坚持不懈地问。
我气急败坏,语气不佳道:“不是跟你说了是小红帽家的,懂不懂啊,很珍贵,买不到!”
﹡﹡﹡﹡﹡﹡
加菲鼠又失约了,我喝了一杯咖啡后,望了望窗外,天色微暗,我拿起提包正欲走,抬起头的瞬间,整个人受了一惊,又往椅子后重重一靠。
“姑娘,你的红色帽子真好看。”
眼前这个人让我一惊,愕然了半天,嘴巴微微动了动,睁大眼睛一声不吭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你不是在等我吗?”他又问。
我嘴巴张了张,半晌才说:“你是加菲鼠?”
48、能不能重圆?三 。。。
我按了按太阳穴,嘴角抽了抽,才吱声:“怎么会是你,韩承?你来这儿干嘛?”
“我来找你的啊。”韩承的脸上染着波澜不惊的笑意。
“服务生,再来杯咖啡”韩承又朝着服务生招了招手。
“你来找我干嘛?”我问。
服务生不一会儿端上了咖啡,韩承轻轻地搅拌着咖啡,抬起头望了望我,牵着嘴笑了笑:“乌龟兔头戴红帽子,手拿一把灰色雨伞。加菲鼠头戴黑色帽子,手拿一把蓝色雨伞。暗号是,问:“姑娘,你的红色帽子真好看。”答:“谢谢,这是小红帽家的。”
乌龟兔是我在游戏中取得名字,他怎么会知道,他又怎么知道我和加菲鼠的这段话呢?
我一惊,站起身,叫道:“韩承,你居然偷看我的聊天记录!”
韩承冲着我不经意地挑了挑眉,样子真是招人喜欢,可是我恨不得把他那两条销魂的眉毛卸下来,剪成一段一段。
他轻轻抿了口咖啡,轻描淡写道:“昨晚我是用了你的电脑,我的确也偷看了你的消息,但是,我真的是加菲鼠。”
“你真的是……”我迟疑了地又往位置上坐下。
他点点头,笑了笑说:“你有没有发现其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女人都是有大智慧的生物?”
“我不得不赞同这期《我的男人》中一个作者说的话:我们自以为自己在爱情中,在婚姻中付出了很多,所以理所当然的得到对方的回报,可是,你想过吗?你给予的,也许不是他需要的”
我生硬地动了动唇,怔了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的神色依旧恬然,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请问什么是爱情?你爱他,他也爱你,这便是最简单的爱情。那么请问什么是婚姻呢?你爱他,他也爱你,愿意做个伴一起老死。这就是最简单的婚姻。”
难道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加菲鼠?真的就是那个自称自己学过点心理学,也许能帮我的加菲鼠?真的就是那个自称懂得些大理,能帮我和前夫复合的加菲鼠?
我应该如何感慨造化弄人呢?兜兜转转,曾经与你分享你和前夫二三事的那个人居然就是你前夫,这是有多逗的一件事。
“你装什么心理学家,你装什么资深的编辑?装什么文艺?装什么啊?”我大声吼道。
韩承悠悠地抬起头,璨齿一笑:“我没有装啊,大学期间我的确选修过心理学,而你的那些厕所读物我也在厕所中把它所谓的狗屁精华给吸收了,而编辑和文艺嘛,大学的时候我办过报,也算是个编辑吧,所以也算有那么点文艺范儿。”
“你……”我挣扎了半天,才问,“在我们婚姻期间,你去见一个女网友到底是有何居心?”
韩承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又低头啜了口咖啡,淡淡地反问道:“那在我们婚姻期间,你去见一个男网友是有何居心?”
“我……我只是去见一个网上认识的朋友。”我的脸憋得通红,吞吞吐吐道。
“我也只是去见一个网上认识的……女性朋友而已。”韩承抬起眼眸,嘴角漾着一抹微笑,真是好看。
“我倒是觉得你故弄玄虚是别有企图。”我忿忿不平道。
“可是,我也觉得你是别有企图。”韩承一挑眉,微微蹙了蹙眉,又低头抿了口咖啡。
“并且我觉得我倒是做了一位敬业的知己,为你排解了一定的忧愁。你不觉得应该感谢我吗?”韩承接着笑着道。
“你……”
我被韩承的话逼的哑口无言,他一脸平静地又说:“谈宣宣,你也别争辩了。我们彼此彼此。”
我哑然失笑,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不觉得我和你很可笑?”
“对,何止可笑,甚至可怜,谈宣宣,这就是我和你的婚姻,你愿意同一个陌生人谈论我和你婚姻的种种,而却没有想过与我坦然相对。”
我被韩承的话怔住,是的,这就是我和韩承的婚姻,糊里糊涂地结婚,懵懵懂懂地离婚。在这段婚姻中,表面上是一片太平盛世,背地里却是波涛汹涌。
我的眼睛微酸,等了很久,才舒了口气,说:“对不起,韩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真的对不起,我把你姐姐误会成是你的外遇,我把你的小外甥误会成是你的私生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韩承愣了许久,瞪大眼睛,喉咙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抽了抽鼻子,正欲说些什么的瞬间,手机却响了,我接起一听,居然是安娜在手机另一段哭泣的声音:“宣宣,你快来啊,我在医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事啊?”
“我……你赶紧来吧。”
另一段的安娜显得异常慌张,我只好收拾好包,抛下愣在原地的韩承,说了句:“下次我们再谈吧。”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
赶到医院的瞬间,安娜坐在长椅上,望见我的一瞬,语无伦次地说:“宣宣……点点……摔了啊……”
“等等,怎么回事啊,你好好说啊。”我安慰道。
“今天我和谈语声带着点点去公园玩,可是点点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我……”
我慌忙安慰道:“那跟老太太说了没啊?”
“谈语声说先……不要……和老太太说,怕老太太担心。”安娜抽噎道。
“我先进去看看。”我正要转身进入病房的瞬间,安娜又拉住我的手,吞吐道:“宣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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