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哲眼睛一亮:“呵,那不正好?说明你自己的确是有实力的,不什么任何外力就可以。”
“这才哪跟哪儿啊?得积攒好多文章才有可能呢。”虽然这样谦虚着,陈若风脸上还是美美哒!“对了,还真些人很奇怪呢,豆腐块没发表几篇,像我这样的,也敢呼呼地出书了。”看着郑元哲笑起来,陈若风赶紧正色:“我可没想出啊,想也是十年八年之后,我觉得厚积薄发还是硬道理,像现在这样,赶鸭子上架,临急抱佛脚,很可爱被佛一下子踢到天涯海角了!但是”陈若风眼神中又无限向往起来:“如果真有一本署名陈若风的书,是不是很过瘾? ”
看陈若风高兴,郑元哲进一步鼓励着:“不然就出一本?从现在开始努力,很快就可以的!我看你打字的速度超快的,那小说不都是你自己写了吗?”
陈若风笑了:“那不一样,小说,网络小说,有时想到什么写什么,比较自由一些,别说了,现在还真不可以!你回了他吧,说我还嫩呢,等老成一些,再谈合作的事。”
郑元哲点了点头:“好吧,我替你回了他。”
“要说喜欢,我还真是喜欢一个人的诗呢,从上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抄写。”
“不会是汪国真的诗吧?”
陈若风笑得眯起眼睛:“就是他的诗。我觉得挺好啊,朗朗上口,充满哲理,散发着温暖,有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有什么不好?”
“好多老学究们,好像对他不怎么感冒呢。”郑元哲说:“不过,我也是读过他很多诗歌的”
“就是挺好的,能写到咱们心里,能有同感,有共鸣,走心的诗歌为什么不叫诗歌?非得狗屁不通,晦涩难懂,需要附加解释才半懂不懂的诗才叫诗吗?”一说起诗歌,倒引起了陈若风极大的聊天*。她坐起来看着郑元哲,好像在争论一样:“老百姓说好,就是真好!别只迷信那些不接地气的 学者,一边说着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一边又讽刺、打压和自己不是一路的作品,这叫什么?自己打自己脸吗?”
“你是不是白天看到什么文章了?评论汪国真的?”郑元哲猜测着。
陈若风翻了他一个白眼,也不回答他,只是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观点:“你看李白的诗,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白,低头思故乡。’’这用解释吗?连老头老太太都懂啊?他是写了很多首,但最经典的,让人过目不忘并广泛流传的,还不是这些浅显易懂的?让人一听就拍案叫绝的?如果是需要查着字典才可以明白的,当然,这样的诗和人都有,但毕竟是小众吗?”
“小众?”
“我是这么理解的,被大众接受的作品,就是大众作品,被小部分人接受的作品,就叫小众作品。这么说你明白了吧?比如说专家喜欢的,和我们百姓喜欢的,就是有差别的,但是你算一下,专家名流有几个,我们普通百姓有多少?对吧?这对比够清楚够明显吧?”陈若风像教郑晓宁一样,用老师的口气跟郑元哲说话。
看到郑元哲点了下头,像学生一样乖巧,陈若风就继续说下去:“我有好多观点,都代表普通百姓的,这可是大众群体,是不可小觑的!对吧?这会儿你明白没有?”
郑元哲忍着笑,也不去打扰她,怕打断了她。
陈若风自己笑起来:“哎,你怎么不说话了?”
“因为你讲得精彩吗?继续!”
“还有”陈若风想了一下:“传说,传说这个东西,它是民间的,是通过人们口口相传的,多数也没什么文字记载,记载的话,也是很多年之后呢,祝英台和梁山伯,还有七夕相会的牛郎织女?还有好多好多,对了,知道吗?杨六郎的故事,杨家将们,反正太多了,反正传说的生命是很久远的,可以跨越时代。大字不识几个的人们,照样可以把那些好故事传扬下来。对吧?郑同学?这就是大众的力量”
郑元哲也不去计较这些,只是笑了一下,还是很认真地听着。看陈若风终于有点累的样子,他才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传说这个真没研究过,不过大众和小众还是听说过。原来大众和小众是这么区别的,我以前好像也知道些,但没这么具体!你的意思是大众的是接地气的,是可以广泛流传的”
陈若风:“对啊,你说小众作品都可以存在,不管是高大上,还是高处不胜寒,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但也不能唯我独尊呢?大众作品为什么就要受到排斥和讽刺呢?我最最看不过这些。”
陈若风越说越义愤填膺:“这就跟人种差不多,不能因为某个颜色的人种少而欺负人家,也不能因为多而搞什么歧视。不管哪一方,都应该和平共处,要平等相待,这样才够公平。汪国真的诗爱年轻人的喜爱和欢迎,得到普通百姓我等的认可,这说明他是大众诗人,是可以像传说一样,被我们广泛传扬下去的。有点夸张没?”
郑元哲津津有味地听了半天:“呵呵,人家汪国真都没有这么愤愤不平呢,瞧你?”
陈若风笑得直不起腰……
------------------------------------------
王蕾的反击战打响了。
周六这天,张乐乐去爸爸家过周末,高高兴兴地去了,也很难得的叫着阿姨长阿姨短地,很礼貌地跟朱瑞问好,张望心里美极了,
☆、354难念的经
张望心里美极了,看到爱女能跟妻子说到一家,有一家人的感觉,这是他求之不得的。
朱瑞也有点意外,这小女孩,没几天不见,真是大变样了。她心里想着,改天郑晓宁过来,她要好好地教育一下孩子,让孩子改口喊张望叫爸爸,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朱瑞有时也挺好打发的,看张乐乐示好,朱瑞马上就想人心换人心了,幻想着郑晓宁喊张望爸爸时,他会多么意外和开心?
在重组家庭,这些称呼问题,就是个大问题了,它代表着孩子们接受不接受这个人。
朱瑞心里一直别扭着,她瞧不起的陈若风,虽然没有和郑晓宁没有称呼不称呼的隔阂,依然能亲密无间,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这种感觉只能表现在讨厌陈若风的程度上,对女儿,朱瑞已经试过了,孩子还太小,现在分不清这么复杂的状况,她做了几次工作,全都是白费。后来,朱瑞也只好假装想明白了,不去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她再纠缠下去,难堪的还是她自己。在对待继女这个问题上,朱瑞还是在心里感觉矮了陈若风一点,这下好了,张乐乐也开始稍稍亲密了些,她心里着实是开心的。
皆大欢喜的日子快要来了,朱瑞心里松了口气,如果她再怀上一个自己的孩子,无论男女,和张望的婚姻就完美了。朱瑞还在心里跟一个人比较着,她觉得每每比较起来,她也是幸福无限的,那比较的那个人就是付文山。付文山同样是前任,陈若风的前任,他就没有走出阴影,没有得到自己的幸福。
朱瑞看得出来,付文山嘴角有淡淡的伤感和失落,这应该是情伤后遗症了!她心里也很同情付文山,毕竟他们俩人的前任现在即将是一家人了!这俩人之间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
陈若风去看婚房,顺便约上了秦悦,秦悦在电话中左推右挡,陈若风感觉很奇怪,她更是想跟秦悦再见一面了,难道她和陈铮的婚事有变吗?
在陈若风的新房里,秦悦喜悦地这儿看看,那儿看看,还是像第一次进来一样,感叹没完:“太美丽了,就是城堡的感觉,不对,浪漫的山庄,呵呵,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很梦幻就对了!”秦悦对自己的词穷感觉抱歉:“我怎么醉了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你的房子了!”
陈若风一边笑一边观察着秦悦,看她说了半天,只字未提自己的婚事,陈若风就忍不住了:“喂,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怎么没见里面有人在搞装饰呢?你们还真不打算装饰一下了?”
秦悦坐在陈若风身边,轻轻地叹了口气:“若风,这件事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聊一下呢,上次我跟你说过,这次是下定决心了!”
陈若风心里一跳:“什么决心?田阳的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不是”
“田阳和孩子都好好的,陈铮的担心和负担也没有了啊,你还犹豫什么?我问陈铮了,你们俩的婚事,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他说听你的!”
“听我的?”秦悦笑了,从最初幸福的笑容慢慢变得有点苦涩,她看着窗外,不知在想着什么。
“秦悦,我上次不是跟你谈过了吗?陈铮对田阳只是基本的关心,不会有别的事,这人我了解,他只是很善良”陈若风急着解释。
“若风,别急啊你。我和陈铮的事,我真的好好考虑过了,我们现在才刚刚开始呢,以前不过是朋友罢了,还没有爱到死去活来,爱到可以结婚的地步,所以我想慢一点,我怕太急了不好!”
陈若风皱眉:“还要慢?天啊,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了!你也是大人了,有自己作主的权利。”
秦悦一下子乐了,只陈若风这话,像是秦悦家长一样。
“笑什么?我不跟你们磨下去了,我们要尽情地快乐和幸福着,你们自己去浪费大好时光吧”虽然这样说,陈若风脸上并不生气,爱情这个东西,只有当事人最有发言权,她尽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能逼婚,让陈铮和秦悦陷入两难境地,婚姻还是自由决定为好。哪怕是好朋友、亲姐妹,也代表不了爱的感觉,不能剥夺了爱的权利。
秦悦揽了一下陈若风的肩膀:“我知道,你什么都想着我,你心里眼里有我就够了,咱们一起,我觉得特别踏实。在我心里,你比我父母都更像家人,真的。”说着,秦悦的眼睛就红了,声音也变了。
陈若风听到秦悦的声音有点异样,她赶紧安慰她:“好了好了,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的,不管你爱谁,嫁谁,咱们都是好姐妹。”
“嗯!”
两个人紧紧揽着对方,在陈若风心里,她也把秦悦当作亲姐妹了。她们俩一路走过来,酸甜苦辣,她们都是彼此的见证者和支撑者,在最困难的时候,在最伤感的时候,她们一直在互相支持和鼓励。
-----------------------------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过晚餐,张乐乐住在张望家里了。
第二天早晨,张望在洗手间,只听在餐厅的张乐乐忽然叫了一声,然后就号啕大哭起来,吓了张望一跳,他赶紧冲出洗手间。
张望看到朱瑞束手无策地看着张乐乐,张乐乐扭曲着脸,十分痛苦地蹲在地上。张望几步走到女儿面前,赶紧把她扶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
张乐乐哭着看了爸爸一眼,又看了一眼朱瑞。
朱瑞赶紧解释:“她刚才摔倒了,我过来扶她,没想到她忽然叫了起来,吓了我一跳呢”
“你扶她哪了?”
张乐乐抢着说:“阿姨拉我胳膊了,爸爸,我胳膊好像掉下来了,痛死了!”
“朱瑞?”张望责怪地看着朱瑞。
朱瑞慌忙解释:“我只是轻轻拉了一下,没想到她不肯起来,还往后撑了一下,就听她叫了起来”
张乐乐抱着胳膊,一动不敢动的样子:“我找妈妈,我要妈妈!”
“咱们先去医院好吗?”
朱瑞赶紧接话:“对,先去医院看一下,别耽误了治疗”
张望去拉张乐乐,她就是不肯走,哭着找妈妈:“不要,我要妈妈,妈妈才会保护我,我不相信你们了!你们都是坏人!”
张望又责怪地看一眼朱瑞,也顾不上数落她了,先得好好哄一下女儿:“乐乐听话,你别哭了,我马上就给你妈妈打电话”说着,张望就给王蕾打电话:“喂,你在哪里?哦,别走开,我们一会儿就到!什么事?没什么事,一会儿见到就知道了!”
张望看一眼朱瑞:“王蕾正好在市立医院,咱们赶紧赶过去。”
“张望,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朱瑞无辜地看着丈夫。
“别说了,你看孩子这么痛苦?先看了医生再说!”张望急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他根本无心听朱瑞解释。
朱瑞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她只好赶紧去换衣服,准备去送张乐乐去医院。朱瑞心里着实恍惚着,刚才就是正常地拉了一下张乐乐,怎么会痛成那样?
---------------------------------
医院里,王蕾已经在门口焦急地等待了,看到张望三人过来,她紧跑几步走向张乐乐:“宝贝,怎么回事?才一天时间,你怎么成这样了?胳膊怎么了?”
张乐乐忽然回头瞪着朱瑞:“妈,被这人女人拽断了!呜呜,妈妈,我好痛!”
王蕾立刻转身张望:“你怎么回事?如果不能保护女儿,干脆就别让她过去,既然见了女儿,就应该保护好她。”
“误会误会,先去做检查吧。”张望只好解释。
“乐乐,跟我来,慢慢的!我已经给挂好号了,咱们直接去看医生,检查一下,没事就可以回家了!”王蕾看着张望,又仇恨地瞪了 一眼朱瑞。
朱瑞欲言又止。
几个人匆匆走到医生办公室,不出所料,医生开了单子,让拍个片子,结果半小时就出来 了,肌肉拉伤。
王蕾黑着脸:“这幸亏是没大事,要是骨折了,我才找你们算账!”
张望低下了头。
王蕾瞪着朱瑞:“你这个女人也太恶毒了,有什么事照着我我来,怎么跟孩子计较呢?幸亏你是手下留情,要不然,我女儿的命都要搭上了!我还得谢谢你啊!张望,以后别想让女儿去你那个黑暗的家!
☆、355毒妇
王蕾恼着:“张望,以后别想让女儿去你那个黑暗的家!我可不敢冒险把女儿交给这样的女人了!不是亲骨肉,就是不心疼!哼!毒妇!恶毒的女人!你自己有孩子没有啊?居然这么狠心?你把你亲生女儿胳膊拉伤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