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
“主人。”红色的身影出现在孔飞昀的影子里,烈火一样的眸子闪烁着危险的气息。
“你一直藏身在府里,说说刚才是不是我错了?”
炎垂着眼睑,笑:“主人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的吗?为何还要再多此一举的问炎呢?以前的主人可不会这样的……这样的主人……炎不明白。”
孔飞昀边走边说:“这样的我我也不明白……”
炎没在孔飞昀的影子里。
这样的孔飞昀……只是爱上了人……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
“主子?”叶儿站在舞歌身边,见舞歌脸色有所好转试探的叫了一声。
舞歌看了叶儿一眼,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舞歌?你怎么又来了?”烟穿着华服,眉宇见得憔悴是脸上的脂粉遮不住的。
舞歌站起来,心里的怒气已经完全平消:“我想看看流云。”
烟指指座位,率先在舞歌身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王爷不会答应,你应该知道。”
“王爷吗?哼,他没有权利禁锢别人。见谁是我的自由,谁要不要见我也是别人的自由。他仅仅只是个王爷,在你们看来他的权利是很大。可是在我眼里他什么也不是……那天我也看见了,你是个善良的人。”舞歌心里已经再也不相信孔飞昀了,虽然是腐女可是也是个有骨气有思想有抱负的腐女。咱不是一般的腐女,咱是有原则的高层腐女。
烟愣住,有些吃惊舞歌能坦言跟他说孔飞昀,但却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善良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善良或是有其他的目的,不过在我看来那就是善良的举动。那天孔飞昀想一巴掌拍死流云可是你救了他,虽然理由是很让人不耻,可是我看得出你不想让他死。而在以前你一定没有拂过孔飞昀的命令。”
烟定定的看着舞歌,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却只发现自己清明的身影,失望之余也不忘问:“你这次见他是想做什么?”
“我只想问问我是谁,和他什么关系,而我们又为什么会深陷花满楼。”舞歌镇定的道。
“什么?你……”烟吃惊的看着舞歌。
舞歌坦然的笑:“你可以理解为我失忆了,我也以现在去看他了吗?”
烟整了整自己的心情,点点头:“怜儿,带舞歌去看流云。”
“好的。”一直服侍在烟身边的小童打量着舞歌,向厢房的位置坐了个请的姿势。
舞歌站起来,想起了什么:“需要付钱吗?”
烟摇了摇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上眼遮住自己眼里满满的疲惫。
—
舞歌看到趴在床上的流云眼眶有些湿湿的,闭了闭眼逼回眼眶里亮晶晶的液体声音克制着尽量不让自己颤抖:“流云?你……睡了吗?”
床上的流云颤了一下,飞快的拉起盖在腰间的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挡住那遍布全身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迹。干净的脸上洋溢着疲惫而又欣喜的笑:“你来了?坐啊。”
“嗯。”舞歌闷着头搬了一条板凳坐在流云身边,低着眉眼。忽然觉得跟现在的流云说自己已经不认识他了,并且逼迫他说出那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有些残忍,心里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流云贪婪的看着舞歌绝美的脸庞,很想伸出手像以前一样触摸一下那干净的脸颊,但却不敢动一下。唯恐被子滑落,露出那浑身的痕迹招来舞歌的厌恶。低沉的嗓音触动着舞歌的心弦:“有什么要说的吗?”
舞歌终于决定不要在这个时候伤害流云,笑着摇头:“没事啊,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为什么一直捂着被子?不觉得热吗?都是男人,扯下来吧。”舞歌想看看流云身上的伤。
流云颤了一下,慌乱的解释:“那天伤寒了,冷得慌呢。不要……还是不要拿开。”说着紧了紧自己裹着的被子。
舞歌沉下眸子,心疼的看着流云拉着被子的一个角,受伤的看着流云:“不要瞒着我好吗?让我知道你的伤痛。两个人一起承受总比一个人孤单的抵抗要好,不是吗?”
流云看着舞歌的真诚,摇摇头:“你不懂,真的。我不想比孔飞昀在你心目中差,那天……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
“不!已经没有孔飞昀了,不再是了。真的……他真的……现在已经比不上你了,至少他没有的干净!”舞歌一把拉开流云松懈下来的被子,那布满伤痕破碎的身躯光溜溜的呈现在空气中,刺痛了舞歌的眼。
“不!不要看。”流云挣扎着,惊慌的想要拉回被子捂住自己布满伤痕的身子,可惜舞歌已经先他把被子抛向远处。舞歌纤长的手指划过流云身上的伤,眼里雾气氤氲。
流云因为舞歌触碰僵直了身子,半跪着。
舞歌鬼使神差的俯下身亲吻流云的每一个伤痕,流云拉住舞歌的头,声音有些沙哑:“不要……很……很脏……很脏……已经不再干净了。”
舞歌笑着宽慰流云,指着流云的每一个伤痕,轻轻说:“不!这些都是我的错啊。你不应该受这份罪的,不是吗?所以……就让我……算是赎罪吧?”
流云坚定的摇头,眼里洋溢着那一份执着:“不要!在我心里你是完美的,不能做这样的事。这不是你的错,怪只怪孔飞昀。他让你……我一定会杀了他。一定要!”
舞歌能感受到流云翻腾的怒气,心情复杂的望着流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说:“已经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重要了?为什么?难道……”流云不可置信的看着舞歌,眼里混杂着伤痛和愤恨。
舞歌抱住流云,轻语:“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是干净的。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真的!只是……我觉得咱们没有必要再仇恨中度过,今天我来就是想赎回你,不让你再受这份罪了。至于孔飞昀让他见鬼去吧,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流云忽然愣住,一把推开舞歌苦笑:“可是我已经不干净了,我……真的想杀了孔飞昀,我……放不下这耻辱!”
舞歌做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流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舞歌……我想……我没有资格再爱你了,呵呵……我本来就没有资格爱你啊。你是主……我是奴……多么大的悬殊……”流云顿了顿,满目疮痍,“你还是回到孔飞昀身边去吧,回他身边。等我有一天有资格杀了他,能杀了他。我再找你!到那时你会爱我吗?”
看着流云近乎祈求的眼光,舞歌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会的!不过我不要再在孔飞昀身边,他现在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现在在我心中,他没有你干净!你也不要这样认为自己很脏,只要心里有光明你比任何人都干净。只要能明辨是非,你比任何人的干净。至少你比孔飞昀干净。”
舞歌话音刚落,门再次被踢开。站在门口的依然是黑着脸,尊神一样的孔飞昀。流云依旧是那反映,光着身子把舞歌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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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四章 可怜的流云]
“凤舞歌……你刚才说什么?”孔飞昀的眼睛被额前垂下来的刘海挡住,看不清那里面的翻腾。
舞歌心里一颤,暗道不好,却不说话决定默默的承受这暴风雨前来的宁静。
“我什么也不是吗?那……你又是什么?可以委身给任何人的贱妓?对啊,只能用身体安慰别人的贱妓啊!”孔飞昀抬起头,双目赤红闪烁着沉寂的光芒。心里的疼痛牵扯着孔飞昀,明明是想来认错的。可是当听见舞歌和流云的谈话,抑制不住的愤怒从体内喷涌而出,化成一句句伤人的利器,“你干净吗?对啊!干净呢。本王还没有碰你呢……”孔飞昀三步化作两步走到孔飞昀面前,一巴掌打开流云,老鹰抓小鸡一样提起舞歌一脚踹上又扑过来抢舞歌的流云的胸膛上。冷冷的笑。
殷红的血从流云的嘴里逸出,滴落在被子上,刺痛了舞歌的眼。
恨恨的瞪了孔飞昀一眼,不再言语,舞歌想:也许这样可以减少流云的受的苦吧。
孔飞昀接触到舞歌愤恨的目光,心里的怒火更加猖獗,狞笑:“比本王干净是吗?好!凤舞歌本王就让你看看你所谓比本王干净的人是怎样在别人的胯下承欢的!”孔飞昀眸子上蒙上一层阴郁,低沉的嗓音带着嗜血的味道,“来人!来人!”
烟闻声从门外走进来,顺带关上了门,向着孔飞昀施礼眼睛却瞟向床上恶狠狠盯着孔飞昀的流云。
孔飞昀看也不看进来的是谁,残酷的命令:“你!去让流云做做一个伶人该有的觉悟。本王要在这里看着!”
跪在地上的烟颤了一下,抬起头看见孔飞昀眼里的坚决,深吸了一口气:“是,王爷!”
烟站起来缓缓的走向床上的流云,褪下了外衣。流云向后缩了缩,却被烟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纤长的手在流云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刺激着他一个又一个的敏感点,欲望混合着仇恨,在空气中酝酿很久很久,随时可能破体而出。
舞歌闭上眼,想捂着耳朵但自己的手却被孔飞昀紧紧的反钳在身后,使舞歌不得不听那让人心碎的声音。
流云喘着粗气,并不恨在自己身上触碰亲吻的烟。现在的流云只想把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抱着怀里的舞歌,并逼迫其看着自己现在这副肮脏样子的孔飞昀千刀万剐,喝其血、食其肉、拆其骨。
嘲讽的看着舞歌紧闭的双眼,孔飞昀俯首在舞歌耳边,热热的气喷在舞歌耳朵上:“怎么?不忍心看了?这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好戏,你不看可就太遗憾了。”双目用力一睁,孔飞昀在舞歌的脸上点了一下。舞歌不由自主的张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床上和烟交缠的流云。
放在以前,如此美型的两人人做这样的事舞歌定会扯嚷着嗓子,大呼:“哇!感谢主赐我耽美!!!”但是现在,心里牵扯的是深深的心痛,舞歌觉得眼眶有些湿湿的如返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泪水弥漫了眼睛。
流云微弱的呻吟缭绕在帐幔中,烟被自己的长发覆盖了整张脸看不出情绪。留眼里泛着绝望,那仿佛要覆灭地狱一样的眼神刺痛了烟的心。小声的话谨慎的用内力控制,传进流云的耳朵内:“忍一时风平浪静,为了舞歌你要忍住。”流云灰暗的眸子闪了闪,没有往常的明亮,但烟已经从里面看出了决心。高兴之余留下的是怅然,内心无限的萧条。
“放过他吧。”舞歌用只有自己和孔飞昀的声音能够听见的声音说。
“哦?”孔飞昀低下头,紧紧的看着怀里面无表情的人,“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放过他?我现在还在决定最近有一批士兵要去边疆,要不要安插他去做军妓呢?你说怎么样?我觉得这个主意真好呢!”
“何必呢?”舞歌心疼的看着床上满脸绝望的人,心里的疼又添加一份,“他也是个苦命的人啊。你就不能放过他吗?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你就当做做好事、积积阴德啊!”
“可是那没办法,这是他的命。怎么心疼了?看来他受的苦并不是很多嘛。要不要再看看最精彩的?”孔飞昀邪笑,心里却因为舞歌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心疼而感到十分的堵,但又舍不得动舞歌只能用可怜的流云出气。
孔飞昀明显感到舞歌颤了一下,心里的阴霾又深了一分。
舞歌苦笑:“得罪你的人是我,不是吗?为什么一定要迁怒于他人呢?不要再折磨他了,那么高傲的一个人,那么让人心疼的一个人……你这样在我面前羞辱他……我……”一直囚禁在眼眶里的泪水潺潺的流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打在孔飞昀紧箍在舞歌腰上的手。
孔飞昀手紧了紧,心里又心疼又气愤,气恼着舞歌怎么可以为比人哭。怒火烧着了孔飞昀的双眼:“烟!把他带进调教房!”
烟停下了,丝毫不带情绪的声音:“王爷,尽早才去过回来。要是再去恐怕……”
“你话多了!叫你带去就带去!”
“是!”
舞歌悲恸的看着流云被烟带走,恨不得冲过去夺下流云。
“不用那种表情,一起去看看吧。”
—
走进调教房,舞歌惊惧在这房内的工具中。许多自己认识与不认识的工具。
孔飞昀把舞歌放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舞歌,笑道:“好好的欣赏吧!”在孔飞昀专心的给舞歌点穴时,烟毫不留痕迹的悄悄往流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这一幕……正好被舞歌看见……
烟垂首站在一旁,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子。
流云怨毒的眼光紧紧追随正在挑选刑具的孔飞昀。
孔飞昀穿梭在哪一堆变态的刑具中,目光一闪,拾起桌子上的一个舞歌不认识的东西,笑着对烟道:“一直没机会到这里来,原来这里还有这种好东西啊?”
抬起步伐走向被锁链吊起来半坐在地上的流云,一把掀开掩盖住流云下半身的衣衫,手凑到被烟开拓出的疆域把那东西塞了进去。流云厌恶的皱着眉,怒吼:“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用碰我!”
孔飞昀拿开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手上的液体,厌恶的揩到流云的脸上。踱到一旁看好戏。
那东西被赛道流云的胯下后仿佛活了火来,流云能感受到它在自己的那里蠕动跳跃,流云绷直了身子慌乱的看了一眼椅子上被点了穴而被迫看着自己的舞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舞歌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那不是个好东西。
那东西忽然停下了动静,却逐渐的发热发烫起来,慢慢的灼热着流云的身子。流云涨红了脸,咬着牙强忍着那带个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心里对自己的反应愤恨到了极点。
“烟……”孔飞昀不满的看着烟脸上的不忍,冷笑,“作为我的手下你应该不配有感情的。”
“不!”舞歌眼睛虽然被迫一眨不眨的看着流云,但耳朵还是可以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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