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孝懿仁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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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孝懿仁皇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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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师傅布置课业太多,是有些日子没闲着同皇五子玩耍,宜妃常去慈仁宫却也要帮着胤禛说些好话才是。”

郭络罗氏听了娴莹这番话,怎能还不知晓自家胤祺不是不会,而是因着皇太后心思假装罢,虽是很清楚知道这样做却是明哲保身的好法子,但想起今个儿从买通上书房的小太监得知,胤祺未能回答出康熙所问,除了皇四子有出言帮衬,其余几位皇子真还是不说也罢了。

皇太后的心思不是她这小小宜妃能左右的,无法之下宜妃心里颇是难受万分,把胤祺送去皇太后处,虽有着为自个儿谋划的心思,也想着有皇太后喜爱对胤祺却也是好,再说这孩子她如何不能再生。

只是这两年德妃因着身子已经无法承欢,宜妃确是这宫里侍寝日子最多的,就是比之皇贵妃也是多了两日,可这喜信就是不见影儿,若真就无法再有子嗣胤祺可就是她命根子,宜妃又怎么不因着康熙对胤祺不甚喜爱着急。

想到这处宜妃却还是想豁出脸面求求娴莹,可因着着急起身眼前一片黑然竟就昏了过去,娴莹望着人就这般说着话晕了过去,忙伸手合着几名宫女把人接住,对着殿内众人就吩咐道:“翠玉美玉你们先把宜妃娘娘好生送去偏殿,景玉你赶紧去寻御医。”

见着殿内人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娴莹望了眼被翠玉美玉小心扶着去到偏殿的宜妃,手指屈伸的算着什么,想到前几日却有听人前来禀报钮钴禄贵妃已有喜月余,却未曾想起宜妃所生皇九子应在前之事。

想起那同历史一般养在惠妃宫里的皇八子,娴莹不是没想过把和胤禛对着干的八爷党扼杀在摇篮,但想着那被教导的这般幼年心中就颇有成算的小胤禛,娴莹想不出他会怕会输的可能,再说若真个儿把历史上的九龙灭掉,现在康熙可还是壮年又怎么会生不出娴莹无从所知的另外三龙填补。

宜妃平日身子不错,这般因为心里有事就晕过去很是不可能,想来也同历史一般有了身孕,在娴莹想着现在宜妃和钮钴禄氏都怀有身孕,这九龙可很快就要凑齐,后面的事情要怎般安排时,带着不少奴才宫女并御医的康熙急匆匆的赶来景仁宫。

见着娴莹身无二两骨的瘫在小桌上,康熙一脸着急的上前把人揽进怀里,对跟着一同前来的御医吼道:“爱妃,娴莹这是怎么回事,御医赶紧上来替皇贵妃诊治,若有差池朕觉不轻饶。”

景玉前去太医院寻来的御医未曾见过康熙这般模样,吓的腿脚发软无法动弹半分,还是刘御医因着前来宫中回禀娴莹所交出医书研究进度,听到娴莹身有不适自荐前来,先一步上前来到木炕一旁躬身行礼说道:“皇上,还是让微臣为皇贵妃娘娘诊脉罢。”

在看到皇贵妃娘娘面色红润无有病色时,刘御医就思量不知这位贵主又是为何装病,但之前因着已经帮着把慌撒下,若现在被人把慌戳穿,就看皇上现在这般担心的模样,应也是会把过错都按到刘御医身上。

康熙现在满心满眼都在怀里怎般动作都没有反应的娴莹身上,听到刘御医的话也只是小心的把娴莹的手安置在矮桌上,就转头对着刘御医厉声说道:“快些看看到底是如何,你不是对朕说皇贵妃身子在慢慢好转,也就再有月余的日子就能完全康复。”

刘御医这时候哪敢再贸然回话,皇贵妃娘娘却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这后宫之中谁不想要皇上的恩宠,偏就这位贵主子就这般没有期限的吊着皇上,却也不想想这男人怎么禁得住,若真被皇上所厌却又如何是好,不过看着皇贵妃娘娘这般模样,想来这个复原的时间又能被她安好的拖不少时日。

暗暗在心里苦笑摇头,刘御医俯身小心的紧用三只仔细把脉,本看着刘御医把手指碰触到娴莹剔透白皙的肌肤上,心里颇有些不舒服的康熙,在看到刘御医那紧皱眉头再三确认所诊结果时,着急的开口问道:“皇贵妃娘娘如何?”

面色红润无有异色之人,怎么会有这般虚弱似无的脉搏,刘御医再三把手放在娴莹手腕脉搏跳动之处,诊出的结果却还是这般,前几日还有为娴莹诊脉很是正常的刘御医,知道听到康熙隐含怒火的再三询问声后,才摇头无法说出病因的跪地叩头道:“还请皇上降罪处死微臣,皇贵妃娘娘的病因微臣无从诊出。”

康熙听到刘御医这般说话,虽是心里着急但对娴莹面色红润不似病态却还是能看得出,而且抱在怀里的身子虽绵软但体温透过绸缎衣衫也感觉不出异常,不想相信变化颇大性子也直爽很多的娴莹会似宫中嫔妃一般耍手段,语气颇硬的对着刘御医说道:“你的意思是皇贵妃无病?”

刘御医听出康熙话语中的怒气也杀意,但确实无法诊断出皇贵妃娘娘所患何病,思量过后猜想到一样可能,忙抬头对着康熙回话道:“娘娘想来应不是患病。”

听到刘御医所下诊断,若是旁人康熙还有所怀疑,刘御医虽说年纪并无甚大,但能被康熙请来当做御用太医却可见一般,康熙揽抱着娴莹的手狠狠用上力气,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把人丢下时,刘御医下面的话差点把康熙闪到腰。

“娘娘的脉搏虚弱到极致,微臣想应是中了颇为厉害的毒,只是这毒微臣闻所未闻实,若想解娘娘身上之毒,想是要寻那下毒之人。”刘御医所说话甚是简单,但康熙松手就要起身,这屁股都离开木炕些许,听到刘御医这般大喘气剩下的话,连忙收手把娴莹又紧紧抱入怀中,这人实实后仰“碰”一声做回木炕,就连小木桌也是因为这股力道蹦起些许落下。

殿内众人听着那声响也都把头赶忙都用力埋进胸口,无有一人敢上前询问如何,仰倒回木炕的康熙此时却也是被羞气红了一张脸,此时真是杀了刘御医的心都有,刚要抬手命人进来听命,正殿门外的美玉面有急色的边喊边跑进殿内道:“不好了,不好了主子,宜妃娘娘却有些小产的样子。”

未看清殿内所有之人,美玉毛毛躁躁的刚一抬头就看到去请御医的景玉,忙拉着她着急的说道:“景玉姐姐,娘娘让你去请的御医有无赶到,娘…娘啊!皇上吉祥。”

美玉转头刚要向坐在木炕上的娴莹禀报,却见着自家主子是被皇上抱在怀里,吓的顾不上请安如何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不过由着香玉这番打岔殿内的气氛却是缓和了不少,康熙冷静下来对着无甚规矩的美玉厉声责问道:“是谁允你这般没有规矩的在景仁宫乱喊乱叫,那宜妃小产是怎么回事?”

在景仁宫里美玉因着有近身伺候的机会,却也有几次见到过康熙,但那时因有着娘娘和两位小主子在,康熙却不是这般有威严的模样,美玉吓的跪着发抖着回禀道:“回,回皇上,今个儿宜妃,宜妃娘娘前来寻主子,说话间忽然起身晕了过去,主子命奴婢和翠玉守着宜妃娘娘,又命景玉去寻御医,因着崔嬷嬷说宜妃娘娘似有小产的迹象,就忙命我前来禀报,这,这后面的事情。”

这宫里有些日子没有皇子诞下,这宜妃肚子里面的不管是皇子还是皇女确都不能在娴莹宫里出事,对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刘御医出言吩咐道:“刘太医先去给宜妃看诊,切要包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刘御医巴不得现在有退下的机会,忙对着康熙叩首谢恩退下道:“微臣领命。”

见着刘御医随着香玉一同退出殿外,康熙对着之前进来殿看着内伴在娴莹身边的几名宫女问道:“你们几人却是一直陪在皇贵妃身旁?”

此间是香玉一直留在娴莹身旁,此时知晓该她上前回话,忙福身稳稳对着康熙施礼回禀道:“回皇上话,娘娘吩咐完香玉翠玉和景玉后,却就是奴婢同几个宫女留在殿内伴着娘娘,可娘娘为何会似现在这般昏迷不醒却就不是奴婢们知晓,还请皇上降罪奴婢等。”

香玉说完这话,她身后站着的几个宫女虽然身子有些发抖,却还是福身同说道:“请皇上降罪奴婢等。”

康熙心情甚是烦躁,这颇是无缘无故宜妃晕倒,娴莹又脉搏微弱无有知觉,抬头环视殿内见着躲在一角被景玉拉来的御医,心有所疑的康熙还是把人招上前来为娴莹把脉,娴莹为何这般无缘无故的就变成这模样,还有宜妃也这般刚巧的在景仁宫出事,康熙低头看着怀里只似是睡着一般的娴莹,静静的等着那御医开口回禀。



35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景仁宫暖阁炕宝座上,康熙小心侧扶着娴莹的身子,眼睛紧盯着在这般不甚暖和的天里,额上还冒出颗颗大粒汗珠的御医,见他也似刘御医一般满脸的不敢相信,再三的伸手号脉,康熙无法再等待的开口厉声问道:“皇贵妃到底如何?”

    黄忠今个儿真是觉得点背的厉害,只是现在也不是该多想的时候,跪地对着康熙磕头请求饶命的回禀道:“皇上,娘娘的脉搏确实如同刘御医所说几近无有,微臣所见病症却也不少从未听过见过此症病痛,若不是刘御医同微臣所学浅薄,应就是中毒无疑,只这毒微臣所知甚少,还请皇上饶命。”

    这两年的时间看着后宫在娴莹所掌管下很是规矩,让康熙真的少了不少烦心的事情,就连每日去慈宁宫请安见着太皇太后说起娴莹脸上都是满意的神色,就更不用说这两年同娴莹更是如同母女般的皇太后。

    从刚开始的冷眼旁观,到每月那六日的促膝长谈,娴莹脑中新奇的想法都让康熙很是着迷,若不是因着越是同娴莹相处日久,心底越是有个声音告知康熙,现在的佟佳娴莹已经不是以前的佟佳皇贵妃,她所会所懂所说所关心的都不再是康熙所知晓,康熙不会硬逼着刘御医尽快想办法令娴莹身子康复。

    可事情刚刚有些好转的苗头,娴莹就在他眼底下被人动了手脚,不管这次他的计划是谁破坏,这宫里确实也该重整,娴莹毕竟是妇道人家在这宫里没有潜在的人手可用,有些事情却还是需要康熙来做。

    康熙抬手命殿内众人都退下,低头看着面容未曾因着入宫后的磨难有丝毫改变的娴莹,手指轻轻在她白皙柔嫩的脸上轻轻滑下,把人揽入怀中声音很是有几分阴沉的在娴莹耳边说道:“朕该叫你什么?爱妃,就算外表再怎般相似你不是佟佳氏却是真,佟佳氏不会蒙语所写汉字就是形也不甚端正,她心里眼里全部都是朕。”

    话说到这,康熙抬头看着安静在他怀里的娴莹,眼里有着淡淡的哀伤和浓烈的征服欲,可这般矛盾的眼神在想起怀里人儿那爽朗的笑时,眼前一片混沌出现两人在这木炕两旁相对而坐,娴莹因着康熙不着痕迹的放水赢了半子,一脸欢喜的看着康熙调笑的说:“皇上,娴莹可是不会管您这次是不是故意放水,赢了就是赢了。”

    康熙摇头看着娴莹宝贝似的拿着她所数赢了的那颗白字,若早知晓让她一次就能让娴莹这般欢喜,康熙定不会计较这点脸面早就让她一次。

    “好了好了,只是赢了半子罢了,如何就让你这般疯癫的捧着棋子傻笑。”康熙见着娴莹竟然把那颗棋子小心用木盒装起来,受不了的失笑出声说道。

    娴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手上紫檀木盒里面,红绸做底上面放着的白玉棋子,就不说这套棋子这一年来每月总用来同康熙促膝手谈,就现在这颗赢了后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康熙大帝的白玉棋子,听到康熙这般觉得好笑的问话,娴莹头也没抬的就回嘴说道:“是你无知,这可是大清入关后第三位皇帝,前无可比后根本没资格比的康熙大帝输给我一次的证据,都能做传家宝的传给子孙,我唐,当,当然要好好保存。”

    听到耳边甚是欢喜的笑声,娴莹刚要抬头见是谁这般不给她当代历史研究学家面子,破坏她欣赏这甚有收藏价值物件的好心情,可在看到那一身明黄衣衫时,娴莹脑子一清忙把嘴里差点露馅的话收回,还好话改的快应是未让康熙察觉出不对劲,这一年多以来每月都能这般有几日单独相处的时间,让娴莹对康熙的警惕心越来越少。

    不过今日被自个儿吓到,却让娴莹察觉到这点,这就放心的娴莹并未知道,康熙虽说眉眼都在笑,但余光却一直没从娴莹的脸上移开半分,当然对娴莹自以为康熙未看到的偷看和松口气的小动作,都看在眼底记在心上。

    见娴莹重新平静下来,嘴角带着淡淡娴静地笑,抬手帮着康熙倒了一杯清茶递上,未等娴莹先开口移开话,康熙收起脸上张扬的笑容,颇是好奇的开口问道:“这康熙大帝朕虽是听不明白何意,但想来是奉承话无疑,只是那前无可比后无资格比的话,爱妃说的却有些太过了。”

    娴莹当然知晓自个儿这话说的太过,但人总是有偏心爱心之说,本就是专研究明清历史的,当然所说就有些偏,而且这些年亲眼所见着康熙这般兢兢业业的处理国事,已经这般还要挤出时间每日前去慈宁宫请安陪孝庄说说话,还有这宫里的几位皇子到了该进学的年纪,康熙每日却也有抽时间去问考。

    娴莹很是知晓这本就不是常人都能做的事情,所以为了能早日让皇四子胤禛继位,她也能早一日出去这能困死人的皇宫,虽然知道康熙只有那一个,太过逼迫胤禛去学做康熙不止是对胤禛的难为,也是她对自个儿的不自信。

    等着娴莹开口说话的康熙,低头轻抿了一口香茗,一入侯就让康熙忍不住的闭目享受,不知为何这景仁宫的茶水就是比旁出香醇,尤其是娴莹亲手所沏的就更是不一般,甘醇无比。

    本就没甚需要多做解释的,娴莹听完康熙问话稍一做想就开口笑回道:“既然皇上知晓娴莹所说是奉承,却又何须太过计较。”

    康熙听到娴莹这般大胆的承认之前所说确是奉承话,康熙真是不知晓该如何开口再说,只得再次认输的摇头不再说此事。

    想起当日的情形康熙的嘴角微微勾起,低头看了眼还是没有醒来的娴莹,感觉到手掌触碰的身子越来越凉,康熙本没乱的心也开始急跳起来。

    而不知因着她的忽然昏迷心乱不已的娴莹,此时却只是魂魄进入空间内,想寻些什么办法勾引八爷党的两位小魔星加入四爷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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