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山摁住刘娜,说:“你就老老实实的躺着,以后就由我来做就可以了,知
道吗?乖乖的躺着等我,嗯。”
看着李远山出去,刘娜心里真的感激李芸,要不是李芸拿了一包药来,自己还
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够和李远山在一起,感受一下他男人的柔情和溺爱。
躺在床上,感激着李芸,却也不禁为李芸感到伤怀,自从李芸受到张平的伤害
后,就没有在见她喜欢过谁。好在前不久出现了舒语,也许这回李芸可以有个好结
局了。但谁会想到,他竟然有这样凄惨的身世,不得不离开李芸,是短时间,还是
长时间,或许是一生,没有谁知道这个答案。
自从舒语走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让李芸等人感到万分的焦急和无奈。她
们明白,舒语离开是为了她们的安全,不想让她们因为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可他
又是否想过,没有他的消息,她们会有多担心吗?
呆呆地想着可怜的李芸,连李远山是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把小几子放到自
己面前都不知道,而且嘴里还不断地叹着气。
李远山不知道刘娜怎么了,刚才都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叹起气来。
轻柔地抬起刘娜的下巴,温柔地说:“小娜,你不高兴吗?怎么唉声叹气的?”
刘娜看了一下李远山,说:“我是在担心李芸,每当我看到她一个人悄悄的落
泪,我这心里就感到难过。虽然以前没有和你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但最少我还可以
天天和你在一起。可是现在我和你在一起了,李芸却,让我……”
李远山把落泪的刘娜轻轻搂在怀里,忧愁地说:“你说的没错,我这个做父亲
的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以前不能好好照顾秀枝,现在又不能好好照顾芸芸,我…
唉,真是没用啊!”
刘娜说:“远山,难道我们就真的一点都帮不上芸芸吗?”
李远山黯然地点点头,说:“这都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们根本就没有任
何办法帮他们,如果晚发生几年,也许我们还可能帮得上,可现在真的是无能为力
啊!”
刘娜想想说:“远山,你说让谢森他们帮忙,行吗?”
李远山伸手揪了一下刘娜的鼻子,苦笑道:“如果能够让谢森他们知道,我们
就不用这么担忧了。”
淡然无趣的在床上吃了点东西,李远山就说:“小娜,你自己在家休息一下,
我去看看芸芸,这段时间她瘦了很多,我想去给她做点好吃的,顺便陪一陪她。”
刘娜温柔地说:“你去吧,我在家等你,如果可以的话,把芸芸也带回来,我
可以陪她说说话,让她分下心也好。”
李远山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站在李芸的家门口,李远山伸手敲了敲门,喊道:“芸芸开门,我是爸爸。”
李芸在卧室里听见李远山的声音,就胡乱的用手抹去脸上泪痕,出来给李远山
开门。
跟着李芸进到客厅,李远山看着李芸刚哭过的眼睛,问道:“芸芸,现在还没
有舒语的消息吗?”
李芸摇摇头,说:“他都走了几个月了,什么消息都没有传来,干爹干妈他们
也很着急。”
李远山伸手把李芸揽在怀里,说:“芸芸,其实没有消息也好,这说明他一切
都好。”
李芸把头靠在李远山的怀中,小声地说:“爸爸您是在告诉我,没有消息就是
好消息吗?”
李远山说:“嗯,爸爸就是这个意思。”
李芸幽幽地说道:“爸爸,我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我就是担心。”
李远山问道:“芸芸,告诉爸爸,你是真的爱他吗?”
李芸想了想,说:“爸爸,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他。在那天他救我时,
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让我被火烧一样的感觉,那深情的样子,每当我闭上
眼睛,我就会想起。在到后来,听了他和艾嘉的爱情,我的心里就在也控制不住
了,每天都在不停的想着他,我没看见他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他,而一想道
他,整颗心就会怦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见到他的时
候,整个人都会晕糊糊的,只想和他在一起,那怕只是静静的看着也好。爸爸这是
爱吗?”
李远山轻轻抚着李芸的头发,淡淡地说:“芸芸,其实这就是爱的感觉,爱分
很多种,平淡的,轰烈的,温婉缠绵的,肝肠寸断的,这都是爱的一种形式,无论
那一种爱,都是心的体味啊!”
李芸闭上眼睛,回味着李远山刚才的话,似乎想明白或是感受一下,自己真实
的感情。
缓缓睁开眼睛,李芸对李远山说:“爸爸,我相信我对舒语的感情,这就应该
是所谓的爱,我爱他。”
李远山心里酸楚地说:“芸芸,相信自己,就算你爱的人远在天涯海角,你们
的心都是在一起的,真爱是不会因为时间和空间的变换,而改变的。我想经过你与
张平,在和舒语的交往来说,你一定明白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时间和空
间,而是冷漠冷酷的心!”
李芸轻轻说道:“爸爸,我到现在才真正明白,妈妈为什么会舍不得离开我
们,因为爱,是爱让妈妈不愿意离开我们,虽然当时您忙着工作,很少去陪伴妈
妈,但妈妈依然那样的爱您,您和妈妈验证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那就是最简
单,最朴实的生活,才是真正的生活。”
李远山看着李芸,他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因为女儿真的长大了,不再需要依
偎的自己的身边,让自己为她操心了。
李芸偎在李远山的怀中,轻轻地说:“爸爸,您发现没有,舒语他和您一样,
都是用心的爱着自己心爱的人,无论人在哪里,心里总是在牵挂,生死相随。”
想到刚才和刘娜做的事,李远山不由伸手在李芸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即恨又爱
地说:“芸芸,你还真是爸爸的好女儿,竟然算计爸爸,让爸爸欺负小娜。”
李芸看着李远山,幽幽地说:“爸爸,这几年都是刘娜一直在悉心的照顾您的
一切,就算您不能忘记妈妈,可您也不能让刘娜就这样无休止的等待呀,难道非要
像我这样,人离开后黯然神伤的等待下去吗?”
李远山抚摸着李芸憔悴的脸庞,心疼地说:“芸芸,看到你这样,爸爸的心都
要碎了。”
李芸安慰道:“爸爸,您就别为我担心了,我自己已经学会照顾自己了,虽然
他不在我的身边,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来的。”
李远山点点头,问:“芸芸,小娜想你和我们一起住,这样也有个人陪你说说
话什么的,你说好吗?”
李芸笑笑说:“爸爸,我就不去打扰您和小妈妈的幸福生活了,要不她会怨我
的,嘻嘻。”
李远山刮了一下李芸的脸,说:“你呀,还是和当年一样顽皮。”
在李芸的家中,陪李芸说了会儿话,李远山就被李芸催走了,让他好好的照顾
刘娜,把以前的浪费的时间弥补回来,慰藉刘娜那颗等待多年的心。
哄走了李远山,李芸又独自坐在客厅里,看着舒语经常坐卧的那张沙发,想着
舒语懒洋洋的样子和那双时常忧郁的眼睛。
默默说道:“舒语,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我真的好担
心你。”
在凝月崖上谢文祥和吕璐珊陪着赵晨,与赵千羽林可儿一起,把当年莫敏瑶的
事告诉给赵晨,同时也增进一些感情。
吕璐珊在凝月崖上待了一段时间,就和谢文祥下崖了,在下崖前,赵晨给远在
广州的李芸写了封信,把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李芸,让李芸跟爹地和妈咪
说,自己一切都好,希望他们保重身体,自己很快就会回到他们身边。(在这个资
讯发达的社会,人们似乎都快忘记了怎样写信,所以在这里,勿语不想用先进的资
讯,而是用中国最原始的传信,来传递消息。)
站在练功场,赵千羽静气凝神,在赵晨和冷凝月面前舞了一套剑法,剑气凌厉
纵横,大开大阖间泼水不进,绵柔时迅雷急舞,让赵晨和冷凝月大开眼界。
缓缓收住剑招,赵千羽微笑地看着赵晨和冷凝月,说:“这套剑法需要两个人
一起习练,心灵相通后,才可发挥到极至。”
林可儿说:“晨儿,你可不要小看了这套剑法,这可是我们玄门的最深奥的武
学,只有门主才可以学的。当年你爹和你娘就凭借这套剑法,让你姨父谢文祥抱头
鼠窜,狼狈的很。”
情心剑法――是玄门最奥妙的剑法,只有练过赤阳功和玄月决的男女,在经过双
修之后,共同习练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练此剑法需要两人心灵相通,爱到极至
的人,发挥的效果就更大,在整个玄门来看,把情心剑法发挥最好的,就只有赵千
羽和莫敏瑶夫妇。
情心剑法第一式:风花雪月似情浓;第二式:青梅竹马两无猜;第三式:心有
灵犀双飞翼;第四式:举案齐眉敬如宾;第五式:白发银霜永相随;第六式:情心
剑意淡无影;第七式:心心相印爱意深;第八式:天长地久影相连;第九式:九九
归一剑剑心。这一代的玄门,赵千羽没有把赤阳功传授给任何人,林可儿把玄月决
传给了冷凝月,目的是为赵晨找寻练功人,而赵晨得学赤阳功并在林可儿和冷凝月
的帮助下,把赤阳功练到了可以双修的境界,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了的。
情心剑法首再重情,只有两个心中有情的人,才可以习练,否则就算是练了,
也发挥不了最大的极至。
看到赵晨对冷凝月有情,但却又时常露出思念的神色,林可儿和赵千羽都明
白,赵晨的心中还有一个人的存在,那这个人是否会影响到他和冷凝月之间的感
情,他们无法确定,所以为了冷凝月的二十年来的等待,林可儿威胁赵千羽,让赵
千羽和他一起给冷凝月和赵晨制造机会,让赵晨离不开冷凝月,至于以后的事,那
就以后在说,如果赵晨真的爱那个人的话,让他一起娶回家不就得了,在玄门里,
谁又敢说什么?国家?嘿嘿,不会因为赵晨一个人娶两个老婆,不高兴吧!呵呵,
东方怀远怎么说也欠赵晨些什么?当然就更不会说赵晨不好了,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不就过去了。
于是在林可儿劝说下,赵千羽把这套剑法先传授给赵晨和冷凝月,慢慢的想办
法制造机会,让他们二人双修,这样一来,万事大吉了。在凝月崖上,赵千羽把玄
门的情心剑法悉心传授给赵晨和冷凝月,并告诉他们,只要练好这套剑法,赵晨和
冷凝月双剑合壁就可以纵横天下。
但赵晨和冷凝月练会了之后,却觉得赵千羽似乎把这套剑法无限的夸大了,根
本就是一团糟嘛,那是什么盖世奇功,合壁后的剑法,不是碰着赵晨,就是打伤冷
凝月,让赵晨和冷凝月感觉自己似乎被他们给耍了,就这么一套破剑法,也会是玄
门的奥妙之学,不会是赵千羽故意教错了吧。
赵千羽对赵晨和冷凝月摇头喊道:“停,停,停!你们这是练的什么剑法?简
直就是乱打一通吗?”
赵晨看着赵千羽,说:“不就是您老人家教给我们的情心剑法吗?怎么您也看
出不行了。”
看到赵晨和冷凝月眼中的疑问,赵千羽装作一番苦思后,恍然大悟地问赵晨和
冷凝月:“晨儿,你们是否把赤阳功和玄月决双修了?”
赵晨和冷凝月摇头说:“我们并没有进行什么双修。”
赵千羽哑声看着赵晨,摇头说:“我就说嘛,这情心剑法是天下第一的剑法,
怎么到了你们两个的手里,不但连敌人都伤不了,竟伤自己了,原来是还没有进行
双修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双修?”
赵晨怀疑赵千羽教自己和冷凝月这套情心剑法,是另有目的,所以就反问道:
“为什么非要我们双修?难不成您和林师叔有什么目的?”
赵千羽掩饰地咳嗽道:“咳咳,你这孩子说什么哪,我和你林师叔会有什么目
的,难道我们还会害你们吗?”
冷凝月说:“赵师伯,您教的这套剑法真的就是情心剑法吗?我感觉一点威力
都没有?我们都是按照您传授的的招式练的,应该不会错,难道这套剑法一定非要
双修才行吗?”
赵千羽郑重地点着头,说:“晨儿,月儿,这套剑法的确需要情意相通的两个
人来练,你们两个现在心不在一起,是无法发挥其中奥妙和威力的,所以为了练好
这套剑法,你们两个必须要进行双修,把你们的阴阳功力融合起来,否则就算你们
在练上百年,也是没有用的。”
冷凝月看了看赵晨,低下头,没有说什么,但从她的动作上,赵晨可以看出
来,冷凝月是很愿意和自己进行双修的,只是女孩子比较害羞,不好意思直说。
赵晨心里很矛盾,不是他不想和冷凝月在一起,而是他心里放不下远在广州的
李芸,所以就拒绝了赵千羽和林可儿对他的建议。
赵千羽看着赵晨,说:“晨儿,你的心思爹明白,但你要想一下,现在的玄门
除了爹练过赤阳功外,就在也没有人练过,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被害的人不仅仅
是你一个人,有月儿,还有整个玄门。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爹希望你能好好的想一
下,不要害了月儿这样的好女孩。”
林可儿轻轻说道:“晨儿,虽然林师叔没有练过情心剑法,但单从剑法的名字
上就可以看出,这套剑法是剑在情中,情中有剑,情丝相连,剑剑相扣,如风般轻
柔,如冰霜般冷酷,情到极至,剑到最威。林师叔希望你为凝月想一想,连见都没
见过你,就苦苦等待了二十几年,你想一个女孩子会有多少和二十年,多少个青春
可以等待?”
冷凝月看到赵晨为难的样子,就拉着林可儿的衣服,说道:“师父,您就别和
赵师伯逼他了,他心里很苦的。”
林可儿怜爱地看着冷凝月,说:“凝月,他心里苦,你难道就不苦了吗?你很
快就要突破最后一层的境界了,危险不远了。”
赵千羽轻轻拍了一下赵晨的肩膀,说:“晨儿,是男人就要敢爱敢恨,千万不
要让自己心爱的人受伤,明白吗?”
当赵千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可儿的眼睛不由的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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