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吗?”这下韩国人傻眼了,刚才舒语在扶小日本起来的时候,在小日本的身上拍
了拍,还那有什么印记,就算有也被舒语拍掉了。
无奈之下,韩国人只好说了声:“算你狠!”就不在理睬舒语,可是现在轮到舒
语了,舒语用手把韩国人的脸扳过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一直都在帮
你,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吗?”在韩国人的耳朵小声说道:“放心吧,小日本活不了几
天,在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差,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就算有我也会帮你,
让你在日本舒舒服服的享受的。”
韩国人小声地问:“你在小日本身上做了手脚?”舒语摇着头,一口否认道: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看见你们两个打架来着。”韩国不满地哼着,说:
“你说的,如果我有事,你可一定要帮我。”
果然,在飞机上,小日本一直都未能说话,到了机场,小日本就被送进了医
院,没有几天就死了,对于这件事,医生和乘警都感觉很奇怪,这日本人的身体怎
么会是这样,打几下就死了,这日本人的身体也实在是,唉,不好说哇。
下了飞机,韩国人就问舒语:“舒语,你到什么地方?”舒语没有回答反而先问
他:“你到什么地方?”韩国人说:“我是第一次来,对这一点都不熟悉,我想跟你
在一起怎么样?”舒语看着他,心想:“你也太随便了吧,我们有那么熟吗?不过,
这样也好。”就对韩国人说:“那好吧,你跟我来,不过,话咱们先说好了,如果我
把你卖了,你可别怪我。”韩国一脸不信地看着舒语,那样子就象在说:“你会
吗?”舒语笑了笑,领着韩国人,对了,这位可爱的韩国人叫李正纯,是韩国一个
大型企业的员工,似乎地位还不怎么低,按舒语的估计,可能是什么经理来的,因
为比较厌恶日本,所以从来就没有来过日本,这次来日本,还是朋友介绍说日本的
女人很有味道,所以就来享受一下。
李正纯跟着舒语来到机场外面,舒语挥手叫来辆车,上车后对司机说:“帝国
酒店。”就闭上眼睛,不在说话,李正纯对于舒语这样子好象习惯了,自己看自己
的,也不出找舒语的麻烦。
路上的车比较多,时不时的堵上一会,这让李正纯很不高兴,对舒语抱怨道:
“这小日本也太差了,这要是在我们韩国,早就到了。”舒语没有理睬李正纯,可是
司机不高兴了,说:“我们大日本因为车多,所以才堵的,你们韩国的车少,当然
不会堵了,我们大日本的经济在世界都是有名的,你们韩国算什么?”李正纯刚想
骂司机,舒语就用手拉拉他,说:“好了闭上嘴,休息一下不好吗?”李正纯看舒语
拉他,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但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收拾那些日本女人。
在一个多小时后,车到了帝国酒店,舒语随意丢给司机一张钞票,和李正纯下
了车,下了车,舒语就告诉李正纯:“你没有必要跟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计较,你
要知道你是来玩的,如果有气,你就多找几个日本女人来玩玩,这不好吗?何必非
要跟他们计较,犯不上。”李正纯狠狠地说:“我要是不操翻日本女人,我就不叫李
正纯!哼。”舒语懒洋洋地说:“随便,只要你有那么多精力,小心别爬在女儿肚皮
上起不来。”
李正纯不满地举起粗壮有力的胳膊,对舒语说:“我有那么差吗?”舒语看了李
正纯一眼,说:“日本女人可是吸血鬼,你自己小心点。”
舒语走向酒店前台,对服务小姐说:“我是香港来的舒语,我来拿钥匙。”前台
小姐礼貌地对舒语说:“舒先生,你的房间是3308,您的钥匙。”舒语接过钥匙,对
李正纯说:“你住那间?”李正纯说:“我跟你住一间。”舒语摇着头,对李正纯说:
“我才不会跟你住一间呢,你还是自己单独开一间吧。”李正纯问:“他附近还有房
间没有?”小姐查了一下说:“还有一间,是舒先生的对面3309,您要吗?”李正纯
大声地说:“要,怎么会不要,就这间了。”在西装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和信用
卡,小姐快速的办理了,把钥匙交给李正纯。
舒语领着李正纯来到房间,舒语指了指3309,说:“你住这,你进去吧,等一
会我叫你,让你去看看你最喜欢的风景。”说完用钥匙开开自己的门,进去了,把
门一关。
李正纯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对舒语的门比了一个很不好的手势,开开自己的
门,进到里面。
舒语进到房间先随意的看了一下,把钥匙丢在茶几上,来到卫生间,放了些热
水,冲洗了一下浴盆,把水放满,兑了些冷水进去,把衣服一件件脱了,然后慢慢
浸泡在水里,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语眼睛在注视着卫生间每一个角落,在舒
语认为没有问题后,舒语从衣服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只有舒语知道的号
码,不一会,手机里传来一个声音,舒语说:“我到了,东西在哪?”手机里咦里哇
啦的说了一会,舒语把手机挂了,把头静静的靠在浴盆边缘,让自己更为舒适一些。
第一卷 第十三章 银座探觅
舒语从满是温水的浴盆里出来,把衣服穿好,把水放掉,走进房间里的客厅,
眼睛时不时的注视一下房间的各个角落,舒语敏锐的感觉到,这房间很安全,没有
装设什么监视仪器,舒语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来是经济人早就安排好了,把那些让
人讨厌的东西处理了。
舒语还没有坐下,就听见李正纯这家伙在门外,猛的敲门,大声喊叫,舒语无
奈地摇摇头,说了句:“这还真是个活宝。”转身走到门边,把门开开,李正纯一下
就冲了进来,喊道:“舒语,你在干什么?怎么我叫了半天,你才来开门。”一屁股
坐在沙发上,不满地看着舒语,似乎舒语该他欠他似的,舒语慢腾腾用毛巾擦着
头,对李正纯说:“你这家伙,没看见我在擦头吗?现在才几点,你就这样。”
李正纯抬起手腕夸张地对舒语说:“现在才几点?天哪!现在都五点了。”舒语
还是慢慢地擦着头,说:“不就才五点吗?你急什么?时间还早着呢。”
李正纯拍打着沙发,对舒语说:“还早?要是晚了,我的女人就不在了,舒语
求求你快点好不好?拜托了。”舒语把毛巾丢在茶几上,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对李
正纯说:“时间真的还早,等一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你满意怎么样?”李正
纯拉着舒语的衣服,问道:“舒语哪是什么地方?快带我去好不好?我请你吃饭。”
舒语睁开眼睛斜看着李正纯说:“真的有那么急吗?”李正纯猛点头,说:“急
啊!我都忍了快一个多月了,你说我能不急吗?求求你了,好舒语,好大哥。”
舒语扑哧一下乐了,对李正纯说:“你们韩国不也有吗?你怎么。”李正纯高高
地抬起头,对舒语说:“在韩国我从来不这么做,我是好人。”舒语象看怪物一样地
看着李正纯,嘴里啧啧道:“没看出来。”李正纯悻悻地说:“在韩国,那些都是我
的同胞,她们其实很可怜的,我又怎么忍心去伤害她们。”
舒语只是冷冷地看着李正纯,没有说话,李正纯看舒语这样看着自己,李正纯
清了清喉咙,对舒语说:“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们韩国的发展不象以前,失业率很
高,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很多人无奈的选择了这条路,其实她们也不想的,但实
在是找不到工作,所以这才走上这条路的,你说我不去帮助她们也就算了,难道我
还要去在伤害她们吗?我是人,不是禽兽。”
舒语冷淡地说:“那你来日本呢?”
李正纯不屑地说:“对于日本人来说,我这是恩赐,这几年日本的失业率比我
们韩国的失业率还要高,如果不是我们这些外国,日本恐怕会饿死很多人,所以我
这是来帮助他们,让他们有活路。”
舒语木然地说:“她们就不可怜了吗?”
李正纯说:“舒语,你来日本很多次了,你应该知道,在日本有很多女孩子,
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了,难道是家里缺钱吗?不是的,那是因为日本的男人,一个个
都不行,无法满足她们,所以她们才出来做的。你也看到了,这日本不是没有事
做,而是她们都不愿去做,或是有人不让她们做,让她们出来做,因为她们有娇好
的身体,让人迷恋的肉体,这是她们最大的本钱,这也是吸引男人趋之若鹜的原
因,所以来到日本的每一个男人都会去找那些日本小妞来舒爽一下,这能怪谁呢?
有事你不做,偏偏要做这种无钱的生意。”
顿了一下,李正纯继续说道:“在我们韩国有很多勤劳的人,她们不怕吃苦,
如果可以她们是绝对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因为这条路不适合她们,也不应该让她们
去做。在你们中国不也是这样吗?她们都是被生活逼的,无奈呀。”李正纯唏嘘的
摇着头。
舒语说:“是真的吗?”脸上明显带着一丝讥讽。
李正纯抓抓头说:“当然,还是会有几个比较懒惰的,可是你没有办法去区
分。”说到这李正纯来精神了,对舒语说:“你看啊,这好人和坏人脸上从来就没有
刻着好坏两个字,这女人也一样的,她脸上也没有写着我是勤劳的,我是懒惰的是
吧。在说了,这女人有那么一点缺点,也不是什么坏事,你想啊,如果这天底下的
女人都是勤劳的,有事做的,你说某些人岂非会被活活憋死,这精虫都从脑袋里冒
出来,还是有些懒惰的女人好。对于那些勤劳但没有什么工作的,我们能够帮助就
帮助一下,就算不能帮助也别去祸害她们,她们真的很可怜的,她们完全是无辜的。”
舒语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李正纯说:“好了,你也别悲天悯人了,你是什么货
色,我还会不知道吗?走吧,我带你去,但咱们话要说好了,你做你的,我玩我
的,你别问我干什么,我也不问做什么。”拎起沙发上的外衣,转身走向门口,李
正纯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跟着舒语出去。
走到大堂,舒语直接走向大门,李正纯亦步亦趋的跟着,在门外站了一会,舒
语抬手招来辆车,李正纯殷勤的拉开车门,让舒语先坐进去,然后自己在坐进去,
舒语对司机说:“去银座。”司机说声:“好了。”
一听是去银座,李正纯眉开眼笑地说:“舒语,这银座真的是向他们说的,那
样好吗?”舒语看都没看李正纯一眼,说:“你这家伙就想着怎么去玩女人,难道就
不能想点别得?”李正纯厚颜说道:“来到日本,不就是想玩几个女人吗?你看你把
我都,唉,算了,不说了,要不你又讲我了。”李正纯耷拉着头,但很快就把眼睛
转移到车窗外,那些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身上,那手在腿上不住的摸着,可能是在
对她们意淫吧。
舒语看李正纯的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心想:“还好,还好,我只是跟他在
日本,要是在香港,天哪!要是让艾嘉知道我有向他这样的朋友,不被艾嘉骂死,
都算是我祖宗在天上保佑我。”眼底划过一丝哀伤,心不由的抽搐一下,舒语闭上
眼睛,把脸贴近车窗,泪水从眼角落下,嘴里呢喃地念道:“艾嘉!”
舒语没有看见在李正纯流口水时,眼中那道阴冷的寒光,就象是一只出柙的野
兽,盯着眼前的猎物,想着怎么把猎物撕碎,这是一种深深的仇恨。
车在司机的努力下开到了日本闻名的银座――性爱之所。李正纯不等舒语拿出钱
来,就递给司机一张钞票,拉着舒语就下了车。
下了车李正纯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比较污浊的空气,然后就猛烈的咳嗽道:
“操,这是什么味道,好难闻。”舒语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正纯,说:“这不就是就想
要的吗?怎么了,现在觉得难闻了?”李正纯吐着口水,说:“我又没来过,我怎么
知道会是这样,这还不都是你带我来的吗?”眼睛一翻一翻的,似乎是在说舒语没
有先告诉他,让他感到有些难受了。
舒语指着站在路灯下,广告牌下的那些女孩子说:“小李子,看没有那些就是
日本有名的援交了,年纪都不大,看看你有本事没有?”李正纯听舒语喊他小李
子,心里很是反感,皱着眉头,对舒语说:“别喊得那么让人难受好不好,叫什么
不好偏偏叫我小李子,你看我象吗?”把胸脯一挺,样式很威武的形象,但舒语打
量了几下,说:“嘿,你别说还真的很象。”
李正纯听舒语这么一说,差点没背过气去,用手捶了舒语一下,说:“有你这
么说话的吗?”舒语笑笑,对李正纯说:“好了你去吧,记住别回来太晚了。”李正
纯把眼睛盯向那些女孩子,咂咂嘴,对舒语说:“嘿,舒语,我带两个回去,你一
个我一个,怎么样?”舒语说:“还是你自己慢慢玩吧,我没兴趣。”舒语说完就向
前走。
李正纯在后面喊道:“你不要,我可自己来了,到时候你可别说我不照顾你。”
舒语头也没有回就一直向前走,但最里却说:“你还是自己玩,我们可是说好了
的。”顿了一下,转身对李正纯笑了笑,说:“小李子,你可要注意安全,别中标
了,哈哈。”
李正纯看舒语转身,还以为是舒语也想来着,谁知道舒语却来这么几句,李正
纯对舒语比着国际通用手势,然后,就快步走向对面的几个女孩子。
走到女孩子身边,李正纯先是上下看了看,围着一个面目娇好的女孩子,转了
转,手还不老实的这摸那摸的,最后转到女孩子面前,问那女孩子价钱怎么说,李
正纯不懂日本话(李正纯说:“不是我不懂,而是我根本就不屑去学,想我大韩什
么没有,学这垃圾干什么?我有病啊我,切。),所以只好用手上下比划着,女孩
子一看李正纯的样子,就知道李正纯的意思,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跟李正纯说了价
格,李正纯听女孩子会说英语,就开始跟女孩子进行砍价,最后女孩子估计是看李
正纯还算顺眼,把价格让了让,李正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