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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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作者:北纬18度的椰子-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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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悔了吧?”朱珝叼着跟雪糕从厨房里走出来,“谁让你当年不跟他走。”

    时宜哼一声,“本姑娘我也是有性格的,不为一颗大树而放弃一整座森林,你们不懂。”

    朱珝和杨素对看一眼,也不拆穿她的谎言,不知谁半夜在阳台上哭,像鬼叫。

    朱珝扬扬手上的冰激凌,“吃不吃?”

    杨素跳起来抢了个,时宜摆手,“不吃,大姨妈来访。”

    “那我们去逛街,你方不方便去?”

    “去,怎么不去?”时宜休假在家闷了几天,“难得季末打折全场清货,一定去!”

    董瑜儿满脸幸福地挽着丁西豪的手臂在商场里逛,她几乎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侧脸看着身边英俊不凡的男子,柔情四溢道,“西豪哥,你准备回国呆多次时间?”

    董瑜儿拉着丁西豪进了旁边一家奢侈品店,服务员眼尖看到二人相貌气度非凡,赶紧上前招呼,“我们上了很多新款,请慢慢挑选。”

    董瑜儿看了眼丁西豪,他随手一挥坐在沙发上,“随便挑。”

    董瑜儿开心地满场乱转,有了买单的人挑起东西也不手软。不一会身后的服务员手上就捧了一大堆的衣服。

    三个女人转进店,三个服务员都围着一个女人,没空搭理她们,没人跟着亦步亦趋倒也还自在,时宜扫视一圈看到熟悉的人影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目光也同样看着她,顿时身子一抖,拉着朱珝要出门。

    朱珝不明就里,“干嘛?还没逛呢。”

    杨素也看到了丁西豪,拉着朱珝出去,“这的衣服都丑的要命,换一家。”

    董瑜儿刚巧到了三人面前,听到这话就不开心了,吊着嘴角嘲讽一笑,“怕是有人买不起吧,看到价钱吓着了要逃了,一个比一个还穷酸。”

    身后跟个献媚的服务员,手里掂量着这么多的衣服,寻思着这卖出去顶上半年的薪水了,当下便捂嘴笑,“还真是闻到一股子酸味。”

    朱珝瞪她,“这家店不仅衣服不好,人也糟,狗眼都长脑袋顶上了。”

    董瑜儿带了个男人撑腰,底气也硬,气势汹汹地回骂,“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谁狗叫就说谁。”

    “你说谁狗叫?”

    在场的人没人比时宜更心焦,她像被放在火上烤,浑身上下都在冒烟,急得拦在两人面前,劝朱珝,“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走了。”

    朱珝被时宜拉着往门外走,可董瑜儿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们,命令服务员把玻璃门关上,服务员踌躇了片刻,董瑜儿怒视她们,威胁,“我可是你们店的VVIP金卡会员,你们要是不听我的,这些衣服我不要了,还要投诉你们!”

    服务员欺软怕硬,担心丢了饭碗,一个人关门,两个人守住门口。

    “你想干嘛?”朱珝脾气火爆,挑眉质问,“难不成想玩人身拘禁?”

    “我要你们向我道歉!”

    “我们做什么了要向你道歉?”杨素问。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董瑜儿身边的朋友哪个不对她言听计从的,哪有人敢不给她面子,“你们立刻向我道歉,否则的话,” 董瑜儿看了丁西豪一眼,气势扬高了几度,“我要你们好看。”

    时宜赶紧角落里的视线越来越热,她不欲多做纠缠,低声向董瑜儿说了声对不起,拉着其他人便走。

    巧的是朱珝转身的功夫看到了丁西豪,张嘴就冲人家打招呼,完全不顾对方阴沉的脸色和赤血的双眼,一声嗨就脱口而出,还转头对时宜说,“哎,你前未婚夫耶。”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时宜从心里叹一口气,看到董瑜儿窝火的脸,“瞎说什么?什么未婚夫?”

    朱珝挥手喊人,“喂,丁西豪,好久不见啊。”

    董瑜儿这才看清楚伊时宜,正是当年和丁西豪谈婚论嫁的女人,“瞎说!”

    丁西豪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过来,右手一伸,在时宜面前停住,“好久不见。”

    时宜迟疑了半天,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好久不见。”

    握住他手的那一瞬间,时宜忽然感到释然,她彻底原谅了这个男人,也原谅了自己年少时不问因由的爱。她曾经把最好的青春都灌溉在这个男人身上,用尽了笑和泪,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让爱萌芽,虽然最终没开出那朵灿烂的花,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即使身边用已经没有了丁西豪,自己那段青春也不会永垂不朽。

    时宜扯回自己的手,试了几次却没有成功,丁西豪握得太用力。

    觉察到两人之间不对劲的气氛,董瑜儿上前挽住丁西豪的手臂,“西豪哥哥,买完单就走吧,父母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丁西豪忽地把手开,平静地看着时宜,“这几年过得好吗?”

    时宜嗯了声,“我很好。”不吵不闹,不要委屈不要嘲笑,也不需要别人知道。

    丁西豪呵了声,“怎么不见温仁轩跟在你身边?”

    时宜咽了口口水,“他有事,没时间。”

    “既然难得相遇,不如赏脸一道吃个便饭?”

    时宜赶紧摇头,“不用不用。”

    董瑜儿在一旁不依不饶,“西豪哥哥,我们和父母约好了中午的饭局。”

    丁西豪冷冷的看着她,“你先回去。”董瑜儿还想再闹,可看到丁西豪的眼神,马上吓得缩了回去,瞪了几人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到了门口,还不忘回头看时宜一眼,暗道,今日暂放你一马,以后有你好瞧的!谁也抢不走我看中的男人。

    时宜并没有答应和丁西豪的饭局,匆匆忙忙从他身边逃走了,半路上,朱珝问她,“你心跳加快了吗?你血液沸腾了吗?你再次见到他是什么感觉啊?”

    能不能不这么八卦?丁西豪身边都有佳人相伴了,正如故乡是用来怀念的,青春就是用来追忆的,而与他的爱情,就是用来忘记的。

    晚上,时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自己真的能彻底忘记他吗?胡思乱想也睡不着,干脆披着衣服到阳台上坐着吹风,手机忽然响了,时宜有24小时不关机的习惯,陌生的电话也得接听,听筒里是沉默的呼吸声。

    “哪位?”时宜声音颤抖,那呼吸声似曾相识。

    对方没有挂电话,时宜一直举着电话,良久,那头才传来一声,“是我。”

    轮到时宜沉默了。

    “下楼来。”

    “太晚了,我已经睡了。”

    “我看到你在阳台上了,下来。”

    “不……”

    “时宜,下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把她的名字叫得如此婉转温柔,荡气回肠,“时宜,我在楼下。”

    时宜趴在栏杆上往下看,一部黑色的车蒙着深夜的雾气闪着灯光。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时宜挂了电话,逃进了自己的房间,慌慌张张落上锁,手压在心脏的位置,要离开,就请,永远别再回来,可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第二天一早,时宜下楼买早点,看到那辆黑色的车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她凑过去透过窗户看,丁西豪坐在驾驶座上睡着了,不知他在这里等了多久,守了多久,时宜不想和他单独面对面,便转身离去,没走几步,听到身后车门声,手臂被人拽住。

    “时宜。”

    时宜回头看到丁西豪的脸在朝阳下显得那么苍白,那个曾是她的天,让她仰着脸就有一切的男人,如今依旧帅气地让人那么心动,即使他憔悴疲惫。

    时宜勉强一笑,挣脱他的手,丁西豪又把手往前伸,拦住时宜身前,袖子往上一卷,时宜看到了他手腕上的一道疤,她下意识地拉住,急切地问,“怎么伤的?”

    丁西豪把手缩回去,不在意的说,“陪我吃个早餐,我就告诉你。”

    时宜从他身边越过,“不说就算了,我没时间。”

    丁西豪看着时宜残忍地走他身边走开,对着她的背影喊,“时宜,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你要多久才会路过我的身边。”

第一卷 63尾声4

    时宜往前走;天上忽然下起了小雨;伸手去接;握在手里。自己曾经深爱过,闭上眼;以为自己能忘记;但流下的眼泪,却没能骗到自己,“没有什么过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时宜;”丁西豪往前走几步;时宜听到脚步声加快速度往前走。

    记得去年冬天的那个夜晚;天空中飘着细碎的雪;时宜独自一人沿着空旷无人的小道上;走过他们曾经嬉笑牵手走过的路,直到累的躺在雪地上,漆黑的天幕上点点的繁星,数不过来,那是一种广袤的,高贵的空虚,无尽的虚无和荒凉的凄美,雪花纷纷的坠落在周围,铺盖身体,仿佛能它们的叹息和着自己的心跳,呼吸微弱,时宜几乎不相信还能继续存活下去,死亡,就像雪花与繁星,让她迫不及待的沉溺在它的冰冷之中,仿佛太久太久的等待,终于得以放下。

    丁西豪追着时宜,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紧跟不舍,时宜围着花坛转圈,“丁西豪,你干什么?”

    丁西豪脸色不佳,“老友相见,只不过问候一声,你何必这么紧张。”

    时宜躲在一颗大树后,认为现在两人追跑的举动很可笑,“我们现在连朋友也算不上。”

    丁西豪绕过树,伸手抓住时宜的手腕,“这么绝情?”

    肌肤相触的地方如火烧般炙热,时宜停下来,和他面对面站在雨里,“丁西豪,你想和我说什么?”

    “时宜,”丁西豪伸出的手缓缓放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未曾想过两人还能有朝一日这般坐着聊天,丁西豪淡淡的将这几年在国外发生的事情徐徐道来,平淡如云的口气仿佛只是离开了几天,花园里的长椅上仿佛还残留着两人的痕迹,身后的大树仿佛还如昨日般罩着高悬的烈日,时光仿佛不曾隔开两年。

    “记得有一次,我在海边冲浪,忽然一只海鸥迎面冲我飞来,打在船帆上,”丁西豪手搭在时宜身后的椅背上,印着从树叶间落下的斑驳光线看着她。

    时宜很紧张的等待他的后话。

    丁西豪看着时宜,缓缓地说,“后来,我掉进海里了,被暗流卷走了。”

    “然后呢?”

    丁西豪笑笑,“如果有事的话,我就见不到你了。”

    时宜松□子,垂着眼站起身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时宜!”丁西豪站在她身后,“我想你。”

    时宜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丁西豪在后面闭上了眼睛,伸出手,却只有冰凉的雨滴。

    朱珝推开卧室的门,看见时宜刚进来,“这么早就出去了?”

    时宜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

    “昨天看姓丁的家伙,好像对你还有旧情哦。”

    “你不愧是猪八卦!”时宜白她一眼,上到领导下到扫地的大妈,朱珝八卦到人家三姑六婆的事都了如指掌了,“没可能的啦。”

    “为什么啊?”

    “人家有女朋友啦,”时宜脱了鞋子,把自己丢进沙发里窝着,“你看你妹我像做小三的料吗?”

    朱珝左右仔细看看,半响装模作样地说,“我看挺像!哎别打啊,这事你不愿意不代表人家不主动啊。”朱珝人精,看到丁西豪对时宜的火热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念着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只可惜这丫头倔强得很,估计还赌着一股气。

    周末,时宜回了别墅区,时珊坐在客厅沙发上对何秀锦哭诉,见她进来,何秀锦使了个眼色,让她收敛点,转脸对时宜没好气地说,“今天你爸又出差了,那个女秘书跟着一块去的,晚上家里在外面吃饭。你要不要去?”

    时宜点点头,无所谓道,“去啊。”

    遇到讨厌自己的人怎么办?时宜有招,那就是让自己过得更舒服更幸福,然后更频繁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何秀锦果然被时宜呛声了,黑着脸说,“那就一起去。”

    中央广场这家餐厅享富声誉,何秀锦花了好多银子办了张会员卡,也只能坐在大厅的位置,不过她靠着窗户旁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心里涌出的一股虚荣和自傲却是怎么也挡不住了。

    几年时间的磨砺,时宜已经有了自己一套对付何秀锦的办法,招手喊来服务员,摆出一副暴发户的样子,手点着菜单问,“你们有什么招牌菜?介绍一下。”

    服务员说了几道,被时宜打断,“这些我们家的厨师都会做,你说些特色菜!”

    服务员刚说几句又被时宜插话,“我们伊夫人什么没吃过,这些菜都算不上什么稀罕的,”时宜托着腮帮问何秀锦,“您说是不是?”

    何秀锦难能说不字,大厅里的客人非富即贵,都竖着耳朵听着呢,只得被迫点点头。

    时宜开心地坐直身子,对服务员说,“好了,菜不稀奇也就罢了,把你们这的招牌和特色菜每样都来一盘吧,也让我们伊夫人好好品尝一下差距。”

    何秀锦气得直瞪眼,却抹不下面子说个不字,眼睁睁的看着服务员如水流般的往上端菜。

    时珊只顾自己的心情,也不管旁的,刚坐下没多久就又开始红眼睛向何秀锦哭诉温仁斐的花心负心和多心。完全没有了往日恩爱多情的模样,从高贵的公主变成了可怜的弃妇,让人哀其不幸恨其不争。

    时宜刚想开口安慰,只见时珊脸色大变,顺着目光看过去,温仁斐搂着一个女人从门外走进来,何秀锦按住时珊的手,“别在这闹!”

    时珊任性惯了,甩开何秀锦的手冲了过去,温仁斐吓了一跳,把手从女人肩膀上松开,呵呵干笑两声,“好巧啊,你也来这吃饭?”

    时珊二话不说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指着骂道,“你要不要脸,当小三还当上瘾了?怎么骂怎么打都赶不走吗?你直接说吧,是要钱还是要车,或着看中了哪套房。”

    谭雨思捂着脸往温仁斐身后躲,哭哭啼啼也不说话,装出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媚眼直瞅着身边的男人放电。

    两女为他争风吃醋虽是件风光的事,但闹得太过却是丢了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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