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女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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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法医-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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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束的话秦路歌完全听不懂,她与陈束在念大学之前素不相识,为什么他这话说的,好像他跟她是仇人一般?

“不需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大学之前的确不认识,可你爸爸,化成灰我都认识!”陈束在提及秦路歌父亲的时候,眼底的憎恨显露无遗,似乎想要将她父亲生吞活剥一般。

秦路歌更加不明白了,她深知自己父亲的个性,从来都是救治别人,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可能遭人忌恨,“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爸爸怎么了?”

“弄错?在可能会弄错?都是他无能,不然我妈怎么可能会死!”陈束几乎咆哮,当年,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倒在血泊中,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背着他母亲到医院的?他没有父亲,母亲是他的全部,是只要自己的母亲能够活着!

可是手术灯熄灭的那一瞬,医生带出来的一句话是,失血过多,抢救无效,节哀顺变!

陈束所有的希望轰然坍塌,他忘不了那一刻,他母亲的脸被白布盖上,与世隔绝。

那次手术的主治医生,就是秦路歌的父亲!

陈束固执的认为,是医生的无能,所以才没能够抢救回他母亲的生命,明明就只是那么细的一道口子,明明伤口那么小,是医生没用!

怨恨在种子,便在那一刻深深埋下。

临近高考,陈束以自己最好的状态备考,如愿以偿,取得了好成绩,他相信,天上的母亲看得见,他志愿填了医大,他要用自己的双手来报复所有曾经伤害过他们母子的人!

早就调查过,秦路歌便是那个主治医生的女儿,正巧,齐子睿介绍说她是他女朋友。

所以陈束才会刻意与秦路歌打好关系,否则,他怎会一开始便对秦路歌那么要好?他与齐子睿岁是室友,但还不至于要对齐子睿的女友也那般好,他只不过想寻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秦路歌从这个世上消失,杀死那个人唯一的女儿,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陈束没有料到自己会爱上秦路歌。

一方面想着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一方面又下不了手,那段时间,陈束无疑的很痛苦的。

在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陈束终于想要狠下心来,可齐子睿却突然消失了。

这对于陈束来说无疑是天赐的机会,他有机会可以走进秦路歌的心里,成为她的最爱。

所以陈束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放弃了报仇。

选择陪在秦路歌的身边,那两年,陈束觉得很值得怀念。

可每每入夜,陈束会梦到自己的母亲满身血红的站在自己的床前,骂他不孝子,说他忘了仇恨。

忍受不了那种煎熬,夜不能寐,陈束最终选择了逃离。

陈束真的下不了手,他不想杀秦路歌,可母亲满身是血,时常出现在他的梦里,挥之不去,唯有远离秦路歌,以免自己一时受不了而犯下自己都不可原谅的错误。

在无限的煎熬与思念中,陈束咬牙挺过来了,他觉得,为了秦路歌,放弃报仇是值得的,可回国后,早已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陈束的心情犹如天堂坠入地狱,五雷轰顶,那个时候,他觉得齐子睿的脸十分可憎,秦路歌的笑容十分刺眼。

即使是这样,陈束还是残存着一份心思,觉得秦路歌与齐子睿不可能了。

所以,陈束还在观望,还在等待秦路歌发现他的守候。

可是有一些罪恶的人,陈束是不会放过的,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人,他的母亲根本就不会自杀,他能力还不够,所以,他已经开始行动。

秦路歌沉静的听着陈束的回忆,而齐子睿与乔封焦头烂额的在那一片儿打转,虽然乔封瞧见了陈束的车驶向这边,但却不知道确切的位置。

既然开了车,就肯定要停车的,他们一个一个的停车场寻找,企图找到陈束的那辆车。

终于,在快要筋疲力竭之时,看到了那抹希望,陈束的车找到了!

可是这栋楼有十二层高,一层有三家住户,难不成要一家一家的敲门查看?这样很可能来不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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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侬我侬  147:大结局(下)

乔封蹙眉,现在临近十二点,若是上班族的话,估计会不在家,要么就是空无一人,现在在家的要么是老人,要么就是带孩子的妇女保姆什么的。

要一家一家的敲门查询,倒是真的有难度的,若是敲了门,得不到回应,他们不能确定到底是没人,还是秦路歌在困在里面。

“路歌不是那种随意跟人到这么远地方来的人吧?况且她还怀着身孕,来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乔封看向齐子睿,他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么多,其他的要看齐子睿了。

齐子睿点头,之前他跟秦路歌通话的时候,她还在商场,说是要给孩子买婴幼用品,应该是偶然遇上陈束的,这半年,他们各忙各的,倒是真没见面,如今见到,一起吃顿饭是很正常的。

这么说来,陈束应该是借口带秦路歌到饭馆之类的地方。

就算秦路歌再相信陈束,也不是没有判断力的人,不会明明知道不是饭馆,被陈束骗了,还跟着陈束进去的,除非,这里真的有饭馆!

如此想着,齐子睿迅速的按响一楼住户的门铃,刚刚他看到那户人家的厨房窗口有烟雾,应该有人在家烧饭的。

门一打开,出来一位老妇人,齐子睿直接开口,“请问,您知道这附近哪里有餐馆或者酒楼吗?”

“现在没有啦,以前倒是有一家,就在六楼,前两个月店主家移民了,如今那楼还空着呐!”老人家很热心,态度很和蔼。

齐子睿匆匆谢过老人家,率先奔上了楼,乔封紧随其后。

这是一栋老式楼估计过不了多久,也会拆迁重建,所以六楼的那家门面才没有出售。

因为是做成酒楼的关系,六楼本来是三间房的,都被打通成一间了,大门的锁坏了,像是人为的,不过看样子,撬痕比较久,至少有大半个月了。

门缝里面飘出来浓郁的栀子花香,齐子睿与乔封屏住呼吸,百分百确定陈束一定在里面,生怕惊动了他。

这样看来,这锁很可能就是被陈束撬的,早就来此踩好点了,就等着引诱秦路歌到此了。

两人如果都从大门进去,很显然不是最好的办法,万一陈束挟持住秦路歌,那他们就会很被动。

乔封做手势示意齐子睿从大门进去,他寻找别的方法进去。

陈束见到齐子睿,肯定会放松警惕,不会料到乔封也来到这里的,所以对乔封没有防备,这样分工合作,救起人来才会事半功倍。

齐子睿感谢的拍拍乔封的肩膀,也不多表达什么,直接推开了酒楼的大门。

乔封躲在门边,看着齐子睿的身影被那扇重新关上的门隔绝,心中淡然的笑笑,他不需要齐子睿的感谢,因为来救秦路歌,本就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比齐子睿担心的少。

救秦路歌,只是为了他自己,不是为了帮助齐子睿,他不知道什么样才是对一个人最好,他爱秦路歌,从来不说明,也不做任何表示,默默守护,知道她很幸福,他也很开心。

秦路歌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冲上去救她,秦路歌与齐子睿开心快乐的时光,他静静祝福,不打扰,这就是乔封爱一个人的方式。

秦路歌晦暗的眸子在看到齐子睿的身影时,不经意的亮了一下,可瞬间就熄灭了,不能让陈束发现。

可陈束别的不在行,看别人的心事是他的职业病,秦路歌瞬间的闪身没有逃过他的眼光,一回头,便看到了悄然靠近的齐子睿。

几乎是下意识的,陈束伸手捞过被绑坐在地上的秦路歌,将自己备好的匕首抵在她的颈动脉边,只要他动手一划,秦路歌的动脉血管就会破裂。

“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这里都会被你找到,别过来,否则我现在就让她死!”陈束面露狠色,他是真的生气了,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齐子睿还要来打扰他跟秦路歌独处。

齐子睿示意陈束不要冲动,他停在原地不再往前,“陈束,跟她没关系,放了她,你有什么不满,都冲着我来,别伤害她。”

“说的轻巧,跟她没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她,我这几年会过的这么煎熬吗?你没有体会过那种每晚从噩梦中醒来,脑海中全是自己满身是血的母亲,掐着我的脖子,骂我不孝,你不知道,我是经过多大的煎熬,才下定决心要不再跟她父亲计较,可是结果呢,我什么都没得到,什么都没有!”

齐子睿不明所以,不知道陈束在说什么,秦路歌跟陈束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秦路歌知道陈束不会放过自己,只能想办法分开他的注意力,“你刚刚还没有说完,你说不是因为那些人,你的母亲也不会自杀,他们做了什么?”

果然,陈束被秦路歌的话吸引了注意,又开始了漫长的回忆。

陈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他记事开始,便只跟着母亲一人,从没见过他父亲是何模样。

起初陈束也会追问,问他母亲,爸爸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看他,可每每只要他问起这个,母亲都会泣不成声,说他没有爸爸,只有妈妈。

久而久之,陈束便不再问了,因为他知道,只要他问爸爸,妈妈都会哭,会伤心。

小的时候,陈束不知道大人们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每次那些大人说了一些话之后,母亲的脸色会很难看,常常闷着半天不开口说一句话。

渐渐大了,陈束开始知事了,知道那些大叔大神是在嘲笑,在辱骂他的母亲,说他母亲未婚生子,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弄不清楚,说陈束是野种。

甚至有很多时候,那些男人看向他母亲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们认为母亲不洁,觉得可以随意他们欺压。

而那些妇人,常常是带着不屑的,辱骂陈束的母亲一点都不自爱,跟男人乱搞,肚子搞大了,连孩子是谁的种都不知道。

就连那些跟他同龄的孩子都看不起他,经常拿小石子丟他,划花他的书包,撕烂他的书本。

少年的陈束不懂得什么叫收敛,所以跟别人打了架,头破血流,回到家里,母亲没有多余的钱给他买伤药,只能卖了她唯一值钱的镯子,是他外婆留给母亲的。

自那以后,陈束便再也不跟人打架,别人说什么,他都默默承受,他不愿意母亲因为自己而流泪。

他想着,只要自己再大一点,可以自己挣钱了,就带母亲离开那里,开始新的生活。

所以陈束比一般的孩子来的努力,课堂上听讲最认真的一定是他。

陈束考上重点高中的那一刻,母亲高兴坏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学费能免,可是陈束的生活费不能免,陈束的母亲起早贪黑,在别人的酒楼里面帮工,拿着微薄的工资,勉强能够够他们娘俩糊口。

可是随着高考的临近,陈束的母亲迎来了新的问题,大学的费用肯定是要被高中昂贵不知道多少,可陈束母亲那点儿工资,只够他们两人糊口,并没有留下积蓄。

孤儿寡母的,谁愿意借钱给他们?万一将来他们没有钱还,岂不是白搭了?整个大楼认识的人,陈束的母亲都借遍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他们的。

因为当年陈束母亲未婚生子的关系,家里的亲戚早就已经跟他们断绝往来了,可为了儿子,她还是厚着脸皮去找那些亲戚,可都吃了闭门羹。

陈束的二姨父五年前丧妻,子女都在外地,他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一直在砖瓦厂当搬运工,这几年也有了一点的积蓄,面对上门来借钱的小姨子,不免起了非分的念头。

比起姐姐,妹妹的姿色显然是更甚一筹的,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小姨子,二姨父依旧没能压制住那种想法,反而觉得是种挑战,很刺激。

那是一个烈日高照的正午,路上没有行人,都在家里睡午觉,独门独栋的,压根儿也注意不到别家的动静。

假意骗说钱在里面屋子里,诱拐陈束的母亲随他进去拿,两人刚一进门,二姨父便锁了门。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小姨子被自己的姐夫强暴了,十八岁生子的她,如今也才虚岁36,风韵犹存,且带着些许的楚楚可怜,男人见了,是会有征服的欲望的。

柔弱的女人,遇上正值壮年的男人,毫无抵抗之力。

连呼救,都发不出声音,嘴巴被死死的堵住。

就算了有人来救她又怎样?传出去了,只会更添一条诱惑自己姐夫的罪名,没有人会相信她是被强暴的,因为她早就在年轻的时候,生了不知名的野种。

无限的屈辱,让陈束的母亲不堪忍受,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她实在放心不下。

事后她的姐夫的确是给了她一些钱,可要供陈束上大学,那是远远不够的,只有一千块,杯水车薪。

而姐夫的一句话,让她有了动摇之心,他说,以后她陪他睡一次,他就给他一千块。

一次是做,两次三次也是做,对她来说还有什么分别?

没有文凭,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好的工作,她根本无法负担自己儿子的学费,如今,只能屈就在自己姐夫的淫威之下了?

有好几次,姐夫打电话让她去他家,她不愿意去,借口推脱掉了,后来,姐夫直接找上门来,陈束在家的时候,他便佯称他见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怜,时常来看望,替她姐姐照顾他们母子。

可陈束不在时候,他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威胁她若是敢反抗,便把这件事情告诉陈束,她不可以让儿子知道自己如此不堪的。

他是姐姐的丈夫,可她却被迫在他身下承欢!

可是那次,星期六的上午,陈束突然回家,完全打破了表面上的宁静。

本来陈束因为学习优异,和另外的三名同学一起,要随教导主任一起到市里参加一个市级的比赛的。

可因为场地出现了失误,出现了部分的坍塌,临时改了时间。

陈束没想到开门会看到那样的场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的二姨父,压在自己母亲的身上,他们在做那种事情!

他一直认为母亲是纯良洁净的女子,可这一刻,那圣洁光辉的形象在他坚硬的心底轰然坍塌。

最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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