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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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的花花情史 作者:深井冰糖-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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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含笑。整个家里宁静祥和,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在心里荡漾。连赵泰这个粗人都走路说话变得十分的温柔。赵华最高兴的事还是陶陶和他越来越亲热,并不回避肌肤相触,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亲一亲也是可以的。但是赵泰每天像猫捉老鼠一样守着,也总是想找机会单独和陶令华相处,两个人暗地相争,陶令华只好左支右绌,左右安抚,生怕两个人会因为自己吵闹。
  看看已是中秋佳节,赵华和赵兴到街上买了许多新鲜的玩物吃食,这次陶令华不用太顾及了,也能吃些糕点和别的好吃的。油炸糕、糖葫芦、千层饼、炸麻花,还有许多叫不上名字来。
  水果也买了许多,脆甜的红枣,甜蜜的秋梨和葡萄,红彤彤的苹果和山楂,甚至还有南方来的橙子和桔子香蕉等物。
  陶令华家里贫寒,并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就告诉赵华说:“二哥,不用花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平常吃的也够好了。我在家乡都没吃过这么多好吃的呢。”
  赵华很爱摸他的小脑袋,就一边抚摸一边笑:“我想让你吃遍天下美食,赏遍人间美景。等你好了,想办法给你脱了籍,咱们结伴游遍名山大川,岂不美哉?”
  赵泰端着一盘子新鲜龙眼过来,剥了一个喂到陶令华嘴里,也说:“将来我也辞官不做,咱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过平安日子去。”
  陶令华微微地皱眉叹了口气:“只是如今边境总是不平静,我从军一路行来,也见好多地方流民四起,不知什么地方能平静过日子。”提起当今时事,三人都感慨,如今国事混乱,民不聊生,边疆又不宁静,谁人能置身事外呢?
  夜幕降临,天空澄净如洗,大大的月亮从东边的天空慢慢升起,洒下一天的光辉,照耀世间万物,陶令华换了一身蓝布袍子,站在花丛前仰望明月,内心很不平静。去年此刻,也是月华如水,却是在狱中过的,还和穆启生了一场气。一年的时间而已,却似乎在地狱走过一圈又回到人间,各种滋味,没经历过的人是不清楚的。只是不知姐姐姐夫现在怎么样了?
  “想什么呢?”赵华端着一个小小的白瓷碟子,放着一块蛋黄月饼,切开几瓣,用手拿了一块喂到陶令华嘴边,笑道:“今天是中秋佳节,是想家人了吧?别担心,咱们总会有机会回去的。”
  赵泰过来揽着他肩膀指着月亮说:“咱们还没拜月老呢。”
  “月老?不是月神吗?”陶令华记得中秋拜的是月神啊。
  “一样一样!”赵泰说完就去库房搬来一个小供桌,又去屋里搬出水果糕点,整整齐齐摆放在桌上,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小的碗大的香炉,里面还有香灰,插上三支香,点燃了,在地下铺了三个蒲团,拉着那两个都跪下,自己先祝告道:“月老在上,弟子赵泰在下,今日起誓,但愿和陶陶一辈子在一起,无论生老病死,永不分离!”说完磕了三个头,然后按着陶令华也磕了三个头。赵华也默默在心里祝愿了一番。三人都拜过才起来。
  三个人在院子里赏月吃月饼,吃点心喝米酒,赵华是南方人,会酿米酒,今年就忍不住酿了一点,非常醇厚甜香,好喝极了,陶令华一连喝了三碗也没什么事,很是惬意。赵泰实在忍不住就趁赵华去屋里换茶的功夫,搂着陶令华狠狠地在嘴上亲了几口。赵华回来,见陶陶嘴唇嫣红,还笑吟吟地,眼波流转,分明是有点醉了,也很想亲亲他,只是当着大哥,有点不好意思。
  赵泰趁着陶令华晕乎乎的时节悄悄问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做那事啊?”
  赵华一脸平静地答道:“最早也得腊月去了,他伤的重,要好好将息。”
  嗷唔~赵泰仰天哀嚎。
  陶令华晕陶陶地问:“大哥,你怎么了?”
  赵泰见他嘴巴动一动的,只想一口吞他进肚子里,又不敢,只好苦着脸答道:“没事,没事,来你吃龙眼。”
  赵华取出紫竹箫,悠悠吹起来。
  天空明净,月色如霜,偶尔有几个明亮的星子在高天闪烁。箫声呜呜咽咽地传出老远。陶令华靠在赵泰胸口仰头望天,迷迷糊糊地幸福地要晕过去了。然后他就真的晕过去了。
  正在甜腻之间,忽然两扇院门突然被“咚咚咚”敲的山响,赵家兄弟被吓了一跳,陶令华也被惊醒了。连忙起身去看。


  ☆、第三十章 争抢

  院门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一下子扑了进来,赵兴在后面拼命用力扶着嘴里叫道:“高大爷,你小心点。”
  原来是老高。一身布袍子上边撒了不知道是水还是酒,闻着全身酒气冲天,醉醺醺的。
  赵泰扶住他问道:“高大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快进来坐坐。”
  赵华把醉的半睡半醒的陶陶抱进屋里安置好了,让他尽管睡觉,也出来看老高。
  赵泰扶他坐在方桌边,倒了茶灌下去,老高颓然伏倒在桌上,手在桌上捶打着,嘴里喃喃说道:“他跑了,见了我就跑。我哪做的不好了?唵?我是鬼吗?”抬起头来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喷着酒气问赵泰:“我是人是鬼?”
  赵泰看他脸上的胡子茬黑魆魆的,说的话又是醉话,样子很滑稽,心里笑的要死,
  脸上不好带出来,只好问道:“高大哥,你见到谁了?谁看见你就跑?”
  老高单手抚额,吐了一口气捶自己的大腿道:“红飞!”
  赵华过来,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高大哥,你别叫他红飞了。他如今已经赎身,恢复了旧日名字,叫洪瑾。”
  “哦哦。”老高一饮而尽,把茶杯一顿,抓住赵华问道:“你跟他熟,你告诉我,为什么他见了我就跑呢?”
  赵华看他眼里有血丝,满脸的沧桑,不知道有几天没睡觉了,只好叹道:“你见到他了?是不是他不愿意见你啊?真实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他大概不愿意再跟过去在南馆找过他的人见面吧。”
  “你不是也找过?他让你给他赎身!我就不明白,他怎么这么信任你?”老高皱起浓眉,望着赵华。
  赵华心里打了个转,笑道:“那个不一样啊。我找他是别的事。”
  “别的事?”老高狐疑道:“你不是去南馆找乐子的?”
  赵华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事问他而已。”。
  老高低下头去沉思,半晌抬起头来道:“唉,大概是吧。我没你那么尊重他,所以他连赎身都不告诉我,却让你帮忙,还住到你这里来。这么看来,我是错过了。他大概是再也不会理我了。”说完用手在脸上胡撸了一下,起身道:“走了!”跌跌撞撞就向门口走去。
  赵泰拦住道:“这么晚了,你喝的醉醺醺的出去,万一出点事怎么办?就在我家住一夜再走。”
  老高一把推开赵泰,笑了笑:“算了吧,你们甜甜蜜蜜的,这不是拿刀子戳我的心嘛!还是走!”脸上虽然带着笑,比哭都难看。踉跄着继续向前走。
  赵泰使个颜色,和弟弟一起抓住他胳膊,连拖带抱就弄出院子,扶到客房,把他往炕上一扔,对赵兴道:“你在这里和高大爷同睡,看着他,让虎子一个人在前边看门吧。”赵兴点头,又翻出被子枕头,提壶倒茶的伺候着,那哥两个才回后院去。
  回到屋里,赵泰就和赵华议论老高的事情。赵泰纳闷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老高还和洪瑾有一腿。”
  赵华心里却是有点明白了,只道:“这真是个死结了,看来高大哥胜算不大。我想洪瑾之所以这几年都没赎身,就是没找到可靠的人帮忙,他一定是不想和过去的嫖客扯上关系,才这样躲高大哥的。我想他心里还是很高傲的人,虽然沦落风尘,那也不是他才错。如今被高大哥找到,只怕又要换个地方躲藏了。”
  两兄弟讲究了一会,也只得叹息,这件事别人是帮不上忙的。看看已经快午夜了,开始准备洗澡睡觉。赵兴先前早把水烧好了,只需倒进浴桶就行。
  赵泰准备好了水就去把陶令华抱过来。谁知道他正睡着,被打扰了好梦,竟然拳打脚踢,一拳打在赵泰的腮帮子上,把赵泰疼的呲牙咧嘴。
  赵华憋着笑着接过,两个人费了好大力气才给他脱了衣服慢慢放进水里,一个扶着一个给擦洗。
  不过醉梦中的人被打扰大概是一件非常难以忍受的事,陶令华在水里继续打拳踢腿,弄的到处是水,这两个身上也湿的精透,无奈只好使出手段,按住手下的脱兔,总算是洗完了,人也稍稍清醒一点了,不再踢打,擦干后又给他漱口,也知道把水吐出来。就这样,千辛万苦打理完,光裸着用布一裹直接抱进屋里去了。奇怪的是,抱着倒是很安静了,蜷缩在赵泰怀里,脸还在赵泰胸前蹭啊蹭。赵泰哼哼着喘粗气。
  等哥两个轮流洗漱完毕,赵泰先上床去,赵华却出去从井里提上一直冷藏着的牛肉,拿回屋裹了药脂给陶令华上药,先用手指沾了药脂,轻柔按摩一番,待到那处软溶溶的,就用玉棒把牛肉条慢慢塞进去。
  烛光摇曳下,那雪白的双丘泛着珍珠一样的光泽,赵泰直流口水,哀求赵华道:“今天就别上药了吧,偏我一回吧。我受不了了。”
  赵华斩钉截铁道:“他还没好,大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赵泰爬到窗户边,仰望苍穹万里、明月当空,嘴里嘟囔道:“试问天底下还有比我更苦的人么?”
  “有啊。我。”赵华一边忙碌,一边慢悠悠答道。
  赵泰猛地转脸,凑近道:“让我来上药,我就摸一摸,过过干瘾吧。”
  赵华转过脸对他笑,赵泰脸皮厚,假装不在意从弟弟手中接过工具,但是其实面皮是稍微红了一些,只不过夜色深沉,烛光昏黄,看不清楚罢了。这么急色,让弟弟笑话了,唉,顾不上了,笑话就让他笑话去。
  自己轻轻地学着赵华的动作,用小小的玉棒把那牛肉条轻柔地一点一点塞进去,最后只留个小小的尾巴,那是一根棉线。到时候拽出来。
  做完了,还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在那处轻轻摩挲着,恨不得换个物件塞进去。不过,偷偷看了看赵华,他还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擦干净手上的膏脂,用手掌在那光滑的皮肉上轻轻摸着,感觉像摸着如水的丝绸。馋不过就用嘴在上面狠狠地嘬出两个印子来。本来皮肉晶莹,渐渐透出些粉色,最后竟变成玫瑰一样鲜艳的颜色,赵泰看着心痒,又在另一边嘬了一个印迹,两相对应,煞是美丽。这真叫过干瘾了。
  赵华见他玩的不亦乐乎,有点无奈,笑道:“大哥,你想把他全身都盖上印章啊?”
  赵泰这才停住,把人抱进自己怀里,盖上薄被,两个人一起睡,吃不到只能这样多沾沾便宜了。谁知道怀里的人不安分,时不时地扭一扭,还把手脚缠了上来,要命!都光着呢!
  赵泰发现这样自己一定会出丑,说不定会兽性大发把陶陶给压了。这不行,风度还是要的,所以,当机立断,忍痛割爱,把陶令华放到外面单独盖上被子。
  赵华轻声道:“大哥?你不要啊?我要!”说完立刻把自己的被子一掀,把陶令华轻轻一揽,那条银鱼就滑进了他怀里,反正这俩人的怀里他是滚习惯了,要多熟悉有多熟悉,丝毫没有违和感,对他来说,这是两个最安全温暖又舒适的港湾,不用担心任何伤害和寒冷。
  赵泰眼睁睁看着弟弟和陶陶两个人窝在一起,又眼馋,可是又怕出丑,看着赵华脸色在月光下竟然很平静,心里真是佩服之极,不由说出口来:“老二,你这定力,就做和尚也够了!”
  赵华一下子失笑。手下一边摸索陶令华光滑的肌肤,一边微笑道:“大哥,我可不想做和尚。”
  夜色宁静,吹了灯火之后,屋内只有月光撒进来,一地如霜,兄弟两个都睡不着,就悄悄地聊天。赵泰叹息道:“你看,我是一定要陶陶的,老二,你就别跟我挣了好不?我去给你寻个大家闺秀行不行?”
  “我不要女人!”
  “那男人呢?我去找个更漂亮的。”赵泰不死心,继续诱惑。
  “我不要,我就要陶陶!”
  “唉,老二,我还指望你给咱家传宗接代呢”!
  赵华也不甘心:“大哥,你可是长子啊!”
  赵泰无奈了,拍着脑门道:“哎哟,死胡同了,怎么办?”
  “这有什么?大不了找表姐他们过继一个,一样的。反正让我乖乖地找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我不干。”赵华心里早就盘算好了,反正父母不在了,没人硬逼着自己成婚,外祖那里,好说,哄一哄就行了。
  商商量量也没商量出结果,只好先睡下。
  自此每天赵泰都在陶令华身上弄一两个唇印,美其名曰,盖章!
  过了中秋,就是九月重阳,天气渐渐凉了,秋高马肥,北边蒙古各部落的小股部队时不时南下骚扰边境,山西是边塞要冲,更是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赵泰也时常在营中不回来,陶令华非常挂心,只担心他会出事,因此若是等到他回家,就格外亲热,整天扒着不放。赵泰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和赵华挤着在一个被窝里睡,赵泰回来就和赵泰一起睡。夜晚寒气渐渐重了,屋里早早的生上了炭盆,火炕也稍稍地添煤起火了。所以还很暖和。
  这天赵泰轮休回家,却是眉头紧锁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陶令华一边帮他换衣服一边问:“大哥,你怎么了?可是有不开心的事?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详。”
  赵泰转身一把把他搂在怀里道:“陶陶,你不会离开我的吧?”
  “嗯?怎么问起这个?我当然不离开大哥。”
  赵泰叹口气,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地亲着,怀里的人喘不过气,几乎晕过去,还是赵华进来,看见才喊道:“大哥!陶陶晕过去了。”赵泰才一惊,放开。
  陶令华晕乎乎地还不忘记问:“到底怎么啦?”
  赵泰低头窝在他颈窝处,闷闷道:“我要去析州!”
  ”啊?“陶令华脸色有点发白,急忙问道:”可是有大事?那边有战事?吃紧?“
  赵泰点点头,低下头用脸蹭在蹭陶令华的头顶,答道:”不是很吃紧,但是那边人少,所以要增援,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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