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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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我本倾城-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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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做事,真没一点避讳。
    九无擎遂先会过意,知道他想查什么,二话没说,很有默契的将人架住,两个人三两下就把某人的衣裳扒了,才不顾那男子在那里恼火的叫嚣。
    然后,她与他,皆看的分明,白衣男子光洁的胸口上,果然有一条蜷成一团的龙纹胎迹
    金凌懵了——
    他,真的是燕熙?
    九无擎则眯眼,心惊肉跳起来!
    啧,谁在冒充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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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2…6…5 8:55:39 本章字数:5957

    燕熙身上本没有这龙纹胎迹,小的时候,只是一团青印,盘于左胸,很淡,隐约似有什么盘倨在里面,不是很大。
    可随着年纪渐渐长大,那胎迹里的图像渐渐清晰起来,每一根线条,皆有棱有角,最后勾勒出一条青龙,雄纠纠,气昂昂,舞爪张牙,活脱脱能从肉上飞出来一样。
    这青龙胎迹,在母亲逝后的那两年前,才明显起来,便是她身上的凤形胎迹也是那两年里突然间如花儿一般怒放开来的。
    按说一个臣子身上出现龙纹,一旦有人拿之大做文章,必是祸事,所幸,父亲从来不是那种迂腐的人。
    那番,他与熙哥哥一起沐浴,看到这青龙时,笑,说:“丫头是凰,小子是龙,倒真正是绝配。将来沧国的天下必然是你们俩的。茳”
    ****
    燕熙还活着,金凌自然是开心的,他身上的胎迹,足可以表明,她就是自己找的那个人。
    但是,如果眼前这个人就是燕熙,就意味着九无擎彻底对她撒谎了—谋—
    九无擎有玉佩,金西有胎迹,有着几乎能冒充龙奕的相貌,这两个人到底谁在撒谎?
    ****
    “你是哪里人氏?”
    看到金西胸口上的龙纹以后,金凌惊在当场,白衣男子也面色大变,奋力一争,运着巧劲儿,自晏之手上挣脱下来,急切的裹起自己的衣裳,温和的脸孔上,恼形于色:
    “光天化日,你们解人衣裳,欺人太甚——谁要是再敢无礼,咄咄相逼,休怪我下手无情!”
    欲夺门而出。
    金凌久久难从这个认识中回过神来。
    龙奕呢,看到她这模样,约模知道了一个大概,适时拦了那人去路,懒懒问了这么一句。
    白衣男子薄怒于色,拂袖绕之:
    “关你们何事?滚开……”
    温颜淡淡的男子,板起脸来,杀伤力竟也极强。
    “滚?没人敢跟在我面前提一个‘滚’字!今日,本少主倒要领教领教阁下到底有几斤几两?”
    龙奕慵懒一笑,一掌当胸,就扫了过去。
    那白衣男子也不弱,温驯微怒的眉儿那么一挑,不慌不忙就迎了上来,房间内,顿时乒乒乓乓闹开,你来我往,打的那可真真是热火朝天。
    龙奕被称为天下第一公子,功夫谋略都了得,这世真正可以和他交上手而不败的人,屈指可数,而这个白衣男子呢,生着一张斯文温润的脸孔,打起架来,却也生龙活虎,杀气十足,那满身的温和一下散尽,凌厉的招式上张扬出了让寻常人敬而畏之的力量。
    更让人震惊的是,他居然会使:燕拳。
    金凌避让在边上,晏之相守于侧,当两个人看到那套力可开山的燕拳时,前者顿时瞪大了眼,后者呢,淡然的眼神骤然一深,泛着漩涡的眼瞳内隐约露着一些惊讶。
    战圈内,白衣男子一招连一招,气势如虹,如潮水般向龙奕卷来,两股力量横冲直撞,掌风拳劲所到之处,家什器物皆成韲粉——
    就当前的情况来看,这二人棋鼓相当,若长远来看,白衣男子也许会败——燕拳使起来最最费力气,最初几十招内若不能将对方压住,那么,体力消耗必是一个大问题。
    果然,百招之后,白衣男子的攻势渐渐吃紧,一步步被逼的反~攻为守。
    金凌再忍耐不住,终于跳了进去:
    “别打了别打了!”
    两道纠缠在一起的男子,被另一股强而灵动的力量拆开,三人三足而立,龙奕和白衣男子自气息不稳的对峙着——
    白衣男子怒意未消,温眸沉沉,唇线冷硬。
    龙奕斜斜勾着嘴角,道了一句:“还以为有多了不起,也不过如此而已!”
    “是么?不是还没打完么?谁输谁赢,谁能料定。这世上的事,有太多的变数。”
    白衣男子负手而立,一身傲气,并没有因为龙奕的讥讽而失了势气,下巴一挑,淡淡的挑衅。
    龙奕笑,摇头:“省省吧!你这功夫,练的虽扎实,但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白衣男子渐渐平息了恼意,淡淡道:“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龙奕哈哈一笑,抱胸道:“本少主生平从不说大话!”
    “本公子也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哎,我说,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没一点本钱,口气倒是不小!”
    “本公子从小到大,就这口气!”
    两个男人,长着几乎分不出彼此的脸孔,一个俊的邪魅,一个俊的儒雅,一个霸气十足,一个傲不可视,如此这样面对面站着,既赏心悦目,又诡异莫辩。
    金凌静静的看着他们斗嘴,目光一煞不煞的落在白衣男子身上,心,深深的震动着,这种语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逼近这个男子,令龙奕住了嘴,飞扬的神色不觉暗了几分。
    “你……怎么会这拳法的?”
    她问,声音紧张之极。
    房内,经过这番打斗,已是一片狼藉,桌椅缺胳膊少腿,各种饰品全砸的满地开花,纱帐撕成了碎布,珠帘断,满地滚,一不小心就能踩一个四脚朝天,空气里,有男子粗浊的气息在翻腾。
    白衣男子的注意力被眼前这墨袍的美少年给吸引了过去,一眼瞅到了“他”复杂的眼神,想了一想,才道:
    “这事与你何关?我是来买玉的,不是来遭你们折辱的……”
    语气犹是激愤的。
    当然,恁谁遇上这种事,都会恼。
    “对不起,刚才多有冒犯,实在事出有因……我为刚刚的举动向你倒歉……”
    抱以一拳,金凌诚诚恳恳赔了一个不是。
    白衣男子瞧着“他”态度相当诚恳,脸上的不悦这才渐渐消散,温温之色复现于俊气的脸孔上,好一会儿后,方道:
    “这燕拳,我自幼习得……”
    “师承何人?”
    金凌一惊,紧紧追问。
    如此追问一个人的来历,她生平还是第一回。
    “忘了!”
    他回答,脸上复现着一种郁郁的表情,闷闷道:“我也想知道这功夫是跟谁学的,可偏偏就忘了——我这是实话实说,若不是见你这人有点亲切,这种追根刨底的话,我必是不会回答的……你……你怎么了?”
    郁闷的神色在接触到这墨衣少年眼底那隐隐的泪光以后,忽顿住,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金凌咬着下唇慢慢走近,眼底的雾气渐渐重起来,鼻子丝丝缕缕的酸起来,站到他跟前,仰着头,睇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子,眉眼间依稀可以寻到儿时的一些影子,便是说话的口吻也极像:
    “是你吗?”
    她轻轻问,带着十万分的不确定。
    白衣男子微微一怔,有点茫然,又皱一下眉,上下看了又看,薄薄好看的唇蠕动几下,温声问:
    “我们认得吗?”
    他不认得她!
    她任由眼泪积聚,轻轻道:
    “烽火初见,暴雨梨花共浴血。灵堂泪祭,白绫孝服缔鸳盟。金西,还记得你曾在娘亲灵前说的话么?”
    白衣男子深拧眉心,似乎对这句话有所触动,温淡的眼神勾起了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之色,继而凝以一眸。
    金凌深吸一口气,不疾不慢的往下说:
    “我生她生,定护她一世无忧……下面那句,你可想得起来……”
    九无擎心潮起伏的看着,那句话,他自然是记得的。
    他抿着唇,目光全落在那白衣男子身上,但见这人以修长的手指扶了扶额,眯眼作出思量状,而后,竟喃喃接了下去:
    “她死我也死,黄泉寂寞结伴游。皇天后土为证,并蒂莲花矢一志,生不离,死不弃……”
    当年,立此誓时,他才九岁。
    “唰”的一下,一行眼泪,滚滚滴落。
    她猛的扑了过去,一双手狠狠的将人圈住,再也按捺不住,颤着声音叫了一句:“熙哥哥!”
    白衣男了神色一变,想推开她的手搁在半空,最后,缓缓地,缓缓的落到她的肩上,甚为无措的低问了一声:
    “你,你是……谁?”
    金凌不答,只是呜呜呜的哭着。
    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儿极熟悉的卷了过来,那双手臂终将她环住,一点一点收拢。
    边上,龙奕一下黑了脸孔,将拳头捏的咯咯响,恨不能上前将这一对男女拆开——
    “我生她生,定护她一世无忧,她死我也死,黄泉寂寞结伴游。皇天后土为证,并蒂莲花矢一志,生不离,死不弃”……
    这句话,极强烈的刺激到他了!
    如果这人真就是鬼丫头要找的那个人的话,大事便不妙——鬼丫头对于那个“燕熙”的感情,已经不能用“痴迷”二字来形容。
    九无擎侧过头,把目光落到了窗外,修长的手指狠狠抓着窗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心,就像被挖空了一般,又惊又疼又乱。
    ****
    待入夜,九无擎还是自秘道回了公子府。
    剑奴看到他回来时神情凝重的可怕,在离开之前,低问:“爷,出什么事了?”
    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他低着头不说,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他的身上,伤痕累累,与生俱来的胎迹,已被火烧毁,如今除了一身伤疤,再无别的东西,所以,那天,她给自己下针,才没有什么异样的发现。
    这种图腾,知道的人极少,除却那些在九华的亲人,在龙苍,拓跋躍看见过——他看到这个龙纹,第一时间就差点弄死他,是母亲救了他。也是因为这样,才暴露了他们母子的关系,于是,他便成为了那个男人控制母亲的武器。
    除了拓跋躍,谁会知道他的胸口有青龙?
    “爷?您怎么神思恍惚的?”
    九无擎抬眸,接收了剑奴担忧的眼神。
    “又是为了那个女人?”
    九无擎将脸上的面具摘了,深深吐出一口气,手指摸上了脸上的疤,原来龙奕就是当年的虎头,怪不得小凌子会和他亲近——记得虎头长的的确和他很像,也许他长大后真会是那模样。
    他胡乱的想着,撇开不这种奇怪的情绪,便随意问道:
    “今天府里可有什么事发生?宫里有话传来吗?”
    “礼部的人曾过来在那幢楼里布置,所有一切用度全是自宫里带下来的……曾让宫里的锦娘过来量体裁衣,剑奴推说身子不爽,让她们明天过来。放心,红楼这地上,剑奴不会让外人进来的!”
    剑奴答着,斜倚在桌子前:“可这不是办法……那些女人一旦进府,迟早要插手进红楼来……那个宫慈,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爷得早作应对之策才行。”
    “嗯!我知道了!你回吧……通知右左护法,马上去嘉县调查一个名叫金西的人……将他这几年的行踪一五一十给我查明白——这个人的来历,太不可思议!”
    他低低的吩咐,心里是极不舒服,犹其想到那个丫头抱着一个陌生人,还冲他露出盈盈笑靥时,一阵阵奇怪的酸味,就会一个劲儿往外冒——
    这味儿,怪极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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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儿心,谁懂?——神秘的金西(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2…6…5 20:42:11 本章字数:3341

    是夜,城外一处隐秘的别院。
    有一黑衣劲装男子匆匆走进一间书房。
    房内亮着灯,灯下坐着一个人,走进去的男子铿锵有力的跪于地上,垂头禀报道:
    “主子,有情报!”
    “说!”
    灯下人声音沉沉的命令茕。
    “今下午,玉锦楼来进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自称金西,来自嘉县的金家,曾手执一张图纸在玉器市场上与人打听一件玉器,后被龙域的人带回了玉锦楼。那人似乎和公子青是旧识!”
    “金西?”
    灯下人讶异了一下,听那口气,自然是认得这个人的。
    “八无昔已死,九无擎自进了公子府便改了‘金西’之名,如今怎又冒出一个金西?”
    这绝不是偶然事件。
    “是!说来甚是奇怪!呐”
    “怎个奇怪法?”
    “那人生的和龙奕一般模样!”
    “一般模样?怎么可能!”
    灯下人素来沉得住气,可以说,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惊到他,但这番儿还是惊的站了起来,并且开始来回踱步,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最稀奇古怪的一件事。
    “如果九无擎没有毁容,若说他与龙奕生的像,倒也罢了,拓跋曦和龙奕再怎么像,也总归是不一样的。除此之外,谁都不可能像了他……那人必是易过容的——银狐,立即去查那人的底……”
    “已人让去查!”
    “嗯!”
    灯下人表示满意的松了一口气,坐下,双手合什摩挲着,又作了一番细思量,问:“今日公子府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阖府上下正在准备婚礼的事。九无擎足不出户,连宫里来人想给他做新郎吉服的人都叫他给打发了——看来,对这桩婚事,他是极不满的。”
    “公子青今天一天都干什么了?”
    “上午曾和静馆的人外出,他们骑的马,脚力极快,出城后,我们的人跟丢了。不知他们去了哪里。下午回城后就叫他龙域接进了玉锦楼。据我们的人目击所探,天字一号房那边发生过激战,龙奕曾和那个金西交过手,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双方就消停了。公子青甚于将那人引进了了自己房内。龙奕气歪着鼻子在2号房外来回走动,没进去。近黄昏时,一直留在亭子里的公子晏只身离开,青城并没有相送。”
    来人禀的甚为详细。
    灯下人没有再问,手上把玩着两个铁球,不停的转着,房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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