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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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我本倾城-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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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夫是没这个权力。但皇上是老夫一手扶植起来的,她是先皇后所出,谁要是敢伤他,老夫必加倍奉还。这便是老夫做事的原则。所以,拓跋臻,别用你那一套皇权理论来压人,老夫不吃你这一套。在老夫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皇权最大一说……”
    宋黎的口吻非常的大逆不道。传说中的翼中公子,生性就是如此的张狂。
    二十几年前在拓跋躍面前是如此,二十几年后,面对几个小辈,自然更不可能收敛。
    何况,他本就被仇恨压制了这么多年,这个时候,他在朝上虽无实权,却又分明在暗中掌控着一切——
    先皇后一派的崛起,对皇上是言听计从,但更将这位国师奉为了神灵。
    如今皇上不在,谁能压住他?
    拓跋臻觉得这人很可怕!
    “好了好了,别吵了。这样吵有什么用?二皇兄,玲珑九月不值得同情。七皇弟一心想致我们于死心,若这番登上皇位的是他,现在成为阶下囚的必是我们。皇位之争,本就残忍。你不想想桓弟是怎么死的。九无擎欠下的债,就该有他们来还。”
    拓跋轩的话终令拓跋臻沉默,可心头却是一阵悲凉,皇位之下,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血腥和丑陋?
    昔日,兄弟几个齐乐融融,虽然各怀鬼胎,可终还维持着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如今呢,死的死,囚的囚,一切繁华都已成过去,剩下的只有噩梦连连。
    他想着,不觉又悲又痛,甩头离去。
    出得门,心头依旧憋气,正撑在一树树杆上喘气,但见西营的副将行色匆匆的飞马而来,他忙站直了身上迎上去:
    “何事?”
    最近,西营的事暂由他掌管。
    副将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他浑身一震,脸色陡然一变,立即跳上马:
    “走,去看看!”
    绝尘而去,几个近身骑卫紧跟其后。
    恰巧这个时候,拓跋轩自府里出来,看到梁王行色匆匆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不由飞马跟过去,一边招呼着自己的人跟上,一边高声问:
    “二皇兄,你这是去哪?”
    拓跋臻停下马,神情复杂的睇了一眼说:“我有事先去军营一趟。你和宋先生点了人马先走一步。记住,千万别动九太妃和七皇弟。等我过来!”
    拓跋轩听了一个糊里糊涂,马上之人早已走远。
    **
    城郊,军营。
    拓跋臻走进自己的营帐,但看到有重兵在防护。
    他撩帐进去,眼见得失踪了快两天两夜的拓跋弘正坐他平时处理军务的案台前,睇着案上的地势图,额头、脸腮,都有渗着血水的伤口,手上也有,已用白布包扎好,心头猛的急跳了几拍。
    “二哥,你来了!”
    拓跋弘抬了头,脸孔上的神情极度平静。
    “臣叩见皇上!”
    拓跋臻惊疑的跪下去。
    “免礼,快起!坐吧!朕有事与你商议!”
    拓跋弘示意他坐。
    拓跋臻站起恭坐,问:“皇上不是被九无擎……”
    “朕刚刚逃了起来。来西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如何把这干叛逆之臣一网成擒,连根拔起。”
    他将手罩在三里坡这个位置,面无表情的将那块图标挖了起来:
    “九无擎带人去了三里坡。朕要他们有去无回,全部死在那里。包括拓跋曦。有他在一日,江山就永无宁日!干脆就给朕死的精光痛快。”
    不知怎的,拓跋臻听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
    “你说什么?”
    听得来报,金凌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身子晃了几晃,才一把抓来逐子的衣裳,用不可思议的语气惊呼出来:
    “拓跋弘居然跑了?”
    “是!”
    逐子沉重的点点头,看着面无人色的主子,轻轻道:“这是刚刚九公子让人来报传的,让你必务一切小心!”
    “谁干的?是谁放跑他的?”
    金凌怒叫,一定有内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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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位之争——疑云重重 (求月票)
    更新时间:2012…8…26 23:19:58 本章字数:4320

    “是田拙!”
    逐子沉声回答。
    金凌震惊,失声而叫:“怎会是田拙?”
    逐子摇头:“具体情况不知。九公子只让人传话,请主子万事小心,至于其他事,他说他会应付。”
    时,已日过晌午,当头的太阳滚烫滚烫,连空气都被晒的要冒烟,令逐子倍觉气闷馊。
    有些话,逐子没有提,那就是九太妃被辱一事。
    这事,如今外头都传开了:所有人只知道这是皇上下的命令,都说皇上这番是真怒了,可拓跋弘现如今在他们手上拿捏着,怎么可能做恶?
    思来想去,必是宋擎那老狐狸为了逼九公子现身,故意在折辱九太妃燮。
    这些事要是被主子知道,只怕会气疯。
    江湖无耻之事,逐子看的多了,就是没见到比宋黎更无耻的人。
    “下一下,现在要做什么?”
    他低声问。
    他不知道九无擎怀的是什么打算,但是一种很不好的预兆因为这一个意外而乍现。
    *
    金凌闭了闭眼,心头的忧虑之情是如此的汹涌,可是她不能跟去。
    临走,燕熙曾千叮咛万嘱咐与她:
    “这趟风险很大,你别跟去了。
    “我不想你出事。
    “为了沧国,为了沧国的子民,也为了你肚子里的娃娃,一定不能任性好不好?
    “我向你保证,我会完好无缺的回来。即便要死,也只死在你身边。
    “你要藏的好好的。
    “不能出半分差错。
    “要不然我会分心!”
    她乖顺的倚在他怀里,没有任何激烈的质辩,只微笑说:
    “好,我不跟去。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燕熙深深的看她,似乎了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
    其实,该怀疑的是她。
    这个人常常嘴上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他说他会完好无缺的回来,但她的感觉在告诉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个人太能哄人。
    昨傍晚,林荫道上,斜阳底下,他紧紧的拥她在怀,深深的吻她,似乎将这辈子所有的力气,所有爱怜全化作了这一抱、这一吻;似乎很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脉里,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这一吻,是何等的火辣,长久的纠缠,他捕捉着她所有的气息,烙印着只属于他的痕迹,恋恋不舍。
    然后,他走了,带着程一众人,带着面无表情的拓跋弘,消失在她面前。
    她、逐子、碧柔、清漪、严五等一行人则继续留在浏河渡口的据点。
    留下,不是为了抽身事外,而是她另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此刻,听得拓跋弘逃走一事,她的心就急擂起来。忆起昨日离别一幕,忽觉得那个拥抱有着绝别之意。
    她的心,莫名的一慌。
    一边否绝着这种想法,一边急问:
    “严五回来了吗?”
    *
    自和九无擎分别后,金凌就将严五派了出去,逐一并不知严五去查探什么事?
    “还没有!”
    逐子答。
    *
    金凌闷闷的“哦”了一声,有点心浮气躁,却又强压着那种不安的情绪,不断的转着手上的茶盏。
    碧柔见主子手中安胎茶已经干了,忙又重新斟了一杯茶,而后低问:“小姐在忧什么?又在查什么?”
    忧的事情太沉重,她不想提,越提直心乱,便漫不经心答了后一问:
    “哦,我在查我姑丈的下落。”
    金凌接过后,呷了一口,秀致的手指细细的描着茶盏上优雅的花纹,淡淡道:
    “政变那天,宫中必定发生过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否则,姑丈不会无缘无故会失踪不见。”
    *
    半个时辰后,严五回来了,带来了一个令金凌震惊的消息。
    “政变那天清晨,韩爷曾试图将玲珑夫人带出宫。
    “几乎都已经成功了,可不想却叫宋黎的人发现了形迹。
    “那人派了一大帮江湖杀手展开追杀,终还最把夫人抢了回去。
    “而后,韩爷他们在车水渡附近失去了踪影,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拿住了。这件事,兄弟们一直没办法确定!”
    “若说是死了,按死说也有尸首。若说是拿了,凭着宋黎的心计,早已拿出来大作文章。若是逃了,更应该与我们的人会面。
    “如今,三个可能性都没有出现,真是太让人生奇。
    “不过,刚刚得到一个新消息了:东荻国的凤王曾在附近出没!”
    *
    “凤烈!”
    金凌皱着眉头,低低的叫出声来。
    *
    “嗯!”
    严五点头:“据说这凤烈似乎曾和凤烈秘密见过面的。”一顿,他满脸奇疑的反问:“小姐,您说,韩爷的失踪会不会和凤烈有关!”
    金凌心头一动,却没有说话。
    严五继续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在这龙苍地面上,能知道韩爷底细的人并不多,能把韩爷追杀的失了踪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先前拓跋弘也说过了:他继位后并没有打压过九华人。
    “那就是说,所有追杀韩爷的人,要么就是宋黎的人,要么就有可能是凤烈的人。
    “回过头,再想想当年的事:红船失火,煞龙盟那位百变龙最后失踪的地方就就是在东荻国。小姐,您说,当年的失火案,会不会是这位凤王在暗中捣鬼!”了
    *
    金凌低头思量,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但很快他她困惑了:
    “可是,这个宋黎是因为慈德皇后的缘故而迁怒月姨,并且还口出怪诞之辞,说什么二十几年前,月姨曾流落于到龙苍,陪在我娘亲身则的月姨乃是外人所冒充的——哼,还真会睁眼说瞎话。根本就是变态人。但如果,他真是因为认错了人才祸及了月姨,那他为什么又会和凤烈勾搭到了一起——”
    *
    “这个……”
    严五想不出其中的所以然来,连连摇头,连连唏嘘:
    “一个在被废的幼帝,担着轼杀皇后、拐走皇子的罪名,被一股神秘力量带走,从此消声匿迹后,居然就成为了另一个遥远的国度里一个新起之秀?而且,这名声竟是一年强似一年。真是不可思议!”
    *
    逐子现在还不清楚金凌的身份,但从种种迹向表向,他的这个主子必来自九华大族,而且这个大族还与皇族有关,和凤烈更有着一些微妙的关系,听啊,这凤烈居然做过皇帝。
    心头暗暗吃惊,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盯着看,忽忆起了一些事,便忍不住插嘴道:“主子,逐子曾听江湖朋友提过,凤王的崛起,一是与他求驾有功有关,二是与他颇有才识,至于第三,据说,和东荻国的皇宫有关。荻宫里的兰贵妃和淑妃,与他关系在暗中似有联系。这是我最近查探知道的。那淑妃好像还打算将自己的女儿,最得皇帝宠爱的宝仪公主嫁给他为妻。”
    *
    “宝仪公主?”
    碧柔吃惊极了:“那公主今年不是才十三岁吗?配这凤王是不是太小了一点。”
    凤王都三十出头了。
    *
    “皇室里面有什么配不配的,婚姻维系的只是权利。你没看到吗?凤王这么多年来,身边只有妾,没正妻,也许当真是等那位公主长大。只要他攀了这门婚事,便可以真真正正在荻国立足脚根。现在东荻国内,太子无能,皇子无德,他的名声盖过了一切。若是与后族沾上了亲。日后,那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将来保不定还能弄权把那皇帝之位也给拿下了呢!”
    逐子总觉得那个凤烈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人,他在东荻国每走任何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谨慎。
    这样的人,怎甘久居臣子之位,天天与人朝拜?
    况他还曾做过两年的幼帝,帝王的意识在他的头脑里生着根深蒂固的影子,将来若在东荻掀起政变,那也就是一件稀奇事。
    *
    金凌轻轻一叹,摇头:
    “逐子,你还是没有点到重点。如果他贪图的东荻国的江山,为何神出鬼没的出现在西秦,还秘密会见宋黎?
    她摸着着鼻翼,眯起眼:
    “还有一个重中之重就是:凤烈和宋黎曾经都有在九华出现过。这应该不是巧合!”
    “如果这两个人之间,是关系的话,那么十五年前,我母亲的离世,会不会和宋黎有关系?”
    她估算着这其中的可能,回忆着——
    “想当年,凭着凤烈的那点能耐,怎么就能成千上万的近卫军手上逃脱出去?
    “他的神奇失踪分表明有人在暗中接应。
    “可这接应的人会是谁?却是我们一直查不清楚的的一件迷团?
    “想那时,旃凤国女皇死了三年,政权已经完全被母亲掌控,兵权则全全握在姑丈手上,基本上没有朝臣肯为一个没有后盾的落魄废帝徒作抗挣。所以,救他的人应该来不是九华任何一国的势力。
    “结合当前时势可以以后,则可以推测出这样一个结论:当时,救他的人不是来东荻国,就是来自天地盟。
    “而那时候,我就隐约听父亲说近,域外常有陌生异族人贩卖玉石入沧。所以,是宋黎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这宋黎为什么在十五年前来我九华救他?
    “这当中必然是有原因的!
    “会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真如他所说,二十五年前,月姨曾来过龙苍,曾在这里和那个狗皇帝有过一段纠葛,然后,那个态变人又把月姨送回了九华。后来呢,皇后死了,他怀恨在心,就把远在九华的月姨恨上了。连带着就把我娘亲也恨上了。因此但凡和娘亲作对的人,他都帮……于是就帮衬着凤烈掳走了我弟弟,带他来了九华?
    “如果真是宋擎所为,那他为什么要扶植凤烈在东荻国强大起来,而不是在西秦国?
    “难道他是想借东荻国的力量打击西秦,从而辅佐拓跋弘上位铺根基?
    “不对不对,东荻国的实力远不如西秦,这一说法,太牵强了。
    “完全不可能成立。必定另有原因!”
    可是什么原因呢?
    这当中到底少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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