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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更完毕,明天还是大图,还六更。
在这里,我非常想说一句话。
难道一天六更也很少吗?我不知道什么速度叫作快,可是我真的是极限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写作只是爱好之一,我不可能把别的事都放下,一天码那么多字,把自己逼疯。
如果亲真的觉得慢的话就等到结文后再来看全本罢。
我已经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了,我是很在意读者的看法跟评论,可不代表我能不顾一切,全盘接受……
正文 下部:第六十八章 替本宫保密
站在凌乱的杂物里,看着这些曾经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长妤有些感慨,原来小孩子真的很容易满足,单单一只玩偶,一支风筝就可以玩得很开心。
可她现在拥有无尽的财富珠宝,拥有无上的权里,为何她却一点都不开心。
明月最后收过来的那匣子,是用整块檀木雕的,中间挖空的设计并不能放很多东西,她端起匣子起了很久也没想起里头放的是什么,直到打开来,看到那件用胶粘起来陶瓷娃娃,才恍然记起当初是收起来了的。
她还记得当初因为这个公主跟太子吵架的事,害怕公主现在看到再生事端,于是慌忙想要收起来,可公主还是看见了,却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样生气,只是淡然的道:“好生收着罢。”
抠明月怯懦的看她一眼,“公主,这是……太子……”
“不用解释了,其实我早就知道。”
闻言,明月怔愣了。
枭公主环顾四周道:“看了这么多,似乎是没丢什么东西,也没多的,大概可以放心了,全部收起来罢。”
“是。”明月小声应着。
长妤走了出殿,看着外头沉香袅缈,廊下的小宫女昏昏欲睡。
恍然间,觉得已是隔世。
三更时,陈数垂着头进来复命,“奴才有负公主厚望,没脸再见公主,请公主责罚。”
长妤坐在床上,身后垫着厚枕,闭眸休憩,闻言,只是抬了眸,“她没说吗?”
“她……死了。”
长妤神色顿了顿,讽刺的笑声自唇边溢出,“傻瓜,以为死无对证本宫就没办法将敬嫔捉拿归案吗?”
陈数双膝跪地道:“是奴才大意了,没想到她会咬舌自尽。”
长妤转头看着他,“算了,死就死了,将她的尸首交给宗人府,就说畏罪自杀。”
“奴才知道。”
长妤长叹一声,疲惫的摆摆手叫他下去。
明月走上前替她撤了身后枕头,“公主早些睡罢。”
长妤没有说话,侧身向里而睡。
这一觉睡得踏实,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坐起身见外间屋子没有人,长妤张了张口,觉得喉咙有些疼,她没有叫人,自己下了床,光着脚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
吞咽的时候觉得喉咙像是被刀划过一样疼痛。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抚着脖子走到镜前,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面黄肌瘦的脸时,几乎尖叫出声。
“来人哪……”
两个宫人小跑着从外进来,“公主醒了吗?”
明月抬起头,看到她的脸时也吓了一跳,“公主……您怎么一夜之间瘦了这么多?”
长妤痛苦闭上眼。
难道真的是她做的坏事太多,老天爷要惩罚她吗?
身子无力的坐在椅上,她语声也显得十分无力,“宣太医。”
桐梓宫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宫人四下奔走,落樱碾踏为泥。
吴璧人提了药箱匆匆赶过来,看了看公主症状,眉头紧紧揪起,又替她细细把了脉,长时间一语不发。
长妤坐在椅上,虽然脸色不好看,但她情绪看起来还算平静,“你照实说就好,本宫得的是什么病?”
吴璧人收回手,起身跪到地上,“娘娘,微臣斗胆,不敢隐瞒娘娘,您可能中了蛊。”
听了这话,长妤没有太多惊讶,只是仰天一笑,喃喃轻叹:“是本宫大意了,居然着了小人的道。”
静了片刻,她问:“有什么救治的办法吗?”
“有是有,不过……要先知道娘娘中的是什么蛊,才可以对症下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找到下蛊那人。”
“如果找不到呢?”
“找不到的话……救治的希望会少一半。”
“那就是还有治。”她细心计算着这中间自己的胜算有多大,沉静的表情似乎只是在算一笔帐,而不是自己的生死。
吴璧人担忧的看着她,“娘娘,这件事还是早点告知皇上的好,必竟以您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在偌大的宫中查出那个人还是有些困难。”
长妤摇摇头,“不,本宫要你替我保密。”
“可是公主……”
他还想要再说什么,长妤打断他道:“现在你就用你知道的方法尽量试试看罢,彻查的事本宫自己会看着办。”
吴璧人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还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好罢。”
长妤独自坐在殿里,面前摊开摆着一本书。
明月端了药进来,看着公主消瘦的背影,声音有些哽咽,她强忍着心酸走过去,“公主,该吃药了。”
长妤没有说话,沉默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将空碗将给她,“下去罢。”
明月迟疑着不肯出去,“公主,我们还是听吴太医的话,就告诉皇上罢。刚才皇上还打发李公公过来,要公主准备侍寝,是奴婢回说公主身子不适才给挡下的,可是……这只是能挡得了一时,皇上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到时候还不是一样担心,如果皇上知道公主故意不说拖延的病情,说不定还会生气呢。”
长妤笑而不语,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傻明月,她当真以为她是为了怕皇上担心才不告诉他的吗?她只是需要这中间一个时间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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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五更陆续更上。
正文 下部:第六十九章 声东击西
佟妃死了,尽管心里清楚是敬嫔所为,可她没有证据便不能定她的罪,如果冒然说出来不光不能治敬嫔的罪,反而会将自己拖下水,必竟,那两个奴婢是她拨给她的。
现在,就算要治她的罪也不能用蛊毒的名义,这上面牵扯太大,单就那几个太医就脱不了干系,华太妃本就圣她意见多多,这次,皇上如果因为她将宫中上下闹得不得安生,她怕会再生事端,埋下隐忧。
长妤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
明月见她不说话,也便不再多说,低头端了杯盘退下,收拾书本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上面几行字,心瞬间抽紧。
抠“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胀鼓,肢体麻木;或数日,或数月死”。
或数日……
如果这蛊是数日就死的那种,公主岂不是……
枭她转头看向窗边那抹淡然的身影,公主穿一件素白的纱裙,层叠的裙裾拖拽在身后,如一团团洁白的云朵,随着公主的移动,流云般翻滚在大理石地板上。
公主望着窗外无尽的夜色,似乎在想着什么。
明月怔怔的看着她。
在公主的心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晚翠宫
宫娥簇拥着一位衣着华丽的美妇至内殿出来,妇人丝制的宫装上头绣着瑞祥的锦花,她走到外殿,抬眸看看外头的天色,嘴角浮现一抹幽深的笑意。
再过几天,她就可以将那个女人一举扳倒。
她一定想不到自己也会中招罢,现在,她一定很慌乱罢,看着原本还花容月貌的脸变得面黄肌瘦,吞咽的时候嗓子似被利刺划过,啧啧,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
听说她捉住了那个叫柳枝的女人,想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可是她不知道,那婢子不过是她使的一招声东击西而已。
事实上,柳枝根本什么都没做。
她夜闯寝宫,不过是因为她告诉她,她已对贵妃娘娘施了魔咒,月圆之夜只要有人进去行刺,她必死无疑。
亲眼看到佟妃就那么死了,柳枝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挑了月圆之夜进去行刺,谁知却没成功。
不过,这正好可以转疑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们一定以为是柳枝对她下了蛊。
殊不知,早在她踏进佟妃寝殿的那一刻起,佟妃身上的蛊就已经转移到了她身上。
佟妃中蛊惨死,她只要碰过佟妃的遗物,那病便会转移到她身上。
长妤最近为了找到她下蛊的证据,将佟妃生前的遗物翻了个遍,还愁她不会中计吗?
敬嫔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片刻,一个小宫女匆匆自外头进来,俯身禀道:“回禀敬嫔娘娘,奴才已去打听过了,吴太医刚刚桐梓宫出来,看来贵妃娘娘真的如娘娘所料生病了,皇上原本今晚召她侍寝的,也因病推了。”
敬嫔仰天笑了几声,“本宫知道了,你下去罢。”
小宫女转身退下。
小兰扶着她到榻上坐下,有些担忧的道:“娘娘,柳枝被抓至今都没有供出娘娘,我们可是能安心了?”
)。
敬嫔脸上笑意渐渐消失,沉着脸道:“还不能,那丫头为了替玉昭容报仇才投靠的本宫,虽说仇深似海,可也不敢保证她对本宫也能忠心耿耿,长妤那毒妇素来擅用刑,本宫怕她支撑不住说出来,必竟,我们不是她正经的主子。”
小兰点点头,“是啊,听说贵妃娘娘已将那婢子移交到了宗人府,不如我们使点银子打听一下她现在是死是活?”
“不可。”敬嫔当即道。
小兰被她突然提高的语气吓了一跳,惊惶的看着她。
敬嫔摇头沉思着道:“万万不可,如果去了,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会坏了事。”
小兰赞同的点点头,抬头看着外头薄凉的月色,不再说话。
长妤在榻上躺了一会,朦胧间睡了过去,醒来时,已是三更天了,她坐起身,看到旁边侍立的宫女已是磕睡连连。
因她还没睡下,大家都不敢回去睡。
长妤坐起身,朝外头看了一眼,今晚的夜色很平静,佟妃惨死的风波似乎已经过去了,若不是眼前堆放如山的佟妃遗物,她甚至怀疑那个人有没有出现过?
夏日熨蒸,尸身不易久停,几天前就早早的叫人抬出宫葬了。
“陈数还没回来吗?”长妤问。
明月小声回道:“是的公主,时间不早了,奴婢先扶您进去休息罢,您现在身体还病着,不易久熬。”
长妤没说话,起身的时候看到有人影走过来。
她停下来。
陈数带着两个内侍走进来,长妤挥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在人都走后,陈数低声禀道:“公主,已经按您的吩咐将尸首送过去,也交待了宗人府丞,让他封锁柳枝已死的消息。”
“府丞大人是不会说,那些手下呢?”
“公主放心罢,如有泄露,杀无赦。”
长妤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你累了一天的,下去休息罢。”
陈数朝她拜了拜,转身退下。
明月上前掺扶,“这下公主可以放心睡下了罢?”
正文 下部:第七十章 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说话的同时,注意到公主的脸色似乎更差了一些,明月脸上玩笑散去,有些担忧的道:“公主,吴太医开的那些解蛊的药到底管不管用,为何公主还是不见起色?”
长妤摇摇头,“管不管用都得靠他了。”
明月欲言又止的看着她,“公主,不如……不如我们就去问问敬嫔娘娘,或是把那两个婢子抓过来拷问一番,总会找到方法的。”
长妤慢慢往前走着,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道:“柳枝都能咬舌自尽,你以为那两个丫头就会乖乖说了吗?”
抠“再不行就将敬嫔捉回来,她总该怕死罢?”
长妤摇头,“她不怕死,可有一个人她是怕的。”
“谁?”
枭长妤没有说话,转身进了内室。
宗正寺卿魏盛寺已是年过半百的人了,在朝中政绩并不突出,如今只有一女,只盼她可以一朝怀上龙嗣,光耀门楣。
当日的死忠让他在新帝继位后夺得了一个三等功名,又闻他有一女,便召见宫做了妃子,敬嫔进宫一年,虽也有宠爱,却远远不够他的目标。
宗正寺又叫宗人府,掌管管理皇族、宗族、外戚的谱牒、守护皇族陵庙。
下了早朝,魏盛寺在宫人的带领下,匆匆顺着小路往前走着。
他身上穿着厚重的朝服,因跑得太快,额上的汗珠不住的滚落下来,尽管如此,那个小宫女还在不断的催促,“麻烦大人再快点,我家公主要等急了。”
魏盛寺心中忐忑,宫女口中的公主不正是当年那个年仅十三岁,就撇过皇上与太后独自在院中将他们这些朝中元老数落得一无是处的那个孩子吗?
如今,她已长大了,身份一变再变,最终成了新帝的皇贵妃。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忘记她太子妃的身份。
因为一说起这个,就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个人——权聿王如今已恢复了他王爷的身份。
可当日那的传闻却丝毫没有消减。
说起这传闻,不知别人如何想的。
他除了觉得人言可畏外,对另一个人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日七皇子被传是南越国王与贵妃娘娘的私生子,皇帝下令大开杀戒,七皇子无法,带着贵妃娘娘奔波逃生,贵妃在朝中多年,积攒下的人脉与关系和七皇子这份皇族的血,最终让她抓住了翻身的最后一点胜算。
七皇子在权聿五登基后就开始有意让人在百姓中散布权聿王与公主的传闻,直到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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