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她才如梦芳方醒,可已经为时已晚。
女人的斗争永远是无止尽的。从古自今,有多少女人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地位,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为了所谓的麻雀变凤凰。斗垮一个又一个,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的跟神精病没两样。
但是,她们全都错了。如果那个男人真心爱你,根本就不需要你去跟别的女人争。如果那个男人不爱你,就算你在怎么争的头破血流都无计于事。
这个简单的道理没有多少女人会懂,也可能,她们根本就不想懂。
可,这个简单的道理花朵朵却是最先弄懂的。
高贵典雅如关琳娜,自大狂妄如高艳丽,心计深重如金莎莎。都输在一个根本不想跟任何人争的花朵朵。
这,是不是很可笑,可悲。
也许就是她这种不与天争,不与地争,不与人争,随遇而安的性格才会让景天宏垂涎三尺,欲罢不能。
朵朵拉着行礼箱,打的直奔医院。另她震惊的是,医院中那里有妈妈的影子。经过打听,才知道妈妈被景天宏安排到美国接受全方面,更为完善的治疗。她在迷惑不解的同时,放下惊恐不定的心。还好,妈妈没事。
她百思不得其解景天宏的作法,但她在心里对他的感激无与言表。对他的愧疚在心底慢慢滋生——
既然妈妈没事,她打算呆上两三天就回到上海。
正当她拉着行礼从医院走出来时,看到迎面匆忙走过来的张振帮。她下意识的就往一旁的柱子后面躲,却在情急之下和他擦肩而过。
“他没认出我?”她小声嘀咕了一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原来如此。看来老话就是对,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现在的自己,怕是没有多少人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张振帮总觉得迎面的女孩子很是熟悉,双眼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那抹远去的背影。这一看不要紧,他马上认出那背影的主人很像一个人——他在怔惊中,没忘记打电话给景天宏。可,他转瞬间又想。如果自己弄错了,景天宏骂他事小,怕就怕他老兄又专牛角尖就不妙了。
要知道那小子到现在还没忘记那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左思右想,张振帮还是觉得应该查清楚事情的真像在告诉他也不迟。
张建国这招借刀杀人,没能得偿所愿,反而水道渠成的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高氏的失势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太低估了景天宏的势力。以为一个女人就会成为他的绊脚石,以为大名鼎鼎的景总裁是个草包,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与景天宏有着截然不同的处事方法,要论心狠手辣,他并不比景天宏逊色。但要说到人性,他比景天宏可差远了。
还好,到现在为止景天宏还没能查出高艳丽的幕后谋划人。心里对高艳丽的愧疚更加深,他心存侥幸的看了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人,眼里的厌恶显露无必。这是个很难对付的主,要不是她的父亲他会受命于她?他不服气,更多的是对高艳丽的同情。
张建国很担心高艳丽会想不开,做出傻事。也很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进了金莎莎的圈套。现在连想收手的能力都没有。
满怀希望的结果,正好相反到他不知所措。
他实在忍无可忍的问对面的女人:“你到底救不救艳丽?”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惹毛了他,就算跟她两败具伤,鱼死网破也要制她于死地。
金莎莎还是那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慢条丝理的说:“急什么,时候还不到呢。”
“你不会压根都没想到要救她吧?”
“我为什么要求她?怪只怪她自己头脑简单,上了别人的当还在为别人数钱。我真不知道她的大脑里装的是什么?”她一副不屑的表情,意有所指。
张建国很是震怒的站起身,愤怒不已到双手发抖。手就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的手枪,要不是迫于情势他真想一枪迸了她。
金莎莎却稳如泰山,波澜不惊。丝毫没有把他的差点失去理智放在眼里:“怎么?想杀我?”张建国的心却冷冻到极点,恐惧点点吞噬他的心。他失去理智的说:“我他妈真想一枪迸了你。”
“哼,你还挺有种的。为了一个女人来得罪我。”金莎莎不以为意的站起身,来到张建国面前。伸出左手抬起他的下巴说:“我毒蜘蛛的大名也不是白来的。”
这下,张建国彻底傻眼。原来她就是传说中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毒蜘蛛。
“那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他惊恐的问:“你的目地远不止景天宏这么简单吧?”
“我的目地就是景天宏这么简单。”她直言不讳,坦白的说:“我就要得到这个男人,任何阻挡我得到他的拌脚石,我都会不择手段的搬掉。”她收回光滑漂亮的手,笑容可掬的美丽容颜足以迷住所有男人。她指着他:“你想帮高艳丽也要看我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你——你真是个疯子。”
“你错了,真正快成为疯子的,应该是你正关心的高家大小姐才对。”
“她怎么了?”他颤抖着声音,脚下一个踉跄,扑上去抓着她的肩膀问她:“景天宏把她怎么了?”
“唉——”她故意叹口气,摇着头,表示自己真的无能为力。
张建国一下跌倒在地上,心紧紧的揪在一起。金莎莎的叹息声已经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答案。
这显而易见的答案彻底把他的心打入到十八层地狱:“都是我害了她。”
第六十九章:冥冥中的天意
更新时间2011…8…4 21:16:09 字数:2043
堂堂的七男尺儿倒在她脚下。金莎莎有一瞬间的恍惚,虽然她是个杀人不会眨眼的黑社会头头。可,她也是个女人。她需要的情爱亲情离她如此的远,她突然觉得活到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可悲。就算拥有了毒蜘蛛的称号,就算抖挎了高艳丽,她依然一无所有。景天宏不会全心全意对她,从来都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用心真心的对待过她——
她真心的羡慕起了高艳丽,虽然现在她一无所有,至少有一个男人还是一如即往的在对她。
高艳丽的心已经死了一半,从刚才景天宏回答她的态度就不难看出,在景天宏心里她就是个十足十的坏女人。他要的毁灭是彻底性的,毁了她的家事小,他真正想毁掉的是她这个人才对。
心慢慢冷却到零点,身体中的温度也再一点点流失。她紧紧的抱着快要变成冰块的上身,透过厚重黑色的玻璃窗,依稀可见里面的人,那人有一张绝美的容颜,却冰冷的令人惧怕。
看到那抹清澈的背影正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怔怔的看着窗外,若有所思。烟雾不时的从他的前方飘出来,他的思绪不知被勾到了那里,连景天昊开门进来也毫无知觉。冷硬的脸宠因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平静的玻璃窗上倒映出他的容颜,风华绝代,是如此的魁惑人心——
“哥”景天昊在他身后喊道:“我把高小姐带来了。”他同情的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高艳丽,可恨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她也是为了得到大哥才做出一些伤害朵朵的事。他叹息了一声。没想到都过去了这么多年,大哥对朵朵的爱还是一如既往,丝毫没有改变。心里正在怀疑自己的自私给大哥带来了什么?
景天宏站在这样的高度,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尽收他的眼底,仿若君临天下的霸主。
他转身,慢慢向他走去。精致的面孔犹如王者般的矜贵,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高艳丽的心一阵悸动,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办法把他从心底清除。
景天宏黑白分明的眸子像鹰一样看着瑟瑟发抖的高艳丽,冷声问:“你还来做什么?我的话你听不明白?”
听到景天宏的话,高艳丽不知所措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只有那瑟瑟的眼神泄露了他对景天宏的惧怕。在他这里,她永远都得不到该有的重视。在他心里从来都没有公平的对待过她。她不禁抬头正视他的眼睛,脱口而出道:“天宏,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和关琳娜还有你,天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能温柔的对关琳娜,为什么却要这样残忍的对我?你这样做还公平吗?
“公平”他轻笑一声:“这个世界上,只从有了生命就没有公平。你来我这里找公平,那我的公平要向谁去讨?朵朵的公平向谁去讨?”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为了花朵朵吗?她真是个祸水,她一定会不得好死。”高艳丽显然是气的失去了理智,才斗胆说出这么一句不要命的话。
下一秒,她的脖子就深深的卡在了景天宏的手中。她不怕死的语出惊人道:“千不该万不该放过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我就不该手软,真该杀了她。”
他的脸色残白吓人,如刀双眸像是灌入千发钢剪,冷冽的射向她。只要他的手稍一用力,她就会气绝身亡。他气急败坏的问:“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你们把朵朵怎么了?”
她的得意嚣张彻底激怒了他,她的激将法没有事半功倍反而弄巧成拙。她胆战心惊的话使她猛然清晰,惊恐万分的瞪大双眼看着他。心底最后一点微乎其微的一线生机因自己的不甚言语宣告失败。
他高大威猛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他的手狠狠的掐在她的脖子上。此时,骄横自大飞扬跋豁的大总裁,百战百胜的虎狼之师。失去了所有理智,他现在想做得就是解决掉这个不知死活的坏女人。
“哥,三思而行。”景天昊紧张的在他身后喊道:“有话好好说,先放开她。”他走上前,拉着景天宏的手想要缓解他正要失去理智的做法。
“你走开。”他一把推开景天昊,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
高艳丽的脸色渐渐由白变青,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手不停的拍打着景天宏卡在脖子上的手,眼珠子好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涩涩的,干干的,鼓鼓胀胀的,很难受。
“哥,你想弄死她吗?”景天昊从地上爬起来,从新走上去拉着他的手不死心的说:“要是朵朵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会不会回到你身边还是个未知数。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那还有一点儿总裁的样子?那还有一点儿做大哥的样子?你配拥有朵朵吗?你这样,只会让她更加看不起你。”
他的话就像一根细如毛发的钢针,深深刺入景天宏的心脏却半点血迹也没有,杀人于无形当中。他丢下她,大声的怒吼道:“难道就这样放过她?朵朵的伤害谁来承担?朵朵的苦谁来承担?”
“大哥——”景天昊叹息一声,朵朵现在完好无损的在这里上班的事他还是不想就这样轻易的说出来。看到景天宏的崩溃失落,他的心里何常好受?可,他还是想跟命运赌一把。
得到呼吸的高艳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肺里被积压干的空气慢慢被添满,对于自己刚才愚蠢的做法还心有余悸。他的心坚硬无比如石头,心狠手辣如魔鬼。她可不会在轻易的招惹这个大魔头。
“马上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景天宏冷硬的脸上有着压制不住的怒火。更多的是痛苦,是对朵朵的内疚。以前是迫于情势,想拖延时间放长线钓大鱼。现在终于到了收拾她的时候,到了彻底毁灭她的时候。他却没有那种报复的快感,他却为了天昊的一句话轻易的放过她。他失笑着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第七十章:两亲兄弟的对话
更新时间2011…8…5 19:06:07 字数:2026
命运总以捉弄人为乐,它喜欢把人放在手心里,玩弄于股掌。不可否认,朵朵的归来是景天宏始料不及的。他万万没想到那个戴墨镜的女孩真的就是花朵朵。如果,不是急着赶往上海,以他的性格,真象早就水落石出。
景天昊也非常意外朵朵会在这段时间回到襄樊,她的做法到让他出乎意外,要不是早上接到了她的一通电话,他到现在还不晓得她大胆的做法。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正看文件的景天宏,心里在猜想他肯定不知道朵朵现在正在襄樊的事实,要不然他也不会安份守自的呆在这个办公室了。想到这里,他悬在嗓子眼的心安心了许多。
“你不好好做报告,看我做什么?”景天宏纳闷的问他:“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他收回双眼,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假装收拾桌子上的文件不经意的问:“大哥,你准备在这里呆多长时间。”
景天宏并无发现自己弟弟的异样,一五一十的回答:“顶多两天,这里有你足够了。”
“真的——”他一时按捺不住心里的惊喜。觉得自己的大惊小怪在大哥眼里太不正常了,怕引起他的怀疑。又看到景天宏用一种探究的目光看着他,他马上换回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干咳两声说:“我是说,你不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公司里有阎文在不会出问题。况且不还有俊杰学长吗?”
景天宏想了想,觉得有些话一定要跟这个初出校门的弟弟说。柔和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话是这么说没错,我也想在这里多放松放松。可公司是我们景家的,自己不多努力点儿,靠外人,不是明智之举。你记住,不管在何时,只有相信自己才能不被外人欺骗。做事情不用亲力亲为,但一定要知晓它的来胧去脉。”他看着景天昊,句句真情的教导他商业之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固然没错。切记,这个疑人是谁。”
“知道了大哥。”相交与景天宏的冷酷与严肃,他到显得很随意。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本来他就对做生意没什么兴趣。
看到自己弟弟的表情,景天宏也只是无奈的一笑了之。也罢,他的兴趣也不在此。免为其难只会让他少了开心与自在,商业上的事情,能避则避。
对于这个唯一的弟弟,景天宏给于了真心的疼惜。
想起刚才景天昊的反映,景天宏却在这时开起了玩笑:“怎么?不希望我留在这里?”他哈哈笑了两声,放下手里的文件。用手支起下巴故意打趣道:“我看,不如我跟你换换吧。琳娜一个人呆在襄樊也挺无聊的,有你回去陪她,她就不会在寂寞了。”他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