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尚早,补过小眠后睡不着了。打开钱包,悲催地发现,我所有现金也不够兑换一百美金,简辰也没甩什么金卡银卡附属卡过来,叫我如何在这个头号资本主义国家混啊。望着窗外冷清的月色,觉得简辰太不对劲了。能把我一个晾房间里,那是钟思源做的事,连徐离廷都做不出来,他怎么做到了。捣腾了会没信号的手机,我终于坐不住拉开房门出去。
房子很大,也很空。外面的月亮很大,也很亮。突然有种鬼片女主角的FEELING。我拍拍胸口,拿起电话拨号。第一遍,没人接。我不死心,再拨。第二遍,千呼万唤的简辰终于接了。说话的语气倒是和接电话的动作很有天渊之别。
“小晚晚,想我了?”
“我在这举目无亲的,能不想你吗?”
“其实我很想你的,小晚晚。”
他那声小晚晚似乎叠音了。我扭头一看,简辰拿着手机站在门口。一派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朗目疏眉,眉清目秀,秀色可餐的模样。哦,越扯越不像样了,总之就是他带着夏夜特有的清凉出现了。
我放下电话,突然说:“朱砂用完了?妖孽收复了?”我就是别扭的人,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暗语。
简辰明显愣了愣,然后走过来笑道:“是爷爷叫我回去吃饭。”顿了顿,他又道:“明天带你过去灭她。”
“不要!”我尖叫,反应过激了。看着简辰的笑,我说:“明天我要去大战老虎机。”
简辰笑笑,过来揽了我的腰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先完成今天的。”
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警醒道:“今天的事只剩下睡觉了。”
“嗯,赞同。”简辰径自进了浴室洗澡。
“你今晚住我这房间?”
“随便。”
随他还是随我……我蒙头倒在大床上。此情此景,不发生些啥似乎说不过去。之前很豪气地说要二人世界,但现在感觉很没底气。
哗啦啦的水声一停,简辰就出来了,根本没有穿衣服这环节。
“小晚晚。”简辰掀了我的被子钻进来。
我仍旧捂着头,“除了睡觉,任何耗体力的事都做不来。”
简辰手一抽,直接压到我身上,“不耗你体力。”
吻直直地落下来,直接攻城没有迂回。我丢盔弃甲地陷在他的攻势中。他的气息包围着我。灼热地。当他的吻从我嘴上席卷到我锁骨的时候,我才得空喘气。身上让他渡了火,烫得与他已经没有温度差。双手推他胸膛,纹丝不动,但我仍旧撇了头当作拉开了些距离。很想要,嘴上做着最后的挣扎,“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简辰撩起我的睡裙,手心抚过我大腿内侧,让我一阵颤栗。“小晚晚,你忍心让我忍着么?”
“忍着吧。”我深呼吸。
“别耍坏。”简辰低头重新堵住我的唇,把手探了进去,将我所有的声音都吞进嘴里。
我晕头转向地把手环上了简辰的脖子。正陶醉着享受着,突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进来,疼得眼泪都飙了。我拼命拍他,扭动,“出来,出来,疼死了。”
“晚晚,小晚晚,别动。”简辰轻轻地亲我,“别动好么?”
我眨眨眼泪,咽了口口水,忍着痛道:“你拿出来吧,我吃不消了,这不是耗体力,这是耗身体。”
“一会就好了。”简辰低头延着锁骨亲下来。
他这么一动,又牵引着那刀子在我体内割呀割的,真像凌迟。我抖着声音说:“不拿出来也别动了,求你了,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简辰或许看我真疼得厉害,不动了,温柔地在我耳边说着话。
我渐渐适应了,听着他的话萌生了睡意。就在我合眼要睡过去的时候,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小晚晚,你忍一忍,这样你难受我也难受。”
难道就得牺牲我吗?我心里想,女人真悲哀。第一次疼,生娃也疼,背点的,连每个月报到的也疼上一疼。
简辰开始动起来,本来缓慢,渐渐加快,渐渐失控。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释放。我的娘,我可算熬过来了,这酷刑。
☆、30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还隐隐地痛,持续性真强。
简辰一手搭到我腰上,“多躺会吧。”他边说还边把手捂到我伤处上,热烘烘的。
我拿开他的手,很是艰辛地爬下床,“躺不下去了。”洗漱出来,穿上简辰给我准备的裙子,还挺合身。我有些不高兴了,努努嘴道:“久经沙场了吧,目测得这么准。”
简辰跳下床过来抱起我一旋,笑道:“小晚晚,你吃醋的样子最可爱了。”
那家伙竟然裸睡……男人晨起的**是如此的强烈,他毫不掩饰地把它抵在我小腹上。我低眼瞄了瞄,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再怎么装镇定,脸还是红了。
简辰握着我的手放上去,向我撒娇,“小晚晚。”
我闪电般松手,“我不要了!”
简辰又抓了我的手回去,“我就是知道你不要了,所以才叫你安抚它。你看它雄纠纠气昂昂的,你怎么可以打击它的自信。”
我手抖了抖,它在我手中跳了跳。我一甩手,忍着痛踉跄着跑到门口,“你搞定它了再下来找我。”
简辰下来找我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怀疑是解决好了。他托腮看着我笑,“小晚晚,还是要去打老虎机吗?”
我点头,“当然。”
简辰再笑,“赌博会迷失本性。”
我横他一眼,“那你带我来拉斯维加斯干什么?”
简辰过来勾勾我下巴,“就是要你迷失本性。”
我所有的现金也不够换一百美金,还有张工行的储蓄卡,能刷么……囧死了……
简辰收走我的钱包,给我一张百元大钞,美国版的。他还说除了赌不包,别的都包。
我对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理他。说得我很好赌一眼,我不过是来开开眼界。
简辰开车带我在市里四处逛,带我买衣服买护肤品化妆品。我问他咋还不带我去迷失本性。他说晚上的拉斯维加斯会更加让我控制不住地想去迷失。
晚上的拉斯维加斯像童话里被魔棒施了魔法一样,处处流光溢彩,光怪陆离。我沉迷在人工天幕里,一时是太阳神阿波罗驾着马车从天空飞驰而过,一时是爱神丘比特在不经意间射出了爱心之箭,这仙境,西方化得很有味道。
不过最好的事情,还是在于人的贪念可以不断的膨胀又不断被满足。很好,一百变一千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再由一千变一万也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得意地笑笑,“有时候呐,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你看,我都不想要了,它还非硬塞给我。”
简辰拉我,“光玩这个怎么有意思,来,我们去玩些刺激的。”
“可我都不会,光一万可交不起学费。”我弯着眼睛,“除非有简少做后盾。”
简辰听了,转脸过来对我笑,笑得那叫一个奸!“没问题。”
我挽着他的胳膊献媚,“简少最好了。”
简辰在我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笑,“赌债肉偿最爽了。”
“你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撇嘴,“只顾自己享受,不顾他人死活。”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简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没有深入,“下次让你知道。走吧。”
每张赌桌前都人满为患,而我只想保卫好胜利果实的一万块,美金。这么一比,我发现我的心态还真异于常人。好不容易瞅了个空位挤进去,是我看不懂的二十一点,悻悻地让位。简辰看着我笑了下,不说话。我又拉着他挤进另外一桌。这桌是玩骰子的,可怎么那么多能压的地方,我只知道大啊、小啊、通杀啊……
简辰双手抱胸,玩味地看我,“你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
我一挑眼,把筹码随便一放,“有什么不会的,我就压这个了,看我怎么赢。”
这话我只是随便说说,托大造个势的,没想到,还真赢了一堆筹码回来。我乐了,只抛了个眼风儿给简辰又去下注了。筹码慢慢在我面前堆起来,我转头给简辰妩媚地笑了一个,然后捏起其中一个,“肉偿?”
简辰挑挑眉,“手气不错。”
“不会赌的人都有好手气。”我把筹码一推,“来,咱们来刺激的,SHOW HAND如何?”
简辰笑,“如果赢了带你上三楼的贵宾厅去玩。”
“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吧。不过我也没想过去。”我身子一斜,歪靠在桌子边上,“呵,稀罕呢。”
简辰拍拍我肩,“开了。”又拍拍我肩,“收了。”
“什么意思?”我回转身,看着我那堆筹码被那么一拨,全到庄家口袋里去了。我呐呐道:“什么回事。”
“没事。”简辰在后面环着我的腰,低头凑我耳边道:“这提供无息借款。”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离席走了。到了老虎机那,叮叮咚咚落硬币的声音,听得我心痒痒。脚步自然而然地就站住了,手也自然而然地伸出去了,“简少,借点钱吧。”
赌博真的是一个泥潭,中国禁赌绝对是没错的。
我不记得向简辰伸了几次手,只记得他每次必会在我耳边轻轻顺着顺序念个数字,“一。”、“二。”、“三。”这样的。直到我再一次伸手,筹码放在我手上的时候,耳边却没了他的声音,我疑惑转头,看见他正站在不远处和一个美女在聊天。
心里还是有些吃味的。别人长得比我好看,身材比我火辣,吃香是有原因的。我装逼地淡定转回身,耳朵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美女:“简少爷玩这些?不上贵宾厅么?”
简辰:“陪人。”
美女:“谁呀?这么大面子。”
简辰:“我女朋友。”
听到这,不得不说,我在心里虚荣了一把。什么是虚荣?虚荣就是听着一个受人关注的人说你是他女朋友。虚荣完毕,继续监听。
美女:“呵,这样啊。”
简辰没有说话,美女继续:“简老先生知道吗?”
简辰:“我会跟爷爷说的。”
美女:“那我们的婚约呢?”
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男朋友有婚约,这时候我应该有什么表情与心态?这人还是个女人,还是个女当事人。大盘大盘的狗血再一次兜头兜脸地向我泼来。
看着面前的老虎机叮叮当当地掉钱,我的心情却巨烂无比。简辰还让我泼黑狗血,原来我才是挡道的那个小三?我烦躁地对着老虎机一顿乱按乱拍,结果它吐钱吐得更欢了,而我更烦躁了。
简辰:“我也会跟爷爷说的。”
简辰又补充:“我会处理好的。”
“呵呵。”这是我听到美女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浓浓讽刺意味的笑,然后她踩着高跟鞋走了。
看着屏幕闪啊闪的,我感觉自己似乎幻化飘出了现实的世界,直到简辰重新在我耳边说话。
“手气又回来了?赢了这么多,不错啊。”
我叠弄着硬币,没有说话。
“我带你上三楼玩。”
我站起来攒紧简辰的胳膊,靠在他胸口,仰脸看他,“我们回去肉偿吧!”
简辰一挑眉,手臂一带把我转了一百八十度,揽到身侧,“回去。”
回来比去的时候少了三分一的时间,我却是一刻也等不及了,在楼梯上就开始抱着他亲,动手去脱他衣服。
简辰抱着我双手紧了紧,笑道:“小晚晚急呀?”
“急!”我亲他的喉结,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颤,有种发泄的快感。
“小晚晚是欺负我现在没手吗?”他抱着我三步并两步地冲上楼,脚一勾把门关上。
“你不是还有嘴吗?”纽扣解不开,我狠狠地撕扯,像是撕扯自己的神经。那一团浆糊啊,是越扯越乱,越扯越疼。
他把我放到床上,撑高身体笑着看我,“现在是嘴也有手也有了。”
我停了动作定定地看他,想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来,可除了两个小小的我,别的什么也没有。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从额头到唇角,能感觉到他特意克制的冲动。我用五指梳他的头发,问道:“第二次还会很疼吗?”
他吻得越发的温柔,“不会很疼的,我慢慢地来。”
我勾着他脖子反问:“不疼你干嘛要慢慢?”
“小晚晚。”他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你是真的急啊!”
我卷着他的发尾,不答。急么,急啊。但急什么呢?这不是一个出口,只是条死胡同。
他见我不说话,便加快了速度。什么循序渐进都闪一边去了,直接掀起我的裙子,拉下裤裤就进入。
依旧是疼,一丝丝的。但更尖锐的疼是刺在神经上。“简辰。”
他呼啦呼啦地运动,似乎没听见我喊他。
“简辰!”
“嗯?小晚晚,怎么了?疼吗?我慢点。”
“你有婚约?我才是小三?我靠!我被你的黑狗血泼中了!”
简辰不是慢下来,是直接停了,但还把他的东西存放在我体内。他沉默,看着我,不像在思考,像是单纯地看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也已经消退。
“拿出来,要不收你寄存费。”
“呵呵。”简辰伏下来抱我,“收吧,在你赌债里扣。”他把脸在我鬓边蹭了蹭,说:“凡事说先来后到。小晚晚,我们认识几年了?小三还轮不到你当。”
我把他的头扳正,“你看着我说。”
简辰看着我笑了,唇线勾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小晚晚,我说过我是认真的。婚约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我撇撇嘴,“跟美女这样说,跟我也这样说。”说不上是吃了个定心丸,但也算是稍稍有些安慰。无能为力的事情也只能随它去。
他凑下来亲亲我的唇,“因为小晚晚也是美女啊。”
我一转眼珠子,咂咂嘴道:“别以为耍嘴皮子就能免寄存费,快拿出来,都软绵绵了。”
乖乖!这话就如同打气筒,瞬间充满了。
简辰笑笑,“小晚晚还要不?”于是开始第二轮的呼哧呼哧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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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坚持下,没过完十天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