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玄这里,两分钟过得的极快,安颜却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自己,急忙背过身,穿好衣服才敢转头。
双颊早已红成火烧云,还是不忘说声,“谢谢你……”
昨晚的事情她依晰记得一些,自己上山去找夏爸,摔进洞里,被肖玄找到。
他好像还吻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作梦?
后来身体冷的快要结冰,是肖玄的声音一直在耳边提醒,他似乎抱了自己一夜。
除了感激,还有感动,没了感动,还有不安。
他越是对自己好,她就越不知所措,不敢相信,没办法报答,总是这么亏欠着,好像永远还不完。
他想要的,她给不了,她想要的,没人能给了。
如果找不到安全感是一种病,她已经病入膏肓,却无药可医。
天空蒙蒙亮,一夜似乎就这样过去了,日光洒进洞穴里,四周渐清。
肖玄仰头看了一圈,洞深不过三米,地势较好,多数是岩石,可以踩着攀爬上去。
想到夏希闻可能受的折磨,安颜可能流的眼泪,他无心恋战。
“走吧,上去!”
扶起安颜,她瘸的历害,走路一拐一拐的,看来昨晚摔的不轻。
“你这样上不去,我背你吧!”肖玄半蹲,“上来!”
三米的高度对一个人来说不难,但要肖玄背着她这个累赘,她说什么也不好意思。
万一半路摔下来?万一两个人太重?想到可能发生的危险,她连连摇头,
“你先上去吧,我在下面等你,你找到人再来救我”。
“这荒山野岭的,等我找到人,你早被野兽吃了,快上来!”
“我……”
“你不上去,我也不上去!”肖玄态度强硬,冷着脸,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安颜终于不再推脱,小心翼翼爬上他的背,任肖玄背着。
他温柔起来让人无法抵挡,强硬起来让人心生惧意,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温和的,偶而的强势也因为自己气到他。
他每向上爬一步都回头冲她笑一下,问她痛不痛,安颜每次都摇头,次数多了,喉咙便有些哽咽。
他的背很烫,脸贴上去的时候,微微的,眼睛也有一点热。
她想,她好像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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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现在开始(加更)
肖玄背着她一直到山下,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抵押,借了村子里唯一一台车。
手机没了,联系不上陈博,他直接把车开去公司。
陈博不愧是一条好狗,早就等在公司门口,车和地址都准备好了。
为了节省时间,肖玄打电话叫来私人医生,直接在车上帮安颜处理伤口。
黑色劳斯莱斯车驶进赏天公寓,停在路边。
肖玄简单交待几句,扶安颜上楼,他早已想好万种方法让霍启放人,也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做好心里准备,可谓是胸有成竹。
从接手公司到现在,什么场面没见过,哪怕房间变成血海,他都不意外。
然……敲开403号房门时,他还是被震住了。
因为——安比槐在里面。
霍启坐在沙发上,脸上挂着笑,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对面的安比槐。
他显然不是来求情的,拳头紧握,手上青筋暴跳,一副要吃了霍启的表情。
“爸……”安颜脱口而出,此时,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她的心情。
“呵!”霍启嘲弄的勾起嘴角,“都到齐了?夏希闻的面子永远那么大!”
安比槐回头看一眼门口呆若木鸡的两人,视线又重新聚焦到安比槐身上,语气粗暴,“小闻在哪儿?把他放出来!”
霍启双手一摊,耍赖道,“随你找,找到了,就是你的!”
安比槐一怒推倒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疯了似得冲进卧室。
公寓很大,光卧室就有四间,他依次踹开每间房门,砰砰砰砰,响声振天。
安颜从没见过父亲这样!
最后,安比槐在洗手间找到夏希闻……
一天不见,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夏希闻瑟缩在浴缸里,衣不附体,脏乱不堪。
他目光呆滞,直直望着天花板出神,连安比槐走到身边都感觉不到。
安比槐晃了晃他,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抱着安比槐便哭起来……
安颜听到熟悉的哭声,顾不得腿伤,一瘸一拐跑进去。
离卧室还有一段距离时,安比槐抱着夏希闻走出来,霍启迎过去,截断了他们的出路。
“你还想怎么样!”安比槐把安颜护在身后,只恨自己不能多出一只手掐死他。
“别多想!我不会拦你!”霍启居高临下,尽显王者霸气,“我只想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意外和惊喜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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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是谁的错
“别多想!我不会拦你!”霍启居高临下,尽显王者霸气,“我只想告诉你,这只是开始,还有更多意外和惊喜在等你!”
“好!我接招!”安比槐咬牙切齿,索破罐子破摔,“先是安颜,后是小闻,接下来该轮到我了吧?杀了我是么?我乐意奉陪!”
“不不不!”霍启摇摇手指,半张着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后,他只是意味深长望了肖玄一眼。
肖玄被这眼神盯到发毛,不服输的瞪回去,“别!千万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事情发展成这样,再笨也看出霍启和安比槐关系不寻常,要么年轻时是恋人,要么是——床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心里只有安颜,没兴趣掺和到同三角恋里。
“很好!”霍启笑着击掌,“不愧是一家人,这么快就站在同一战线上……”
他故意加重“一家人”三个字,听在耳里,每个人都有不同理解。
可是,肖玄当时万万没有想到,“一家人”的意思,竟然是那样……
把安颜送回家,肖玄没有跟进去,眼见夏希闻那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就知道他被折磨的不轻。
且说不这些,单说安比槐冷到快要结冰的脸,就足以震慑在场所有人,由其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带有敌意,肖玄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自讨没趣。
回到家,夏希闻屁股刚沾到床上,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惊叫一声,要跳起来,被安比槐大到不正常的力气压住。
安颜一路所有不祥的预感全部成真,夏爸真的变了!
以前那双无论何时何地都笑弯弯的眼睛,现在空洞且黯淡无光。
以前总是泯着笑的薄唇,现在是躲躲闪闪的。
正想着,床上的他突然发狂,毫无征兆抓住安比槐的手,张口便咬下去。
“爸!”安颜吓了一跳,忙冲上去帮忙,被安比槐阻止,“别过来!”
他态度生硬,“让他咬!”
安颜知道他什么想法,如果夏希闻咬过、打过、骂过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安爸再怎么都愿意。
可是,他真的能吗?
夏希闻真的是用尽全力在咬,牙齿深深嵌进肉里,从伤口处缓缓向外流血,染红安比槐手背。
那是刺目的红!
然,就算是如此,安比槐依然纹丝不动,哼都不哼一声。
安颜从他紧咬的下唇和头上的青筋看出他很疼。
安爸是那么能忍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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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锲而不舍
安颜自然知道他关心的是谁,挤出一丝笑,“夏爸很好,吃了东西,已经睡了……”
“嗯……”
“爸,我一直想问……”安颜低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他,“你怎么会去霍……启家?”
发生这么大的事,再叫霍启叔叔就真的不适合了。
霍启和两位爸爸的关系复杂,记得安颜刚被收养时,正是安比槐和夏希闻结婚不久。
那时霍启常来家里,对她也算和蔼可亲,安颜叫他叔叔,他唤安颜侄女。
夏爸虽对他有敌意,但表现的不明显。
大约半年后,很突然的一天,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当时她还小,不懂大人的世界,只是看到安比槐每天愁眉苦脸,家里的东西日渐减少,最后,只剩一个空房子。
之后,他们离开那个伤心城市,搬来这里。
日子一直平静,再不见霍启登门。
直到一年前,她差不多忘有霍启这个人的时候,霍启重新找上门。
这次,不光夏希闻有敌意,连安比槐都对他不甚欢迎。
她隐约知道一点,安爸和霍启有一段情,后来不知因何分开,夏希闻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他的敌意来源于吃醋,所以才有了赌约,有了肖玄的事。
安颜不是多事的人,老一辈的恩怨她管不了,可现在事情闹大了,事关夏希闻,她绝对有好奇的权力。
安颜不是多事的人,老一辈的恩怨她管不了,可现在事情闹大了,事关夏希闻,她绝对有好奇的权力。
“没什么……”安比槐一如既往,语气强硬,没半点缓和余地。
安颜叹口气,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作为女儿,她不能强迫,不能反抗,每次问起他都是这样回答,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颜,爸求你一件事!”安比槐突然换了神情,孤寂愤恨,像被推到了悬崖边,透着绝望。
安颜有些不知所措,“爸,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
“离开肖玄!”安比槐打断她,“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突如其来,安颜反应不及,不敢置信的重复,“离开他?”
安比槐了解她做事有分寸,很少过问她的事,交什么样的朋友都随她心意,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你不愿意?”听出她话中的迟疑与不舍,安比槐脸色更坏,直截了当,“你们不合适!”
“我们只是朋友……”安颜小声辩解。
“朋友也不行!我要你离开他!”
“为什么?他做错什么了吗?”安颜锲而不舍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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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他怎么样
安颜从他紧咬的下唇和头上的青筋看出他很疼。 覀呡弇甠
安爸是那么能忍痛的人……
“爸!你别这样,安爸不是故意误会你的……”她不敢违背安比槐的话,只能站在一边劝说,好无力。
或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也可能是累了,夏希闻顿了顿,终于松口。
下一秒,他跳下床,蜷缩在东南角,出神的望着窗外。
这四周除了楼房就是楼房,安颜实在想不通他能看什么,缓走两步,学着他的样子抱腿蹲在他身边,轻轻唤了一声,“爸……”
夏希闻耳朵动了一下,木然转回头,冲她竖起一根手根,十分惊恐,“嘘!别说话,千万别把霍启吵醒了……”
“爸……”安颜一阵心酸,“你听我说,霍启已经不在了,我们回家了,你安全了!”
“嘘嘘嘘!”夏希闻惊恐万状,堵住安颜的嘴,“他就在附近,很近的,他很恐怖,很恐怖……”
“我好害怕……”他带着哭腔,抱着双膝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念念,“不要了……我不要了……”
安比槐隐忍着怒气,搬着他的脸,强迫他对准自己,“我把霍启赶走了,你不用再害怕,你现在在我身边,我是安比槐!”
“别碰我,别碰我!”夏希闻被他左一句霍启又一句霍启刺激的不轻,胡乱推他。覀呡弇甠
安比槐倔强的抓着他不肯放。
两人一个被吓的神智不清,一个被气的神智不清,拉拉扯扯扭打,撞坏了不少东西。
两人一个被吓的神智不清,一个被气的神智不清,拉拉扯扯扭打,撞坏了不少东西。
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安颜过去拦着。
夏希闻是受害者,推不得,碰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她只能死死扯着安比槐,劝他冷静,
“爸!夏爸需要冷静,你别再逼他了!”
安比槐心里也不好受,眼中雾气渐升,弄花了视线。
夏希闻变成这样,定是受了霍启不少折磨,他有杀了霍启的冲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只不过,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去了只能是自取其辱。
后悔是人最痛苦的情绪之一,他一方面恨霍启,一方面怪自己,心碎到难以复加。
***
早饭谁都没有吃,也没心情吃。
不知怎么,夏爸一见安爸就情绪激动。
稳妥起见,安颜把两人分开,陪了夏希闻整整一上午,哄他睡着了,才到安爸房间。
一天时间,安比槐仿佛老了十岁,下巴的胡渣乱糟糟,眼角下垂,和以前神清气爽的中年男子派若两人。
“爸……”安颜把粥放在床头,“吃点东西吧!”
安比槐摇头,“我不饿……”
略微犹豫,还是忍不住问,“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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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他不一样
肖玄来过家里,安比槐也见过他,当时也没见他多讨厌肖玄,怎么才一天时间,就像变了一个人。 『冠华居小说网*首*发』
“我不喜欢他!准确的说,是我讨厌他!”安比槐很坚持,不可动摇的语气。
“没有转圜余地吗?”安颜喃喃的,声音很低,“如果……如果我喜欢他呢……”
“不可以!”安比槐一掌拍在床头柜上,碗里的汤受到震动,溢出了一大半。
安颜很少见到父亲如此激动,忙拿抹布擦干净,乖乖坐在他旁边,不敢顶撞。
静了好一会儿,安比槐似是调整好心情,拍拍安颜肩膀,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