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后的生活,说好了是相敬如宾,说难听的就是性…冷淡,肖玄从不与她同房,每次她鼓起勇气凑上去,他都以“累”回拒。
怎么说她也是女人,太主动怕肖玄更加看不起自己,每天纠结在要与不要之间,身心俱疲。
肖玄将她推到卧室门口,“你先去睡吧,我办完事就回来……”
白若水咬紧下唇,“那……你回来后能陪我吗?”
“会陪你的,去吧……”
目送他走出别墅,她手指在背后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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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玄倒没对她说慌,他是真有事,带着几个下手浩浩荡荡进了酒吧,一脚踢开包厢的门。
沙发上——
二少半**压在美人儿身上,腰带和拉链全解,男人的昂扬深深埋在女人体内。
两人正进行到关健处,肖玄突然闯进来,二少瞬间蒌了,从女人体内退出。
女人接近**,只剩一条三角**挂在脚踝上,前一刻还满足至极的脸在见到肖玄后,立刻沁出眼泪,随手抓起衣服遮在身上,楚楚可怜的哭起来。
与肖玄并肩走进来的男人见状不屑道,“二少,你不是饥渴到这种程度吧,居然搞强…奸?”
二少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肖玄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把他打入冰谷。
“酒吧上下我已经打点好,人脏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二少,和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女人哭得凄惨,二少浑身冰凉。
怪他色心太盛,居然在这种时候着了肖玄的道,和背景不清的女人上床,被他反咬强…奸。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他恶狠狠瞪着沙发上的女人,大步走过去扯住她的头发,拳脚相加。
“妈的,老子你都敢算计,我今天要你死在这儿!”
无人拦着,肖玄也不管,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打到鼻青脸肿,方才开口道,“二少,强…奸罪已经很严重了,你不是想再加一条杀人的罪名吧?”
二少闻言果然停住动作,转而,又不甘心的在女人身上踩两脚,才回过头咬牙切齿道,“肖玄,你够狠!”
肖玄摇摇手指,表情冷漠,“拜你所赐!”
“你也别得意太早,我叶二少是什么身份,会因为你陷害就走上绝路?”二少冷哼,“别说是强…奸,就算是杀人,我家老爷子也照样能摆平!”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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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得意太早,我是什么身份,会因为你陷害就走上绝路?”二少冷哼,“别说是强…奸,就算是杀人,我家老爷子也照样能摆平!”
“这我倒是不意外……”肖玄淡淡道,“最多明天一早,叶老爷子就能把你放出来,所以,二少不用担心,跟我们走吧!”
几个手下会意,左右制住二少,送上警车。 亜璺砚卿
肖玄将一沓现金丢在女人身上,“做的很好,多出来的是奖励!”
女人千恩万谢,跟着到警察局做口供。
二少进警局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叶老爷子保释出来,内部人探到消息,老爷子大发雷霆,打算送二少到英国收心,学学人家英国人的克制和优雅。
一切都在肖玄的意料之中,利用二少色心不改的缺点,他不费吹灰之力就除掉这个眼中钉。
他去英国,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肖玄大可高枕无忧,专心对付白展堂。
回别墅的途中路过合滨花园,他踩住刹车,摇下车窗,望着楼上发呆。
安颜窗口的灯还亮着,车子在楼下停了很久,缓慢开走。
如他所料,白若水没有睡,一直等在卧室。
她不敢在客厅,怕被父母知道责怪肖玄晚归。
肖玄到浴室冲过澡,缓步走出,白若水殷勤的递上一杯水,他顺势接过,喝掉半杯。
“好了,睡吧……”他说着走向大床,并未看她一眼,裕袍包的严严实实,躺在床上,还不忘拉上被子盖住身体。
白若水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有机可乘。
可能是累了,肖玄很快就睡着,淡淡的呼吸声充斥在整个房间。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把手放在他胸前,轻轻解开浴袍的带子,掀开蚕丝被,动作温柔帮他脱掉衣服。
头贴在他肌腱的胸上,感受他身体的温暖,心路的脉动,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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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的,安颜倒是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她现在好难受,口干舌燥,额头滚烫。
压力太大她就会发烧,这几日身体一直不舒服,现在只是更严重而已。
找不到药,肖玄也没回来,她想为自己弄点吃的都没力气,只能像弃狗一样缩在床上。
这样烧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但她不在乎。
曾经以为自己不爱肖玄,但听女人在电话里叫老公时,她还是听到心碎的声音。
死了或许更好些,不会再伤。
腹部一阵绞痛,她死死按住,痛到抽搐,咬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干的快要裂开。
安颜记得肖玄的话,如果她离开,第二天便能看到安比槐尸体,所以,再痛也要忍着,她可以死在公寓,但不能离开。
整整一夜都神智不清,盖了三层被子还是冷的发抖,过一会儿又开始热,脱光了衣服也缓解不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一夜,她几次担心自己迎不到清晨的曙光……
感觉到额头上冰凉触感,安颜缓缓睁开眼睛。
“老师,你醒了?”孟天翔坐在床头,握着她的手,笑的很温柔,“饿吗?要不要吃的点东西?”
安颜缓慢转动眼珠,上面是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大床,窗帘挡住外面的阳光,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中药味道。
确定自己还在公寓后,她迟钝开口,“你怎么来了……”
“你都四天没上班了,去你家找没有人,我就猜到你在这里,……”孟天翔嗔怪的声音,“撬开门锁进来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死在床上,还好后来你动了一下,我才知道你是发烧!”
“谢谢……”安颜勉强的笑容都是苦涩的味道。
孟天翔忍不住问,“老师,你是不是回到肖玄身边了?”
她眸光黯淡下去,整个人越发了无生机,过了一会儿才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
“你回去吧……”安颜打断他,“我好多了,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
不然,万一一会儿肖玄回来,免不了又要起争执。
“我不走,老师,要走一起走!”孟天翔耍起脾气,心里全是委屈,“老师,那个流氓不是好人,你和他在一起没有幸福的,你爱我吧,我会照顾好你,我不会让你伤心!”
安颜有些无奈,“你是我的学生!别再把这种话挂在嘴边,让别人听见,对你影响不好……”
“我不怕!”孟天翔信誓旦旦保证,“老师,我会保护你,肖玄有的我都有,你要什么我都能给!”
“我没什么想要的……”安颜说完,侧身躺下,把头蒙在被子里。
静了一会儿,听见孟天翔站起来的声音,走出卧室。
她以为他离开了,不料,没一会儿他又折返回来,冰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老师,起来吃药……”孟天翔对付她就像对付麻袋一样容易,在床头垫好枕头,抱她靠在上面。
他轻轻吹了几口杯子里的水,用嘴唇试过温度,笑着递给她。
或许因为她病了脆弱,或许因为他太过贴心,她眼泪悄然滑下。
“你不必对我这么好,真的不用,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曾经好的失去了,曾经不好的更加不好……”
安颜哽咽着,语无伦次,“不要对我好,不要……”
孟天翔帮她拭去眼泪,轻轻吻在她睫毛上,拥她进怀,轻声道,
“老师,你的好与不好我都爱……”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原因,那一刻喜欢上了,就一辈子都喜欢,我永远不会变心!”
哐当一声,肖玄手里的汤罐掉在地板上。
好心为安颜送食物,却撞到这一幕,是巧合还是讽刺?
安颜来不及从孟天翔怀里挣脱,他就被肖玄扯起来,一拳挥在脸上。
“好与不好你都爱是吧,那就好好爱!”
措手不及吃了两拳,孟天翔也反应过来,开始反击。
肖玄愤怒至极,力气很大,手下毫不留情,渐渐占上风。
眼看孟天翔要吃亏,安颜有气无力喝止,“住手!”
那声音气若游丝,两人哪里听得到,依旧打的难分难离。
最后肖玄胜利,把孟天翔推出去,狠狠摔上门。
瞧他凶神恶煞朝自己走来,安颜的心沉到谷底。
☆、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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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凶神恶煞朝自己走来,安颜的心沉到谷底。 覀呡弇甠
他的脸比冰更冷,说出的话也没有一丝温度,“起来!”
安颜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打也好,骂也好,强…暴都无所谓,她累了,不想再挣扎。
然,她没等来他的暴力,反倒等来一只温柔的手掌。
“你发烧了……”他笃定的口气,抽回手,在抽屉里找了两片药,逼她吃下去。
安颜起先不依,但敌不过他的手劲,被迫咽下退烧药。
知道她体质不好,肖玄备了很多药在公寓,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
被他扶着躺下,药效发作,身上不再痛,她渐渐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天黑,房间里的药味被香味掩盖,她吸了吸鼻子,嗅到袅袅米香。
肖玄坐在她身边,舀了一勺清粥,吹凉后喂给她。
安颜侧过头去,“我不吃!”
他这算什么?伤过再温柔,温柔后再伤害,以为她是玻璃做的吗?碎了还能粘起来?
既然有妻子,为什么还要囚她,两人的欢…爱又算什么?他的发泄?
肖玄没被激怒,举着勺子送到她嘴边,“吃吧,你病好了,我就放安比槐回家……”
安颜望着窗帘上的花纹,冷笑摇头,“你这是何必呢……”
“既然恨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等我死了,你放过安爸就好……”
肖玄扼住她下巴,逼她转过脸,命令道,“吃下去!”
想到女人叫老公温柔的声音,一股怒气涌上来,“我不吃你能怎样!”
他对那女人一定很温柔,不会你对她一样发狠折磨。亜璺砚卿
“你病好了我就放安比槐回去,说到做到!”
“真的?”
“真的!”
安颜接过粥大口小口吃光,“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不可以,我说过,等你病好后,别挑战我的底线!”肖玄面无表情,像是在谈公事。
“但愿你别食言!”
安颜说完这句话,盖上被子躺下。
肖玄晚上没有走,搂着她睡了一夜,没碰她,也没动手动脚。
男人的体温暖了她的身,也暖了她的心。
无法抗拒的是开始,无法拒绝的是结束。
从她爱上肖玄开始,就注定心里只能有他,容不下第二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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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说到做到,第二天便放了安比槐,让安颜回家。
安颜猜想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是他妻子,叫他老公,她回来了,自己这个泄欲工具也就没什么用处。
不然,他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安爸精神状态还不错,肖玄对他也算礼遇有加,并没有像对霍启一样折磨。
安爸见到她第一句话就是问霍启,安颜答不出来,只能搪塞,“他很快就会被救出来,安爸,你再等等!”
实际上,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感觉日子似又恢复到以前的平静,心却旁生波澜,总是在想那个女人,想她和肖玄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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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缘由矿工几日,第一天上班免不了要被陈圣骂。
这些她都做好准备,唯独意外的,是看到言希满身伤痕。
胳膊和脖子上全淤青,额头上还肿起两块,因为时间的关系,颜色褪下一些,不是很深。
她来未来得及开口关心,言希便拉着她仔细检查,身上的每一处都不放过。
看过之后,她长出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安颜以为她知道肖玄的事,有些脸红,“还能有什么事……死是死不了……”
活受罪罢了。
“死?”言希大呼小叫,“被二少抓到是比死痛苦一百倍,那叫一个生不如死啊~!”
“被二少抓住?你说我吗?”安颜迷惑不解。
言希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不抓我们难道抓肖玄啊?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呃?别告诉我二少满世界找你的事你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汗!
“二少找我干嘛?”
言希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喃喃道,“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
安颜可没心情和她闹,急道,“你快说,怎么回事?”
话落,突然想起什么,后知后觉道,“难道你身上的伤是二少打的?”
言希竖起大拇指,“正对!”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姑奶奶,几天不见你是不是中风了?这么健忘?”言希忍无可忍,“我们把他折磨的那样惨,他不找我们才怪!”
边说边揉揉身上的淤青,懊恼道,“娘娘滴,我也没想以他会这么快就查出来,一点防范都没有,不然才不会被他抓住!”
“那后来呢?你怎么逃出来的?”
“笨啦!”言希敲了她的头一下,“你说我认识的人中,哪个有能力和二少抗衡?”
安颜想了想,睁大眼睛,“难道是谢炎?”
“正对!”言希笑的无比灿烂,凑近安颜小小声,“他不光救我,还帮我上药,我们肌肤相亲了喔!”
呃……安颜实在想像不出谢炎那样的冷面孔温柔起来的表情,会很恐怖吧?
话说回来,谢炎不是不爱她吗?为什么会救她?他似乎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更不是善良的人。
“被二少抓到的时候,我以为我死定了,被打倒是其次,我真怕他对我做别的事!”言希吐了一口,骂道,“那个死色胚!”
她望着安颜,“我被关起来时最担心的就是你,那个渣一定会满世界找你!”
她笑一笑,“现在看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是怎么逃出他的魔掌的?”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