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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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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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这又算什么?站在门前,她痛楚地闭上了眼:御修离,请不要假装对我好,我很傻,会当真的!

    推门进去鞋子还没来得及换下,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她惊呼一声,就见他的唇蓦地欺了过来狠狠吻上她的。

    她踉跄地退后了两步,身体贴在墙上无处可逃,他伸出大手拖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小脸能够更深的迎向他,然后疯狂地吻了起来。

    他的呼吸灼热而急促,他的动作粗暴而狂热,如台风过境般席卷她的唇齿、脖颈、耳垂还有突兀的锁骨。

    足足有半年,他们不曾有过今天这般的唇齿纠缠,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到快要发疯!御修离不顾一切地吻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才肯罢休。镬

    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清夏根本就无力招架,只能紧紧贴在墙壁上任由他一点点撬开她冷硬的唇齿,冷硬的心房。其实她的脑袋是清醒的,但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臣服于他。

    她的衣服早已被他扯碎,大手罩在她的浑圆的时候,他不由得微怔,她的胸部明显缩水了不少,她的身体瘦了,胸也跟着缩了不少。不过,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宠爱她的心情。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他依然不管不顾地吻着她,索取着她的美好,那铃声却不依不饶地响着,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

    最后他不耐烦的掏了出来,清夏眼尖地发现了那上面来电显示的号码:薛瑶!像有一盆凉水从头顶脚下,她所有的热情顿时熄灭,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她轻轻推开他,

    “不好意思,坐了一路的飞机,要做也得先洗个澡吧!”

    她唇角的那抹笑意,她语气里的凉薄讽刺让他抓狂,他猛地挂掉手中的电话,然后将手机电池抠了出来扔在沙发上,大手一把抓过她,

    “一起洗!”

    清夏被吓到,一只手陇着被他撕碎的衣衫,惊恐地望着他站在那里不肯动弹,即使在一起两年,她也没有跟他一起洗澡的经历,现在他说要一起洗?

    他只是大手一拽,便轻易的将她拖进了浴室,三下两下除尽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又动手来脱她的。

    清夏刚开始有些挣扎,后来索性放弃了,尽管不喜欢他这样的触碰,却还是告诉自己,以后跟他在一起,不会在意喜欢不喜欢了,只要履行好自己的义务就可以了。

    她的乖巧让御修离一度以为自己又重新拥有了她,他贪婪地亲吻她胸前的美好,抚摸着每一寸滑腻的肌肤,心疼地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的夏,怎么这么瘦?”

    瘦的连胸都没有了,瘦的浑身骨头他抱起来咯地他生疼。

    清夏紧紧攀附着他健壮的身体,苦笑着扬起唇角,怎么这么瘦?那一场流/产让她的身体急速消瘦了下来,任凭后来她怎么补都不能胖起来。

    这一刻她忽然庆幸他打开了花洒,激烈的水流冲击在脸上,也冲去了她满脸的泪水。

    他依旧在她身上辗转逗弄着,火热的手,炽热的唇,娴熟的技巧,以及对她的身体最敏感部位的掌控。

    她被他抱起抵在浴室的墙上,在他进入自己的那一刻,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她,

    “我的夏,想我吗?”

    她紧咬着唇不回答,他猛地一个冲撞她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他继续紧逼着问,

    “想我吗?”

    然而,任凭他怎么折磨她,她都紧闭着唇不说一个字,不说一句她想他,即使她的心里明明想他想地生疼,她也不曾说出来。

    他恼怒地狠狠占/有她,用这样的方式宣告着对她的惩罚,然后来掩饰自己心底的黯然和心伤。

    第二天,御修离醒来的时候,摸到脖子上挂了一个东西,他起身抓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块绿色的玉石,用黑色的绳串着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块玉看起来并不是什么上等的货色,他忽然就有些恼怒,为什么给龙一和舒灿他们的礼物都那么华丽,而给他的却是这么一个破玩意?

    他起身下床,她一如既往的在厨房做早餐,他倚在门边静静望着她,像回到了他受伤的时候她每天都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他的那段时光。

    她听到身后的声响,回头看了一眼笑着对他说,

    “你醒了?过来吃早餐吧!”

    她对他,依旧浅笑嫣然,却让他觉得寒冷。

    他却觉得心痛,他觉得她哪里变了,却又说不出来,就是让他莫名的难过,感觉她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他没有说什么,闷着一口气在餐桌旁坐下,就见她端着清香可口的粥从厨房出来,将饭菜都端上桌子后,她在他对面坐下。

    他拿起筷子刚想吃饭,她却忽然欺身过来,清秀的脸蛋上噙着淡淡的笑意,他怔怔望着她越来越近,心蓦地剧烈狂跳起来。

    在他以为她已经离他很遥远的时候,她却忽然如此温柔的靠近,他不激动,那是假的!

    却见她伸出手拾起他胸前的那块玉,轻轻说道,

    “这个平安符还是摘了吧,被她看到不太好!”

    说完,轻巧地取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这个平安符是她在那五天的寺庙旅行中虔心求来的,请寺里的主持开过光,因为她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她乞求他每一天都平安无事。

    昨晚她睡不着的时候拿出来给他戴上了,此刻却忽然觉得刺眼,毕竟他身旁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他们理所当然的会有肌肤之亲,薛瑶肯定会注意到这块玉,这样似乎有些不太好。

    拿下那个平安符之后,她坐下来若无其事地吃饭。他却再也坐不住了,沉着脸扔了筷子,转身回卧室换上衣服甩门离去。

    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桌上,无奈的苦笑。他是不是觉得,她现在这副动不动就笑的样子很诡异?可是御修离,笑,只是痛的一种方式,难道不是吗?

    一个人吃完早饭后,清夏便拿着各种材料去了学校找老师,那个被她拽下的平安符被她丢进了垃圾桶,留着全是想念,还不如不见。

    刚刚回来的一个周,她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写各种留学时的见闻,办各种手续,还要不停地给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们做报告。

    而他自从那晚之后也再没有出现过,即使出现她也对他冷若冰霜,回复到了俩人刚认识时的疏离。他除了不停索取着她的身体之外,再无他法可以唤起她对他的注意。

    大四上半年,毕业论文开题,清夏开始投入让人抓狂的论文中,写过论文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尤其是她们还是学外语的。

    中文的论文也就罢了,各个网站一搜一大堆,东拼西凑就可以,而她们,可供参考的日语资料很少,查到的都是中文,还要自己翻译成中文。

    小雪直接崩溃地嘴角起泡外加发烧住院,就连清夏这样好脾气的人都无法镇定下来,每天除了图书馆还是图书馆。

    一个月之后,她的小公寓忽然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天她从图书馆抱着一大堆书回来的时候,老远就见到了站在楼下一袭白裙飘扬的薛瑶,她皱了皱眉低着头打算继续装作视而不见。

    “阮姐姐!”

    薛瑶甜甜地叫住她。她漠漠回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有什么话就说。

    薛瑶看起来似乎有些尴尬,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她费劲心机差人打听了一个月,才打听到她住在这里。

    ******

    这几天写得有些痛,某蓝自己都快要撑不下去,但是每一次看到亲们的留言和支持,就会感觉再次充满力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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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夏抱着书站在她面前,摆明了没有请她上去坐的意思。薛瑶有些尴尬却还是

    楚楚可怜地开了口,

    “我知道你是他的女人!”

    第一次在希腊马场见到她,她就觉得奇怪,一个中国女孩子,又不会骑马,为什么无缘无故跑到马场?肋

    第二次在机场见到她,她眼底的痛楚让她怀疑,还有他看向她眼底那抹浓的化不开的情意,尽管外人看起来他是云淡风轻,可是她却感觉出来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

    清夏想她已经知道薛瑶想要说什么了,所以在薛瑶打算开口说下一句之前,她冷冷打断了她,

    “薛小姐,在你想要说些什么之前,请先听我说!”

    薛瑶微愣,清夏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契约还有九个月就结束,我不爱他也不觊觎他的财富,到时我会彻底离开。所以,我觉得你该在乎的应该是他身边其他的女人,而不是我!”

    她一口气说完也不管薛瑶的反应就转身离开,拜托她每天快要被论文愁死了,能不能不要出现这样狗血的剧情在她身上!

    “但你对他来说是不同的!”

    薛瑶在她身后喊。

    在她决定要得到他之前,她早就调查过了他所有的喜好,她知道他对女人的兴趣没有多久,可是这个女人已经在他身边呆了三年。镬

    如果说仅仅是因为买下她四年的话,他根本不在乎那几个钱,若厌倦了大可以一脚踢开,而不用非得跟她纠缠到契约结束。

    最重要的是,他将她藏得如此隐秘,恐怕道上没有几个人知道,御修离御大少有一个神秘的情人陪在身边长达三年之久,他的良苦用心,一看便知。

    清夏头也不回地走着,不停地抬手揉着跳个不停的太阳穴,嗤笑不已,不同?有什么不同?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转身就忘的路人甲而已!

    她薛瑶薛大小姐才是不同的,不同到他可以向全世界公布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高调的在世人面前牵手秀恩爱。

    越想头越疼,本来想整理论文的事就这样耽搁下来,她回去爬上床小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她送小雪去机场。

    因为不堪论文的重负,小雪选择出国度假放松心情,反正现在大四了,几乎没有什么课业负担了,除了让人抓狂的论文。

    送下小雪后,她转身迈步离开机场大厅,却听到“哎呦”一声痛呼,她回头看过去,就见一个老头被一个脚踩高跟鞋的摩登女郎猛地撞了一下,老头踉踉跄跄就朝她歪了过来,她连忙伸出手扶住了他。

    那个高傲的女人却头都不回地踩着高跟鞋蹬蹬离去,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地却也没有办法,清夏连忙问道,

    “这位老先生,你没事吧?”

    那个老头却只是痛得直皱眉,清夏有些紧张,不会是扭伤了脚了吧,都说老人上了年纪骨骼就变得很脆弱,

    “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

    老头活动了一下脚踝感激地说道,

    “哎哎,不用了小姑娘,谢谢你!”

    “哦,那就好!”

    清夏冲他笑了笑,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那个……小姑娘,你要回市里吗?”

    老头从身后叫住她。

    “是啊!”

    清夏停下脚步看着他,老头面上忽然涌上喜色,

    “能不能捎我一程?哎,我那几个不孝子,一个都不肯来接我!”

    老头说得可怜兮兮,清夏顿时对他口中的那几个不孝子充满憎恶,怎么会有这么不孝敬老人的人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便也开口答应,

    “好啊!”

    反正是顺路嘛,她开着舒灿的黑色甲壳虫来送的小雪,她有时候想想舒灿实在太大方了,竟然敢把这么昂贵的车让她这个生手来开。

    老头坐在车上,左看看又摸摸,惊讶地问,

    “小姑娘,这车是你的?”

    “不是!是我学姐的啦!我学姐可是大明星哦!”

    清夏系上安全带小心翼翼将车子驶离停车场。

    听到她这样说,老头这才舒了一口气,

    “我就说嘛,你要是能开得起这么昂贵的车,就太不正常了,一看你就不像时下有些女孩子,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去给别人做情妇!”

    老头边喋喋不休地说着边暗暗在心底打着如意算盘,这么善良清纯的小姑娘,要是能当他的儿媳妇那该多好啊,正好他家老大老二都单身,拐回去给他俩介绍一下也不错嘛。

    呃,其实他家老大也不是单身啦,只是找的那个女的他看着一点都不顺眼,所以就当他单身好了。

    就在他暗自想着好事的时候,车子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他顿时吓得大惊失色,回过头去就见那个小姑娘面色苍白,神情痛楚,

    “小姑娘,你怎么了?”

    清夏紧紧握着方向盘趴在那里喘息着,他本无心的一番话却狠狠击中了她的弱点,什么可以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去给别人做情妇?那不是活生生的在说她吗?

    但她也只能收起自己心里的苦涩,淡淡说了句,

    “没事!”

    然后重新发动起车子上路。

    高耸入云的揽世大厦。

    龙熙翰战战兢兢推开御修离办公室的大门,御修离懒懒抬眸看了他一眼,

    “有事?”

    难得龙特助有这么吞吞吐吐的时候,工作上的事情他向来雷厉风行,看他现在这样,准是有私事。

    龙熙翰贴在门边上随时做好了要逃离的准备,

    “咳咳,老大,据美国方面的消息,老头已经与今天到达国内!”

    “什么?”

    御修离啪地扔下手中的资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龙熙翰口中的老头,就是收养他们这些人的龙笙,他跟龙吟两个人,是典型的老顽童,自从他们四个能够扛起龙门之后,他便一个人隐居在美国。

    然而,他的每次出现,四人都被他搞得鸡飞狗跳手忙脚乱,所以一听说他来了国内,他怎么也不能够淡定了。

    龙熙翰往门边缩了一下,继续说道,

    “老大,又据刚刚得到的消息,老头在机场上了一个女孩的车……”

    御修离头痛地抚了抚额头,该死的老头能不能安分点,就在他咬牙切齿的时候,龙熙翰的声音幽幽在耳边响起,

    “那个女孩……咳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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