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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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夺情:契约专属休想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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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床上爬起来,紧抿着嘴不说一句话,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转身朝屋外走去。

    她现在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欲/望,她想说的时候他不问也不听,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偏偏逼着她说。

    他猛地拉住她,将她扯进自己赤/裸壮硕的胸膛,火大地问,

    “你干什么去?我问你话呢!”

    看不出来她脾气还挺倔,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反抗呢。

    “去拿药箱给你包扎,难道你想流血而死啊!”

    她甩开他的手,漠漠说道。

    大手再次将她捞回,他酷酷地说,

    “那个可以等!”

    什么?

    清夏顿时像见鬼似抬眼瞪向他。她真是被这个男人整的要抓狂了,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说,那可以等?

    他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松开她的手双手插在裤袋里,霸道地命令着,

    “说!你今天找那个男人是干什么去了!”

    她垂下眼,不情愿的小声说,

    “为高考报志愿的事情去咨询了他一下。”

    御修离忍了又忍,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的咆哮出声,

    “你再不认识别的人了吗?我不是人吗?龙一不是人吗?”

    清夏先是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随即又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再次又低下了头。

    她始终认为她跟他之间除了身体上的纠缠之外,思想上不存在任何依附的关系。所以,报志愿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想过要问他。

    她突然的沉默,让他有些难堪,一把抓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志愿书他粗着嗓子问,

    “报了哪所学校?”

    “第一志愿是这所!”

    她不情愿的指着,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上面不是都写着很清楚了吗。

    “把第一志愿改成这所!”

    他指着她的第二志愿,那所她中意的学校,霸道的说。

    ******

    她始终认为她跟他之间除了身体上的纠缠之外,思想上不存在任何依附的关系。

    你能理解,清夏这种卑微地保护着自己的心情吗?

 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记得她说过她会阿拉伯语,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所外语专业是强项的学校才应该是她的选择。

    她顿时急了,瞪大了眼反抗,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

    “报这所太危险了,我的分数不一定能被录取的!再说了,志愿书就一张,我已经填了不能再改了!”

    “没法改了吗?”

    他扬起手中的志愿表,眯起眼眸俯视着她。

    “恩恩——”

    清夏用力点着头。

    “刺啦——”

    她急急点着的头随着他的动作和这刺耳的一声响顿时停住,然后整个人像是傻掉般,呆呆看着他以冷漠无情的姿态,将撕成两半的志愿表丢入垃圾桶。

    瞪了一眼傻愣在那里的她,他冷冰冰地说,

    “我让你改你就改,哪来那么多废话!连承担失败的勇气都没有还念什么书!”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若无其事地,似乎刚刚只是撕了一张白纸而已。

    “啊——!”

    待反应过来之后,她瞪大了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像疯了般冲向垃圾桶,抓出被他丢掉的志愿表。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捏着志愿表,看着以破碎的姿态躺在自己手中的它,她大脑一片空白,铺天盖地的绝望如潮水般袭来,击溃她对生活所有的希冀。

    她顿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般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着气。

    他以为他是谁?他到底以为自己是谁?他买下了她就可以如此轻蔑地践踏她卑微的自尊吗?就可以这样随意地操控她不堪的命运吗?

    心,明明很痛,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哀莫大于心死,原来,这种感觉就叫做心如死灰!

    她静静从地上爬起来,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般一步一步走到外面客厅里,他正在那里自己替肩膀上的伤口上着药,即使此刻身上带着伤,他浑身依然隐约散发着霸气。

    手里死死抓着那张碎成两半的志愿表,她能感觉到指甲尖锐的掐进掌心。

    在他面前站定,看着他眯起黑眸危险地抬眼看向她,她一字一句平静地说,

    “我是你买来的情妇,但我不是你的傀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你发泄完了你的欲/望就请离开……”

    黑眸蓦地一沉,他扔下手中的纱布“噌”地一下从沙发起身攫住她瘦削的双肩,直接将她原本俯视他的气势压了下去,他高挺的鼻尖快要抵着她的,

    “没有资格管你的事情?”

    他冷冷反问。

    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她只好往后扬了扬头,抬眼迎向他,手中的志愿表被她狠狠攥在手心,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她不说话,用倔强的眼神回答他的质问。

 放声大哭

    “我说过,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她的倔强让那双黑眸里染上愠怒,他紧紧盯着她,残忍地一个字一个字的强调着,

    “完……完……全……全……”

    他狠狠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嘴角扯出残忍的弧度,

    “难道你不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吗?那我来告诉你好了,我要你的身,更要你的心无条件的服从我!”

    捏在她肩头的力道,让她疼得皱起眉,他狂妄的话,更让她愤怒,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疯子!”

    她失控地冲他大吼了一声,用尽全力挣脱开他,然后将手中早已被攥成一团的志愿表砸在了他身上,一头冲进客房,从里面别上了门。

    御修离不可置信的瞪了一眼从他身上滚落到地上的纸团,一张俊脸黑了又青,青了又黑,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拿东西丢他?

    怒气冲冲地大步跟了过去,却发现她竟然插上了门!这不由得让他本就难看的一张脸直接阴霾密布,刚要冲她大吼,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

    他张了张嘴,要吼出口的话就那样哽在了喉中。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他让她上好一点的学校还不是为了她好吗?话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不想她委屈了自己,那所学校明明是她想去的,她却因为害怕失败不敢报。

    她那么想去那所学校的话直接跟他说不就行了吗,就算她考的再差他也能把她弄进去,更何况她的分数还是这么高。

    “开门!”

    他烦躁的在门外吼。

    里面却依旧惊天动地的哭着,似乎没有给他开门的打算。

    他真是要被这个女人搞疯了,她这算是在冷战他吗?从来只有女人拼命黏着他的份儿,他什么时候被女人冷战过了!大力捶了几下门,

    “阮清夏,我警告你,你马上给我把门打开,不然我撞门了!”

    里面的哭声渐渐减弱,却没有任何动静,他怀疑她是不是哭累了睡着了。恼怒的抬起脚想要踹上那碍事的房门,却忽然想起这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他要是这一脚踹下去,估计明天邻居非得投诉她不可。

    等了半天她依旧没来开门,他窝了一肚子火却也无可奈何,也不知道房间的备用钥匙被她放到哪里去了,他只好愤愤回到主卧。

    阮清夏一关上门,便冲到床上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放声大哭起来。除了父母去世的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哭得这般歇斯底里,她也从来没有这般绝望过。

    曾经,可以读大学,是支撑她过完这四年的精神支柱。如今志愿表都被他撕了,她所有的希冀,所有的梦想瞬间如泡沫般破碎,她的世界忽然间一下子天昏地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

    话说某蓝今天把亲们的留言一一回复了,前段时间有些忙,没顾得上,看着亲们一杯杯咖啡,一朵朵鲜花,还有荷包,还有赞赏的话语,蓝真的很感动,蓝只能说会继续努力,让这个故事更好!

    PS:某蓝是在更够了一千字才啰嗦的这些话哦,不是在凑字数哦!

 新的志愿表

    就这样放纵自己放声大哭着,哭了再哭,像个孩子般,其实褪去了故意伪装的那些坚强,她只是一个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女孩。

    她听到他在外面的低吼和警告,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力气理他,她也不想理他,随他好了,反正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做不到的时候。她甚至想,能够就这样死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哭着,哭累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双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今天是交志愿书的日子,她应该去学校给老师一个交代的,他们每一个人都对她寄予了厚望而她却连张志愿表都没能保住,眼泪再次无声的滑落。

    打开房门,顶着一双红肿的跟核桃似的眼,她了无生气地朝洗手间走去,在经过客厅时她瞥到沙发里竟然坐着一个人,在看清了那人之后她先是一怔,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朝洗手间走去。

    她以为他昨晚就离开了,可是看他那一身居家的装扮,似乎是在这里过夜了。他这什么意思?他难道还嫌昨晚伤她伤的不够吗?

    “过来!”

    他低沉且带着些不悦的声音从沙发那里传来。

    清夏气结,他倒还真是厚脸皮啊,昨晚才深深伤害过她,一觉醒来就可以忘得一干二净。也罢,谁让自己才是受伤害的那一方呢。

    只是请原谅,她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即使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耍性子闹脾气,可她还是一时半会儿无法原谅他对自己的伤害,无法说服自己的心毫无芥蒂的去面对他。

    她现在根本一秒钟都不想见到他,这样想着脚下也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一个高大的身影蓦地挡在她面前,混合着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充斥了鼻腔,她吓得退后了一步,却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御修离阴沉着星眸瞪着面前这个装聋作哑的小女人,憋了一晚上加一大早的火气在体内窜来窜去,却无处可发。

    他对所有忤逆过他的女人从不仁慈,这一点从他曾经捏断过赵子晴的手腕就可以看出来,可是面对着这个双眼红肿头发凌乱的小女人,他不知道自己在隐忍些什么,天知道她此刻的鬼模样有多丑。

    半响,她还是沉默,似乎打算就这样跟他杠下去。

    他伸出手指大力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咬牙切齿地说,

    “今天去学校把这个交了!”

    说完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她面前。

    阮清夏盯着面前那张崭新的志愿表,惊讶的睁大了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我最快乐的那一年,是你陪我经历一切!

 你该赔我的

    虽然上面已经给填好,龙飞凤舞的只填了一个学校,根本没有第二志愿,而且全部不服从调剂,但是她的心底还是升起了一丝希望。

    这样或许还有被录取的可能,总比连志愿书都没有好吧。敛下所有情绪,漠漠接过志愿书,她绕过他继续朝洗手间走去。

    “你连句谢谢都没有?”

    御修离火大的拉住她,不相信她就这样走掉。这是他一大早让龙一给送来的志愿表,她竟然连个谢字都没有?

    “这本来就是你应该赔给我的,不是吗?”

    她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

    御修离直接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进了洗手间,他想他真的应该捏碎她的脖子!将门甩的震天响,他冲进卧室换上衣服,沉着一张俊脸大步离去。

    洗手间里,听到那声震耳欲聋的甩门声之后,阮清夏顿时像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连忙将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另一只手颤抖着将那张志愿表举到眼前。

    她现在的心情,说不雀跃不兴奋那都是假的,那种失而复得的复杂心情让她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说实话,她不知道刚刚她那样忤逆他之后,他会怎样对她,她只是一点都不想向他低头。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她都可以妥协,甚至包括出卖自己的身体。

    可是昨晚他却差点将她毁灭,那种生无可恋的痛苦让她一度有从18楼跳下去的冲动,所以她不准备妥协。

    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红肿着眼的狼狈模样,她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所以,他的所作所为,她一点都不感激。

    她对他,不爱,不恨,不悲,不喜。她认为他们只是身体的交易,灵魂上将永远是陌生人。

    回到客厅,将志愿表细细收好在包里,她这才打起精神开始洗刷准备去学校交志愿表。交完志愿表她的心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因为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录取。

    六神无主的她实在不愿回家,就去了舒灿那里。

    “清夏,你这是怎么了?”

    舒灿见她脸色不好连忙关切的询问。

    清夏疲惫的踢掉鞋就倒在了沙发上,

    “没什么,就是刚交上了志愿表,心里有些慌!”

    舒灿给她倒了杯水,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慌?这么说……你真报我们学校了?”

    “恩!”

    她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沙发,闷闷的应了声,她能说她是被迫的吗。

    舒灿大咧咧的伸手拍了她一巴掌,

    “都已经报了,干吗一副后悔的模样,挑战一下也未尝不好啊,或许还成功了呢!”

    “学姐,我……”

    她噌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欲言又止地看了舒灿一眼,又瞬间泄气的倒了下去。

    “行了,你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对了……”

    舒灿探身上前看了她一眼,有些犹豫,

    “宋恒铭……找过我……”

 不同世界的人

    “哦。”

    清夏趴在沙发里懒懒的什么都不想说。来舒灿家的路上他给她打了好多次电话,都被她挂断了。

    “清夏……我觉得……宋恒铭其实挺不错的……”

    舒灿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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