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吟着,挺起背部将胸部更加进入他的手中,纤手在下面用力抚摸着他的欲望。
宋行奕将她腰部的结绳解开,松开她的衣裳,水色的外衣像花瓣般剥落开来,露出里面淡蓝的肚兜,他绕到她身后,轻柔地解开她的细绳,美丽的乳房就展现在他面前。
白嫩得像豆腐的皮肤上,点缀着像樱花一般的乳头,正大方地向他展示粉艳,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到都会让他惊讶地屏住呼吸。
「好看吗?」谷思如靠近他,唇边的笑又甜又媚,天生热情,在与心爱的人赤裸相对时,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她喜欢他眼中只有自己的样子,喜欢他对她的身体着迷,一如她也是如此。
宋行奕朝她朗朗一笑,手指却使坏地揉弄着她的粉嫩,玉珠般的乳头在他的指间滾动着,很快就挺立起来。
「啊——她受到刺激,手下的事情全忘记了,只能软倒在他的杯中。
他俯首轻舔她的乳头,继而用力吸吮着,手指向下探入她的裙中,顺着丝滑的大腿徐徐游至腿心处,隔着亵裤,他己经感觉到她微泛湿意。
「唔—他用方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她受到刺激腰部一挺,腿心更加陷入他的指尖。
宋行奕略一使力,两人便交换了值置,他将谷思如置于身下一快速地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净。
如温玉般结净美好的女体,呈现在他的面前,他深吸一口气,全气中弥漫着她的一股幽香,伸手符她修长的腿扳开,带露的粉色花瓣微微开合着,显示她已然动情。
他将中指进入到她的体内,慢慢探索着紧致的内部,她濡湿的肉壁紧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花液如蜜般涌出来,让他的抽动更加順畅。
他的手在她的内部搅动着,让她体由不断泌出香稠的滑液,不一会,他再加入一根手指慢慢扩张着他的领地。
「慢点……有点疼。」天生窄小的私处在与他分离这段日子里,又变得紧如处子,在他初初探入时还是有点不适应。不过在他温柔的抚慰下,她开始摆动着柔软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享受着欢爱的乐趣。
宋行奕用拇指重重地揉弄着她顶部的花蒂,小小的敏感己经饱满挺立,下面的花瓣不停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彷佛要将他引入更深的地方,他用手指寻觅着她那个神秘点,忽然触到一块软嫩的肉壁,让谷思如大受刺激,蛮腰弹了起来。
「啊……那里……不要……」他反覆用手指刺激着,让她有种致命的快感,她纤指紧紧地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想要推开但是又舍不得这般快感。
「思儿,别抗拒。」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花液随着他的动作飞溅出来,他另一手还重重地扯弄着她挺翘的乳头,惹得她放声娇吟着。
快感在她的体内堆积着,她尖叫着,指甲狠狠地戳入他的手臂内,高潮的闪电抓住了她,如潮水般的滑液从她体内流出,弄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也沾染到身下铺的白色织锦上。
他将沾满香液的手拿放入薄唇内舔食着,晶亮的眼眸看着她在高潮后的娇美酣态,丰满的乳房随着她重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着,玉腿无力地敞开,花液在高潮中不断地流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出现这种难得的风情。
宋行奕生平第一次,带着几分急切地将自己的衣袍脱掉,甩至地上,他已经激情勃发,紫红色的粗大上布满青筋,他伏至她的双腿间,紧实的臀部微微摆动着,欲望在她的花穴口摩擦着沾染上丰沛的蜜汁。
伸手分开谷思如充血的花瓣,硕大的圆头略略陷入穴内,他腰部用力想要一举顶入,却被她用手抵住腹部。
「急么了?」他喘着想要强行进入,这种对候,他要还能忍那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喘着气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我要在上面。」
他不禁失笑,这个丫头一直都是这么霸道,连在床上都如此,不过好脾气的他,一直都是宠着、让着她,当然也不会违逆她的要求。
她跨坐至他的腰腹间,缓缓流出的花液,将他的腿间涂抹得一片晶莹,她伸手握住他的欲望,另一手微微拨开幼嫩的花抬起雪白的俏臀慢慢地坐下去。
「嗯……」这种姿势让她本来就拿小的花穴紧窒,再加上他又过于巨大,她努力了半晌,却总是从穴口滑开,强烈的想要被满足的需要,和总是不得门而入的沮丧,让她一时心浮气躁起来,想要强硬纳入。
「不行,不能这样!」怕她会弄伤自己,宋行奕急忙稳住她的圆臀,他们之间只经过了一夜,她太小,而他又太大……
「你那里真不听话!」谷思如用方将他推倒在床上,泄愤似地用力捏了他的乳首一把。
「真拿你没办法。」他叹了一口气,将手探到两人之间,轻轻拨开她的花瓣,这番动作让她呻吟出来,他另外一只手引着他粗壮的欲望,来到她神秘的入口,圆顶的头部己经叩关,接着再腰部微一用方,终于一举进入了。
「啊……」最初进入的胀痛感,还是让她轻呼出声,但她是谷思如,她从来都是勇气十足的,咬着唇继续动作,
等到他终于与她合而为一时,那种带着疼痛的满足感充斥在她的胸臆,她趴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叹息一声。
他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吻她,唇舌相缠间,她情动得更加厉害,再不满足于这样结合不动,心急地扭动俏臀摇摆起来,寻找自己的快乐。
两人结合处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摩擦声和滋滋的水声,他用劲臂扶着她的细腰,协助着她的律动。
桌前的红烛轻轻地摇晃着,照着许久不见的两人,任他们缠绵悱侧,有情人的天地,即便是不眠不休,也是幸福。
在边府的当晚拜见过宋滔海后,谷思如算是得到了宋家的认可,以宋行奕未婚妻的名义住在宋府。
宋滔海喜不喜欢谷思如没有人知道,但他的妻子崔清雨却不是那么喜欢她,但毕竟是隨夫在官海浮沉多年,早已经学会了把真正的心思隐藏,且不论她心里如何想,至少不会在表面上透露出来。
既然儿子把要娶谷思如之心表达得非常清楚,那么她做娘的也不可能去做那个反对的人,自古以来父母反对的婚事,通常是父母极度强势才可阻搁,不然基本上是反对无故,还要伤到与子女的感情。
崔清雨了解自己的儿子,看起来温和,可却是极有主见的,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左右,他的决定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除非是他自己。
所以她不会去做那个坏人,也实在是没有必要,所以虽然不是那么喜欢谷思如,但却还是接受了她。
他们的婚事,按宋行奕的意思,是等到过年一起回如意城去提亲,等来年开春再行礼,这样既不仓促,也有足够的时间让宋行奕处理京中的事物。
如此甚好,她的儿子从小心中自有乾坤,只要他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影响到自己的前途,谁做她的儿媳妇,她都无所谓,只要儿子喜欢就行。
她也开始学着接受这个未来儿媳,试着与她相处。
「既然你们要成亲了,你也要学着怎么做奕儿的妻子才是。」崔清雨一句话,就把谷思如带了出去,今儿跟这个夫人家的小姐喝茶赏花,明儿跟那个王爷的妻女看戏听曲,每天的节目都排得满满的。
谷思如刚开始还是挺开心的,觉得可以多认识些朋友,大家吃吃喝喝也不错,兴致勃勃地跟着宋夫人出门,可是—次聚会过后,她就对这种宴会深恶痛绝。
—群戴着面具的官夫人在那里拼命地笑着,说说这里的脂粉香、那里的绸缎美,再就是各家小姐们不是争艳就是斗才,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恨不得在众人面前表演个够才甘心,跟这些人相处一天后,她忽然觉得,之前认为萧寄雪假惺惺是错了。
萧寄雪与这样女人相比,同样是大家闺秀,萧寄雪那女人真是可爱无比了,不过,谁让她要跟自己抢宋行奕呢?所以,还是要讨厌她!
谷思如非常不习惯跟这些人相处,尤其是这些人问她最擅长什么时,她回答武艺,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宋夫人跟大家说,她最喜欢开玩笑,她才朋白,原来她苦练十几年的武艺,在这群人眼里,是上不了台面的。
上不了台面便上不了台面吧,要她像那群只知道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们一样,每天在家里绣花弹琴,那还不逼疯她去!道不同不相为谋,她跟她们不是一路人,那不接触便是了。
可宋夫人轻轻的一句话,彻底地断了她的退路。
「这样的场面是无趣,可若是跟奕儿成亲,这样的应酬只会多不会少,你若是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奕儿在官场上只会被人看不起,说他娶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子。」
谷思如想反驳的心情,在听到最后那句话对,彻底地熄灭了,她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反正被取笑又不痛不痒,可是她不能忍受宋行奕被人笑。
她的宋行奕那么轻尚无双,怎么可以沦为别人的笑柄?不过是假笑、装傻而己嘛,有什么难的,她肯定可以做得到的。
早就说过,她谷思如想要做的事情,不论多难都会咬牙做下去。
于是便继续。
宋行奕见她每天早出晚归的,回来后又不停地揉脸,轻声跟她说:「你不用每天跟着娘亲出去应酬,那些不喜欢做的事,可以不用做。」
他总是待她那样的好,不勉强她,护着她,可是就因为达样,她才更想要为他做些什么,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好的,「没关系,我反正在京城里面也无事可干,每天跟着夫人出去逛逛,也热闹。」停了停又继续说:「那些小姐们个个多才多艺,这个会弹琴、那个会跳舞,跟她们在一起刚好可以解解闷。」
这是实话,只是谷思如没有说,她经常在听琴和观舞时昏睡,惹怒人家小姐。
「思如,不论你做任何事情,只要开心就好,不用为了我勉强,我喜欢的那个谷思如,就是那样简简单单。」
喜欢,他说喜欢,这是宋行奕第一次对她说喜欢她,听到这个,让她做什么她都是甘愿的,何况只是跟一群太太、小姐吃喝玩乐?
「我不勉强,真的,宋行奕,偶尔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你知道吗?」因为太过喜欢,所以只想要对方好,为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这样的心情,他们两人皆有。
他自然是知道的,她的心情他再了解不过,「你会开心?」
「是。」想到是在为他们的将来努力,她就觉得开心,就觉得可以忍受下去。
好吧,谷思如说开心,那便开心,她跟着娘亲出去,也好过她在家闷着,等他忙完这一段对间,一切大局己定,到时候她要做什么,他都可以陪着她。
于是这样的日子继续。
只是谷思如闯祸的速度,简直让崔清雨始料不及,原以为不过是跟一群小姐们应酬,最多因为什么都不懂被取笑一番,不会出上面问题,可惜她还是太低估谷思如了。
今儿因为某位小姐叫她弹琴,她把人家的珍藏的古琴给弄坏了;明儿大家一起赏古画,好好的一张画,到她手里—个不小心就弄成了碎片;再不然,被别人明褒暗损之后气不过,轻轻一推,就害得娇嫩的小姐摔伤了,诸如此类的事情,每天都要发生,半个多月过后,崔清雨完全被谷思如闯祸的能力给折服。
谷思如脸上的笑容,也在崔清雨一天天的叹气声中淡下去了。
这个世上,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多么勉强、怎么努力都走不到一起去,她实在无法融入那群小姐,吟诗她不会,作画只是勉强,弹琴的弦轻轻地拨就断掉,最气人的是那些个小姐个个牙尖嘴利、话里有话,连讽刺的话听来都漂亮无比,但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们在当面嘲笑她。
这样的斗嘴,有意思吗?她真想要……跟人打架出出气!
这日,崔清雨被史部侍郎家的夫人请去听戏,她说都是长辈,谷思如可以不用去了,于是谷思如像是解脱了般直奔大街透透气。
宋行奕己经被太子传进宫中整整七天了,一直都没有回过家,她很想他。
她低着头在街上胡乱地走着,本来以为到京城,她就可以经常看到他了,可原来不是,他非常地忙碌,每日清晨她还未睡醒就去上朝了,下了朝也不能立即回家,要去太子宫中商量事宜,往往他回来都己经是深夜了,最初她还等他,可他却很不赞成。
「你等我这么晚还不睡,我会担心。」
好吧,谷思如不想让他在朝政繁忙辛苦工作之余还要担心她,于是便听他的话早早睡下,在宋府,跟在如意城是不一样的,他们能在一起的时间根本就不多,宋家家大业大,仆佣众多,耳目口舌自然也众多。
宋行奕为了避嫌,那晚之后就不准她晚上再去他的卧房,虽然她其实没有那么听话,有几次他回来较早,她还是跑去诱惑他,并且还成功了。
只是这样的机会很少、很少,她在他家的这段时间,跟他见面的机会这么少,这一点最让她气闷,比要陪宋夫人去参加聚会还要气闷。
谷思如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不过,每次在看到宋行奕时,她都会特别开心,所以他目前并没有发现她在不开心,尤其是这几天,他连家都没有回,更加不可能知道她的心情怎样的。
她好想阿爹、阿娘,好想疼爱她的兄姊,不知道二姊的肚子是不是更大了?不知道大哥和三姊怎么样?镖局没有她是不是忙得不可开交?真怀念以前跟兄弟们一起押镖、一起痛快喝酒的日子。
如意城虽比不上京城繁华,可在那里她可以肆意大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人在旁边无奈地叹息,不会有人嘲笑她。
在这里每天捧着小的要命的茶杯,说些言不及意的话,都快把她逼急了。
谷思如走得有些口渴,抬头刚好看到街道的不远处有家茶楼,想想干脆进去坐一坐,听听旁人讲讲闲话也是一种乐趣,以前押镖时最爱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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