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乐乐被自己打得飞撞出去,萧伯纳身子一震。他想看看她的伤势,但动不了的身子,教他伸出的手,于半空中停祝
是她自找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收回手,萧伯纳酷颜绷紧,冷眼看她。
“乐乐,你还好吧?";蔡叔焦急想扶起她。
“等、等一下……”她被打得眼冒金星,站不起身子。紧闭双眸,她等著此时的晕眩快快过去。
不敢再动她,蔡叔在一旁干著急,而他……萧伯纳则脸色难看。
“乐乐,我让小何开车送你去医院!";等了近两分钟时间,蔡叔连忙扯开喉咙喊著方才被吓得逃出大厅的司机,“小何、小何你快——”
“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围在这里!?";刚自外面回来的萧家二老,见大厅内外站著一群人,神色一变。
“是不是伯纳出事了?伯纳他怎么了!?";排开众人,萧母急急走向沙发。
看到几份报纸杂志像被大风刮落一地,烟灰缸也静躺于地,而乐乐还莫名地倒坐在地板上,萧母的心就更急了。
“伯纳,你没事吧?";
“老蔡,这是怎么回事!?";看著眼前一切,萧父拧眉问蔡叔。
“这……刚才少先生他……”
“先生、夫人,没事的,少先生很好,他没事。”不再头晕目眩,乐乐这才驻地站起,接下蔡叔未完的话。
但,她才抬头,红肿的脸颊与渗出血丝的唇角,教几人看得沭目惊心,而发出一声声惊呼,就连萧伯纳也看得心口一紧。
“乐乐,你的脸怎么了?为什么会肿成这样!?";萧母焦急检视她的脸,“你看,你都流血了!";
“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茶几又打翻烟灰缸,所以才……我马上就整理!";
“谁要你说谎的!";萧伯纳愤声斥喝,转而对双亲道:“是我打了她一巴掌。”
“伯纳,你——”萧家二老一听,惊眼看他。
“先生,夫人,不是这样的!";齐乐乐急忙解释:“少先生他不是故意的,是我说错话,惹少先生生气,又多事跑来,他才不小心挥到我的。蔡叔可以做证。”
“罗嗦!谁要你说那么多的!?";他怒眼瞪她。
“因为你说不可以说谎,那我就说实话埃”不在意颊上的痛,她扬起笑容。
“你!?";面对她突然扬起的笑容,萧伯纳怔祝
被他掴了一掌,又撞到了茶几倒地,她不是应该要哭吗?怎会却笑了?而且还笑得如此自然?她在笑什么?笑他残废吗?
第七章
连同蔡叔送他回房间,在替他铺好床,困难地扶他上床后,原想跟著蔡叔一块离开的乐乐,忽然转身走到大床边,紧绞身前十指,歉然道——
“对不起,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对徐小姐那样说的,我只是不希望她压伤你的脚,一时心急所以才……”
“有差吗?现在我不是已经不能走了吗?";低沉嗓音如冷冽冬风,拂痛她的耳。
“不!不会的,我相信只要你继续努力,你一定会有站起来的一天!";对他,她有著满怀的信心。
“是吗?";看著她意外被他掴肿的脸颊,他冷笑著。
“是的!我相信你一定办得到!";看著他讥讽嘲弄的冷颜,她感到一阵不安。
她不希望他失去信心,也不想看到他放弃。
“少先生,请你不要放弃,好吗?就算不为自己,你也要想想你爸妈他们,他们一直都很希望能早点看到你站起来。”
“就怕我这辈子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而这一切……”看著她亮如子夜灿星的眸子,看著她一再上扬的唇角,他就怨火狂烧,怒气攻心。
眨眼间,方才宣泄了一半的愤懑,再次冲上他的脑子。
萧伯纳面目狰狞疾出手,狠掐住她的颈子,将她强压在床上——
“少先生,你!?";乐乐骇瞠双眸,奋力挥动四肢,想推开重压在身上的他。
“而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他怒张黑眸,俯视身下的她,咬牙道。
“我……我……”张大黑瞳,乐乐一再努力想挣脱他紧掐在她颈子上的大掌。
没办法呼吸,她好难过。紧抓住他的手,她想求取一点呼吸的空间。
但,挣不开他有力的压制,渐渐失去空气就快缺氧的乐乐,脸色涨红,几近无法思考,脑子里一片混沌。
“放、放开我……求你快放开我……”勉强集中思绪,她发出微弱的恳求,“我不能死,现在我还不能死……拜托……拜托你饶了我……”
她想再看爸爸一面,想再告诉他一声她有多爱他,还想谢谢他这近二十年来的照顾……
她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跟爸爸说,不能死……她现在还不能死……
“还不能死!?";再施劲掐痛她的颈子,萧伯纳狠扬眼,“像你这样恶毒、自私的女人,根本没有活著的权利,你早该去死了!";
“我……不可以……还不可以……我……”想再看看爸爸一眼哪……
望进那满是恨意的黑眼,染上她眸底的清泪,缓缓滑下她的颊,沾湿了她的发。
她以为只要努力讨好他,他就不会再恨她,她希望有一天,他可以忘去车祸的
事,可是那一再传入她耳里的悲愤怨语却提醒她,那只是一种奢望,是一种妄想而已。
“你知道吗?你不只是毁了我,还扼杀了我萧家的后代,阻断了我未来孩子的唯一生路!";
想到刚才他对徐莉铃的挑逗没有一点感觉,他双颊不住地抽搐。
“我!?";渗入脑海的一字一语所代表的意思,教乐乐脸色惨白。
“都是你!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开车追撞我!如果我爸妈知道我变成这样,你知道他们又会有多伤心、多难过吗!?";
“我……我……”看著他盛满骇人恨意的眼眸,她泪眸里有著凄然与悲哀。她想告诉他那场车祸不是她的错,可是赵父对她齐家有恩,她什么也不能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唯一能说的,只有抱歉。
“几句对不起,就要我原谅你犯下的罪行!?你作梦!";怒到极点,萧伯纳双眸愤瞠,双手更加使劲掐著她的颈!
“该死的女人,当时你怎么没被车子撞死!?为什么你还可以活到现在!?";
“我……我……”再也无法呼吸,她脸色转紫,瞳孔渐渐放大,那回荡于她脑海里的仅余思绪就要飞离了。
“都是你!今天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
“是,是我害的,这一切……一切都是我害的……”是她欠赵家的情,就该她代赵家承受这一份恨。
她相信爸爸会了解她,也会原谅她的。
“如……如果我死,可以让你不再这样痛苦愤怒,那我愿意。”凝眼望著他因情绪激动而颤动的容颜,她语若游丝,轻而细。
“该死!你该死!";他想掐死她,想就这么掐死她!
那就死吧。荡入耳的咒声狠骂,教她怆然一笑。不再挣扎,不再说话,她闭上眼,静等著死亡那一刻的到来。
她希望当她死亡的那一刻,也能带走他全部的痛苦与愤怒……
他知道她的生命正在流失,也感觉得到她正处于生与死的边缘,只要他再狠一点,手劲再重一点,她就一定会没命……
但,掐住她白细颈子的手掌在颤抖。对她,他狠不心,下不了手。
“想死,没这么简单!";强抑心底激动,他撤手。
啊!万道清新空气,就似一股强劲力道,猛灌入她的身,教乐乐鼓胸深呼吸。
他眸光森冷,低头俯视身下呼吸急促的她。
看著她渐渐恢复血色的容颜,看著她因呼吸新鲜空气而上下起伏的胸口,看著她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微微敞开的衣襟,生理的一个异样,教他幽沉的眼色顿地一亮。
那映入眼底的雪白肌肤,那轻吐气息的柔唇,教他喉结微动,连带的他胯间的男性分身竟有了反应!
他、他对她竟有感觉!?
他不是……不是……彷似想彰显自己的勇猛,他那似自有意识的胯间硬物,一再因他双眼所见的美景而缓缓胀大。
急欲证明自己的感觉并非出于想像,他只手撑起自己,一手紧抓住她身上白衫,用劲向上一扯——
啪!几颗白衫扣子应声飞向四处。
“啊!你做什么!?";齐乐乐一脸惊慌,想遮掩住自己胸前的裸露。
但,无视她的强力反抗,萧伯纳硬是扯开她紧裹住胸前一对饱满的胸衣。
“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顾齐乐乐的惊声叫喊,萧伯纳强制住她不断挥动的双手,置于身侧,眸光深沉地凝视身下年轻且动人的美丽身子。
那白如凝脂的滑嫩肌肤、高挺浑圆的胸部,在在教他血脉偾张、欲火狂燃。瞬间,他胯间硬物疾速胀大,使他情绪亢奋,黑眼沉亮。
对女人的身子,他还是有感觉的!
“少先生,不要、不要,不能这样……”看到他眼底情欲光芒闪动,乐乐又惊又惧地想推开身上的他。
但是他紧钳制住她的双手,并以自身高大的身子,压制住她不断扭动想逃离的身子,双手疾速褪去她身上所有碍事衣物。
“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齐乐乐噙泪叫喊。
她想喊回他的理智,想唤回他的冷静,但,她拚命扭动的身子,却将他一再推向火热情欲中。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我……我欠你的?";所有的挣扎全因他一个“欠”字而止祝她泪眼凝他。
解开长裤腰带,他困难褪下包覆已然昂首窜动硕大硬物的棉薄,而后趴上她的身子,强抑心底激情,冷眼望她。
“没错,你毁了我的生活,你让我没脸再去找其他女人,所以在我还不能走路之前,陪我上床就是你的工作之一。”
“陪你上床!?”
那紧抵于她腿间si处的灼烫热物,教她骇怕、颤抖,“可是你刚明明说我已经扼杀你们萧家的后代生路,你明明说你已经不能再……”
“本来我也以为是这样,不过现在看来……”他唇角冷扬,挪动身子,以胯间的傲物,轻蹭著她的柔软,“现在看来,我对你很有感觉。”
“不、不要!";恐慌的心教她想逃。使尽所有力道,她强翻过身,扑向床沿。
“想逃!?";手一伸,他即想抓她回来,可,却因她下坠力道过大,而跟著她一同自大床滚落。
瞬间,萧伯纳心惊,即时翻转过身子,紧抱住她重坠落地。
砰!
“你——”看著被她压在地板上的他,乐乐原想逃跑的想法已经消失了。
眨去眼中泪意,齐乐乐认真望进他来不及隐藏惊然的黑眸,静下慌乱的心,思考著这一刻发生的事所代表的意义。
在恨她、怨她的时候,当她遇到危险,他的选择仍是保护她。缓缓地,她心底惊慌褪去,害怕消失。
他,舍不得她受伤,他保护了她。
“你最好合作点,否则有你好受的!";翻身覆上她柔软的身子,他脸色阴沉。
“我……”看到他眼底不曾褪去的欲火,想著他以前的关心与体贴,还有他为爸爸所做的安排,乐乐发现自己竟不想再拒绝他。
因为只要记著他以前的好,记著不管他现在对她再怎么凶恶、怎么坏,他还是以前那个很霸道、爱吼人,却又有一颗温柔的心,让她为之心动的男人,那将自己交给他,她觉得很开心。
“我……”张开口,她想告诉他,她愿意把自己给他。
但,趁著她分心之时,萧伯纳已强行扳开她双腿。下秒钟,他高大身躯骤然一沉,一记强劲力道已朝她体内猛力推进。
他几乎是粗暴而冲动地想得到她。
“嗯!";惨遭巨物贯穿的撕裂痛楚,教她狠咬下唇。
虽然早已知道她会是个处子,但她那传入耳的一声痛喊,与脸色苍白地紧拧五宫,仍教他为她的痛而迟疑,只是最后他仍执意朝她勇顶而去。
“忍一下,一下就好。”他不想心疼她,可,他还是心疼了。
为分散乐乐对痛的注意力,伯纳克制住心底激燃的情欲,低头吻上她的唇,迫她为他开启紧闭的唇,吸吮她满是甘甜蜜汁的舌。
“嗯。”凝进他强抑躁动欲望的眸,感觉到他的温柔与体贴,乐乐忍住腿间的痛,勉强对他扬起淡淡的笑。
“你……”那一笑,笑出了他心底的罪恶感。
他不该这样对她,不该这样伤害她,但他不愿意她有想逃离他的意图,他要她永远都留在他身边!
所以如果必须这样,才能完全扼止她离开他的念头,才能留住她,那对她,他不会再有任何歉意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应允,你哪里也不准去,听到没有?";
痛咬她的唇,他霸意十足。
“你……”她心一动。
没把握双腿残废的自己真能留住她,但也不想听到任何一句拒绝的言语,萧伯纳低首封住她的唇——
“没有拒绝的权利!对我,你从来都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没……嗯!";话声未尽,齐乐乐一记无意识的摆动,教他岔了口气。
但,知道也感觉到她的身子仍未完全适应他的存在,他强忍著。
他不忍再伤她一次,不忍再因为自己的冲动而弄痛她,他希望乐乐可以尽快适应他傲人硬物。
舔吻著她丰润的唇,望著她绯红的美丽,他知道自己想永远、永远都把她留在身边,想永远、永远都可以见到……见到她此时这只因他而有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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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萧伯纳便对她采取紧迫盯人方式,将她强留在身边。
他要乐乐的作息时间与他相同,强迫乐乐不得拒绝他的求欢,三天两头总要她承受他强烈的情欲需索。
而有了这样的亲密关系后,两人间的相处变得轻松许多,也愉快许多。
见上午九点就进书房办公的萧伯纳,直到中午都没有离开书房一步,乐乐特地为他煮了一碗什锦面送进书房。
端著热腾腾的汤面,齐乐乐悄悄推开书房的门,将面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站在单人沙发旁,看著埋首工作神情专注的他,乐乐想著是该开口喊他趁热吃面,还是就把面放著让他自己发现。
就在她犹豫之间,萧伯纳已经闻香抬头。
“怎么站在那边不说话?";看到她,他眼底有笑,随即操控轮椅朝她过去。
“在考虑该不该吵你。”乐乐笑著走上前,将他移向茶几,“现在已经一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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