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这一按不打紧,冰芝刚被疼痛给压下去的情欲,竟被这麽不经意的就给按出来了。
想躲又想承著,小小的身子还是微微扭动挣扎,却总是逃不开那大手的按持。
带著隐隐疼痛的舒服,顺著两人结合处,隔著肚皮,窜了出来。
“好舒服……就是那里……”黄莺般的娇啼,这会儿,怎麽听怎麽像是快慰的情事高潮叫唤,哪里还有半点不舒服的调调。
“宝贝,哥哥耐不住了……”听了她的著勾人叫唤,又被那小幅度的挪动给激得胯下胀痛,垠苍再是没法自制,收了按摩的大手,双臂撑在她腋下两侧,就著那深入到花房的不可思议深度狠狠的小幅度抽插起来。
这种抽送方式,全然不同於以往莫邪龙牙他们那种大开大合深进深出,是很小幅度的浅浅碾磨,可位置却极为特别。那个巨大的,似能把她花房入口撑破的蘑菇头,就这麽来回的摩擦在上面。
不算太大的冲击力,只因换了地方,便能显出超越寻常的别样刺激来。
“啊──啊──哥──哥──”冰芝只能尖叫,旁的什麽都顾不上了。可这尖叫声,在旁人听来,却是根本连不成句的高音单字。
浅浅冲刺中的垠苍,伴著她那催情的叫唤声,越发加快了。眼里心头,从来都只有她身影的他,这会儿,根本觉得自己已置身天堂。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嘶哑到近乎耳语的呼唤,伴随著最後那几十下飞速的撞击,这一次,当垠苍把浓稠的爱液直接灌注到她饥渴花房时,受不住如此激情高潮的冰芝,终於晕厥了过去。
有些心疼又有些满足得凝视著闭眼昏睡的宝贝,垠苍恋恋不舍得从她身体最深处退了出来。软掉的男龙挡不住那些多余的爱液流出来,顺著两人还紧贴住的私密部位,潺潺的淌了一床。
唤来侍子端来热水收拾床铺,挥退不想干的人後,招来莫邪帮忙清理了冰芝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衫,想到什麽似的,把她揽在怀中亲了亲才开口:“下药是她的主意?”
闻言,莫邪垂下眼帘,不声不响的站在垠苍跟前。
现在他的心思有些自各儿都弄不明白,刚刚两人交合前,他本有些受伤的心,後面又在垠苍的表现中全然缓过劲儿来。冰芝受到的宠爱与对待,比当朝皇後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怎的,他总有点儿与有荣焉的感觉。
当然,对於这个男人,能够获得冰芝为之忍痛的殊荣,无论他是谁,莫邪都是嫉妒的。
也不管莫邪的思绪万千,见他不吭气,权当是默认了。
紧了紧怀中人,垠苍微微叹了口气,吻了吻那略带高潮余韵的绯红小脸,温柔的双唇,一点点在她娇豔上印下浅吻,连那微颤的眼帘也不曾放过。最後停顿处,是丰盈带著光泽的翘唇。轻轻含住,舔舐著,像是在品尝某种滋味绝佳的糕点,直到她双眼轻启,缓缓张开了来。
近距离的对视半晌,看著那长长浓密睫毛下,无法掩饰的阴影,垠苍叹息著妥协:“宝贝,这一次,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只要你。”明白不能在这会儿伤他的心,冰芝也没说出此行真正目的,只抬手,捧住他俊颜,凑上去哑声应道。
“妖精。”迎住这个吻,叹息著,收紧双臂,垠苍加深了两人唇舌纠缠,也加深了两人感情的纠葛。
(11鲜币)皇後驾到
喘息中,两人结束了这个吻。
冰芝直了直腰,把头枕在他肩头,耍赖般低喃:“我是妖精,哥哥也得疼我。”
“疼你,疼你,你变作什麽哥哥都疼你到心坎儿里。”又好气又好笑得把她童语般的话纳入口中,又是一阵悱恻缠绵之吻,待到她气紧得开始猛捶他胸口,垠苍这才松开手来,“乖,我的宝贝,我的坏家夥,你弄了那药来,只是想和哥哥欢好那麽简单?”
“不然咧?”装傻眨眨眼,冰芝挤了个调皮的笑颜来,让对她没辙的垠苍连连摇头。
“也罢,你想玩儿就玩儿,可别伤了自各儿。”妥协了,从来在她面前就没法不妥协的垠苍,再度低了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额际,关怀道,“宫中人手杂乱,你带的人够麽?可要哥哥借你两个?”
“不用那麽多,就借哥哥一个,哥哥一个抵千万个!”马屁拍的很顺利,逗乐了还有几分顾忌和无奈的垠苍。
雄健的双臂,拥著她躺倒在了龙床之上,般压著她调皮乱动的身子,他难得用皇上的身份低声命令道:“坏丫头,睡会儿吧!你眼下的黑圈儿,跟那狸猫没两样了。想玩儿什麽,都不急这一会儿,乖,闭上眼。”
“哥哥陪我!”乖乖闭眼,想到什麽似的,捉紧环在她身上的结实双臂,把小身子往他怀中更挤了挤,冰芝撒娇道。
“陪你,你想要我陪多久,都成。乖,睡吧!”怎麽舍得拒绝她这可爱要求,垠苍扯过薄被,把人拥得更紧了些,也闭了眼,浅眠起来。
清凉的皇帝寝宫中,一双交颈的人儿,酣睡在了宽大的龙床上。
彼此依偎的模样,亲昵而温暖。
因两人俊美出尘的外表,衬在这高贵的明黄色泽中,更显出了几分仙家般的超凡来。
看著这一幕,终想起许多杂事的莫邪,心头的妒意与酸慰统统没了踪影,他的胸口,满满的都是感激与感动。
他的主子,他的爱人,为了他,竟能做到这般,让他怎能不情动?!
时间再沈眠与静思中流逝,一切显得那麽不真实。
“皇後娘娘驾到──”寝宫中的人,直到有了俗世的干扰方才惊醒。
揉揉眼,冰芝半趴在垠苍身上,光裸著的身子在不甚齐整的薄被下春光微露。
撑起来,头晕,又趴回去,再撑起来,又再趴回去……同样有些衣衫不整睡眼婆娑的男人,此刻正用温柔的目光凝视著她的迷糊举动。嘴角上扬的弧度,把整张脸扯出了个温情脉脉来,与那平日的冷峻高傲相较,真正是天差地别。
皇後娘娘进入到寝宫时,隐约的,就能瞧见这龙床上睡卧著的两个身影。
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正在扶抱著怀中人撑坐起身的温柔男子,竟是自己的男人,那个高高在上连上床都没有一丝温情的皇帝。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守礼又恭敬的行礼後,身後跟著的一干侍从也跪地行了礼。
垠苍没有让他们起来,他只是先把冰芝抱正了身子,接过莫邪从侍从那里寻来的衣衫,一件件,认真的为她穿好。似乎这种事,他已做过千百遍,而且今後也要这麽一丝不苟的做下去似的。
皇後没有动,躬著腰,就这麽恭敬的垂头等待著垠苍的回应。天气极热,一身凤袍的她,在冰块包围的清凉寝宫中,也微微开始发起了汗来。可守礼的她,仍是尽量保持著姿势,等待著。
她没有仰头,没有看见垠苍与冰芝无声的互动,不过,单从龙床上传来的窸窣声,她便能多少能猜到床上两人此刻的举动。心头有些泛酸的红了眼眶,身子轻轻晃了晃,一些仍是跪著的侍从轻呼了声。皇後挥了挥手,众人许是瞧见了她衣摆的舞动,便齐齐噤了声,一干人有些愤然的继续跪在那儿。
“爱妃平身。”时间似乎过了几世纪之久,垠苍终於出声了,一干侍从赶紧站起来,扶住早已摇摇欲坠的皇後身形。
“臣妾听闻皇妹进了宫,特来相会,不知有否叨扰到圣上。”摆了摆手,几个端著托盘的侍从便往前走了几步。
垠苍起身来,便瞧见那托盘上分别是几样稀奇的珠宝玩意儿,点了点头,撩起帷幔来,招呼道,“冰块儿来瞧瞧,这里可有你喜欢的?”
揉揉眼睛,带著莫邪缓步来到皇上跟前,踮起脚瞧了瞧,几个托盘上不过是些珠宝首饰,兴致缺缺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皇後瞬间绷了脸,可还是硬生生挤了几句场面话说是这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得来不易云云,似乎对冰芝的不赏脸极端不快,可又碍於身份和垠苍不敢妄自发作。
无聊得瞥了好容易停下口来的皇後一眼,冰芝根本不想跟这女人废话。
刚刚欢爱过後,便睡了,这麽热的天,就算她是雪山下来的,也该口渴了吧?懒得为了这些俗物浪费唇舌,何况,她冰门里宝贝还少了麽?这皇宫都是她的,想要什麽,还不就是她一句话!这个女人还真当自己女主人了!
当年若不是她和垠苍置气,皇後轮得上这女人来做吗?靠的还不是那个黑心的老爹给撑著爬上了龙床!
不对,当年春药貌似是她让人下的,好像还威胁垠苍说必须娶这个女人来著。
吞了吞口水,看著身边一脸漠然的明黄衣袍男人,冰芝觉得自己当年做得真有些过了,吐吐舌头,有几分讨好的靠过去,扯扯他衣袖,柔声道:“皇上哥哥,我饿了,既然皇嫂来了,不如我们一块儿用膳吧?”
“那就传膳吧!”不明白她莫名歉疚感的垠苍,只轻轻抽出袖子,把人揽入怀中,毫不避讳的在她微启小嘴上啄了下,才凑到她耳畔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柔柔道:“满意了麽?”
偷笑著点头,故意不去看皇後的表情,只招呼著莫邪要跟上,然後就死赖著垠苍怀中,拽著他衣襟,依在他身上,不动了。
仰著头,用力眨巴著大眼睛,与他对望,一副你奈我何的泼皮表情,让垠苍没了脾气。
“你这丫头。”摇摇头,无可奈何的把人打横抱起来,垠苍也没管周围瞠目结舌的傻样,就这麽大步出了寝宫。从来都拿她没辙的他,纵然是做了皇上,对她也是极度纵容的。
对此,被雪暖石熨凉了的金贵身子抱著,後面还有凉飕飕的阴狠眸子瞪著,不用大热天受热又省力气还好玩儿。冰芝觉得,这场游戏开局就非常有意思,她喜欢极了!
(11鲜币)哥哥疼爱
一行人,揣著各色心思,到了御花园。
早已遣退旁人的漂亮园子中,那个宽大凉爽的亭子里,已摆上了一桌丰盛精美的菜肴。
抱著冰芝的九五之尊,在选了个最凉爽位置,把怀中人也安顿好了,才唤来一脸僵硬表情的皇後落座。
众人未动,只有垠苍举起了筷子。夹了块极为寻常的青菜,喂到怀中人儿小嘴边,轻声道:“吃吃这个,我特意吩咐他们做的,山上吃不到这麽新鲜的味道。”
点点头,也不拘礼,冰芝率先就著垠苍的筷子,吃下了一块脆脆的青菜。比雪山上更加新鲜的清脆味道,让她满足得眯起了眼来。想到什麽似的,转过头,朝著自家侍卫吩咐道:“莫邪,你也该饿了吧?先下去吃饭,待会再过来。”
看了看四周形势,莫邪摇了摇头,仍决定守在她跟前贴身保护,不愿离开半步。
点点头,冰芝抢下垠苍筷子,拿起个小碗来,一桌子菜肴夹了个遍,笑笑得抵过去:“那这个赏给你……”
“放肆!”啪的一声,皇後再忍不住了,一掌狠狠拍桌上,震得冰芝差点没碗都没端稳了。
挑了挑眉,看著不发一语抿紧双唇的垠苍,冰芝搁下碗筷来,拍了拍手,淡淡应道:“你才放肆。”
“冰芝,你竟敢对哀家这般无礼!”已气得再顾不上形象的皇後,瞪大的双眸盈满怒意,若不是冰芝尚在垠苍怀中,这般架势,应该是会赏几个巴掌才了了的。
“你可知道,我是轩辕家的冰芝麽?”淡淡勾起嘴角,冰芝状做不经意的偏了偏头,把那明黄色的龙袍枕在脑下,还特意炫耀似的,揪起那衣领处小巧盘扣戏玩起来。只有那可以加重的“轩辕家”三个字读音,让明眼人听出了端倪。
世人皆知,这世间,姓这个姓氏的人,仅余三个了。
“来人啊──扶皇後下去歇息吧!”一直没吭气的垠苍,淡漠得接收下皇後的求饶目光後,冷冽的唤来侍从,不容拒绝的遣走了他受了气还没讨著好的女人。
撇了撇嘴,冰芝仍这麽懒懒的趴在垠苍肩头,幽幽的冒了句:“这就算完了啊?”
“冰块儿想怎麽算完?”又夹了筷子青葱色的菜叶子,喂到她嘴边,垠苍好脾气的反问。
“人你都弄走了,我还怎麽玩儿?!”张嘴,一口咬住菜叶子,哢嚓哢嚓几下,囫囵吞枣的咽下了肚,看起来,是真的不乐意了。
“傻丫头,难不成,你这趟只准备玩玩儿她一人就够了麽?”放下筷子,轻轻掰正了她的小脸,垠苍戏谑得说道。
“自然不是。”吐吐舌头,知道自己意图被看穿了的冰芝,赶紧坐正了身子,半仰著头与垠苍额头相抵,娇嗲嗲得撒娇,“哥哥,哥哥,你可是最疼我的,你说了,由著我的!”
“是是是,哥哥疼你,疼你。”亲亲她撅起的小嘴,把她不依不饶的赖皮模样瞧在眼中,垠苍觉著自各儿难得的用上了兄长娇宠妹子的专利,连半点儿理智都没了踪影,哪里还兴得起拒绝的念头?一心只盼著能宠她爱她到底,这会儿,垠苍不是皇上,他只是她哥哥,担心她吃不饱穿不暖的哥哥,“快用膳吧,菜该凉了。”
“哥哥也一起。”得到承诺,心气儿向来高到天上的冰芝,有了服侍人的心思。跳下他膝头,绕著桌子给他夹菜,然後一口口非要喂到他口中。
享受著心爱人儿的贴心服侍,垠苍心头跟灌了蜜似的甜,嚼下花椒都没觉著麻,只寻思著这一嘴儿的滋滋美味,比寻常可口了不止多少倍。
晚膳後,两人遣了莫邪等人进食,手牵手在御花园散起了步,没走多久,便得了通传,说是刘尚书求见。
“真是个疼女儿的爹爹,比我那不肖父亲好上不知道多少。”酸酸的开口,拽著垠苍衣袖,冰芝热得有些晕呼,不愿再走了。惧热的人,对这黄昏时分的闷热气息,是极度不能适应的。偏偏还有人来撞枪口上,还是她这次注定要灭的主,真正是让她想放他多活几日都不成了。
“你要爹爹疼干甚?哥哥疼你不就好了麽?还是,你觉著哥哥疼得不够?”没有急著传唤刘尚书,垠苍先是运功降低了身体的温度,这才搂著她,到了一处树荫下的小石凳旁歇息,把心头压了许久的不快倾吐而出。
“皇上哥哥,你怎的这般小气,人家只是随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