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任由,只是一瞬间的,再转瞬间,丁飞飞背过了头,带着迷蒙的泪眼祈求着:“南宫浩枫,求求你,不要,我做不到……”
南宫浩枫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面对这样的丁飞飞,他确实是无可奈何。
就算是再没有人性的人,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对丁飞飞索取什么。
何况南宫浩枫对丁飞飞的情感并不是那么的简单,他要她的身,也要她的心。
总是对于南宫浩枫来说,丁飞飞整个人都是他的,他该索取时,就索取,该怜惜时,就怜惜。
轻轻的替丁飞飞撷去了眼角的泪滴,南宫浩枫很是无所谓那般:“既然你不喜欢日落,就不要看了,回去吧。”
丁飞飞无法拒绝南宫浩枫,此刻的她,因为说了太多的言语,只觉得窒息感袭来,大脑一片空白,四肢发软,无力的贴着岩石。
若无岩石的支撑,丁飞飞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会倒下的。
深深的吸着气,丁飞飞想跟着南宫浩枫向前走,却无力迈步。
南宫浩枫主意到丁飞飞身体状况的异常,就是将丁飞飞打横着拦腰抱起,抱着丁飞飞走到山崖上的白色小屋。
这一路走着,丁飞飞就是无力的靠在了南宫浩枫的怀里。
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她此刻也只能依靠他,依赖他。
没有他,自己的身体只怕就要完全的支撑不下去了。
一路静默的走着,走到小屋里,南宫浩枫倒一点烈酒,递给了丁飞飞。
丁飞飞的手,无力的抬着,抬起却又触碰不到那只高脚杯。
失神的眼眸中,分明好似经历了人生的劫难一般。
南宫浩枫见丁飞飞的状态不好到了这种程度,就是将那高脚杯中的烈酒,喂入了丁飞飞的口中。
有了烈酒,丁飞飞苍白的脸色,有所缓和,没有血色的唇,也多了一抹人的颜色。
呼吸渐渐的平和下来,丁飞飞才是那般失神的望向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站在那里,望着丁飞飞,眼中多了几分痛心的神色,摸到了丁飞飞衣衫上的衣扣,就是毫不犹豫的去解丁飞飞身上的衣扣。
南宫浩枫大大手,带着他的温度,带着一波波的热浪,就在的丁飞飞的脖颈,胸前,小腹间滑过。
随着南宫浩枫大手的滑过,丁飞飞衣衫上的衣扣,就是被尽数的解开。
丁飞飞失神,所以反应的有些半。
等到自己的肌肤合着衣衫,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空气中时,丁飞飞才反应过来南宫浩枫在做什么。
而南宫浩枫这样做的意图也很简单,就是要自己的身体,说不定还要逼迫自己实现承诺,主动的去做什么。
丁飞飞挣扎,摇头:“南宫浩枫,放过我,求求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这件事,我无法放过你。”南宫浩枫给了丁飞飞一个肯定万分的答复,就继续着他的动作。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脱衣服做什么
似乎脱衣服,南宫浩枫也很讲求技巧那般。。|i^
在解开了丁飞飞衣衫上的衣扣后,竟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丁飞飞穿着那条短裙上。
南宫浩枫将丁飞飞从椅子上抱起,指尖挑动间,拉开了丁飞飞裙角的拉链。
短裙顺着丁飞飞柔滑的大腿,落到了地上上。
抱着这几近半果的丁飞飞,南宫浩枫就是将丁飞飞抱进了小屋中的浴室。
匆匆的瞥了一眼浴缸,不过是普通的白瓷浴缸,完全不如家中的汉白玉浴缸。
不过出门在外,也只能如此了。
丁飞飞拗不过南宫浩枫,被推进了浴室,却仍是苦苦的哀求着,却不想南宫浩枫精于此道,只是转瞬间就将丁飞飞身上残存的衣衫褪尽。
衣衫褪尽,丁飞飞越发的无力抗争,只有小声低语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
南宫浩枫早已是一额角的冷汗,他真的没有任何的邪念。
不,如果要对天发誓,南宫浩枫承认,他有邪念,可他并没有想将邪念付诸于行动。
当看到丁飞飞那种历经人生大劫难后的模样,南宫浩枫就在想,他也许不能理解丁飞飞的痛是怎样的,可他却知道经历人生劫难是怎样的感觉。
比如妈妈的死,比如安然的背叛。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南宫浩枫就觉得曾经的自己,好似是死了一回那般,只因为运气好,所以才死里逃生了。
面对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南宫浩枫有治愈的良方。。|i^
一口烈酒,足以温暖因世事炎凉而冰冷的心。
一个热水澡,可以舒缓全部的疲惫,尤其是心里的疲惫。
所以南宫浩枫献给丁飞飞送去了一小杯的烈酒,然后又担心她的手脚尚未恢复行动能力,就是亲自的替他脱了衣衫。
虽然丁飞飞的身体很诱人,南宫浩枫承认,他被诱惑了,身体可耻的有了反应。
但今夜他可以保证,自己绝不会碰丁飞飞的。
纵然如此,南宫浩枫也是不允许丁飞飞这样的怀疑自己,将自己当成那种除了索取就只会索取的男人。
看着丁飞飞越发楚楚可怜的眼眸,听着丁飞飞那低声祈求的声音,南宫浩枫就是冷哼一声。
随着那一声冷哼,就将丁飞飞放入到了浴缸之中。
随之而来的缓缓流下的温水,打量着丁飞飞的身体,南宫浩枫就是数落着她:“你当你是谁呀?你以为你的身体很诱惑人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你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对象,我想就要你,不想就是你送上们来都没用。”
南宫浩枫一边说着,一边调着水温和水流,生怕水温过热烫到丁飞飞,又怕水温过凉将丁飞飞冻甘冒。
总之是捧在手心里把冻着,含在口中怕化了。
南宫浩枫细心的放着水流,丁飞飞却是有些不安的抬手,想挡住自己胸前的那抹魅惑。
可偏偏气力不曾恢复,丁飞飞只有无力躺在浴缸中的份。
放了慢慢一浴缸的水,南宫浩枫就是靠着浴室的门站好,隔着升腾的水汽,问着丁飞飞:“你知不知道害你丁家家破人亡的是谁?”
丁飞飞的心一抽,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抽了一鞭子似的,疼痛万分。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丁飞飞无力的反问着,她要小心,要谨慎,更要守住自己的秘密。
虽然南宫浩枫是操控着生杀大全,害人不会眨眼的人物,可难免他的记忆不会复苏,不会极其当年对万盛集团做过的一切事情。
丁飞飞不想让南宫浩枫的记忆复苏,所以什么都不说,只是反问南宫浩枫,她要看清楚南宫浩枫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哪怕她从来都看不透,这一次她也要努力的去看,尽可能的去看明白。
南宫浩枫见丁飞飞这样反问自己,就是一耸肩:“我懂了。”
说着南宫浩枫拿出了电话,拨通了国际长途,拨给了白澈。
电话一通,南宫浩枫就是开口:“大买卖,做不做?”
电话那头白澈不再似从前那般,对金钱充满了欲望。
要知道,以前对金钱有欲望,完全是太博爱了,身边的妞总在爱换,所以就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
现在的白澈,稳定了下来,和郭颖相处,才发现专情也有专情的好处,那就是钱永远都花不玩。
懒懒散散的,白澈就是答着:“南宫,我现在不太需要钱的,所以……”
说不太需要钱是真的,但白澈却是不会那样的无动于衷,不去帮南宫浩枫的忙。
之所以故意这样说,不过就是开个小玩笑,为自己提高点身价。
若是南宫浩枫肯给自己多加点钱,那自然是自己赚到了。
可白澈忽略了南宫浩枫才是久经商场的达人,这点把戏在他眼里根本就无用。
“原价一千万,现在减半。你要是还敢敲我竹杠,我就把你和lili的事告诉郭老爹。”
南宫浩枫抬出了让白澈不得不忌惮的人物。
要是郭颖还真没那么可怕,可是郭老爹听说自己在颖儿前还有那么多的女人,那岂不是要先把自己填平了。
忙是摆手:“南宫,你说,什么事,我帮你做到。”
南宫浩枫沉声道:“帮我查丁家当初是怎么破产的,究竟谁是幕后的主使。”
丁飞飞一听南宫浩枫的言语,心就突突的跳着,也顾不得自己那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更顾不得一丝不挂的身子,就是努力的挣扎想走出浴缸,阻止南宫浩枫。
丁飞飞的努力是失败的。
脚一滑,就直接跌坐在浴缸里。
水声流动,白澈发出了男人间暧昧的笑声:“南宫,丁飞飞让你很动心吧,不然你也不用这样在意她的事情。”
南宫浩枫已经不去理睬白澈了,走到浴缸忙,就是厉声责备着:“丁飞飞,你在做什么什么?”
丁飞飞见到了南宫浩枫,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那般,拼命的摇着南宫浩枫的手,比之以往都更凄楚的哀求着:“不要,不要派人去查丁家的事情,不要。”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七章 她本身就是诱惑
南宫浩枫只是想帮丁飞飞查明真相。。|i^
丁飞飞是他的女人,他女人的事,便是他南宫浩枫的事,他女人的家仇,便是他南宫浩枫的家仇。
本着理当以一己之力为丁飞飞承担这一切的心思,南宫浩枫才打了电话请白澈帮忙追查当年的事。
丁飞飞的阻止,让南宫浩枫理解不了,可她又哭那么凄然,让南宫浩枫心疼不已。
于是南宫浩枫向丁飞飞问原因,只要丁飞飞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自己也可以不去追查当年丁家的事情。
看到了南宫浩枫的动摇,丁飞飞就是有几分的安心。
哽咽中却不只坚决的意思:“那是丁家的事,不用外人插手,我的仇人我会自己找出来,我的仇我会自己报。”
原来是这个原因,南宫浩枫几乎就要笑自己是杯弓蛇影了。
怎么可能事事都与自己扯上关系?
丁飞飞不许自己去追查丁家的事,原来就是为了一个要强,为了一个自己家的仇自己报。
好一个倔强的小女子。
丁飞飞的倔强,丁飞飞的眼泪,看得南宫浩枫心里又是一阵阵的发紧,发疼。
心疼也只是在心里去疼惜丁飞飞,言语上南宫浩枫带着自来的刻薄:“可怜你发一次善心,你倒是不领情,如此也好,省得我麻烦。”
这样说着,南宫浩枫就是重新将丁飞飞推回浴缸,自己则是拿着电话,退回了原先站着的位置。
“买卖没了。%&*〃;”南宫浩枫的言语很简单。
白澈却是有些多管闲事那个样子:“没事没事,钱不是问题,南宫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把当年的真凶找出来。”
“随便。”南宫浩枫冷哼一声,就是挂断了电话。
白澈从郭颖口中听说了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事情,知道他俩是去爱琴海玩了。
虽然总觉得丁飞飞和南宫浩枫在一起并不合适,可谁叫他的好兄弟对丁飞飞动了情,做兄弟的没什么可帮的,也就只能在这件事上帮个忙。
主动的去查丁家的事情,然后将结果告诉南宫浩枫,这样做总能增进下丁飞飞和南宫浩枫之间的感情吧。
白澈这样想着,就是打了几个电话,给业内的朋友,托着他们一起帮自己查丁家的事情。
爱琴海,仙度云尼岛上的白色小屋中。
于是里水汽蒸腾着,水雾弥漫间,丁飞飞的身子显得是那样的若隐若现。
南宫浩枫分明不想碰丁飞飞的,可身体却是在不该有反应的时候有了反应。
瞥见丁飞飞光洁如雪的肌肤,南宫浩枫就能想象到丁飞飞肌肤的柔嫩和有弹性,就能想象的到那抹属于丁飞飞身体上的独特幽香。
南宫浩枫也不想自己的身体是这个反应,毕竟这个样子自己是最难受的。
按说这个时候,不该再去看丁飞飞的身子,不该再任由着自己的想象力在天马行空间驰骋。
可南宫浩枫舍不下丁飞飞,丁飞飞的状态这样不好,把她一个人在浴室里,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站在那里,一阵阵的燥热自南宫浩枫的心底升起,喉咙更是一阵阵的发干。
南宫浩枫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那是欲望袭来的感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南宫浩枫闭上了双眼。
从来在女人面前,南宫浩枫都有很强的自制力,可偏偏丁飞飞是个例外。
越是和她相处,就越是不舍她的身体,就越是留恋属于她的一切。
她的身,她的人,对于南宫浩枫来说,就是致命的诱惑。
丁飞飞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静静的待在那里,就足以让南宫浩枫为她动情,动欲。
闭上双眼,以为不看丁飞飞,身体就会好受一点,可事情却是那般的事与愿违。
南宫浩枫闭上了双目,欲望却是越发的强烈,想象力变得比以往都愈发的丰富。
南宫浩枫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丁飞飞曾经在极致巅峰下,纵情的模样。
那是满面潮红的俏脸,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幸福,是一声声代表着愉悦的欢歌。
南宫浩枫的身体再一次膨胀,他觉得他要疯了。
那个女人是他南宫浩枫这辈子的劫,是他南宫浩枫一沾染上,就无法放手的毒药。
丁飞飞,你迷惑了我。
重重的一拳反手砸在浴室的门上,南宫浩枫希冀着,在疼痛下自己可以清醒一点,清醒一点自己心里的欲念就可以被克制,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向丁飞飞索欢。
一拳砸下,浴室的门嗡嗡作响,南宫浩枫的手一阵阵的疼,膨胀的欲望在消减,理智归来,南宫浩枫就是有些好奇,为何这样的声响丁飞飞都是无动于衷的?
迈步走向那头的浴缸,南宫浩枫才发现,丁飞飞竟是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方才,在听到南宫浩枫对白澈说,不用查丁家的事后,丁飞飞就是彻底的安心了下来。
安心之余,那种仇恨下带来的无力与疲倦,随着这温热的水,一点点的在自己的周身袭卷而来。
疲倦的笼罩下,温热的水温在丁飞飞身体间带来了无数的倦意。
一点点,身体慢慢放松,肌肉渐渐松弛,丁飞飞就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昏睡,带着对现实的逃避,丁飞飞逃得很远,所以睡得很沉,就连南宫浩枫用力砸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南宫浩枫看了一眼熟睡的丁飞飞,只一眼看着她那平静的俏脸,心底的欲念就再一次升腾了。
方才那一拳是白砸了,怎样的疼痛都无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让自己漠视丁飞飞对自己的诱惑。
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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