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開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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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開二柱-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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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起油灯,小小的火苗在营帐里跳跃着。梅行书慢慢拉开铁柱的裤子,那一团血肉模糊让她心疼的泪盈於眶,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给他上药的时候,铁柱一直疼得抽气,咬牙忍着,大掌揪着身下的被褥,心里怨念的不是被媳妇打,而是今晚只能趴着没法跟媳妇亲热了!
  幸好梅行书不知晓他脑子里在想什麽,否则肯定觉得自己是白心疼了。
  给他上好药,梅行书慢慢跪坐在床榻边,小脸凑上前,在铁柱的大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今晚责罚於你,抱歉。”
  铁柱摇摇头:“俺皮糙肉厚不怕疼。媳妇儿,那个沈相是不是看你不顺眼?那家伙的眼神就跟咱家驴子瞅马的感觉一样。”
  梅行书没想到铁柱会这麽形象的比喻,扑哧一声就笑了,摸摸他的大头,道:“这些事情我能解决,你不用担心,这几日我让方正替你圆着,你就在我的营帐里养伤好了,嗯?”见他似乎要拒绝,“不用为我担心,不会有人敢再找我麻烦。”说罢又是轻轻一吻,铁柱的气息立刻粗糙起来,他勾住梅行书的小舌用力吮吸,两只大手袭上她胸口不断揉捏——晚上睡觉她拆了束胸布条,此刻盈绕在他手掌的玉乳异常的饱满与柔软。“媳妇儿……俺想弄你。”
  梅行书俏脸一红:“等你伤好後再说。”说完像是怕铁柱又要耍赖一般,连忙起身不再给他碰了。铁柱怏怏地趴在床上,心底忍不住恨起那个找事的沈泽来。他是个粗人,脑子里没有什麽尊卑之分,就觉得那沈泽讨人厌,无比地讨人厌。
  要是那娘娘腔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揍那厮一顿!




☆、(16鮮幣)設計沈澤

  设计沈泽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没什麽事情发生,扶桑那边没有任何动静,双方都在等,等对方先动。
  铁柱皮粗肉厚的,再加上只是皮肉伤,所以养了几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晚上都偷偷潜入梅行书的营帐,这种紧张刺激的环境让他性欲大增,比之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能折腾,第二天早晨梅行书都腰酸背痛还得强撑着爬起来。铁柱瞅着了又心疼,可白天信誓旦旦说晚上不闹了,到了时候还是管不住自己那手跟嘴还有胯下那大杀器。搞得梅行书每天与皇帝沈泽等人议论战事之前还得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一遍,脸是不是特别红,身上有没有吻痕的印子露出来,嘴巴肿没肿……有一次铁柱在床上缠着她久了,她急得居然忘记束胸!不知道是她太过敏感还是怎的,总觉得那天皇上沈泽还有魏冲都死盯着自己胸口瞧……吓得她午膳的时候立刻回营帐束胸。
  那天夜里,不管铁柱怎麽缠怎麽耍赖怎麽想霸王硬上弓梅行书都强硬无比地拒绝了,营帐不比家里,没有墙给他挠,而且……她也实在不能再继续承受他的需索了,除非他想她的腰断掉。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有半个月,扶桑那边想必是没了耐心,派了使者前来下了战书。
  决策的事情,那是皇上的权力,梅行书只是左相,还当不了这数十万大军的主。
  皇帝自然是应下了,堂堂天朝怎麽能让那化外之民看不起呢?於是军中瞬间便紧张了起来,都是为了三日後与扶桑的一战。
  梅行书倒是比较悠闲的,沈泽可能急於在皇帝面前表现好将自己压下一头,这几日都忙着看卷宗地图研究扶桑军队以及对方将领军师,她反而优哉游哉的好像什麽事都没有一般。如果就这样也就算了,她与沈泽双方井水不犯河水,可偏偏皇帝像是看不惯她悠闲一样,竟将军中指挥的位置给了她,自己说什麽要好好看看梅卿是否风采一如当年。梅行书还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这人,跟之前完全没有变,还是那麽爱看热闹找茬儿,他明知沈泽看她不顺眼,两人之间间隙颇深,还找这麽个简单的理由把大权交给她,这不纯粹是想看他们俩斗麽?
  可她心里清楚又有什麽用,沈泽这几日看她的眼都能喷出火来了,铁柱不看着沈泽还好,一看着也能喷火,要不是身份阻碍,指不定早冲上去揍人了。
  从皇帝将军事大权交给梅行书那一刻起,沈泽的心就没有平静过——他拒绝相信皇上宁肯信任一个四年前的旧臣也不信任自己的事实,更不肯相信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女人!真是好笑,那个人人敬仰的梅相,谁知道她居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嫁给了一名普通的乡下铁匠的女人!既然四年前她选择一意孤行追随元贞,四年後为何不坚持到底,却非要来跟他抢这丞相的位子?!想起文武百官,平日见着自己莫不是敬畏交加尊重礼遇,可这梅行书一回来,那群人,不管是旧识还是新交,都一窝蜂地冲上去要与之结交,和自己满身清冷孤寂比起来,那是怎样的一种羞辱!
  还有魏冲,这几年他做到了正二品大将军,又掌管御林军,一名手握兵权的将军,皇上居然还让他掌管御林军,这是多麽巨大的信任!可这信任是从何而来?只因为他曾是先帝赐给梅行书的侍卫!
  梅行书是他的噩梦!
  四年前他刚刚赴京赶考,她便销声匿迹於民间,百姓们都传言梅相已死,可他不信,他不甘心自己考中了状元,却不是她主考不是她点,更不甘心自己没有一个对手叫做梅行书!
  现在她回来了,可比起自己不如她,最让沈泽觉得被羞辱到极点的是对方压根儿不想跟他争!她甚至没有丝毫争权夺势的意识,皇上给她权也好,不给她权也罢,她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他这麽在乎这麽看重的事情,在梅行书眼里好像都成了过眼云烟,风一吹就散了。他在她面前,就如跳梁小丑一般。
  思绪混乱,沈泽看都没看地就掀开帘子走进了营帐,可一进去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是他的营帐吗?左右看了一下,那案几床榻屏风……分明是梅行书的营帐。
  他怎麽会到这儿来?!
  糟糕!沈泽脸色一变,立刻就要往外退,可这时候刘茂荣正好掀开帘子,两人撞到了一起,分别都不由得惊讶不已:“沈相?”
  沈泽心道不好,可已经晚了,一看刘茂荣身後还有魏冲与梅行书,当下更是心底一沉。“刘大将军,魏大将军,梅相。”
  梅行书嘴角轻扬:“沈相怎麽会在我的营帐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可没邀请您哪。”
  她的眼神似笑非笑的,但仍然温润如玉,沈泽顿颇为尴尬,脸色变了又变,半晌也没吐出一个字儿来,梅行书却不放过他,而是睇向魏冲及刘茂荣:“二位将军有什麽看法?”
  ……他们能有什麽看法?如果这人不是沈泽,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将其抓起来严刑逼供,问他是不是敌军派来的细作,可这是沈相,不是不认识的阿猫阿狗啊!
  见刘茂荣脸色犹豫,梅行书知道他算是长辈,不宜掺和进来,便笑着问魏冲:“魏大将军可还记得上次你与沈相抓到一名擅闯我营帐的士兵?”见魏冲点头应是後,她轻笑,“那魏大将军应该也还记得我上次是怎麽说的吧?”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日後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八十大板便再翻一番。
  沈泽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刘茂荣与魏冲也不敢置信地看着梅行书,不敢相信她居然要打沈泽。梅行书对此倒是轻描淡写毫无任何顾虑的:“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沈相,希望您能够谅解,我也是公事公办。”说完,看了魏冲一眼,“依然由你来执行,并且昭告全军,日後若再有敢犯,本相便不止是打板子,而是斩首示众了。真当我这左相营帐成了大街麽?一个两个都敢不通报便传进来。”美丽的黑眼睛看向魏冲,“现在不行刑,你还在等什麽?”
  沈泽已经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懂?自己之所以会走错肯定就是她搞得鬼!她是记恨着他上回打那个粗汉了!
  “梅相,沈相是文弱书生,如何禁得起一百六十大板?”那不打死也得打残了啊。
  梅行书像是刚想到这个问题般点点头:“你说得也是,那麽轻重就由你来决定吧,可别当挠痒痒,但也别太重,分寸自己拿捏。”
  魏冲领命,然後同情地看了沈泽一眼,周遭看守营帐的士兵都已经傻眼了……沈相、沈相要被打,他们要亲自执行命令?
  坐在营帐内,听着外面清脆的板子声,梅行书心情很好地用手指在桌上划着圈圈儿,嘴角仍是一贯的弧度,但眼底却是笑意盎然。她并非不知道沈泽的心思,却不想和他斗,与扶桑战事完毕,皇上若愿意放过她那是最好,若是不愿……那她宁为玉碎。沈泽做什麽她都可以容忍,唯一不能容忍的是他居然想伤害铁柱。上次如果不是有刘大将军帮忙,说不定铁柱已经死了。他沈泽不是想打败她,看她不顺眼吗?那她偏要杀杀他的威风,此人的确是治国栋梁之才,可太过自负,不足以交托重任。先帝曾言,所谓的国之重臣,是能够让皇帝托孤於他而不担忧其黄袍加身的。沈泽……距离这还远得很呢。
  当晚,铁柱又一如既往地偷偷溜了进来。梅行书正坐在椅子上看书,见他跟做贼似的挤进来,不由轻笑:“怎麽,发生什麽事情,你这麽开心?”
  铁柱笑呵呵地凑上来,见把她手里的书夺走扔到桌子上,把她抱到腿上,自己坐着,大嘴罩下来没头没脑的亲,跟大狗舔人似的。“媳妇儿,你今天是不是把沈相给打了?”
  “你知道了?”
  “军中都传开了,嘿嘿,说是沈相之前抓到俺进你营帐,现在自己也被抓了,哈哈哈。”
  瞧他傻乐的模样,真像个笨蛋。梅行书笑着别开头要从他腿上下来,可铁柱死活抱着她不让下,一个劲儿的傻笑,两只手不知怎麽地就伸到她胸口说要帮她把束胸的布条解下来。梅行书当然知道他又图谋不轨了,她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也就随他去了。
  很快,白嫩赤裸的酥胸就呈现在了铁柱眼前。他滋溜地吸了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要那麽色迷迷的,然後抱着媳妇儿就朝床上跑——他是比较喜欢这个椅子啦,又大又舒服,但一般情况下媳妇儿都不喜欢……
  梅行书被摁倒在床上,她只是束胸布被解开,衣襟散着,但身上其他部位还算完整,铁柱伸手到她下面不由分说地就把裤子亵裤都给剥了,最後,梅行书全身上下就只剩那件白色的书生袍,下面不着寸缕。
  媳妇儿是美的,这一点铁柱早就知道,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美到这个地步。以前哪怕是荆钗布裙也掩饰不了的光华,在换上做工精良的长袍後更是凸显了出来,长发散乱,虽然是男装,却胜似女装。
  铁柱看得鼻血都要流下来了,他猛地吸吸鼻子,掀起梅行书长袍下摆就把自己的头钻了进去。梅行书先是被他的动作吓到,然後就因为敏感的私处被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包裹住的强烈快感猛地瑟缩了下。




☆、(17鮮幣)又被欺負

  又被欺负
  “别~~~~~”梅行书猛地咬住下唇,这还是白天呢,待会儿万一有人找她,被人看去了可如何是好?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叫出声来,可那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铁柱把头埋在梅行书双腿间用力吸吮,雪白的牙齿咬住顶端那颗嫩乎乎的小珍珠,轻轻拽了几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梅行书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可铁柱整个人都在她腿间,夹起来只是让自己更难堪罢了。她柔柔地吐出一声呻吟,娇嫩婉转,听得铁柱更硬了。火热的舌尖挤开了销魂的洞口,往里探去。里面很湿很热很紧,她就是用这儿一直包容着他,接受他的占有。铁柱亲得啧啧响,梅行书羞得脸红得不可思议,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被褥,眉头紧锁,双眼紧闭,不时因为承受不住的快感发出一声哭腔——这声音在铁柱耳里只会让他更兴奋。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她下午还有事情要做,如果换了衣服,要拿什麽理由解释?梅行书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有太大的反应,铁柱埋首在她股间,哪里还有理智帮她把衣服给脱了。最後没办法,梅行书只能自己挣扎着颤抖的双手解下书生袍——待会儿再穿的时候如果是湿哒哒的,她照样没法儿解释。
  粗糙的大手分别把上她柔软的臀瓣,从大腿处往两边分开,这样就使得里面那鲜红娇嫩的穴口彻底对他敞开了。铁柱咽了好几口口水,馋的不得了,又亲了上去,舌尖围绕着肿胀的珍珠绕圈儿,梅行书被他舔的都要痉挛了,她咬牙死撑,在面临高潮的那一秒连呼吸都忘了,纤细的腰肢不住地往後逃,都被铁柱强制性地摁压住继续舔弄,下面嗒嗒的水声十分明显,梅行书又羞又怕,营帐外不时有士兵走动说话的声音,她必须克制住自己,不能叫出来,而这实在是太难了!
  伴随着全身哆嗦与发麻,她泄身了。雪白的身子躺在被褥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铁柱把她流出来的水都咽下肚後,改而扑上来亲她的唇,大手捉住两只饱满的乳不住地揉捏着,不知何时他已经是全身赤裸了。高壮巨大的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甫高潮敏感的不行的私处还有一根巨棒在不住地摩挲着,她无力躲开铁柱的嘴,甜美的小舌被他吮进嘴里细细地舔了一遍放了回来,随後就觉得身下像是被什麽巨物一点点撑开了。知道拗不过他,梅行书只能接受。她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更加柔软放松,好叫铁柱进的轻松一些。“嗯……柱子,你慢些。”
  昂扬的巨物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先是劈开两片红肿的贝肉,然後慢慢没入一个头,那两片贝肉宛如一张可爱的小嘴紧紧地吮着他,随着他的进入还一动一动,别提多诱人了。“媳妇儿……媳妇儿你舒服吗?”
  梅行书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她双腿大张,铁柱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两只小脚往旁边拉,让她变成侧卧的姿势,然後他自己也躺了上来,慢慢地开始抽插。
  侧卧的姿势使得那大东西进的更深,梅行书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呻吟,她猛地捉过被褥一角咬在嘴里,白嫩的屁股上有一只大手揉捏着,饱满的胸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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