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些理由很可笑。
“会导致人类灭绝”:全世界那么多人,见不得每个人都是同性恋,至少我不是,我身边很多人也不是,不是说地球人口大爆炸嘛,那些同性恋者,没生育,好歹,也对减少地球人口作出贡献。
“违反人类生理原则”:上帝造人,有男有女,便也有把人造错的时候,造成不男不女(两性特征兼有的人)。是谁规定,男人必须和女人睡觉,女人必须和男人睡觉?为什么男人不能和男人睡觉,女人不能和女人睡觉?规定的那个人,凭什么规定?
同性恋者(2)
“败坏道德理伦”:这理由也可笑,难道同性恋者,比那些不是同性恋者,但却热衷于搞婚外情,一夜情,多角情,换妻游戏,甚至迷奸,搞3P4P5P6P……群P的人,还要道德败坏?喜欢谁,爱上谁,那是个人自由,人家同性恋者又没碍着谁,又没犯法,什么败坏道德理伦。
“会导致人类文明崩溃”:什么是人类文明?在人类学和考古学中,文明也可以指有人居住,有一定的经济文化的地区,也可以指文化类似的人群,例如基督教文明、儒家文明。嘿嘿,这个我不懂说,只是认为,同性恋者没这么大本事,会导致人类文明崩溃吧?如果能,那所谓的人类文明,也太过脆弱。
“纵欲主义和动物毫无二致”。难道人不是动物?难道人类就没有动物的生物特性?动物界——脊椎动物门——哺乳刚——灵长目——大人猿科——人属——现代人。只不过人类,自以为是,认为天下无敌而已。
估计我这些话说出去,被会别人拍砖。
嘿嘿,不过是我小女子之见而已。
这便是为什么,伍一帆和毅轩愿意把我当作朋友的原因,因为我了解他们,会站在他们的角度想问题的原因。
中国的名星中,也不乏同性恋者,但他们大多数,不肯公开承认。
那是因为别人不了解他们,当了同性恋者为怪物。
不过,也得看各人的运气了。网络上,一句很经典的话:张国荣把同性恋搞的美丽动人,以至让世人对“同志们”产生了几分理解和包容,而另外一个大陆歌手,一个非常帅气的大男孩(毛宁),却把同性恋情弄得声名狼藉——张国荣的歌迷,并不介意张国荣是同性恋,甚至还爱屋及乌,连他的爱侣唐唐也喜欢,而毛宁,因为同性恋爆光后,所有的人都遗弃了他,使他不得不退出他热爱的娱乐圈。
伍一帆这小子,还真聪明,拉了谢玉宁来,让谢玉宁见识一下,同性恋的文化。
其实,也不是艳遇(1)
果然,谢玉宁很是震憾。
她喃喃地说:“以前,我并不理解同性恋,认为很BT(变态),现在也不是很理解,但终于明白那句话:一切草木,皆有选择各自生存状态的自由。”
伍一帆对这句话,很是开心,他说:“谢谢。”
伍一帆和毅轩,在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了相同的戒子,精美又大气的love&pride的配饰,就像它的名字那样,用爱与骄傲,灌溉着无数的美丽。——love&pride,是美国品牌,第一家特别为同性恋设计制作高档配饰的品牌,该品牌将其盈利所得的10%,无偿捐赠给一家非营利性组织,该组织支持同性恋拥有平等的结婚权力,并为同性恋呼吁更为宽容,人性化的社会环境。
结果伍一帆一高兴,给我和谢玉宁,各买了一个手镯。
手镯也是love&pride品牌。
我没戴,我一向对首饰不感冒,什么金呀银呀玉呀的,都提不起兴趣,因此曲落阳就曾经说我,我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属于大智若愚之流。我这个大智若愚之流,拿着那个造型很奇特,无比精美,又大气的手镯,欣赏了大半天,然后我说:“我拿回家,当礼物送给我老妈,你们说,如果我老妈知道是什么意思,她会不会派出血滴子,来取我首级?”
血滴子,清末民初通俗小说中记载的一种暗器。传为雍正皇帝的特务组织粘杆处所独有的一种暗器,像鸟笼,专门远距离取敌人首级。也有传说是雍正帝时的一种毒药。
谢玉宁,还有伍一帆和毅轩这一对狗男男,笑作了一团。
毅轩说:“怕什么,你又不是我们的同类。”
我说:“做你们的同类不好玩!我还是喜欢异性恋。”
毅轩耸耸肩:“青菜罗卜,各有所爱。”
伍一帆最坏,欠揍,喜欢戳我的痛处,哪壶不开提那壶,他说:“左拉拉,你喜欢异性恋有什么用?你的那个曲落阳已不要你了。”
其实,也不是艳遇(2)
我抓起旁边一本杂志,朝他摔过去:“是我不要他,好不好?”我“哼”了声说:“说不定,我在美国,或在加拿大,会有一段艳遇,遇到一个比曲落阳好N倍的男人。”
这话,还真的给我说中了。
——其实,也不是艳遇。
我们玩了纽约后,又去华盛顿,再到加拿大的多伦多,再到温哥华。到温哥华,是我强烈要求去的,因为曲落阳说过,待有机会了,他带我到wreckbeach(沉船滩)天体浴去,估计,我没机会让他带了,那我就自己去好了。
谢玉宁一听天体浴,是把衣服脱光的,一丝不挂在众目睽睽之下,晒太阳,游泳,吓得像什么似的,连忙摇头:“我不去!我可不敢!我在宾馆看电视,或睡觉好了。”
我动员她:“怕什么?人家林青霞和邓丽君当年,还不是去了地中海天体浴,还互拍了三点毕露的全裸照?
谢玉宁还是摇头:“我不敢。”
她不敢,我敢。
上次和曲落阳参加了海底天体,我内心深处,就隐约有一种对自然回归的向往。我发觉,那种有点挑战,有点出格,有点放纵的行为,是解决压力,也是医治失恋的最好良药。
毅轩有点感冒,他也没去。
我和伍一帆去了。
wreckbeach(沉船滩)比较想象中还要热闹,人山人海,沸腾得像闹市场,唯一与闹市场不同的是,这里所有的人,棕的、黑的、白的皮肤,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全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从这边走过来,也从那边走过去。尽管有些羞赧,但我和伍一帆,还真的很勇敢的,把衣服脱了,也一丝不挂,在沙滩里懒洋洋的晒太阳。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伍一帆的裸体。
我打量着他:“咦,你身材不错哦。”
伍一帆也看我:“你的也不错啦。”
处在这样的环境,四周围全是些不穿衣服的人,也没什么可尴尬的。
其实,也不是艳遇(3)
然后,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人赤身裸体的背影,高大的身形,修长的四肢,光滑的背,结实的肌肉线条,他大概刚自水里上来,身上还挂着水珠,那种晶莹美丽的视觉冲击,漂亮着,完美着。
我呆住,头脑有一瞬那的空白。
那不是曲落阳吗?
他什么时候也来了?
我的血液,冲到了头顶,我再也控制不了我自己,疯了那样,冲了过去,我叫他:“曲落阳!曲落阳!”冲到他旁边的时候,我甚至,还抓了他的手,紧紧地抓住。
那人转过头来,惊诧地看我。
晕,那人不是曲落阳,是一个黑头发的外国人。
我的脸顿时涨了通红,很窘地松开了手,我喃喃地说:“Sorry;I got the wrong one(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那个很年轻,很帅气的外国男人看我,他用字正腔圆的中国话来回我:“没关系。”
我睁大眼睛,忘记了我的尴尬:“咦,你一个老外,怎么会中国话?还说得这么正。”
外国男人笑,很幽默地说:“我这个老外,很喜欢中国,曾在中国留学过几年。”
我很不好意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外国男人问:“是不是我长得像你的心上人?”
我嘀咕:“你背影像。”
“相貌不像?”外国男人问。
我说:“当然不像,你是老外,他是纯粹的中国人。”我又再说:“呃,他现在不是我身上人了,是我前心上人。”我觉得我很十三点,还真无聊,向一个陌生的外国男人,解释什么解释。
外国男人又再笑,他笑起来很好看,很阳光灿烂。
我呆了一下子,又再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外国男人说:“没关系。”
我回到伍一帆身边。伍一帆这小子,一点也不关心我,他惬意在躺在沙滩上,用那些白色细腻的沙子,把他的重要地方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遮挡住,微微地闭上眼睛,很舒服地晒着太阳。
高大威猛的老外(1)
我很不满,用脚踢他,骂:“伍一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义气也没有?看到我这样失态,也不过去给我解围。”
伍一帆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又再把眼睛闭上,他说:“我解什么围?我巴不得,你此刻就跟了那个外国男人走!那个外国男人,也长得一表人才,高大帅气是不是?我巴不得你和他开展一场异国恋情,风流快活去,忘掉那个该死的曲落阳!”
“你不担心我被他拐卖去?”我又再拿脚踢他。
伍一帆这次眼睛也没张开,身子也没动一下,他慢条斯理说:“左拉拉,你虽然是笨笨的,却笨人有笨人福,去到哪儿都会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我担心个鸟。”
我说:“切。”
伍一帆意犹未尽,继续火上浇油:“反正你那骨瘦如柴的身材,就是给人家拐去,估计也卖不了多少钱。人家老外,喜欢丰胸肥臀的——左拉拉,你看看你自己,胸比洗衣板好一点点,比鸡蛋大一点点,屁股则平平肉也没有。人家老外,很生猛,还担心你这个样子,没给折腾几下就一命呜呼哀哉了去。”
我气得半死。
伍一帆这小子就喜欢损我,永远就狗嘴长不出象牙来。
我穷凶极恶,欺负那些老外们听不懂中国话,对他大吼:“伍一帆,你胆敢再说,看我会不会找来一把刀,把你那玩儿割了,让你变成太监去?”
伍一帆终于不说了。
但他一脸不以为然,一副“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所以恼羞成怒了”的表情。
我很是气苦,恨恨地说:“哼,伍一帆,别小心了我,也许没过多久,我就勾一个高大威猛的老外给你看看!”
没想到,几天后,我还真的勾了一个老外——就是刚才那个我错认是曲落阳的外国大帅哥。
不是在加拿大,而是在美国。
我和他是有缘万里能相会。
我们在温哥华呆了二天时间。
高大威猛的老外(2)
温哥华的华人很多,走进唐人街,到处都遇到讲广东话的中国人,说普通话的人也不少,街道两侧林立着各种风味的中餐厅,以及出售中国传统工艺品的商店,那一块块汉字的标牌,令人有一种回到了国内的错觉。
因时间紧迫,什么都是走马看花。
然后,我们又再飞回美国,到西部内华达州世界闻名的城市拉斯维加斯。
晚饭后,我们一行四人,去了拉斯维加斯大道夜游:观看圣马克天幕广场,意大利特色刚果拉小船,外观百乐宫大酒店,罗马街,狮身人面像金字塔酒店,曼德丽湾大酒店,还去看音乐喷泉水舞表演。
再接着,我们再飞去著名的度假旅游胜地夏威夷。
在夏威夷,环岛游,游钻石山,喷水口,恐龙湾,高级住宅区,欣赏着那特有的瑰丽而多样化景观,感受浓郁的热带风情,以及原著居民波里尼西亚民族(Polynesian)浓厚的文化气息。最后,我们去了世界有名的Waikiki海滩,赤脚踩在洁白柔软的沙滩上,在夕阳西下之时,欣赏落日的壮观景象。
虽然累得贼死,可也开心快乐。
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话,是真的。
连谢玉宁都说:“这世界真大,见识到了很多事物,是自己从来不知道,也想像不出来的东西,还真的是开眼界了。”
我兴致勃勃:“下次我们去欧洲。”
谢玉宁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伍一帆插嘴:“到时候,别忘记叫上我和毅轩。”
我白了他一眼:“下次去欧洲不和你们去。”
伍一帆眨眨眼睛:“为什么?”
我无厘头:“因为,所以。”
我的“因为,所以”,谁都明白。是因为夜里我们回酒店,伍一帆和毅轩一间房,我和谢玉宁一间房。所以,不知道的人,看到伍一帆和毅轩是一对儿,还以为我和谢玉宁也是一对儿。
高大威猛的老外(3)
谢玉宁问我:“左拉拉你说,别人会不会误会我们也是同性恋?”
我耸耸肩:“让他们误会去好了,反正同性恋又不犯法。”
谢玉宁好奇:“哎,左拉拉,你说,同性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我怎么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你问伍一帆去。”
谢玉宁红了脸:“我又没说男同性恋,我说女同性恋。”
我说:“不知道。”
虽然我的名字叫拉拉,但我又不是“拉拉”,我怎么知道?
伍一帆这小子,总是恐天下不乱,瞅了个空子,半真半假偷偷地在我耳边说:“左拉拉,要不,今晚我们换房间?我和谢玉宁一起睡,你和毅轩一起睡。”伍一帆贼心不死,一直想把我拖下水,做毅轩的伪妻子也好,真的和谢玉宁一对儿也好,总之,就是希望我和他们,组成“四人帮”集团。
我才不鸟他。
我好好的,干嘛要加入到他们当中去?
伍一帆欠扁得很,他又再说:“左拉拉,看形势,你是不可能和曲落阳在一起了,估计你除了曲落阳,对其他男人不会感兴趣了——那天天体浴,我脱光衣服站在你旁边,你对我都没起色心,还有那些不穿衣服的,来来往往的大帅哥,你也提不起兴趣去瞅他们一眼,当然,那个你错认为曲落阳的那个老外帅哥除外。既然如此,左拉拉,你干嘛不让毅轩委曲点,娶了你?”
我懒得鸟他,装聋作哑。
伍一帆就会异想天开。
在夏威夷最后一晚,已是九点多近十点了,我们一点睡意也没有。因为次日下午,我们就要离开美国,结束半个月之旅,乘坐飞机到东京,再接着乘国际航班飞往广州,再回到省城去。
我们根本睡不着,便索性到酒店对面那间咖啡馆喝咖啡。
晚上的夏威夷,在阵阵习风中,略略的带点凉意。那咖啡馆的老板,精明得很,设置了很多室外露天的座位。
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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