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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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天使-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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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希橇礁雠男胤嵬未螅叩哪歉鲆煌方鸹粕姆ㄊ讲ɡ怂伤扇砣淼墓以诙淞奖撸渫淝姆⑸胰粲腥粑薜拇乖诼冻龃蟀氲乃中厣希鞘蔽夷源锞驮谙耄购胊nya不在,不然她那个无敌金属妹也肯定自叹弗如。那个卷发的女人看到萧逸就像是许久不见腥的猫一样,恶狼扑食般地靠过来,然后像一摊烂泥似的如数压在了萧逸的身上并且把酒往萧逸的嘴里喂,萧逸一下没反应过来直接咽了下去。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她们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萧逸的脖子周围游走,萧逸还是笑,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我心一横想皇帝不急我这小太监急个啥呢,于是我就点了一杯pinklady坐在一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萧逸的脸有点红,但是他依然不愠不火,让我愤愤不平的是他居然没有拒绝那两个女人的挑逗,左拥右抱的。我想好歹我也是个女的呀,怎么放你面前你就一点色狼的迹象都没有了呢。 

  我正一旁跟自己生着闷气呢,冷不防萧逸开口说“小布,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不回家。”然后就只看到那两个女人左摇右摆的屁股和萧逸修长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 

  我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晚上我都没有合眼,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萧逸没有回来,安全感也没有回来,心里有些毛毛的。若大的房子里就我一个人的呼吸声伴着旧式大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 

  我开始无数次地想念起Jamfer,于是拨了号码,Jamfer的声音就从大洋彼岸传了过来,我说Jamfer,我好想你。 

  Jamfer在电话那头吻我,他说:“宝贝你还好吗?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不骗你。” 

  那一刻我甚至差点以为Jamfer就坐在我床头,用他柔软的皮肤摩挲着我的脸,身体,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我开始停止害怕。“Jamfer,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知道Jamfer肯定笑了,因为我仿佛看到一个男人思念干涸之后的双眼,像大海一样的森蓝。这些天我一直都没有给Jamfer去过电话,因为我不愿意让他担心,我知道他为了我是可以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但是我不要,我不是他的累赘,我希望我能够在我的事业里干出一些成绩,让所有的人都知道Jamfer的爱人是一个才色俱备的女人。爱情是要彼此牺牲的,我这个习惯了Jamfer无时无刻的关怀的女人如今独自站在英国的土地上,我想证明的究竟是什么呢?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不需要地位和金钱的驱使,我想我会选择永远赖在Jamfer的怀抱里和他这样垂垂老去,这是上帝的生活,滋润而没有纠结。

  电话打到一半的时候,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Jamfer和我道了声晚安便挂掉了电话。我知道他是一个细心的男子,他纵容我给予我自由但是却在我快为自由疯狂的时候把我捧回怀里,我感到那些是无可代替价值连城的爱情。 

  手机里是萧逸的声音,然后他告诉我手提电脑不见了。我愣在那里,我深知那台笔记本对我们而言有多重要,萧逸也比我更清楚它的重要性,我们一个多月来辛苦罗列出来的工程图和所有选出来的优秀参展作品档案全在那台电脑里,而下个星期五,总公司就将举行展示会,邀请了各界著名人士参观。现在那台电脑没了,这意味着一切前功尽弃。我呆呆的坐在床角,像做梦一样拼命捏自己的手臂。可惜遗憾的是,这的确是真的。 

  丢失电脑的直接效果会导致展示会因故取消,这对总公司将造成很大的金钱和名誉上的损失,总裁在可视会议上非常生气,弄得我和萧逸大气都不敢喘。会议期间,冷不防anya突然插话进来,她笑意盈盈地对总裁说,“展示会可以照常举行,因为我考虑到万一有变故,所以自己事先也模拟了一份计划书,展示会要下周五才举行,我们还有十天左右的时间,只要加快进度,应该可以照常举办。”然后anya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给总裁展示了自己的计划书。我和萧逸面面相觑,萧逸忍不住低叹:“那根本就是我们的设计企划!”我恍然大悟。 

  周五上午展示会如期进行。我和萧逸只得沦为下手,帮忙做一些迎领宾客的工作,anya几次走过我们的身边,她的嘴角总会经意或不经意的朝上弯起,我不知道这是讥讽还是别的什么,但这种笑容的确让人看了心里很不爽。她用最卑鄙的手段盗取我们的筹划书,居地为王,对于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我姚小布只能甘拜下风。 

  展示会召开得异常顺利,公司的知名度正在与日俱增,而anya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她现在已经像个小老板似的开始对我指手画脚起来了。我强忍住脾气,反正过几天我就要回上海了,如果一切不出意外,这几天是我生命里最后几天和那个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了。于是我想,再忍忍吧,就快解放了。但是我一直搞不懂的就是为什么anya要如此针对我,为了嘲笑愚弄我她竟然不辞辛苦地跑来英国与我针锋相对,这一点我始终猜不透想不明白。 

  展示会过后的萧逸又恢复了以往那种不屑一顾的脾性,任何人与他说话他都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的表情,包括我。我知道他是在懊恼,这种态度其实也是对他自己的一种折磨,我不认为他如此关闭自己会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我找了他好几次,可是他都以公事繁忙为借口拒绝我。久而久之,我也无暇去管他了,只是公司里遇见时不冷不热地打个招呼而已。到了家之后,只要我在家的时候,他都不再出房门一步。我们过着形同陌路的生活,我为彼此感到悲哀,也时常感慨anya的手段之毒辣,傻子都明白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参与展示会筹划的她会有我们全面的企划资料,问题肯定出在那两个外国女人身上。那天晚上肯定是有预谋的,可怜的萧逸和我竟然踩到了那个陷阱,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我没有过多的责备自己,我就在等着回国的那一天,离开英国,离开anya远远的。 

  我现在很想杀人。 

  ——萧逸 

  虽然展示会如期进行,但是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快乐和所谓的成就感。我连累了小布,我厌恶我自己。 

  在酒吧和小布分手之后,那两个女人带我去了她们合租的小公寓。自从美云离开我之后,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事实上,我也没有碰过美云),但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和她们发生了令人难堪的暧昧关系。等我醒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我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下是凌乱不堪的白色床单,床下是我的衣裤,我觉得头很疼,估计是多喝酒的关系。对于昨天的事我真得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迷迷糊糊中全都是她们淫荡而混乱的呻吟声,我突然觉得很恶心,然后我想找出我的手提电脑马上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我跑来跑去,满房间的绕,却始终见不到笔记本的影子,我明白出大事了。 

  在厨房的垃圾桶里,我看到了一个小药袋,从袋口的英文来看,是春药的意思。我顿时像被打了一棍似的呆住了。然后我搞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哭了,美云死后将近九年的时候里我都没有流过眼泪,而当时我感觉到眼泪像是被禁锢了几十年几百年之久的泉水那般突然被释放即而肆无忌惮地流下来。我知道小布还在等我回去,可是我没有办法迈动脚步,我打了个电话给她,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小布,然后电话那头久久没有传来声音,我慌乱得手足无措。 

  展示会后我不敢跟小布说话,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为了筹备这个展示会,她几乎花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人也瘦了一大圈。我知道这是她任职以来接手的第一个企划,她很认真很用心地去安排所有的一切,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那天我经过小布的房间,看到她瘦弱的身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我想亲口跟她道歉,但是那三个字却卡在喉咙里出不来。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逃避,我又缩回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一直很心疼小布,这个当初一脸正义的站在我面前的小女生。我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胆怯和不安,她像一个永远没有沉默时间的小号角一样把我从梦里叫醒。她一直在背地里叫我死鱼眼,我觉得很好笑,有时候开会开到一半我看见她从办公室门口走过的身影会突然笑起来,然后一桌子的人会像看怪物一样看我。小布和美云小的时候很像很像,都是那种不甘认输的女孩子。看到小布的那天,我对美云的思念翻江倒海一样涌过来。这次办事处的事,其实也是我出于私心带小布来英国的,总裁给我自由选择合作者的机会,我当然是会选一个我看着不厌烦的人。 

   我知道小布有一个很爱她的男朋友,所以我打算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看。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我和萧逸离开英国的前一天,办事处的员工们为我们举办了一个简单的欢送会。有个中国男人在开香槟的时候站到萧逸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们都愣在原地,那个男人低着头说:“萧总,我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工作的机会,也谢谢你为我妻子看病垫上的医药费,我肯定会好好的替公司干活,尽快把钱还给你的。” 

  萧逸笑了,他扶起那个男人,用很温柔的声音说:“没事,如果再有困难就找我,公司主页上有我的EMAIL地址,大家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提出来,我一定会想法帮你们的。”我几乎快被他的话给感动了,我想这种男人世界上真是少有的。然后我看到萧逸打开香槟,在众人欢呼之下结束了我们在英国的工作生涯。 

  在大家庆祝的时候,我看到门外闪过一个身影,我追上去。 

  anya被我拦下的时候一脸惊讶,我斜着眼笑嘻嘻地看她,半天没有说话。她估计是被我看得有点心慌,于是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故作镇定地问我找她有什么事。 

  我收起笑容,然后朝她走近,我说“anya小姐,现在展示会已经结束了,你也该叫人把萧逸的电脑还给他了吧?你堂堂一个著名设计师不会连一台笔记本电脑都买不起,专偷别人的吧?” 

  anya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抚了抚头发想掩饰紧张,我步步紧逼,“anya,我姚小布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报复就朝我来,不要连累别人。现在就我们两个,你有什么话就全都说出来。” 

  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因为我老妈以前说过我不发火的时候看上去憨头憨脑的没啥危险度,但是一旦我真的生气了,是绝对可怕的。再小点的时候,我凭着那种零度以下的眼神躲过了四个地痞女流氓拗分的威胁,从那以后Paper总是改口叫我woman hero。 

  记得那个时候还是高二,当时古惑仔的电影在学生里颇受欢迎,所以也助长了一些地痞流氓嚣张的气焰,明目张胆在学校门口拗分的流氓人数“piu”的一下爆增,学校老师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出乱子,一般都是坐视不理的。而学校领导这种放任的态度更是造就了一些流氓变本加厉的行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自由穿梭在校园里伺机下手。 

  我们高中是和初中部在一起的,整个校园占地面积很大,于是总有些地方晒不到太阳看不到人,阴暗得变成了那些混混的临时落脚点。我们做值日班的时候经常能在一些不惹人注目的地方扫出一大堆烟头。有很长一段时间,链,小皮,我和Paper都是结伴回家的,因为用小皮的话来说,不管我姚小布打扮得像男像女,可我毕竟还是一女的,在我暂且没有找到护花使者之前,他们决定在保护Paper的时候顺大便也保护我一下,气得我牙痒痒。每当我们放晚学从一条幽静的开满紫藤花的长廊穿过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一些打扮得奇怪很夸张的男男女女姿势非常不雅的坐在那里,眼神凶凶的,可是他们迟迟没有对我们下手,我想可能是碍于链和小皮那一米八的个儿吧。 

  后来有一天,链家里有事没来学校上课,而小皮也被教导主任留校讨论近期将举办的摄影展,我和Paper便独自回家。没有大脑的我们嘻嘻哈哈地习惯性往那条道上走,把危险丢在了九霄云外。然后我就听到身后有沙沙沙的脚步声,转念一想“完了,这下真的完了”。我转过身,果然不出所料,我们背后跟着四个穿着异常新奇的女人。其实我早知道她们会打我们的主意,因为我家里有钱,穿衣服基本上都是一套的名牌,包括那时学生里不多见的SONYCD机,SWATCH的手表之类的。那几个人早就想对我们下手,但是因为身边总有两个大男生相伴他们也找不到机会。Paper吓得一直拉住我的手,我小声安慰她,其实我心里也挺怕的,我高二时个子小,才一米六的个儿,单打独斗恐怕是会输得连家都不认识了。这个时候老师全都下班了,就算留校的,教师楼离这里起码得二百米开外,就算叫破喉咙可能都没人理。我心一横,想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要死也得死得轰轰烈烈的。 

  我叫Paper退远点,然后转身看着那四个女人,冷冰冰地问了一句:“你们想要我的钱?”为首的一女人戴着一个硕大的耳环,她走到我跟前,两只手插在一条紧绷绷的皮裤里:“很识相嘛,小姑娘,那你把钱给我,我们不动你。”我笑了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你们吃错药了?问我要钱?我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捏死你们。”我这些话明摆着是挑衅,我也不指望她们立马就信,但是我想我姚小布可不是省油的灯,想用嘴皮子让我交钱,三个字——办不到! 

  四个人中有一个体型特魁梧的女人,我想我跟Paper站一起肯定都没有她厉害。她走到我面前想甩我一巴掌,我灵巧的躲了过去,然后她又改变方向朝我的左脸打过来,Paper在一旁惊呼,我笑了笑,抬腿一蹬,大概正好踢在那女人的肚子上,她手都没来得及伸到我鼻子底下就捧着肚子“哎哟哇啦”叫娘去了。 

  我本也没想到那么轻松就解决了这个胖子,所以不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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