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倦地站了起来,在公司里忙了一天,也是为插曲作最后的准备。
没想到白安沅这一边又出了事。
白安沅有些内疚,轻轻地搂住她,“烙夏……”
烙夏靠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倦了,可是突然之间,在白安沅的身上,找不到了安全感。
烙夏有些怕,有些慌,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窗外,是摩天大楼。
蓝蓝的天,灿烂的阳光流离万转。
烙夏站了起来,“你工作吧,我回去了。”
“烙夏,陪陪我。”白安沅突然伸手,将她拉了到一边坐下,轻轻地抱住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这种不安,是从周雅事件就有的。
而烙夏的身边,仍然有蓝轩寒,耿傲楚,李灿晨,以及方萧文。
这些人,都和烙夏闹过绯闻。
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事实,但是白安沅知道,这几个男人,都曾对烙夏有过幻想。
若非烙夏把持得住,或者早就和其中一个……
他静静地抱着烙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那么狂猛。
“烙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可以吗?好吗?”
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烙夏怔了怔,轻笑一声,虽然在白安沅这里没有以前更多的安全感,或者是因为她强了起来,所以安全感自然会少了。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离开这个人呢?
当然,只要不发生什么过分的事,烙夏是不会离开的。
但是未来的事,她又怎么会猜得着呢?
*****
一天后,警察通知了白安沅,说她的精神其实没问题。
没问题的话,那么就是她太偏激,一定要用手段,才得到自己的东西吧?
白安沅决定和烙夏一起去医院看她。
烙夏和白安沅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刚遇上覃郁出院的时候,四个保镖跟随于后。
覃郁正在收拾东西,一看到白安沅,脸色蓦然一变。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疯狂的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不择手段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0
白安沅的名声很好,如果将他抢到手,他也不会在外面风流快活,多金,帅气,温柔体贴又专一,可是每个女人的理想老公呢。
她自幼穷怕了,读了大学,做了兼职的期间又被人骗上了床,先后被男友甩,都是自己的师姐或者朋友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所以,遇到白安沅的时候,她就铁了心,一定要将这个男人抢过来。
“覃小姐。”白安沅冷冷地说,瞳中着冷冽的光芒,薄唇紧抿成一线,眼中全是浓烈的厌恶。
覃郁一震,她怔怔地看着白安沅。
她记得白安沅一直是温柔的,原本以为他会喜欢她,可是现在……
“覃小姐,这一次我们来,是有话要对你说的。”烙夏淡淡地坐了下来,这个覃郁不好对付,如果不将话说清楚,只怕她还会纠缠白安沅。
覃郁站在那里,眼中有着异色。
“覃郁,我对你算客气了,要是你再纠缠下去,我不会放过你,我会告你诽谤!并且,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你不要误会我……”
“白先生……安沅,我知道你怕你妻子,因为我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的婚姻。但是如果你将我当成一个无耻的小三,那也太什么了。”
覃郁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和我的关系是不会改变的,我成为小三,也得你成全!”
覃郁的话的确不错。
一个女人成为小三,也得要男人的心动,男人的成全。
一个女人成了情妇,自然也有男人的份儿。
烙夏浅淡一笑,淡定地看了白安沅一眼。
白安沅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那么狠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贱人越贱,忍无可忍。
啪的一声,覃郁只觉得脸上一辣一痛,转眼之间,她就被白安沅甩了一个耳光。
“我这一生只打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刘楚,一个是你,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那么贱的女人。”
白安沅冰冷地说,眼中闪烁着冷冽的杀气。
烙夏拉住他,“不要动气,怒火伤肝。”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1
覃郁脸色煞白。
果然,白安沅那么与众不同,他不受人所诱惑,不受任何诱惑。
“覃小姐,我老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不想你再做一些无谓的纠缠,有力气,你还不如去攀一个看上你的大款,这样钱多又轻松,何必来讨好我的安沅,又吃力又没收获。”
烙夏轻蔑地笑了起来,拉着白安沅,“我们走吧。”
白安沅点头,差点被覃郁气得疯了。
“你们别走!”
覃郁突然凌厉地叫了起来。
烙夏一惊,回头,只见覃郁已抓起了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白安沅头痛,扶额,这贱女人,好多手段啊。
但他没理会,拉着烙夏往外走,却听到一边的护士小姐惊叫一声,白安沅回头,就看到了覃郁瘫坐在床上,血由她的脖子,一点点地滴下来。
呃,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般。
烙夏眉头一蹙,毕竟白安沅在这里,不过她怎么劝,也劝不住这个女人?
“你们敢走……你们不离婚,我就死给你们看!”
烙夏无力地看了白安沅一眼。
好了,要是他早就听她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呢,怎么收拾这残局?
自然,烙夏和白安沅也同时没想到,会惹上那么变态的一个女人。
(呃,变态的女人小纪也遇到一个,苦不堪言啊!真的从来没见过这样变态的,哈哈,我会虐死这个女人的。)
“你上了我的床……就以为可以和你老婆逍遥自在?做梦!”
覃郁尖叫了起来,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聚集了许多记者。
血淋淋的一幕,被拍了下来。
“覃郁,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安沅气愤地吼道,护士小姐想上前为覃郁止血,可是覃郁却疯狂地笑了起来。
烙夏脸色微微一变,凑到了白安沅的耳边,“等会她父母来,在他们前面,覃郁也不敢怎么样……我将覃郁的丑事都说出来了。”
白安沅一听,略为放心。
不过眼下就得阻止她再次自杀。
“我就是要你们离婚呀,离婚!”
覃郁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气息。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2
烙夏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烙夏怔了怔,是幼儿园老师的电话。
原来是小诗突然发烧了,哭着要烙夏,烙夏看了看眼前的覃郁,白安沅已冷静了下来。
“烙夏,你去看孩子,我在这里对付她,不会有事的。”
烙夏点头,覃郁到这个地步,无非是想他答应她离婚,虽然很无耻,不过拖到她父母来,就可以解决了。
烙夏匆匆离开医院,好不容易避开记者,前往小诗和小游的幼儿园。
果然如烙夏所言,白安沅拖住了覃郁之后,她的父母匆匆赶到。
“小郁,你没事吧?小郁?”覃母吓得几乎想哭,扑过去,护士这才可以近到覃郁的身。
不过伤口不深,只是流了许些血。
覃郁眼睛泪汪汪的,“妈,我没事……我没事,是这个男人骗我上床,又……又不负责。”
她指着白安沅,白安沅当即如聚光灯一样,各种各样的目光都投到了他的身上。
“你这混账!”覃父不问原由,抡起拳头砸向白安沅。
四个保镖一齐而上,拦住了覃父。
白安沅一头冷汗,烙夏不是说将事情都告诉了她的父母了吗?怎么覃父母一上来,就冲他撒气?
看来,他们选择了相信覃郁,而不是他白安沅和烙夏。
“我女儿从小到大都很乖,没想到竟然被你这种禽兽侮辱!你还死不认账,你怎么对得起我女儿!?”
男人吼叫了起来,外面的记者拍得更欢啊。
白安沅的火气惹上来了,大喝一声,“来人,马上请来律师,我这一次不将你覃郁往死里告,我不是人!”
覃郁脸色煞白。
她本想用苦肉计来拆散白安沅和烙夏,没想到弄巧成拙,如果真的被告,那么她前途尽毁。
并且……她之前是感觉白安沅对她有意思,才会这样做的。
毕竟,早就听说白太太对自己不满,要将自己调走,可是过了几天都没动静。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3
现在啊,乱成一团了!
“你这个混账,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不起!”
覃父吼一起来,覃郁哭了起来,覃母白发苍苍,她好不容易和老公一起挣钱送女儿上大学,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白安沅冷笑,看来和他们纠缠下去,是没有用的。
好吧,以后他凡是女人,不会再亲近,不会再用人。
请男秘书,请男厨子,请男保姆……阿靠!就不用其他女人了!
******
烙夏匆匆往幼儿园而去。
心太急了,毕竟小诗很少哭闹,这一次发烧,可能很厉害吧?
孩子发烧很重要,如果烧过头了,会烧坏了脑子,变成傻子……
幼儿园的医生也有,但是不及得江医生,烙夏一边给江医生打电话,一边开车。
前面转弯处,她放缓了车速。
烙夏还没挂电话,却只听到唰的一声,前面响起了尖利的刹车声,然而,那车,已飞撞了过来,快得让烙夏的脑子,瞬间空白!
她没有犯规,倒是前面的车子,如同离弦的箭,撞向了她的车子。
砰的一声……
烙夏只觉得自己的车子被撞飞了,整个人跟着车子翻在一边。
头好痛……
烙夏吃力地爬了起来,车子翻在一边,玻璃窗都破了,有的刺到了她的手上,有的到了她的腿上,好痛……
其他地方,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人还能动,可是头好痛好痛……
烙夏用力地睁开眼睛,一切都朦胧,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她的眼睛里。
一摸,手掌红红的……
血……烙夏竟然很淡定,仿佛一切,都是想象中的。
被撞的那一刻,整个人都飞起来,到了这一刻,好象还没缓过神。
没有人停下来,救她。
那辆撞了过来的车子,不知道怎么了,里面的人……死了吗?
烙夏的心开始疯狂地跳起来。
这个社会,真的很冷漠。
很多车,都绕开了烙夏的车开走,没有人报警。
烙夏还得有些庆幸,因为她被撞了,还活着,而没有人持刀上来捅她几刀,是很幸运的了。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14
烙夏用力地摸出掉到身下的电话,电话还行,没有碎。
她拨了白安沅的电话。
第一个想到的,是白安沅,而不是急救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如果自己救不回了,或者……还可以和白安沅说说几句。
电话一直在响,没人接。
终于,响到了半分钟之后,白安沅的声音传了过来。
“烙夏……那女人又在闹了,要自杀……”
“安沅,救我……”
烙夏喘着气,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一手捂头,一手抓住电话。
银白色的手机上,布满鲜血。
“烙夏,你怎么样了……”
“白安沅,你敢再走一步,我就再割一下,你走啊,走啊!”
那头,响起了覃郁的疯狂的吼声。
好疯狂的一个女人。
烙夏有些悲哀,白安沅这一生,都对每个女人太温柔了,所以才有那么多烂桃花。
“烙夏?烙夏?”
那边传来了声音,烙夏挂了机,拨了急救电话之后,关了机,静静等待着。
头很痛,她什么都不想想了。
如果就此死去,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虽然还有孩子在这个人间,但是……相信他们会活得很好的,至少白安沅不会亏待他们。
她突然觉得很累,虽然一直觉得自己不曾强求过什么,可是那种累,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好象有车子停了下来。
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快,将那个人弄出来,靠!谁在本少爷的车上做了手脚?”一个怒吼声传来,这是烙夏是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医院里,白安沅无端端地被挂了电话。
他有些惊,烙夏出了什么事了?
不过,江医生的电话马上过来。
“安沅,烙夏可能出车祸了,她刚刚给我电话,还没说完就……”
不等江医生说完,白安沅立刻挂了电话,愤怒地朝覃郁吼了一句,“贱女人!烙夏要是有什么事,你就不要指望活了!你们说我上了他,找出证据了,妈、的,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杰西,马上报警,将这三个人给我扣留起来!”
烙夏失踪了1
白安沅气得出口成脏,扬场而去。
覃郁拿着匕首,绝望地看着白安沅离开。
以为这个温柔体贴又善良的男人,会被她威胁,怎么着,也能分到一点钱……
好吧,她算错了,看错金主了……(其实像覃郁这种女人多着了,当然,为钱而活的男人也不少,大家等等,后面虐死他们)
白安沅急急地开车向幼儿园而去,在这里到幼儿园,也只有一条最快捷的路,烙夏一定是走那条路。
可是到了出事地点,烙夏的车正被拖到一边,人已不见了。
“警察先生,我太太呢?”
白安沅满头大汗,心痛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受伤的一直是烙夏?
“刚刚有人送她去医院了,具体哪个医院,不知道,可能是这里最近的一个医院吧!”
那男人答道,白安沅看到了公路边上,那一滩血,触目惊心。
白安沅马上掉过车头,往最近的一家医院找去。
同时,让自己的手下到医院查探,只要有刚刚出车祸的人送进医院,一般是很好查的。
可是,一连两个小时,白安沅跑完了附近的四家大医院和六家小医院,都没能找到烙夏。
他的手下,更是将所有的医院都找遍了,也无法得到烙夏的消息。
烙夏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白安沅一天没吃饭,他想起了上次的车祸,但是这一次,烙夏的车在公路边上,并且两边都是高楼大厦。
并没有海,不可能掉入海里。
或者……是撞她的人,将她带走了呢?
一时间,全城都被白安沅的人和警察扰得乱乱的,出了车祸的白太太无缘无故失踪了,这是怪事。
警察也慑于白家的威力,为白安沅四处寻找烙夏的消息。
覃郁自然是没自杀成。
这一下,成为了全城的笑话,毕竟白安沅和她有没有上过床,也没有实质上的证据。
并且白安沅的名声一直很好,不像蓝轩寒风流成性。
并且,白安沅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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