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见见他。”我顿了顿,“带我去见见他!”
“人都死了,还见什么?”他那轻佻的语气激怒了我,我圌干脆扭头朝着反方向走了去,拐了几个弯,回头早已没了云来雨的踪迹。
人又不是我杀的,为什么要躲要逃?!
我圌干脆挺起胸口拐到了大马路,没走几步,只见路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我莫名其妙,直到前方突然出现两个穿官服的差役朝我跑来,我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复杂。
想着,我撒腿就跑,一路狂奔,直到气都没了这才停了下来,回头谨慎的看了又看,确定没有追兵后才把已经跳到喉咙口的心脏咽了下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了又想,可始终还是不明白,但可以肯定一点,我们一行人好像被当成了首要嫌疑人,在这个小镇上已经变成了过街老鼠!
正当我开始后悔没有跟着云来雨时,云来雨竟然从天而降,一顶厚厚的毡帽落在了我脑门上!
“你想死别拉上大家给你垫背,你这个光秃秃的脑门一看就知道了!”他没好气的撇了撇嘴,我从来没有看云来雨那么顺眼过,开心的跟上他的脚步。
“雨兄,我想去找大师兄。”我小声说。
“知道了,自己的命自己管好,我只带你去义庄。”云来雨定定的看了我两眼,可能觉得我就算没有他我也会冲过去,于是好心决定帮我。
这个镇子本来就很小,很快就到了位于西北郊的义庄,可是义庄外还守着差役,和快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守门的差役看了看寂静的四周,晃着脑袋搓圌着手臂回家抱老婆去了。
由于是冬天,天色黑的格外快,一会就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义庄门口两盏白色的灯笼幽幽散发着渗人的亮光。
我搓了搓手臂,顿觉阴森恐怖。两人匍匐在一人高的枯草中,大风吹过,枯草霎时簌簌作响,就像周围站满了人,还没进义庄,我两条腿就软了!
“还不去?”云来雨看我没有动作,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在看了看阴气森森的义庄门口,那黑空空的入口就像一只怪兽的嘴,我走了两步,回头问,“雨……雨兄……你不进去吗?!”
“没兴趣。”他搔了搔头,朝我挥了挥手。
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又拉不下脸求他陪我进去,只能一拉毡帽,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义庄中的温度绝对比外面还要冷!只见一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一字排开,目测一下最起码二十来具!一看这架势,整个小圌腿都打起了颤!
噢弥陀佛,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啊!
我抖着腿往前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不远处的蜡烛火苗被吹得左右摇摆,整个人的神经都像被人捏着,每走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是风……我松了口气,突然蜡烛摇曳的了一下, 伴随着东西碎裂的声音,蜡烛蓦地没了光亮,我顿时吓的躲到了最近的长板下,可爬进去,脖子后就顿觉一样,我用手一摸,顿时一手液体,吓得我连连尖叫“碰”的一声顶开木板冲了出去,原本躺在木板上的尸体重重落地,滚到脚边!
“啊!”我顿时失声尖叫,朝着刚才摆放蜡烛的方西而去,试图想点亮蜡烛,可突然脚下一软,只听“喵”的一声,整个人已经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好痛!一回头,两点幽幽绿光凑在眼前,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绿光晃了两下,喵喵叫了两声。
是……是猫?!
我的胆都要被吓破了!
惊魂不定的我拍着胸口,呼哧呼哧大口吸气,才走了几步路,我就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实在是太恐怖了,晚上来义庄真不是个好主意,大师兄,如果你在天有灵,就吱一声告诉我你躺在哪里吧!
我有些泄气的看了全周围,突然发现自己正处于义庄中间,可怎么会有东西给我靠着?我森森然回头,自己竟然靠在一口棺材上!
“啊……!”我连滚带爬退后两步,只见棺材竟然发出一声“磕”的声音,棺材盖子慢慢启开了一条缝!
天哪!大半夜的诈尸啊!我再也不想去见什么大师兄,只想拔腿就跑,可身体僵硬,连抬腿的力气也没有了啊!
眼看着缝越来越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了下来,喉咙像被绳子扎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唔,各位哥哥,死了就赶紧走吧,别再吓唬我这个小和尚了!
看到一只大手从棺材缝中伸出来时,我顿时眼前一片白色,不知道怎么了,只觉身体一晃,人已经被抓紧了棺材中!
瞬间一股恶心的臭味扑面而来,伸手不见五指的狭小空间,一个温热的物体紧紧贴着我!我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笔笔直竖了起来,从喉咙深处终于爆发出来惊恐的叫声,“啊……!”
“别叫!”一个低沉的声音出来,大手同时捂住了我尖叫的嘴!
“呜呜!”鬼哥哥,我没有害你,别找我做你的替死鬼啊……
感觉到脖子处来回被摩挲感觉,脑中瞬间浮现出了一个恐怖的画面:一只已经腐烂的手,来回摩擦着我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捏,我就会被扭断脖子即时没了气!
这种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恐惧感让我浑身无力,连自己尿了裤子都不自觉,直到闻到一股尿骚圌味,才恍然意识到了自己竟然尿了!
额,带着体温的尿圌水沿着大圌腿一直滴到了脚踝,只听“扑哧”一声,凌一峰的低低的笑声出现在了耳边!
临死还会出现幻觉吗?我抽泣了一下,干脆拉长了脖子让这死鬼动手快点,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折磨!
“吓得都尿裤子啦,五弟~”
凌一峰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顿时愣住了,为什么在这个死鬼棺材里面会听到凌一峰的声音,呜呜,原来临死之前还会出现幻听~!!
我真的要死了吗?可是我还不想死咩~呜呜!正当我哭的越来越凶,突然一阵热风吹来,呜咽的嘴巴竟然被封住,熟悉的气息一下子窜进了鼻腔,是凌一峰的味道!
真的是他?!唔唔!
从原本“我死定了”到“太好了”这一天一地的心情转变顿时让我开心的颤抖了起来,可凌一峰显然还不够,单手捧起我的脑袋,细细品味着我口中每一个角落的滋味,另一手已经不安分的从裤腰伸了进去,沿着腰圌际慢慢爬了上去,直到捏到小樱桃,才停了下来。
“唔~!”颤抖的滋味,酥圌麻的感觉,这是凌一峰第三次吻我,那种气息交换,分享彼此生命的奇妙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张开了嘴,任由他吸取甜蜜!
可是我的顺从还远远不够,他灵活的舌总是试探挑拨,直到不再退缩,我才鼓起勇气轻轻碰触了一下他的舌尖。
“呼~”
黑暗中,我只感觉到了凌一峰灼热的体温,被他压在下面的我清楚地感觉到了他那又长又硬的小棍子抵在了小腹上,有意无意的来回摩擦着。
“爱尿裤子的五弟,还想不想继续?”他呵呵低笑一声,我还没回答,他就牵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火热上,“这里,很想要,五弟,你想不想要?”他暧昧的咬着我的耳朵,我红着脸摇了摇头,可发现在这样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我的摇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唔~”刚想开口,凌一峰的唇又盖了上来,他好像总是喜欢在这种乌黑乌黑的地方干这事!
“不,不要了!”我一扭头,他的唇印在了我脸上,“你,你为什么装鬼吓我?!”
“没有啊?”凌一峰淡定的捏了捏我的腰,“如果我不救你,你早就也横躺在了外面拉!”
“咦?”我愣了一下,好吧,我承认我胆子小,可我也没小到被活活吓死的地步吧?
刚才奇妙的气氛被我的质疑一扫而空,我硬着嘴说,“哼,和尚最不怕的就是鬼!”
“鬼不怕,人总怕吧?”说着,他竟然轻轻将棺材盖子启开了一条缝,单手一捞,勾着我的脖子让我看着外面,我顿时抽了口冷气!
不知何时,外面竟然多出了两人,两人动作快速的在放置尸体的木板旁停留了一下,一会就完事。
我定睛一看,只见其中一个拿着一个碗,另一人单手提起尸体,一手捏着尸体的嘴,一会儿,碗中的东西全都灌进了尸体口中!
他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死人吃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咦”了声,连忙被凌一峰捂住了嘴。
我不是因为吃惊,而是因为凌一峰的手竟然伸到了下面,一把握住了我还软趴趴的小棍子!呜呜,不要再这种时候摸哪里啊!老圌子会受不了叫的啊!
果然,凌一峰指尖一弹,我浑身颤抖,幸好他捂着我的嘴,才没让呻圌吟声传了出去,可两只眼睛眨啊眨,一边看着外面两黑衣人迅速处理尸体,一边忍受着凌一峰不分时间地点的发圌情!
不一会儿,两黑衣人就已经站在了棺材旁,他们一掀白布,我瞬间人认出了那具躺在木板上的尸体正是我的久别重逢的大师兄!
“唔!”我一吃惊,手竟然磕在了棺材板上,一声闷响从棺材方向发出,两黑衣人同时停下了动作,转头警惕看着棺材。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可凌一峰的手还不停的摸着小棍子,下圌身酥圌麻上身冰冷,我只能自己捂着嘴,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
凌一峰,你肯定是故意的呜呜!
原本想来掀棺材的两人同时对视了一眼,突然快速朝门门口移动,可刚走进,突然停下了脚步,是外面有什么挡住了去路?
正想着,两人竟然一步步往后退了回来,只见云来雨一身白衣,毫无表情的看着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退后一步,眼看着两人竟然正偷偷想要拔圌出腰后的刀,只见眼前一道白光,两把泛着青色冷光的刀已经被打落在了地上,不知何时,云来雨手中已经多处了一把软鞭!
“上!”不知是谁大喝一声,一个黑影竟然冲下向了云来雨,而另一道黑影竟然直接想穿破屋顶,凌一峰大手一挥,又厚又重的棺材盖子像片树叶似的被他拍飞到了半空,正中黑影腰背,黑衣人顿时口吐鲜血,摔倒在了地上,棺材盖子相继落地,正好压在了黑衣人的脚踝上!
“啊!”顿时黑衣人一声惨叫,听得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另一个黑衣人也同时跌了过来,两人背靠着背,分别惊恐的看着云来雨和凌一峰。
凌一峰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我尴尬的匍匐在棺材中,看着外面的情况。
只见他轻轻一笑,拉开了黑衣人的面罩,一张绝色美颜顿时出现在了眼前,竟然是蓝家小姐!
贫僧要实地演习
只见蓝家小姐怒目瞪着凌一峰,她的腿被压着,只能拖着身体想往后退,可怎么也移动不了。
“你们蓝家真是狗胆包天,竟敢把屎盆子往怡园头上扣,哼哼~!”凌一峰笑着一脚踩在了蓝家小姐的手背上,顿时一声惨叫,可凌一峰还是一脸笑意,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有点明白,难道是这两父女把客栈中的人全杀了?
“是你们自己运气不好!”蓝家小姐冷哼一声,没想到这妞还挺有骨头还挺硬,“想杀就杀吧,别那么多废话!”
“闺女~”
“爹!我这样窝囊的活够了!”她突然大叫,刚张嘴,只见凌一峰凌空一脚踹了过去,瞬间一口好牙从蓝家小姐大的口中飞了出来!
“想死,没那么容易!”凌一峰冷哼一声,“把他们扔到官圌府去!”
就这样,蓝家父女被扔进了衙门的后院,而又我们飞~~也!
真的是飞,等到了城外十里亭,我的两腿都软了,只见如花靠着柱子正打着盹,不见二哥和人来疯的影子。
呼呼。
“哎呀,”刚才一片混乱,我都把大师兄忘了……我咬了咬唇,凌一峰一脸玩味的看着我,等着我说下去。
“大哥~”云来雨一屁圌股蹭到了如花边上,问,“老幺呢?”
如花冷冷睁开一眼,又默默闭上,云来雨摸了摸鼻子,挪着屁圌股做到了台阶上。
他就知道他大哥还在记仇,可是,不是都已经整过他了咩,哎。
从草丛后面牵出马车的凌一峰跳了上去,冲我招了招手,我幸怏怏的走了过去,“做什么?”
“五弟,你刚刚好像有话说哦。”他笑着问。
我装糊涂想了想,天真道,“没有呀,哈哈!”
“你把你大师兄忘了吧?”背后的云来雨幽幽说,我怨恨的回头瞪了他一眼,道,“一副臭皮囊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葬在哪里都一样。”
“切,那你还死去活来一定要去义庄?”
“……”
臭八婆,我恨你!总是拆我台脚!
这时,前去接应的二哥和人来疯相继从天而降,于是众人到齐后,由凌一峰驾驶马车,连夜赶路,第二日清晨,马车停在了山坳间,众人开始下去小解,我才幽幽醒了过来。
“到哪里了?”我睡眼惺忪的撩圌开布帘子,问坐在前面的凌一峰。凌一峰一夜没睡,依旧精神抖擞,他笑着一把将我抱起,轻声问,“睡够了?”
我推了推,发现根本没法用我的小胳膊和他的大圌腿相抗衡,于是干脆放弃,舒展着躺在了他怀中。
“马车太颠了,贫僧都快吐了!”我闭着眼摇头晃脑了起来,岂料凌一峰一个手栗子垂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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