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国舅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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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国舅爷-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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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切的心情都透过一双眼睛表露无遗。
  看着她的心切,白头老人也感到事件的紧急
  “看来,你还是一个孝女嘛,好吧,随我去,我已经飞鸽给我侄孙了。”
  沧海心中惦记着父亲,又恐孙御庭身体吃不消远途,只写了封信给孙御庭,拜托着老毒物给他并照顾他一段时日,想着找到父亲再回来找他,想定便随白头老人寻父亲去了。
  走后没多久,孙御庭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老毒物,正坐在离自己很近的对面的桌子上,睁着迷茫的眼盯着自己瞧个不停,酒嗝是一个接一个。
  顿时还未彻底醒过来的他,便猛地从床上弹跳起,心中充满恐惧,一双眼中满是害怕。
  突然想到沧海,左右看着都没人,一下子心掉进冰窟窿般寒冷。
  马上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拔腿跑到门口紧紧抓住门框转头两眼充满暴力的盯着老毒物
  “你把人带到哪里去了,她是无辜的,快放了她,我可以跟你回去的。”嘶声裂吼着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可把老毒物吓的不轻。
  看他这神情,弄得不好自己可是要吃大鳖的,于是毒物还是乖乖的说着沧海的事
  “你放心啊,我大侄女很好。”
  忙劝说着便一边还不忘着安抚着稳定着他的情绪,真没成想自己大侄女会看上这么个混犊子。
  想着刚看到到他们手牵手的模样时,当场他是被吓得不轻,这个人,可是当初侄女送给他的药人啊,怎么没见一段时间,他们俩好像发生了些什么一样,那表情,啧啧啧,不正是郎有情妾有意嘛……
  而这边,孙御庭在听了老毒物的话,时,明显是吃惊不小
  “什么大侄女,我说你把沧海带哪去了,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可放不过你。”
  神色严肃一再危言相逼
  “哎呀,沧海就是我的大侄女啊,当初认识你还多亏我大侄女呢,才让我帮你练就这般金刚不坏身躯啊。”
  毒物全然不知正是他的这句话,犹如地雷般的炸开了孙御庭的脑袋,只听空空的,轰的一声,脑袋瞬间空白,盯着老毒物,神色呆滞,脑里只剩下他刚才说的话,不可相信的摇着头
  “怎么可能,我们认识关她什么事。”
  他不能承受的,不死心的问道
  而一旁的老毒物就明显是喝多了酒,脑子不清醒的唇舌相咬着。
  把沧海怎么把他交给他的事说的一清二楚。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这个老毒物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闯下了多大的祸。
  听了毒物的话语,他只觉,那些语句如一根根刺入耳中的银针,每一句都揭露着他的伤疤,赤,裸,裸血淋淋,一步一步的吞噬着他的心。
  心在慢慢枯萎,一寸一寸的冰凉下去。
  还是不敢相信他说的,像是到了承受的极限,便疯了一样的往外跑去。
  现在他的心好乱好乱,抛开一切都不去想。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会这样的是不是,一遍遍的自问着,一遍遍的否认着,可是为什么,没有理由可以让自己信服呢?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什么?难道真如毒物所说的那样吗?
  可是没有理由,没有理由,沧海,沧海怎么会那样对自己,明明,她就是那个救自己脱离魔掌的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怎么……
  可是,那些在照顾她的日子里,她那冷漠的表情,那淡漠的神态,那严厉的叫骂,那刺眼的一幕幕,无一不在昭示着什么一样。
  她的话“你是奴才”~~~~奴才
  顿时,想明白了般,忽然,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心中的难受,那种难过,窒息般的难过,已经到了能让他的眼眶都变的湿润。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是自己不自量力,妄想得到她的爱,妄想天长地久,妄想,妄想,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心快要承受不住的崩溃,感到天昏地暗。
  看着飞奔出去的孙御庭,老毒物再想开口就觉自己说错了话,但酒劲上来,抵不过酒精的力量只能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
  回归(1)
  一路漫无目的跑着,不知不觉中,就跑到了大梁城的城内,刚进城,就莫名的被许多士兵围着,看着四周都是围着自己的士兵,更是让孙御庭感到绝望,现在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脑子乱如麻。
  而眼前的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没等多想,一群人便围了上来就要抓他,对于心灰意冷的人来说,现在的他毫无斗志。
  只想着,要杀便杀吧,他已经毫无斗志。
  不料这时从外部又进来一批士兵,与围着他的士兵对抗着。
  双方对打着,而站在中间的孙御庭却像个包袱般被人抢来抢去。
  他只站在中间,无力对抗一切,只知道眼前是个混乱的战场,短兵相接,耳边充满了许多人的叫喊声,凌乱的叫他脑子更加难受。
  城门口就像一个小战场,惹得百姓四处逃窜,场面十分混乱。
  短兵交接中,一个不慎他整个人便已重重的摔倒在地,爬不起来,就在这时,对应着他前面的大木桩因为脆弱的被人一砍便倒了下来,大大木桩,此时正发出粗重的声响,迎面倒来,瞬间尘土飞扬,一时间每个交接打着的人都往外躲去,只有孙御庭,还木愣的倒在原地没听到声响般自顾发着呆。
  只听一名大将大喊着“国舅爷,小心”
  迎面倒来的木桩却毫不留情的把他压在了身下----------
  跟着白头老人来到了天宇在萧府外的居住地,沧海便快速的奔了进去。
  这里简约大方的装饰与萧府中他的庭院大径相同。
  刚踏进前厅,就听见有小跑的声音,从一旁的走廊里由远到近的传来,待看到来人时,就见天宇像个小孩般一脸的兴奋,跑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
  看到天宇,她便马上着急的跑到跟前,焦急的问着自己父亲怎么样。
  天宇告知不必当心,并亲自带她到了厢房去见李海。
  一进到厢房,她便看到了自己父亲此时正躺在床上,好久没见了的父亲,已经白发苍苍,枯黄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皱纹。
  沧海一下子心酸的红了鼻子,马上跑上前叫着“爹”
  李海看到自己的女儿就在眼前,激动的抖着身体,坐起身体,抖着手摸着沧海的脸,身怕在梦中一样。
  “沧海”
  “嗯,是我,爹”
  沧海心疼的伸手摸上了她父亲放在她脸上的手。
  见到如此,大家便都知趣的退出了房,让久别的父女俩好好的叙叙旧。
  “沧海,我们无海帮被李德海那个混蛋,咳咳,你,你要夺回来啊”
  李海艰难的述说着
  “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夺回来的,你现下好好休养,得我夺回了,我一定要好好整顿,我们帮里一定有内鬼,不然怎能如此轻易攻破?我一定会找出内鬼,到时我一定严惩不贷。”
  说到帮里的事,沧海的神色满是愤怒,满是坚定。
  听了她的话,李海欣慰的笑了笑
  “找,去找各个堂的堂主,让他们帮你,你只要出现了,我相信,一定会成功,我谅他们也不敢违背你的意愿的,毕竟无海帮可是我们李家的。”
  说着,李海像看到希望般的双眼冒光,神色也柔和的多了。
  房外,萧天宇这时才注意到师祖一直在身边,马上不好意思的恭敬的请着安,要不是师祖的飞鸽传书,说带沧海来,自己必定还傻乎乎的等在城门口。
  相较于这边的一切顺利,在另一边却是别样格局。
  有人大动干戈,怒气冲天。
  朱旭恶狠狠的踢了脚跪在地上的萧柯,一双眼里装满了阴欲之色。
  对于一而再,再而一,办事不利的人,自己是绝对不会留下对方的,用怒冠冲发来形容此时的朱旭,一点也不为过。
  狠辣的马上撤了萧柯的职位,叫他在家闭门思过,滚出自己的王府。
  萧柯在挨了一脑袋的臭骂,还被革职,感觉自己简直就是霉气上身,回到家中,还被公主无端数落一方,更是让自己气得差点吐血。
  只能一个人坐在房中思过,连着自己的妾室一概不见,想想他都觉得自己气不过,好歹他也是皇族中的一支,现在居然要这般受气,实在恼怒,不过还好自己也不是个吃瘪的主,上次沧海的七日伤,他可是故意给她解药的,朱旭别以为自己是傻瓜,放着自家不管,还叫别人偷自家宝贝,他才没那么没心眼,没那么愚忠呢。
  坐在萧府花园水上亭子中的婉儿公主,闹气的把桌上的点心一股脑的全扔到池中,在旁的仆人马上战战兢兢的跪地。
  看着地上的仆人,像找到发泄物般,婉儿提起百花裙子,就往仆人身上猛力的毫不留情的一一踹去,瞬间,就见扑人倒了一地。
  气不过的婉儿马上跑回宫中,向皇上禀报自己要去住孙府。
  名约;(自己与孙御庭本就是未婚夫妻,为了增建感情理当日夜以对)
  老皇上心中却是不满,这实在不合礼仪,让一个堂堂公主自己跑去夫家,必是有损皇家颜面。
  可是孙氏皇后却十分支持婉儿,劝说皇上,说着这是增进感情,婉儿也不小了,本该早是孙家媳妇,都是自己那不长进的弟弟,害了婉儿,现在这般说不定俩人就好上了,自己的弟弟回到家听说还受了重伤,要是婉儿去照顾,说不定她家弟弟就会觉悟过来,反观公主的好了。
  皇上听此,明知皇后的心思,但爱妻心切,只能允了她。
  回归(2)
  昏迷了近两天的孙御庭,在迷糊中总算醒了过来,看着室内熟悉的豪华奢侈摆设。
  先是一愣,再来便是皱着眉头,他的头好疼,伸手摸上额头,马上的,就感觉到了自己头此时正被纱布紧紧的包裹着。
  想着最后那柱子倒下来的那一刻。
  “御庭你醒啦。”
  细柔的声音从婉儿口中传出,只见她的神色兴奋不已。
  “我rì盼夜盼,总算看着你醒了,上天终于听到我的祈祷了。”
  说着还不忘自我感动一下的两眼泪汪汪。
  楸着她的表情,孙御庭先是停顿了下,但马上的还是微微的扯上了嘴角,以示自己的体谅。
  虽然知道婉儿的表情很虚伪,让他觉得假的很,但,碍于她的身份,他便只能在心中嘲笑着这女人的装模作样。
  看着她,自然而然的,令他很不满的想到了另一个女人,想到了那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世间的女人都是骗子,每个都一样的蛇蝎心肠,女人这东西真是令他厌恶。
  不想再看她的这副嘴脸,自说不适打发了她。
  并下令不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独自躺在床上,脑中不免回想自己为什么在府中,那根柱子虽压了自己的,但同时也把自己打醒,脑海里又涌上老毒物说的话,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诡计,是她设下的陷进。
  自己被活活关在黑暗中活受磨难当药人是她一手促成的,是她把他送给老毒物。
  自己的之所以会失忆也是她造成的,还害自己傻的为她做牛做马,感激淋涕,当她是个恩人般的奉着,实在是该死的女人,居然让他当奴才,不可饶恕,还有那些耻辱,越想,越是愤恨。
  甚至还付出了---~甩甩头,不让自己再次想下去,挥去想像---。
  眼中满满的都是复仇的火焰。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利用他欺骗他而不受惩罚。
  整张脸扭曲起来。
  不觉已冷笑,那笑实在是令人毛孔悚然。
  夜,静的吓人。
  孙御庭倚坐在自己柔软的雕花床上,神情暴悍的吓人,
  看着室内一地的黑衣尸体,招来王管家,并秘密的对他说着什么。
  良久,王管家才点头,顺从的退出。
  沧海每天细心的照顾着自己的父亲,心里心心念的始终都是孙御庭,不知道老毒物有没有把自己的信件拿给他,有没有好好的照顾他。
  现在还是不敢告诉父亲自己有身孕的事情,怕他一时接受不了,病情反复。
  更让自己过意不去的就是不知该怎么面对天宇,明知他对自己的感情,明知他对自己的恩情。
  就在昨天,他对自己表达了感情,可是自己的心,怎么可能再装下他,对于他的坦白,自己也是很直白的告知自己在这失踪的日子里与孙御庭之间发生的感情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自己本就是个把一切都摆在脸上的人,连感情都是,于他,她不想隐瞒,更不想伤害。
  对于自己的直白,他当时根本接受不了,还直说自己的没用,到现在整个人还处在失魂落魄中。
  对他自己只有愧疚之心,感恩之心,再无别他。
  只能感叹天意弄人罢。
  夜风到处游走,风中隐隐含着花香,可是花朵却被夜风散落一地,
  像被抛弃的孩子般,个个在夜中哭泣不休。
  站在小庭院中的天宇,对着大水缸中自己颓废的倒影,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眼角有不明物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机械式的拿起手中的木瓢打捞缸中的水就往自己头上毫无章法倒下,
  瞬间冰凉的水就从头上往下泼下,水含着夜风,无比刺骨,刺中的不只是他的身,还有他的心,尝到了苦涩的味道,欲哭无泪,浑身瑟瑟发抖。
  可是不管有多冷多钻心的疼痛,还是默默的一个劲的往自己头上倒去。
  身上的衣服,整个紧贴在身上,突兀出身材的痩落,可尽管如这般折磨自己。
  脑海中就是抹不掉沧海所说的话,为什么自己要在意,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忘记,只能毫无自拔的的陷进自己的固执当中。
  恨透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发泄的把头伸到水缸中。
  这时,一直在暗中,默默陪他受着心苦的素桃,焦急的跑上前来,拉住他,并紧紧的抱着他的背,不让他再做傻事,不想让他再伤害自己,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再见他这般折磨自己。
  双眸中流转的晶莹,一览无余。
  到底是谁该难过,为什么会成这般模样。
  泪水淹没了黑夜,终于明白,自己为他围了高高的城墙,现在就成了枷锁。
  锁住了对他的感情。
  在这偌大的院子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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