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地呼痛让他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可是,那个名字让他非常地介意。
他的手顺着她弯弯的眉、挺翘的睫毛,还有那圆润的小鼻子,最吸引他的,还是那被轻咬着的嘴唇,像最美的花瓣轻轻掉入他指间,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骗人,你不是柏林又是谁呢?”晴晴偎着男人温暖的大掌满足地叹息着。除了杨柏林,她从来没有让别的男人靠近过,只除了那两次意外……他一定是在跟她开玩笑的,一定是的。
“不是。我不是。”男人的手指轻点着那张温润的的嘴唇,徐徐地磨娑,可是难以克制的欲潮在全身流荡着……
“那你是谁?”
“我是慕容尘。”软嫩的询问,彻底击垮男人的理智,他低下头,双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含住那两片软嫩的花瓣。
她的滋味芳香甜美,清甜得不可思议,让他一尝再尝,却怎么也尝不够。
“唔……”慕容尘是谁?
她的思绪迷乱,意识不再。她想睁开眼,想看看那个叫慕容尘的人到底是谁,可是眼皮却如同被千斤巨石压住般怎么也移不开。好热,好难受,她只想要得更多。
可是,为什么,他要离开她呢?
“不要走!”她全身空无一物,如初生的婴儿般。白嫩细致的肌肤与黑色的床单相交辉映,绝美的景致让他屏住了呼吸,他怎么舍得走?
她美得让他的心都颤抖起来。
他以为,他还要花上一点时间才能得到她的,可是,却来得这么快,来得让他甚至有点措手不及。
可是,他一定会要她的。
“我不会走。”身上的衣物纷纷落地,他回到她的身边,抱住那个娇小得好像一压就会碎掉的身子。
肌肤与肌肤的直接接触,阳刚与阴柔、强壮与荏弱……他要发狂了……
“宝贝,忍一忍,好吗?”
痛,很痛……剧烈的撕裂般痛感给她的思绪带来了瞬间的清明,她清黝的眸子倏地睁大,那个三翻两次要非礼好的男人为什么压着她?
“痛,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她痛哭出声。
他这么大,她怎么受得了?怎么有人忍受得了这样的疼痛?
“乖,等下就好了……”他用嘴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哀求与痛哭,他只想与她在这个情欲的世界里纠缠再纠缠……
疯狂,迷乱,没有意识……
汗水,泪水,从未停歇……
尽情蹂躏、尽情采撷,尽情沉溺……
男人跟女人的结合,极乐的世界触手可及。
不知名的感情,早已烙入骨髓、刻进心版、镶到灵魂里了……
☆、第九章 四少,请节制
为什么她还不醒过来?
慕容尘紧紧地盯着躺在被褥里的女人,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也就是说他从早上起来后,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她清醒过来。
可是,她好像一直睡着,如果不是还有那浅浅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他真的会以为那个睡在他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已经没了气。
这年头还会有人因为做AI做到体力不支而昏睡不醒的吗?慕容尘为这个忽来的想法而感到头痛。
昨晚,在药性的作用下,她不停地缠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是清醒的。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药性解过之后,那具小小的软软的身体却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地,也不管她是不是昏睡中,他只能依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甚至在最后一次之后抱她到浴室冲洗,那布满痕迹的柔软小身子竟然让他又一次失控了。
是的,在一个女人身上失控了。难道自己真的是索求过度了?
英挺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不行,再这样干等下去,他要发疯了。
伸手拿过放在一边的电话,不过几秒的时间,电话那端已经有人接起了:“古管家,马上通知司医生,让他到我房间来,还有,送一套干净的床单上来。”
为了不吵到床上的人儿,慕容尘放低了声音,可是少爷式的命令意味十足。
慕容家的佣人做事一向干脆利落,主子吩咐的事情哪容得半点马虎?可是,他们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四少说什么?自己换床单?他会吗?今天的四少真的是太奇怪了,明明不是周末也不去上班,早餐也没有下来用,现在竟然莫名的要换床单?
四少虽然不像别家的豪门公子般身边女人一大堆,可是,也不是吃素的主。但是从来没有带人回家过。
难道里面真的有人吗?
古管家亲自送床单上来,看着一脸凝重的四少爷站在只开了半边的房间门口,一脸的疑惑。
“古管家,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到大门口等司医生,他到了让他马上到我房间。”慕容一脸不满地看着从来不多事的管家,今天怎么这么不正常?
“少爷,要不还是我让个佣人来帮您换吧?”古管家还是觉得事情有古怪。
“罗嗦什么?让你下去就下去。记住,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进入我房间。”嘭一声,房门已经重重地锁上了。
“古管家,四弟房间里有什么事情吗?”一道沉稳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古管家回头,“砚少爷,没事。四少要自己换床单而已。”老管家恭敬道。
“大中午的时候换床单?”慕容砚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深锁的房门,四弟脑子秀逗了吗?
“是。”
“古管家,司医生到了。要请他上来吗?”一个佣人从楼下匆匆上来,看到慕容砚在后面轻轻问一句:“砚少爷好。”
“四弟怎么了?为什么司医生要来?”慕容砚这下更加奇怪了,脚步怎么也不愿往楼下走。
“马上请司医生上来。”古管家吩咐佣人下去。
房间里,两个大男人坐在外面的沙发上里,面色凝重,任沉默在空气中流淌却没人去打破。
“她是谁?”慕容砚终于打破沉默,小心地打量着四弟没有表情的脸。真是厉害啊,没结婚就敢把女人弄回家,还把人家搞得……啧,真不知道是要夸他还是怎么样才好。
要是爷爷知道的话,可真的是有好戏看了。
“不关你的事。管好你的嘴巴就可以了!”慕容尘狠狠地瞪着那个他应该叫做二哥的男人。如果不是怕他马上到爷爷那里去告密,他根本不可能让他跟司医生一起进来。
“四弟,话不能这么说。我好歹也是你二哥。”慕容砚轻笑道。真是难得,看到四弟这副紧张的模样。
“慕容砚,再不关紧你的嘴巴,我管你是不是我二哥,照样把你从这里扔下去。”慕容尘站起来,有点不耐烦。真是的,司医生怎么那么久啊?
啧啧,火气真是不小啊!
“你打算怎么办?”慕容砚不怕死地问道,回答他的是慕容尘不耐烦的冷面孔。
直到头发花白的司老医生走出卧房,慕容尘连忙上去着急地问道:“她到底怎么了?”
“小姐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司老医生在他们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想要这两个大少爷给他倒茶不如他自己动手来得快点。
“那她怎么会一直睡着不醒?”
“哦,这就要问四少爷了。”司医生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节制,可也要看对方能不能承受才行啊。
“我?”慕容尘一脸的不解?如果司医生不是为他们慕容家服务了一辈子,他就早拎起他的衣领了。他知道的话还要他这个医生做什么?
“四少爷,女人的体力一向都是比不上男人的,如果…咳……”司医生一把的年纪了,都觉得不好意思说现在的年轻人啊。
可怜的小姑娘,真是为难她了。
“司医生,你有话就直说。”慕容尘心里一沉,难道真的是昨晚自己对她要求过度了?她的身体有这么娇弱吗?
想到昨晚她好像一直有让他轻点慢点,可是,那种情况下,他停不下来也轻不下来,向来在床笫间游刃有余的他,第一次体会到失控的感觉,她明明如此青涩,却比那最诱人的妖姬还能诱惑他的心,让他的优雅高贵全数消失,变成一个最普通的男人,在美色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
他爱死了她那种娇娇弱弱喘息的感觉。
“小姐只是身体疲惫才导致体力透支而晕睡,休养几天就好了。以后,在床事方面,可能还得请四少爷节制一点。”司医生是难得的中西医都精通的医生,刚才在帮晴晴把脉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大概。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靠,这个小女人竟然是真的因为这样的原因。懊恼自己的粗鲁,也开始反醒自己禽兽般的行为。只是,欲海翻腾情火难消,毫不厌足的是自己的心啊!
“大概也差不多了吧,我要先回诊所开点外用的药,应该会用得到的。待会叫护士送过来,四少爷,到时你亲自帮小姐上药吧!”司医生这才想起来,外用的药没有带,看那小姑娘的样子,估计也有些外伤了,只是,他不方便检查。
唉,人老了,真是很多东西都忘记了啊!
“司医生,麻烦你了!”慕容砚客气道。
“两位少爷,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司医生告辞道。
“哈哈,四弟,看不出来你这么的……行!”在司医生走后,慕容砚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家不弟忍不住狂笑出声。
这可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事情了。他们家的四弟可还真的会帮他们制造娱乐啊!做到那个程度,还真的是惨烈无比啊!
哪家的小姑娘这么的倒霉?
“慕容砚,给我滚出去。还有,把你的嘴巴闭紧点。”
一把提起要看戏的人推出门外,慕容尘再度把房门重重地关上。
☆、第十章 谁是强暴犯?
好吵啊!
头好疼,身体又好累!
晴晴在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中痛醒,她努力想要睁开那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可是还未等到打开眼睛,就感觉全身上下好像被无数匹俊马齐齐踏过,又酸又痛,而那最私密的地方更是泛起一股不熟悉的怪异疼痛。
就是这种古怪的感觉,让她努力地睁开了又酸又涩的眼皮,她肯定没有睡多久,不然眼睛不会觉得那般干涩,睁开眼的瞬间,印入她眼帘的竟是那一屏越现代感的透明玻璃屏风,在淡黄灯光下,如雾似幻,就这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她真是够了,脑子都够晕沉了,竟然还会出现这样的诗句。
这里是什么地方?混浊的脑袋里,尚不能理智地思考,她不适地想要移动身躯,却发现四肢根本不听大脑使唤,酸软得无法动弹半分。
转动头颅,轻轻地抬了抬丝滑被单下的手指,在手指轻微一动的瞬间,她惊骇地地瞪大了眼,因为手指所碰触的是自己光滑如玉的肌肤,没有布料的遮挡让肌肤与肌肤的接触是那么的让人震撼。
因为她手指所在的部位是自己的大腿,不用再迟疑了。忍着全身的不适,她的手在被单划过一轮……
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羞愤、讶然、痛苦各种情绪纷纷涌上心头,让她全身僵硬,用力地深呼吸几口气,想要逼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下来,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思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男人,我叫慕容尘。”这句话如同闪雷般直直劈入她的脑海,让她混乱的思绪开始清明,那种黏腻的肉体纠缠、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一声一声的呻吟也在这一刻如同流水般在她脑里淌过。
她想起来了,昨晚虽然意识已经不清楚了,但是那份记忆还在,她想起自己与那个男人整夜的放纵。
是的,是放纵,整整一个晚上,无数次地交缠,彻底地追逐着肉体的欢愉,她就像一个荡妇般,不知道节制地与他纵情欲海。
一声痛苦的哽咽声,从她的嘴里溢了出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昨晚不过是来参加了慕容家的宴会,她还在花园里给柏林打电话了,虽然好死不死又碰到那个男人了,可是,她跑掉了不是吗?
怎么会这样?她不过是喝了一杯薛晶晶递过来的水果酒而已,然后她们说扶她到慕容琴的房间休息。
可是,这个房间根本一点女生的气息都没有,冰凉而强硬,根本就是那个叫慕容尘的男人房间里。
现在一醒来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她怎么对得起杨柏林?怎么对得起那个自从交往以来连亲吻都是小心翼翼像是怕伤到她的男子?
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往下流,伤心像是没有止境般,无声的眼泪将发下的枕头湿成一片一片。
她咬牙忍着那全身的酸疼撩开被单,可是,她的礼服被扔在了地上,她只能重新把被单裹在身上。
发抖的双腿刚在地毯上站立好,下TI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低头一看,一股一股的浊白浓YE,从她的腿间汩汩地往地上滴去。
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如海水般将她完全淹没掉,她的身体清洗得很清爽,可是,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
她真的不要活了!她竟然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样纠缠了整个晚上,而那个男人是慕容家的人!她该怎么办?
心酸,身体累,气恼,让她整个人还没有走到礼服身边时就这样倒在了地上。
呜……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的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的清白全部都毁了,她该要以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心爱的男人?
在她裹着被单倒地的那一声轻微的响声,让关上门往回走的慕容尘听到了。她醒了吗?慕容尘几大步进来。
却看到本应是睡在床上的女人正坐在地上哭。
她哭了,是那种很伤心、很绝望的哭泣声,泪珠掉落在地上的轻微声音在他耳内听起来都让他觉得心脏被紧绞住。
她是不是很生他的气?气他就这样强要了她的清白?
“晴晴……”他在她的身边蹲下来,想伸手把她抱回床上躺着,可是,晴晴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抬头。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