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半。
他深深的克制着,艰难的克制着。他警告过自己,不能对她太沉迷,不能!
他真的不想吗?他似乎做不到!
他真的想吗?他不能想!
保镖无奈,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又拨通了项天烽的电话,向他说明了情况。
保镖暗自倒吸了口气,百般无奈的挥手招来几名同事,然后将项一璇强拉上车,将她送回去。
保镖看了一眼跪在地面的项一璇,吞吞吐吐的道。“可……小姐性格很倔。见不到您,怕是不会……”
半响后,项若珊也跺累了,终于停止了跺脚的举动。眸光狠戻的移向林凤真,“妈,我们这下子该怎么办?”
因为有了昨天的经历,她显得镇定多了。她不急不闹,直接跪在别墅门口。最晚跪了一晚上,膝盖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她却咬牙忍下,端正的跪着。
她决定今后她每天都会来家门口跪着,一直跪到爸爸原谅他为止。她坚信,爸爸不会真的不理她的……
她的嗓音带着丝丝愤怒,咬牙切齿的道,“女儿,我们都猜错了。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项天烽的确是改了遗嘱。可是,他改后的遗嘱比之前的更加残忍。他的眼中还是只有他那个宝贝璇璇,他的所有遗产还是属于项一璇那个小贱人的。他特地在遗嘱上注明,以后项一璇与纪翌晨结为夫妻,纪集团如果需要动用项氏的任何一分资金都必须要得到项一璇亲自的指纹盖章。”
所以,他要鼓励项一璇,鼓动她想尽一切办法博取项天烽的欢心。
所以,首先要学会克制对她的**!只要身体本能的不再对她反应,日后利用完了她,毁了项家之后,他才能潇洒的挥手离开。他咽了咽口水,有些煎熬的将视线移向别处。
林凤真双手紧紧的握紧,眸子里的怨怒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真是不甘心,这些年她跟在项天烽的身边。晚上供他发泄,甘愿的沦为一个暖床工具。白天还要小心翼翼的照顾他,伺候他。还得将他那个宝贝女儿当做心肝宝贝一样的宠着,疼着,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她如此唯唯诺诺,不就为了项家那庞大的遗产嘛!没想到她努力了这么多年,讨好了这么多年,奉承了这么多年,隐忍了这么多年,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真是可恨!z
林凤真哀怨的叹息,“我们努力了这么久,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来破坏他们父女的关系,没想到还是失败了。眼下我们也唯有从长计议了……”言毕,她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无比阴狠的神色。
林凤真幽幽的眯起眸子,眸光复杂。有哀怨,有愤恨,有狠毒,也有挫败……
林凤真眉头蹙起,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赶紧拉了女儿一把,使个眼色,“小声点,隔墙有耳!”
电话那端的项天烽沉吟了片刻,冰寒的声线便响起,“立刻将她送回家!”虽然隔着电话,仍然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戻气。
纪翌晨出差回来了,为项一璇带回了很多礼物。
纪翌晨扯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小事,只要项董事长喜欢就好。”他的确是花了不少心思,他先是打探到项天烽仰慕这画很久,然后就拜托了很多熟悉的关系去那位注明字画收藏家的手上高价买下的。只要能博取项天烽的好感,他现在努力点,费点心思真的不算什么。
纪翌晨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眸子里显露出丝丝的心疼,“小女人,才短短三天,你瘦了很多。”他一如既往的爱怜眸光,将她心里沐浴了一层暖阳。
纪翌晨的胸口猛的跳动了几拍,然后点头,“想。我也想你了。”这话说出口的时候,他甚至分不清里面的真假成分。
纪翌晨身子倏地一僵,随即拥紧她,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响起,“小女人,想我了没有?”
终于,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将小女人按倒在沙发上,褪去她的衣裙,迫不及待的品尝独属于他的那寸寸美好。他灵活的舌尖,侵占着每一寸芬芳。细滑的颈脖,美丽的蝴蝶锁骨,傲人饱满的双峰,平坦诱人的小腹,葱白修长的大腿,泛着点点粘液的花园地带都被他一一攻占。
虽然凭着他的智商,他可以慢慢的运筹帷幄,一定会找到搞垮项氏的机会的。但是他复仇心情急迫,接近项一璇,接近项氏,是目前为止,最快也是最有效果的方法。
这么想着,他嘴角那抹犀利的弧度又勾起,他拿出茶几上放着的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递到项一璇面前,“我听说项董事长很钟爱古代字画,这是宋代杰出画家范宽的著名画作《溪山行旅图》。明天把这个送去吧。”
这样的出乎意料,似乎对他的复仇很不利。如果不能顺利的打消项天烽心中的芥蒂,那么他即使是和项一璇订婚了,也不能成功的接近项氏。从而就很难找机会,搞垮项氏了。
门口的保镖也跟昨天一样,伸出铁臂阻拦她进入,“对不起,老爷吩咐了。小姐您不能进去的!”
项一璇下班后,还是跟昨天一样直接打车回自己家。
项一璇却又往他怀中蹭了蹭,胸前的柔软不经意间磨蹭了他的手掌。那柔软酥骨,那**至极的触感,再一次轻易的击垮他的理智,击垮他的克制。
项一璇抬起小脸,然后在他那张冷峻到让人不禁沉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谢谢你。”她的吻如同鹅毛般落到他的脸颊手上,烙进他的心里。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挑起了他心底那根弦,隐隐的,痒痒的。身体的某一处瞬间开始膨胀……
项一璇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盒子,感动的心下暖暖的,吸了吸鼻子,“这副画我爸爸仰慕了很久,这画很难得,你一定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项一璇终于笑了,轻轻抱着那周身透着一股让人沁人肺腑的熟悉气息的健硕身子,将头颅埋进他的胸膛。这两天来,她过的很煎熬。爸爸不肯原谅她,她很难受,很彷徨。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到了心灵有了一丝慰藉。
项一璇脸颊上的笑容甜了几分,但终究不如以前那般的自然。爸爸始终不原谅她,真的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不过她不打算放弃,她要一直跪求到爸爸原谅。骨子里的倔强,在此事上尽显无疑。
项若珊气愤难当,将梳妆台上的一些书籍扔到地上,狠狠的跺着,口中怒骂道,“项一璇贱人,贱人!真是个命好的贱人!项天烽王八蛋,王八蛋!我们母女俩隐忍了这么些年,委屈了这么些年,竟然只留给我们3000万。打发叫花子啊!混蛋!王八蛋!”声音却比刚才明显的小了许多。
项若珊点头,那一对明亮的眸子却阴暗无比。
项若珊蹙起眉头,“妈,该不会我们母女俩什么也捞不到吧?”聪明如她,从妈妈的脸色上她隐约的觉得事情不妙。
大厅里奏起一曲最美妙,和谐的舞曲。舞动那和谐的律动,舞动至彩云之上。浮浮沉沉,两人皆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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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3章 即将抛弃!
为表现诚意,纪翌晨决定晚上陪着项一璇一起回到项家。
五点半钟,纪翌晨开车去接时尚前沿服装公司门口等项一璇下班。车的后排座位上,赫然摆放着那一副包装精致的《溪山行旅图》。他浑然天成的五官,夹着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看着那副画,他嘴角轻佻的勾起一个弧度。
当今世界,也唯有项天烽这个老家伙才能得到如此“殊荣”。
“呵呵……”她娇羞的模样,换来他爽朗的笑声。他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一阵微风徐来,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吹散至眼角。迷离了她的双眼,朦胧了那一双梦幻而澄清的眸子,配上她脸颊上那抹甜甜的微笑,却别有一份迷离而朦胧之美。纪翌晨不由的看呆了,伸出大手,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然后印上一吻。吻的不长,但是却有难掩的深情充斥其中。
仍然紧拥着怀中小女人的纪翌晨,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然后轻轻的推开怀中的小女人,“上车吧,我们该走了。”他天生霸占欲极强,刚才的走出公司的男人他早就派人调查过了。就是那日深夜打电话送生日礼物的姚天亮,他还调查出了他对项一璇那点心意。他刚才故意表现出甜蜜的模样,只为刺伤他。z
他嘴角那抹犀利而轻佻的弧度,在看见项一璇走来后,立刻缓和了下来。转而弥漫上一层浅浅的却很深邃的迷人弧度,迅速下车,笑着帮她打开车门做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姿势——
他默默的转身回大堂,假意交代前台小姐一些事宜,避开了公司门外那甜蜜刺眼的画面。
可是,他除了惆怅与心痛外,还能怎样?
曾经说过,她幸福,他便安好。纵使心痛,也只能伪装着淡然……
纪翌晨与项一璇甜蜜的打情骂俏,却深深的恍了刚刚踏出公司大堂的姚天亮的心——
阳光下,那一抹伟岸而英俊神武的身形更显修长,混合那绅士而沉稳的气度,再加上那嘴角勾起的温柔笑意,将他天生王者的霸气与威慑力忖托的更加淋漓尽致。而他身边的女人,身形娇小玲珑,脸颊上被阳光沐浴出了一层自然而温润的红晕,眼角眉梢都蔓延着甜蜜而幸福的笑容。那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真实反应,看的出她真的很开心。那紧紧相拥的身姿,犹如金童玉女般的和谐,周身更滋生出一种灿烂而绚丽的色彩。那甜甜的笑容,令人羡慕的和谐程度,着实让他心里隐隐的刺痛着。
项一璇害羞更甚,轻轻的推开他,“大庭广众的,讨厌……”
项一璇笑了,“谢谢。”
项一璇是他的女人,即便是他即将抛弃的女人。那也不能便其他男人惦记!他是她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她的身上便烙上了他的专属烙印。即便,他不要她了。她也不能被其他男人占有,他不允许!
团。幻裁;团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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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4章 幸福的誓言!
气势恢宏,处处透着压迫力,彰显主人财富的豪华别墅前。
纪翌晨的车刚停下,旁边的位置又驶来一辆车。项一璇暗暗捏着自己的衣角,紧张的看向侧面的车身。当看清那是爸爸专用车时,眉头上的泛起一层希冀,然后打开车门飞速的下车——
坐在车里的项天烽按了按眉心,长长的叹了口气。门口的保镖衣角恭敬的打开车门,“老爷,您回来啦?”
“你走开……”项一璇推开她,“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不需要!”
“你闭嘴!”
“够了!”项天烽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气愤的转身。转身的瞬间丢下一句话,“保镖!赶紧叫他们走!还有那副画,一定要带走,不要脏了我的地方。”
“是!”保镖们恭敬的应声。
“爸爸……”
“爸爸!”看见项天烽的身影,项一璇想也不想的扑了上去。
“爸!呜呜……”
倒是项若珊,一见到瘫倒在地上隐隐啜泣的项一璇后,立刻一脸关切的走了上来,“璇璇,地上又脏又凉,你怎么坐在地上?赶紧起来!”这一刻,她倒是恢复到原本姐姐该有的关切模样了。
却不料,项天烽一个闪身,她扑了个空。项一璇抬起那双无辜的眸子,哀伤的看着爸爸,喃喃的叫了声,“爸……”
只不过她脸颊上笑容的弧度即使无限的扩大,她的语气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关切,但是项一璇再也感觉不出以前的那种关心与温暖。她感觉到她笑容的虚伪,关切的也让人陌生而疏远。她猜想项若珊对她态度上的变化,多半是因为想要在爸爸面前表现。心里不知不觉的泛起了沉沉的厌恶感,她扫了她一眼后,把视线移向爸爸,重新跪倒在地,“爸……那副画你不是苦苦寻求很久了?爸爸,你收下那副画吧!女人求你了!”
只要一见到纪翌晨,项天烽的火气就会变大。他猛然止步,然后转身,怒道,“你站住!不要再向前走一步,这是项家的地盘。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走!”
她的哭声和泪水,使得项天烽的脚步稍稍的慢了下来。但是他的视线在越过从车上走下来的纪翌晨后,脸色越加的阴郁。就好像原本灰蒙蒙的天空,陡然的又开始黑云压顶,随时都会有沙尘暴袭击一般。他狠狠的瞪了纪翌晨一眼,继续向前走,保镖早已恭敬的为他打开铁艺大门。
她的挑拨离间,换来一声怒吼——
林凤真一见到项天烽,立刻媚笑着迎了上来,“老公,你回来啦?累了吧?”
林凤真也露出担心的表情,看着项天烽,小心翼翼的劝道,“老公,算了吧。璇璇还小,不懂事,你就不要跟她一般的计较了。”
纪翌晨嘴角那抹轻佻与鄙夷转瞬即逝,他双手恭恭敬敬的捧着那份心意甚重的《溪山行旅图》。沉稳的移动脚步,优雅的身形慢慢的向这边靠拢,好听而低沉的嗓音也划入空气,传入到项天烽的耳膜中,“项董事长,请您等一等!”
纪翌晨的脸色有了一瞬间的阴沉,但片刻又恢复正常。
纪翌晨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果然站在原地,不再向前走。嘴角含着一丝扯起的笑容,嗓音依旧是风轻云淡,只微微附带一丝讨好意味,“项董事长,不要那么激动。不管怎样,我们即将成为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就该以和为贵。这是宋代杰出画家范宽的著名画作《溪山行旅图》,我知道您对古董字画造诣深厚,所以特地将这幅画献给你。”
这时候,许是门口的吵杂声太大,惊扰到别墅里的人了。项若珊,林凤真母子走了出来——
项一璇恨恨的扫了她一眼,“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z
项一璇瘫倒在地上,爸爸的话无疑是将她打入无底深渊。虽然这几日她天天来,日日跪求最后都被保镖强行带走。但是都比不上爸爸这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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