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谦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哗动,但是很快目光便聚焦在他身边的简单身上——
今天的她穿了件米色的小礼服,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完善的身线,乌黑油亮的长发如海藻一般散开,走动之间,那丝梢都在颤动,精致俏丽的五官,欺雪赛霜的肌肤,一双眼眸像是上等的玻璃翠般灵动,偏偏又面容微微清冷,与雷少谦的淡漠相配相彰,仿若一对天作的壁人让人感叹。
关键的是这么美的女孩以前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似乎在c市的名媛里谁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位脱尘不俗的女孩?
“三少,不介绍一下吗?”说话的c市的赌佬,快六十岁的老男人,却是每夜变换着女人,而且年龄都不过20岁。
雷少谦对这样的人没好感,手箍着简单的腰,连话都懒得回一句。
赌佬的笑更甚了,目光掠过简单,有猥亵的淫光闪过,“如果我拿全部的身家跟你赌,赌谁赢了,她就归谁,怎么样?”
人皮之狼
赌佬的话刚一落音,雷少谦便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剧烈的颤抖一下,他瞧了眼,果然见简单嘴唇紧抿,那双如琉璃般的乌黑眸子竟有惊悚的光在闪。
她在害怕?
这个想法一过,忽的,雷少谦来了兴趣,唇角勾起一抹晦深的笑,淡淡的道,“当然!”
刹那,所有的人都不禁哗然,看向简单的目光已经由之前的艳羡转为怜悯……
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涌上心头,那些投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目光,连同头顶吊灯的光让她有种剥光衣服被人参观的难堪,而羞辱背后更多的是愤怒,哪怕她同意做雷少谦的女人,但也不许他这样侮辱自己?
“混蛋,”简单按捺不住心口的怒意,骂他。
“怕了?”他紧贴着她,声音阴邪,却似并不恼。
“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不代表你可以将我随便送人,”简单是愤怒的,愤怒的恨不得用牙齿将这个男人凌迟了。
“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有权主宰你的一切,”雷少谦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这样的他像极了在逗着一只宠物。
“畜生!”简单以为雷少谦是个可以给她庇护的神,可是她错了,他不过也是只披着人皮的狼,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雷少谦知道这女人生气了,而且是很愤怒,她之所以这样是不是代表她是想跟着自己,而不是随便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轻易许诺做他的女人?
心情因为这一点而大好,他轻轻的吮含了下她的耳珠,低喃,“还是留着点力气替我祈祷吧,祈祷我赢了,你就不用陪老男人!”
简单忍受着他撩拨的颤栗,抬头看他,只见那舒展的眉目之间扫过志在必得的悍然。
刹那,简单仿似明白了什么。
“赌佬,开局吧!”雷少谦将怀里的简单一推,已然优雅落座,而赌佬在经过简单身边时,大**邪的对着简单屁股一拍,那笑,不怀好意。
“流氓,咒你输的沦入乞丐,”简单在心里愤骂。
赌佬哪怕落座了,目光也不曾从简单身上收回,可是那目光真的让简单恶心,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再也受不住,她转身离开。
雷少谦早已用眼尾将简单的表情收到眼底,淡淡一笑,轻轻叩叩了桌面,“赌佬既然都舍不得移开眼,那我们这次就赌个利落一点的,一局定输赢怎么样?”
简单的目光消失在门外,赌佬终于收回眷恋的目光,身边的人给他点了颗雪茄,他抽了一口,吐出个大大的烟圈,“好,就一局定输赢!”
“就赌我们各自全部的身家,外加那个女人,”雷少谦故意重复一遍。
赌佬做了个手势,已经有人发牌,简单去了趟洗手间,却想着里面的赌局,心神总也无法安宁,此刻,她真不敢确定如果雷少谦输了,是不是真的会把她送给那个老男人。
一想到那老男人在她身上猥亵的目光,简单就忍不住恶心。
“叩叩!”卫生间传来敲门声,赌城的服务小姐走了进来,“简小姐是吗?雷先生请你过去!”
听到这话,扶着洗手台的简单还是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浓重的不安笼上心头。
突发意外
雷少谦是赌输了吗?难道今晚她真要被他当成赌具送给那个老头?
跟着服务小姐往回走,每走一步,简单的心都会七上八下的乱窜,甚至有几秒她都想跑掉算了,但是一想到雷少谦开赌之前的那抹眼神,她又觉得不那么害怕了。
“雷先生,”服务小姐突的一停,害的光想事情的简单直接撞了上去。
“对不起,”服务小姐慌的道歉,简单揉着被撞痛的头,竟发现雷少谦居然此刻根本不在赌场里,反而是气定神闲的倚在门口,看着她此时窘迫的样子,表情里还带着抹讥讽。
简单瘪瘪嘴,心里暗想,他赌完了吗?结果呢?
简单疑惑的思忖之际,雷少谦长臂一捞,她便被他圈进怀里,语调轻松,“走了!”
走了……
他的意思是……
刹那,简单吊着的心落地,抬头仰看着身边的男人,这一秒竟有种被天神庇护的感觉。
“雷少谦,你去死!”
在他们就要走出赌城的时候,蓦地身后一股冷风袭来,简单回头,就见刚才的老男人手拿着一柄长剑直刺过来,几乎想都没想,简单便用身体护了过去。
冷风似乎更大了,甚至她都感觉到了剑尖的寒凉和死亡的气息……
刹那,她只觉的身体猛烈旋转起来,接着就听到咣铛一声,伴着男人痛苦的吟哦,一切都风平浪静下来。
简单此时发现自己被雷少谦紧紧的护在怀里,再看他的脸竟如覆了层黑布般阴沉,浑身更是向外迸发着吞天灭地的怒气,就连声音都阴寒骇人,“赌佬,这是你自找的……没想到你这么大把年纪,连愿赌服输这个理都不懂。”
不远处,有人大步走来,高挑的个头,面容刚毅,人未到却目光先达,一双深邃的狭长凤眼,带着仿佛能把人吸入的光芒,这个男人只见他淡淡的瞥了眼地上的人,唇角便勾起薄凉嘲讽的笑,“在我的地盘玩这个,赌佬你太不了解我季冷轩了,”说完,他下巴一戳,地上的老男人便被两个黑衣人拖走,那样子仿佛在拖一条死狗。
“三子,让你受惊了,”季冷轩看向雷少谦,漫不经心的面容里已经没了之前的阴冷,听这语气,简单知道这个男人应该与雷少谦很熟络。
“好说,”雷少谦神情淡淡,看都没看季冷轩一眼,丢下这两个字便转身离开,只是简单感觉拥着她的手臂明显收紧,紧的她都觉得自己快被箍碎了。
上了车,简单才发现雷少谦的脸阴的极其厉害,就连这漆黑的夜晚都遮掩不住。
难道他是害怕了?还是被赌佬气到了?
简单暗自揣测着,小身子向车边挪了挪,她不是笨蛋,当然知道这种男人生气的时候就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否则只能惹祸上身,却全然不知道雷少谦的怒气都是因为她。
刚才她居然用身体想为他挡那一剑?雷少谦当时是震惊的,可是震惊之余便是后怕,还有懊恼,这个女人在干什么?难道她不知道那一剑真的刺下去会是什么后果吗?
好在,他反应够快,要不然她早就去西天见老佛爷了,想到这个,雷少谦紧绷的脸微微舒缓了一些,却是眼角一瞥,发现这个女人正看着自己……
不许送人
那一双眸子如此的亮,像是淬了这世界所有的光,就那样堪堪的落在了雷少谦的眼底,虽然她在他看过来的刹那躲开了,可是这一瞥却像枚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雷少谦的神经蓦地的一紧,有股急切的渴望在身体内窜流,甚至他很想此刻就把她拽过来,压在身下,好好的蹂躏……
扯开领口的扣子,雷少谦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虽然现在的他急不可待,可这毕竟是在车上,毕竟还有汤山,他还不至于禽兽到不管不顾,但是**的煎熬确实磨人,他眉心皱出个深深的川字,忍不住的催促起司机,“开快点!”
那声音如此暗哑低浑,听的简单心头一颤,再看过来时,他却直直的看着她,那漆黑的眸底闪着灼灼的**,刹那,她身子紧绷,手揪紧了身底的车座。
虽然和他有过两次欢爱,可是那感觉很陌生,对于她来说更多的感触还是疼痛和害怕,所以对于雷少谦眼里泄露的渴望,她无法不紧张。
“抠烂了,用你来赔,”雷少谦低低开口。
简单回头,反而更紧的抠起车座来,“赔就赔,有什么了不起。”
她的样子倔强极了,倔强的透着可爱,雷少谦唇角一勾,“你似乎没有什么可赔的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并不是夸张的大,却也是杯阔有型,甚至他还不由想起握住她的感觉,刚好是他手掌的大小,刹那小腹中的热浪窜流的更急了。
“流氓,”简单发现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胸口,才低头去看,发现自己因为坐着的原因,本就半遮半掩的胸口有些暴露了。
听到这两个字,雷少谦吃笑一声,“真正的流氓还在后面……”
倏的,简单的脸如被火烤了般的热烫起来,她不由看向开车的汤山,这个混蛋居然当着外人就说这样的话,还真是个流氓胚子。
车子停下时,简单脸上的热度还没退下去,只是某人已经下车,并且很傲然的走在前面,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但是她知道自己会跟上去。
电梯通亮的四壁,让人有种无处遁形的惶然,简单却是不敢抬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气氛总是让她觉得压抑,呼吸不过来。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简单还没抬动步子,手就被他握住,尔后,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牵着她走出电梯,走向他们的专属套房。
如简单料想的一样,刚进门,狂肆的吻就落了下来,吻的她连呼吸都不能,心咚咚跳着,这频率似乎是以往不曾有过的,而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拉扯她的衣物,在他将她抛入大床的刹那,他却停了下来,看着她,“为什么去挡那一剑?”
澄亮的眸子看着他,柔软的唇瓣上还沾着他留下的水渍,嫣红的刺眼,雷少谦再次涌起不可遏制的冲动时,听到她说,“因为你死了,就没有人保护我。”
她总是这么直白,直白的让他连一点幻想的余地都没有……
突的,他很想征服这个女人,由身至心的征服。
低头,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没有了之前的粗暴,吻的极其细腻,轻易的就勾起了她心底的痒虫,当他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尖去舔舐她的耳涡时,一股子颤栗从发梢直达脚尖,“雷少谦……”简单抑制不住的叫出声。
她的反应,他感觉到了,没有停下,只是含糊不清的问道,“怎么了?”
“……”她深呼吸,不让自己的声音有异样,“以后,不可以把我转送给别的男人。”
说他有病
吻着她的动作明显一顿,稍后,雷少谦缓缓抬起头来,如墨玉般的黑眸看着她,眸光里透着让人分辨不清的复杂,但只是几秒,便重又俯首吻住她,微不可察的声音轻溢出来,“嗯……”
这样的低音让简单分不清这是他的回答,还是他动情的呢喃,她便沦陷了,沦陷在雷少谦罕见的温柔里……
一夜欢爱,从未有过的身心迷离,让简单连筋骨都是软的,再睁开眼时,身边空无一人,不由的恐慌让她一悸,却是听到浴室有潺潺的水声传来,刹那,悬起的心坠地。
不知道为什么,在昨晚他答应赌佬以她为赌注的时候,她的心里便多了抹恐慌,她这样害怕应该是怕没有了他,自己会失去保护吧?简单只愿用这样的理由安抚自己。
从浴室出来的男人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她,长发低垂散开,半遮半之下是雪白的双肩,上面隐约还有着昨夜欢爱的紫痕,只是这一眼便让雷少谦的身体蓦地一紧,可是她想事情想的太专注,就连他走近都没有发现。
“在想什么?”他突的靠近,一股子带着水汽的沐浴乳清香扑鼻,慌的抬眸,他一张俊脸已经压在眼前,眉宇清朗,眸黑如夜,鼻挺如刻,一张菲薄的唇抿出迷人的弧线……
简单的心跳猛然剧烈起来,脸颊也微微烫红,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却是在下一秒被他捏住下巴,只见他之前还轻松的神情,此刻已经变得阴郁,就连说出口的声音都多了抹阴寒,“你怎么了?”
简单不解,疑惑的看着他,却听到他又问,“你有病?”
呃?
简单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一夜之间又漫生的红点,才明白过来他是问这个,摇了摇头,她拉紧被子盖住自己,揶揄道,“我没病!”
“那这是什么?”他剑挺的双眉皱在一起,似乎不悦。
“我不知道,”她也懊恼,第一次和他在一起后起了一身的红疹,结果去医院也没查出是什么,上次在一起也出现过,今天又是……
忽的,简单想起了什么,一双如葡萄般的黑眸瞪向他,“雷少谦,你有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雷少谦也明白过来她嘴里说出的有病代表什么,这个女人居然敢怀疑他,虽然他雷少谦是有不少女人,但他有洁癖,不干净的女人,他从来都不碰。
“你有病,每次和你在一起之后,我都会起这样的红点点,”说着,简单似乎更认定了这个事实一般,一把挥开他的手,扯着被子躲离他很远。
该死!
雷少谦怒火中烧……
“之恒,你马上到皇冠酒店来,马上!”雷少谦打了电话,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不悦似乎更重了,“……那你让别人过来!”
挂掉电话,雷少谦重又看着她,可是简单已经把自己武装起来,那样子的躲避,仿佛连他的目光都是有毒的。
半个小时后。
简单的头埋的低低的,瞧着立在窗前浑身冷气的男人,怯懦的走过去,“那个……”
“滚开,”雷少谦的吼声让简单身体一颤,她却并没有滚开,反而拽住他的衣角。
精液过敏
雷少谦并没有推开她,简单胆子便大了一些,干脆从背后抱住他,脸颊亦是贴在他的后背上,声音细弱,“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对那个过敏……”
刚才医生来检查过,说她是对男人的精液过敏,这种事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想到自己冤枉他有病,简单知道惹他生气了,所以只能这样讨好他。
其实雷少谦早就不气了,甚至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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