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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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完结)-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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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说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先走了。”我道,说着一口喝光杯中的酒,向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亏我千辛万苦从北京连夜赶过来,至少也得把酒钱付了吧。”他道,但其实并没有多少在意的意思。
    我干脆不理他,迈着的步伐丝毫没有停顿,他我还不了解么,光是这一会儿就不知冲着几个美女抛过媚眼了,不知不觉间就电晕了好几个女的,估计我前脚走,他后脚就去了宾馆了,当然,身侧肯定有美人相伴。
    刚走出pub就有一股凉意袭来,夜越来越深,风也越来越硬,吹在脸上,竟然有瑟瑟的感觉……
    不过对她也真就像我那天所说的,仅仅是有了一点兴趣而已,甚至刚刚为什么在子林面前提起她我都觉得有些诧异,但后来忙起来倒是真把这么个人给忘了,毕竟女人嘛,多到我自己都记不住了,甚至有的上了床还不知道名字,对于我来说无须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要知道是否干净就成,若是玩过了火,感染上AIDS那就不值了。
    但没想到过了几天,竟然接到了她的电话,虽然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让秘书转进来的,但不得不说,那一刻心里竟然有些期待,不过这期待不大,甚至听了她的用以后只是淡淡地抛下一句只有十分钟时间给她的苛刻话语,再听到她那几声连连应着的‘好’后脑海中竟然浮现那副其实不然却假意奉承的脸,不过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其它的。
    当她进来后把那五万元钱给我时才莫名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脸上分明写着,您既然不差这个钱就别要了,我相信那一刻我只要说出你拿回去吧这样的字眼,对方一定会没有半点犹豫地收回去,甚至会毫不吝啬地奉上一个大大的可以成为灿烂的笑容,她是个很实际的人,但这样的人却对我这种人没有兴趣,这倒真是有趣之极。以至于在接到洛子和起云的电话后竟然下意识地邀她一起前去,说完后连自己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样也挺好。和有趣的人在一起至少生活不会太无聊。
    在去的路上又遇到了交通堵塞,T市的交通一向是糟糕透顶,甚至比北京还要差得多。真是不理解那些警察天天都在干些什么。
    不过拿共产党的钱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可能变成一个黑洞,尽其所能地吸着金,当然前提条件是得有那个本事,若是没有多半就是这种无所事事领着薪资,说道卖力,说道拼搏,公务员们是最为懒散的一群人了。
    秦家有一堆这样的人,我是再清楚不过,拿着高等的福利待遇,每天不过是看看报纸喝喝茶水。收回念头看了一眼前面那堵得长长的车队,忽然有些烦躁,找火却发现没在身边。于是探下身去拿,但在取烟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那团柔软,像是小笼包一样,虽然尺寸不是很大,但却能感觉出来很坚挺,估计握在手中刚好被包裹住,这是我最喜欢的触感,不禁产生一丝遐想。
    这是男人本能地反映但却在随机看到她的表情后烟消云散,好半天才控制住那股想笑的念头,她的脸已经沉得吓人,似乎我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要跟我拼命一般,这倒真是奇怪,坦白说,在车子中这还算是我第一次在肢体上骚扰女性,虽然说不是故意的。但被骚扰却是常是,总是遇到一些女人明着暗着的勾引,甚至有一次在和一个挺有名气的女明星吃饭时开到地下通道时对方直接把脚探到了我胯下,还不住地摩挲,只不过看着她那张为了在镜头下毫无瑕疵而涂抹得很厚的脸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硬是没硬起来。
    终于有了一丝空隙,只不过是反方向的车道,若是挤过去便是公然违反了交通规则,被罚钱扣车也不为过,只不过这种事或许普通人还会有所忌惮,但对于我们这些特权阶级的人来说却是不当回事的,当然若是平时也多多少少会注意些,毕竟谁也不会没事吃饱了撑的专门去挑战国家法规玩,但特权阶级无论何时都是存在的,并且生生不息一般的存在,上次洛子那家伙为了一个女大学生和人飙车,还发生了车祸,对方因为车道被堵弄得整个车子都翻了过去,差点出了人命,这事是要吃牢饭的,不过萧家只不过动用了些关系,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连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媒体更是忌惮萧家的实力没敢报出来。
    但那人却惨到了极点,足足在医院呆了两个月,身上多处骨折,严重脑震荡。其实能够在这地段飙车的人也都不是一般人,那辆毁了的车子价值起码几百万,是地地道道的富二代,但一般寻常人眼中的遥不可及的富二代在我们这伙人眼中和暴发户没什么区别,想要弄死他们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几个批文不给办就能足足拖垮他们。几百万算什么,上面有政策,朝里有人,再加上几个批文,就如同捧着圣旨,只要眼光不太差,几百万就是瞬息的事儿,所以那些被报道出来凡是屁大点的官贪污起来都是几千万的。
    车子滑出堵塞区后马达开到200,直接飙了出去,不一会儿到了郊区的别墅那儿。
    我带着她走了进去,正好赶上吃饭,只是没想到这次却是提议玩摸手的游戏,更没想到的是她平衡感竟然这样差,转个圈也能把自己转得栽倒在地儿,顿时惹得大伙一顿哄笑,甚至有人直接笑着问我,“秦少,哪来的妞,真是可爱得紧。”
    但这话可并不若表面上的意思,实际上是说哪里找来的这么蠢的妞。
    我也没去辩驳,确实她和以往我身边那些女人不大一样,没有那傲人的双峰,也没有骄人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就连气质也差了整整一大截。就连我自己此刻也在犹豫,刚刚怎么竟下意识地带她来了。
    像是这种聚会呆在身边的女伴也是很重要的,至少是代表了自己的品味儿,这伙子人凑在一起没什么事,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外加攀比。
    她转完了圈开始摸人时也够强的,竟然前面的全错了,但轮到我时竟然一口猜中了,惹得旁边一杆子人顿时起哄起来。
    “舌吻,舌吻——”几个人大声叫着,没给她反驳的机会,我径直走向前印了上去,本事想象征性地吻一下,却没想到吻上去的滋味竟然异乎寻常的美好,很久没有吻过这种不带浓重口红味儿的唇了,不仅如此,竟然有着丝丝凉凉像是蜂蜜一样的甜味儿,也许和她刚刚喝的饮料有关,当然我知道并非全然如此,只不过心里确实不想停下来,索性就顺了大家的意开始舌吻起来。
    但她却在拒绝,小舌像是受了惊一般地开始迅速撤退……

空城 5

    后来有人起哄着让她脱衣服,我没阻拦,不知怎么的,看着她那副想要反抗,却又不敢全部抛开反抗的样子,心里就会觉得很有趣,索性就站在了一旁,冷眼旁观起来,只是到了后来,真从她口中听到那句‘好,我脱’时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说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只是某些地方隐隐觉得很怪,最后干脆走上前拉着她向楼上走去,众人一顿起哄……
    我带她上了楼,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她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刺猬,浑身竖起了刺,刚上去就躲我很远,像是我身上有瘟疫似的,她说,“秦少,你放过我吧。”
    声音冰冷,透着森森的寒意。
    我没吱声,手插在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眼前这只像是被侵犯的母豹,正时刻等着反击的她,甚至这只还不知已经被猎人盯上势在必得的母豹还低声咆哮示威一般地看着我。
    呵,真是天真的很……
    但那副样子,说话时的神情,加上动作竟然让我觉得有趣,很久没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有趣了。
    我看着她,慢慢地逼近,在她要动手时我住了脚上的步伐,看着她那双并不是很好看的眼,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说,“苏念锦,你真有趣。”淡淡地扫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新鲜的味道,矛盾的气质,最主要的是那看起来世俗却又异常倔强的脸,真是神奇呵。
    “你说你是整副心事都吊在了一棵树上,其它的树再美都看不见,我说兄弟,真正的放开可不是你这样,你这不是看得明白,而是某种极端的反应而已。”
    脑海中突然响起钟子林那天的话,心里某种念想正在悄然滋长……
    那天之后我便把她划了计划中,我的计划从来只有完成时间的具体期限安排,但绝对没有无法完成与不能实现一说。因此苏念锦,对你,我势在必得。
    只是没想到她倒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即使第一次见面时她表现出来对于我们这伙人的下意识地抵触与抗拒让我有些惊讶,但其实从内心深处讲我并不相信,从我出生道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还从没见过一个能抵抗住这种魅力的,金钱的魅力,权势的魅力,甚至是样貌的魅力,人都是现实的,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坚信不疑地认定这个观点。
    不然现在的企业也不可能这么顺利,人家废了几个月,又找人又顶钱还得陪吃陪喝才能拿下来的批条我却几天就能搞定,甚至是反过来的,还没等提出来就有人上赶子给我弄好。就像是前阵子表姑家的孩子考公务员,还没考相关部分的领导就打了电话过来‘关心’一下,最后不用说,轻飘地就上了,这种普考与公平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那天我给她送回去后并没有把车开走,而是停在下面抽了支烟,中华软包,我比较喜欢抽这个,不然就是钟子林上次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种烟,劲很大,抽起来吐出的雾也很大,不过太呛,几次还行,多了就不太喜欢。
    抽着抽着就想到了她的唇,很嫩,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有魅惑的那种纯粹的女人味,但却很诱人,像是没熟透的樱桃,别有一番青涩的味道。
    想到这有些憋闷,就算把车窗整个摇了下来却依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扔了烟,掏出手机。
    “是我,秦子阳。”
    对方立刻露出了惊喜地呼声,晚上去我那儿。
    说完没等回答直接按了结束通话的键子,再向楼上看了眼,灯已经亮了,过不久又灭了,我踩动油门,把速度调到最快,感受着极限的刺激。
    回去后,刚换上睡衣,门铃就响了起来。
    拉开门,梅雪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和火辣辣的热吻,但上面那厚厚的唇彩味却让我倒牙、尽了胃口。
    但没想到更郁闷的是,当梅雪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傲然身材在我面前不停晃动时我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别提做爱,一点都硬不起来。
    烦躁地推开还在努力摆动地女人,披上浴袍,下了地。
    “你回去吧。”
    “秦少——”她唤我。
    我摆了摆手,她也知趣,毕竟跟在身边也有段日子了,了解我的脾性,这也是我比较喜欢找她的原因。当女人落寞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时我烦躁地进了浴室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冲了一遍。
    但那股子窒闷的感觉却怎样也冲洗不掉,它们完全不肯随着水流一起流掉。
    外屋的电话又在这时响个不停。
    什么也没穿,光着脚走了出去。
    “喂——”我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但当听到那边的声音后,手一僵。
    “好,我马上飞过去。”
    挂了之后就给蒋维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电话时也是不太好的口气,听声音正在睡觉。
    “是我。”
    “秦总。”声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帮我弄一张去纽约的飞机票,越快越好。”
    “好。”
    …………
    …………
    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了早班航机去了纽约,刚下飞机就在机场看到嘴角带血的张梁晴。
    “怎么了?”我大步走上前,把她揽进怀里。
    她紧紧地靠着我,浑身发抖,但任凭我怎么问她也不吱声。
    我干脆直接拉过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除了嘴角有些破了外其它倒是没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若是不说我就找人去查。”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半是威胁道。
    她摇头,最后很艰涩地开口,声音也异常沙哑,“你要是还爱我就别问也别查,就这样抱着我,越紧越好。”她忽然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仿佛没了焦距一般地看着我,“最好把我勒断……”就连声音听起来也显得虚无缥缈得很。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终是叹口气把她捞进了怀里,紧得不能再紧地搂着她。
    其实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从那件事后就再也没这样搂过她。
    我怀紧双手,按照她说的那样,也或者是趋于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渴望,狠狠地搂着她,恨不得给她揉到心口里去。
    就这样感受着她在我怀里,贴着我的心口,那份消失很久的安定感似乎又回来了,小时候我与她还有洛子他们的一幕幕仿佛又都回来了。
    那最好的年华,最美的年代。“你说如果人要是永远只停留在小时候该多好。”很久后,她突然感慨道。
    …………
    …………
    “跟我回去,然后我们结婚。”我道。
    她一震,但随即却低笑了起来,“我不会回去也不会跟你结婚。”
    我气得推开她,很想大声问问我算什么,为了她一通电话不明所以就跑来大洋彼岸的我到底算什么,但最终却仍是死死地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髓里一般。
    那晚我们做爱,疯了一般的做着爱。
    在激情那一刹那儿我说:“张梁晴,我一定会找到一个人,她会如你一样吸引我,但最重要的是她爱我,到时候你再回来,这个臂弯便再也没有你的地方。”
    她只是笑,也不辩驳,更加猛烈地刺激着我。
    像是一只吸血的妖精。带着极为矛盾的气息,该死的诱惑着人。
    我在那呆了一周,一周之后飞回了T市,当饶起云看到我时,摇了摇头,“真是没救了。”
    “我看这里最没救了的就是你。”洛子在一旁低声道。顺口喝了一杯酒。是高档的香槟。
    “我和他不一样,素沉只是性子太淡漠,太冷,但我能感觉的出来她其实内心是爱我的。”
    “呵,也不知前天是谁半夜三更把我拉出来非得拉着我喝酒。”
    说完便不再理会饶起云那边强烈地抗议声直接转过头来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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