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这样糊弄家务,要他把那些衣服当着我面全部冲重洗。他不会双手对着揉搓,笨拙的要命。我也不吱声,他做的不对,我就用木板抽他胳膊。倒不是我真想折磨他,只不过发现这种体罚的方式,虽然粗暴,却真的快捷有力。
浪费了我半个多小时,好歹教会他洗衣服。
我学习的时候,温航在一旁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没时间管他,学校的功课越来越忙,竞争也激烈,压力真的很大。我也越来越佩服温航,他以前不学习,怎么还能保持第三名呢?
不过这种想法只是一瞬间,因为现在我就是第一。
倒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想起袁美。
不得不承认,她真是善良美丽又聪明,我难掩嫉妒。
温航趴在我床下睡得正沉,我嫉妒心作祟,下地找他发泄。他穿的那套睡衣已经旧了,我用脚给他扒拉开,抱着肩膀揉搓他下面。
睡梦中的温航觉得不舒服,转身想躲,我蹲下来按着他肩膀不许他动。揉了一会儿他才醒的,茫然困顿地看着我。
不过下一刻他就呻吟出来,下边被我弄得直挺挺的。
我很长时间没动他了,轻易就把他撩拨地不能自持。
“冉冉……”温航张着嘴喊我的名字,眼睛温润,唇色嫣红。
我拿起枕头就把他脸捂上,心怦怦跳着。
“唔……”温航窒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又把枕头拿开,索性跨坐在他身上,盯着他看。
躺在我的身下的男生眼波流转,秀色可餐。
因为窒息,眼神分外柔软无助。
我学习压力太大了,需要纾解。
我如是想。
我拍了拍男生红扑扑的脸:“用舌头。”
然后果断脱了睡裤,抬腿就跨坐在温航脸上。
“唔!”温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动,搁在旁边的手也翘起来了。我用力扯了他头发一下,他就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身下柔软的两片唇慢慢打开,温航略有些笨拙的舌尖舔了我一下。
几乎是立刻,全身就涌上一阵酥麻!
我差点叫出声来,只得咬住唇,狠狠攥着温航的头发。
他被我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半天不敢动,胸口起伏的厉害,似乎是因为喘不过气来。
我微微起了身,给他喘气的缝隙。另外抓着他头发的手也变成抚摸的姿势。
“再来。”我尽量冷静说,手都有些发抖。
温航这才又继续舔我,只是轻轻地,十分小心。
就像鹅毛撩刮在最敏感的地方,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隐忍地喘息着,少女敏感生涩的地带慢慢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我开始后悔,不该玩火自焚,然而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里的甘泉,让人无法舍弃。
我情不自禁下沉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我感受着温航的口鼻,可他太生涩,根本无法满足我。
我猛地站起身,温航得到解脱,仰躺着大口喘气,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可他看到我手里的鞭子,立刻紧绷起来。
“冉冉……”他喃喃着开口,眼神游移。
我没时间跟他废话,转个身重新跨坐在他脸上:“舔我!”
温航立刻滑动舌尖,我嫌他技巧不够,一鞭子抽在他大腿上。
温航闷闷哼了一声,舌尖的力度也加大了。
他无意间碰触到我那里小小的一枚坚硬,登时头皮发麻,我几乎趴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尖声“啊“了一声。温航吓得一顿,我回过神来再次抽了他一鞭子,他又马不停蹄挑动舌尖。
我趴在温航身上,发现空置了这么久,他下=身还是直立着的,大腿上的鞭痕沁着血珠,我忍不住凑过去舔了一下。
温航几乎立刻哆嗦了一下,下=身的顶端吐出水珠来。
那粉嫩的东西如同顶着一颗露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鬼使神差就亲了一下。
“唔……”温航哼了一声,一扭头错开我,全身都抖起来,大腿绷直,如同抽筋,“啊——啊——”
他居然射了。
我扭头躲开,还是被他烫了一下。
他溅的自己小腹全是,顺着细嫩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有些生气,另外也是因为没有发泄而焦躁。
我就着趴在温航身上的姿势,把他双腿分开更大,用鞭柄沾着他那些东西,弄他的后面。
他那里十分幼嫩,鞭柄粗糙不已,温航疼的呜呜直哼,可也不敢懈怠,重新用舌尖取悦我。
我下=身研磨着他,手里也不松懈,折磨男生的后、庭。直到我发泄出来。
过后我让温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给我检查,他那里肿了一圈,红红的,我碰一下,他就侧着屁股躲。
其实女人在情=事之后也会肿的,很多男人引以为豪,不会心疼。
我抚摸他后臀的褪掉结痂的“冉”字,这是一个铁链,将他绑在我的身上。
“疼吗?”我问他。
温航小声唔了下,委屈说:“疼……”
“疼就忍着,不然就滚。”我推翻他,到厕所里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跨过可怜兮兮的温航,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享受情=欲,可既然已经发生,我也不会讳疾忌医。这种感觉很好,很能纾解人紧张的情绪,暂时温航的舌头就能满足我,至于以后,再说吧。
至于袁美,我对她产生了嫉妒心,就说明自己还不够优秀。
女人的嫉妒心,最是让人无法成事。
我不会强迫自己改,但我知道随着时间,我不会再嫉妒任何人。
☆、海
我休了暑假,再上学就是真正的高三生了。
我觉得自己牟足了劲儿。
温航落榜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他爸不屑管他,任他自生自灭。
由于非典,学校没有组织旅游。年轻人怕闷不怕死,江莉莉怂恿我带着温航一起到附近的海边玩。
我知道他们还有些小心思,无非是对温航充满了好奇。
去旅游的前一天,爷爷一个劲儿的叮嘱我,要好好照顾温航,不要让人欺负这孩子。
说来也不知该不该笑,爷爷跟温航相处了这么久,竟越发笃定温航有些弱智了。
晚上,温航坐在地上整理旅游要带的东西。
我穿半袖短裤就可以,温航也没什么挑剔的,不过他离家出走也不知道多带点衣服,除了被我抽烂的那个,就剩下校服了。
我们学生放假都不穿的校服,他一个毕业生再穿,也太丢人了。
我拎着他出门,直奔超市。
超市总是常年累月的大减价,上架的体恤短裤统统十九块,我从里胡乱扯了两件,塞到温航怀里。
温航抱着衣服不做声,乖乖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
到了海边,什么东西都贵,这时候买好了能省下不少钱。
我又去挑选拖鞋,最便宜的那种泡沫底的人字拖,两块五一双,我买了两双。男式海蓝色,女式粉红色,都土的掉渣。
我看了眼温航脚下踩着的那双运动鞋,透气舒适,他穿的是限量版,一双鞋至少一千多块。
他放着好日子不过,过来啃我这个穷人真是太过分!
我把鞋子往他怀里一推,说:“记得还钱。”
又买了瓶打折防晒喷雾,考虑了一会儿,买了一个游泳圈,这游泳圈买下来才不过十块,到海边租一小时就得十块钱,还不如买个呢。
晚上人不多,我转悠着又替温航买了一条三角泳裤,那么小的一条,居然要十元。我自己也选了套泳装,心想以后用得着,就买了套合心意的,我知道那牌子的泳装穿起来都很衬托身材的,算是一分价钱一分货。
其实我挑衣服的眼光并不差,毕竟跟温航在一起十年,他在钱财方面从没亏待过我,品味往往需要靠金钱提升,而温航有足够的钱。
总之乱七八糟买了一堆,纵算千省万省,荷包还是杀了不少血。
结果结账的时候赫然发现多了一套女式T恤短裤,是从廉价区那边一路拿来的,和温航那个男式的一模一样。
我瞪了一眼温航,他就垂眼小声说:“我会还钱。”
我在外面不好说什么,正想把衣服扯出来扔到一边,温航抱着不可撒手。
收银员的眼睛就没从温航脸上掉下来过,也不像往常那么不耐烦,看着温航问我:“是你弟弟呀?”
温航抢先我说:“不是。”
收银员一愣,眼里有点儿失望。
收银的动作加快了。
温航自作多情,又羞涩地加了一句:“是男朋友……”
收银员几乎是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也不等我把衣服收回去,几下就把帐给结了。
我指着又被温航抱在怀里的廉价衣服:“抱歉小姐,这件衣服……”
收银员摩挲着眼皮面无表情地打断我,嘴皮子飞翻:“对不起这位客户,您跟我喊没有用,如果您任何有问题请找经理投诉,我们还有顾客在排队,请您拿好慢走。”
这么礼貌而生硬的话,真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瞠目了一会儿,她已经接待下一位了。
“小姐。”我耐着性子对她的后脑勺说话。
她如同未闻,笑容可掬地跟那位男顾客报价。
我气得笑了一下,还真是憋屈啊!
这世上不可理喻的人是很多的,我想她从未因此而吃过亏。一方面因为这个超市面对是附近中低档次的消费人群,很多人气愤而已,却因为观念问题而很少人选择投诉。另一方面,我只能说她太年轻了。
我依旧对着她后脑勺,平静说:“那好,请问经理室怎么走?”
收银员总算是有点反应,她脸色有点白,却依旧是我欠她钱似的表情:“直走。”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不值得我生气,但我讨厌无理取闹的人。
我身体里有打抱不平的因子,对于主观犯错的人,我不会轻易原谅。
我找到经理,他很快出面调解。每一句话都说得圆滑得体。
我很想告诉那个女孩:知道为什么年纪相仿,你做收银员,他却能做到经理吗?这就是差距,做人的差距。
可知道她不会听,她恨我还来不及。
经理训斥她的时候,她含着眼泪,却依旧气鼓鼓做出摔摔打打的样子,她盯着我说:“顾客,我立刻给您退货。”
“不必,”我摇摇头,“我只要你诚恳地道歉就够了。”
我在欺负弱者,作为一个刁难的客户,我在欺负一个打工妹。可任何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装可怜是没用的。
直到最后,她的道歉也并不诚恳。
我没时间教育她,温航在一旁也等的困了,焉头耷拉脑的。
他回家就睡了。
我辗转了几次,也渐渐入睡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沙滩上的游客较往年要少很多。
江莉莉跟那个大眼睛男生在一起鸳鸯戏水,旁人都退避三舍。温航坐在沙滩上照看衣物,我和几个女生在一起玩浪。
李凯跟我旁边的女生打闹,过了一会儿,渐渐游到我身边来。旁边的人也正巧都散开了。
我趴在游泳圈上晃荡着,那游泳圈是温航用嘴吹得,不是很鼓,浮力也差。
“好玩吗?”李凯站在我旁边低头踢水。
“嗯。”我笑笑,眼角瞥见温航那边,有几个女生走过去问他要水喝。温航从沙包底下翻出几瓶矿泉水,那几个女生捂着嘴乐。
我别开脸,看着幽远的大海。
李凯从水里捞出一片残贝壳,朝海里打水漂:“你总是心不在焉,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徐冉,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想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活,我害怕重蹈覆辙。
我摇摇头,眯眼说:“其实什么也没想。”
李凯指着温航:“你喜欢他?他长得很帅,家里也有钱。”
“嗯,是啊。”我点点头,从水里站起来,“累了,上去歇息会儿。”
李凯站在海里没动,身后传来用力踢踏水花的声音。
李凯不错,可我不爱他。
那我爱谁?
我朝温航走过去,几个女生七嘴八舌跟他讲话:“学长你都不知道,你以前好酷啊!我们都不敢跟你讲话,谁知到你人原来这么好!”
“你是不是故意反叛?反对世俗的一切!故意考砸,让应试教育成为一个笑话!你好厉害……”
温航专心致志用沙子把自己的腿埋起来,然后突然抬头,指着我:“冉冉。”
女生们的讲话戛然而止,纷纷看过来,都有些尴尬。
我走过去,接过温航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还给他。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脸颊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我顺手就摸了摸:“热不热?就这么晒着?也不知道租个伞。”
那些女生震惊看着我。。
温航摇摇头,想了一会儿又说:“我没有钱。”
我低头看着他:“我背包里就有,你不是知道吗?”
我们一副谈家事的样子,女生们纷纷找借口走了。
温航又摇摇头,小声说:“那不是我的,再说……我也不怕晒……”
“行,那当我没说。”我蹲在他旁边,没话说了。
温航从沙子里出来,脸有点红:“冉冉,你穿泳装……”
我瞪他一眼,他还是说了:“真好看。”
我看着远处,有几个学生神色严肃地聚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大家簇拥着一个男生朝这边走过来。
我觉得情况有异,忙站起来,那几个学生六神无主,中间那个男生赫然是江莉莉的男朋友,可他身旁哪有江莉莉的影子?
心里咯噔一声,我不敢多想地走过去。
男生已经哭了,跟个小孩似的说不清话:“她说她游泳厉害的,谁知到一下去就没了!”
几个学生闹哄哄乱成一团,很多女生都哭了,一些冲动的男生就叫喊着要跳海去救。
我手都有些抖,可我知道这时候不能乱,这都是一帮娇生惯养的孩子,指靠他们根本不行!
我随手一指:“你马上打电话报警。”
“你们两个马上找搜索队营救。”
学生们都慌,平时里鬼灵精怪的,这时候还问:“找谁啊,上哪找?”
“问附近卖货的!他们肯定知道!”我几乎用喊得。
江莉莉男朋友还在哭,我几乎把他揪起来:“江莉莉在哪里失踪?什么时候失踪?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