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淑妃一阵阵寒心,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真的就这麽重要吗!
突然,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上官快步闯进了水晶宫大殿。
命妇们吓得赶紧起身行礼,上官却根本顾不得这些,眼睛瞪著淑妃,嘴里冷冰冰吐出几个字:“都给我滚!”
顷刻间,大殿只剩下上官和淑妃两人。上官一把掐住淑妃的脖子:“说!皇後是不是放走的!”
淑妃自嘲一笑:“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麽。”
上官手上用力,淑妃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还是兀自逞强:“皇上要枉杀功臣之後吗!”
上官冷笑:“非让我灭苏氏满门,你才肯说吗?”
淑妃眼睛蓦然瞪大:“不,我们苏氏有功於朝廷,你不敢……”
上官眼神冷酷,语气寒意十足:“朕能灭连氏,就能灭苏氏,你们都不过是朕的棋子,没有用的棋子,扔掉有什麽困难?”
淑妃直直地看著上官,好久,突然大笑:“上官珏宇,你好狠的心啊!连忆红那个贱人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她私通朝臣,早该死一百遍了,你竟然还舍不得!你真贱,捧出心来让她作践!”
这话戳到上官痛处,他太阳穴上青筋暴露,掐著淑妃脖子的左手更加用力,右拳一下子打在淑妃背後的水晶屏风上,哗啦啦一阵巨响。
“我愿意,我的这颗心,宁愿给她践踏,也不会给你。”上官一字一句,眼神阴寒。
淑妃浑身颤抖,愤怒、失望溢满心头:“你好深情啊!我恨你们,你救不了那个贱人了,她被我送到边疆军营做军妓去了。我听说边疆的男人饥渴得很,营妓回来几个月都下不了床,有的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了,还有的,直接就被那些男人肏死了!哈哈哈哈!”
淑妃像疯了一样的狂笑:“我就让她死在边疆,我恨你们,我恨你!”
愤怒像潮水一般侵占了上官的大脑,他握住淑妃的下巴,使她本就因嫉恨扭曲的脸庞变得更加扭曲:“辜负你的人是我,你该冲著我来!你凭什麽动她!你把她送到哪个边疆去了!说啊!”
淑妃恨恨地看著上官:“我知道动了她,你比死了还难受。我诅咒你们一辈子不能在一起,我诅咒你的女人万劫不复,你恨我吧,你一直恨我,也算我留在你心里一辈子!”
上官已经红了眼睛:“说!她在哪个营区!”
淑妃只是笑,也不说话,上官忍无可忍,手上一用力,掐断了淑妃的脖颈。
“暗影,去查,两个月前,边疆哪个营区接收了一批军妓,快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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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晕厥了多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晕厥的时候,扎西还是没有放过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去向,而我,浑身像被碾过一般,酸痛得简直无法动弹。刚刚深呼吸两下,七月和另一个侍女就进来伺候了。
“可敦,您终於醒了!”七月端著一套汉人的衣服:“可汗对您真好,怕您穿不惯突厥的衣服,叫人订做了两套汉人的衣服呢。但是,若有正式场合,您还是要穿突厥人的衣服,毕竟您是突厥汗国的女主人呢!”
我浑身一个激灵:“什麽?”女主人?开什麽玩笑!从天启的皇後到突厥的可敦,我就非得和这些宫廷王爵们搭上关系吗?
七月和九月开始给我按摩,说是舒经活络,还说我身体太虚弱,只怕不能满足汗王。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根本没得选择就成了他的女人,可是……可是我又没办法抗拒。我身处大漠孤城,对方又是汗王,我身边又没有任何助力。总该想个办法逃走才是,可是想什麽办法呢?
七月有些害怕:“可敦,您的脸怎麽发白?是不舒服吗?”
我强自镇定:“不是,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待著。”
自己一个人,想来想去,都快要把头想破了,还是想不出法子来。正兀自纠结,身後有吸气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子已经被人狠狠箍住:“母亲,母亲,你回来是吗?”
我听得出是扎西平措的声音,他显然是认错人了,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认错母亲。我到底要不要纠正他?会不会惹恼了他,平白把命搭进去吧?
我身体僵住,不敢动弹。扎西的手有些颤抖,他板过我的身子,满眼的期望在看到我的脸的一刹那彻底冷却,之後便是骇人的冷酷。
“谁让你穿这身衣服的?”他语速很慢,冰冷的语调使我害怕。
“是侍女拿过来的,你不想我穿,我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可是我还想活,因为一套衣服死了实在有些冤枉。
刚起身,就被扎西握住手腕:“站起来给我看看。”
不会吧?我没听说突厥有太後,他妈应该死了吧?让他看什麽?站著让他瞻仰先母遗容?
心里虽然抵触,还是不敢反抗,小心翼翼地站著,眼睛微微看向脚尖。
他的声音寒意退去不少:“你们中原女人都喜欢低著头吗?”
我吃不准他的意思,他是喜欢看人低头还是暗示我要抬起头来呢?我抬起头,扎西原本还有一丝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清冷:“把衣服脱下来。”
我赶紧把衣服脱掉,只剩下白色的中衣。
“今天谁伺候可敦更衣的?”扎西的语气又一次变得冷酷。
七月和九月进来,跪在地上。
“拖出去杀了。”扎西的语气极为平静,好像不是要下令杀人,而是下令让人杀鸡宰羊一般,丝毫不放在心上。
“可……可汗……这是两条人命,她们到底犯了什麽错?”我忍不住开口。
“这是大可敦的衣服。”
大可敦?可敦也分大小?那就是他大老婆了,可是他为了见了我穿著衣服会叫娘呢?难道他大老婆是他母亲?
我有些迷糊,但是也觉得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个时候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救人:“可汗,她们不是有意冒犯,是一时疏忽,您贵为突厥汗王,大人有大量……”
扎西俯下身,看著我:“你拿中原人的说法来劝我?”
我有些词穷,可我实在不知道突厥人是怎麽劝导人的。
“把这两个侍女拉下去,杖责二十。”
七月和九月被拖出去,扎西伸出手,五指插进我乌黑柔软的发丝里:“你穿上真像我母亲。”
我定住身子,一动不敢动,扎西解下披风,罩在我身上,打横抱住我走了出去。
後来发生的事情使我有些肯定,扎西有恋母情结,他青少年时期意淫的对象,一定是他母亲!
☆、77 马上激情
他抱著我走到马场,把我放下来,解下一匹黑马的马缰,一把把我捞上来,对著他坐在马背上。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牙齿打颤地问他:“你……你你你……你要干什麽!”
扎西难得的嘴角微微翘起:“我都不知道我的可敦是个结巴!”说著,他一夹马肚,那黑马嘶鸣一声,马腿就跑。
扎西的瞳仁是琥珀色,深邃的眼睛朝我微微眯起,整个表情带了一丝邪魅的味道:“我们突厥人,喜欢一个女人就抱她,但是你们中原人仿佛有很多方法,还会为此写书?”
他说得自然是古人灿烂智慧的结晶《房中秘术》之类的东西了,但是那东西又不是我写的,我也不打算跟他实践里面的东西。而且他刚说我像他母亲,就对我做这种事,心里不会觉得别扭吗?
扎西的手已经放在我背後,托著我的腰,使我和他紧紧挨在一起。我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太疯狂了,我们还在马背上,万一有个人路过,就算不路过,远远地看见,那我不丢死人了?!我抗拒地小手已经放在扎西胸前,推开他,想保持我们的距离。
可是扎西一只手就可以把我牢牢禁锢,我有些叹息我们身体上的差距。
他微黑却俊朗肃穆的脸逐渐放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唇印在我的嘴角,沿著我的唇形游走,伸出舌头描画。
我浑身发抖,拍打著他,但是丝毫不起作用。
他困住我的那只手臂渐渐往下移,手指暧昧地划著我的後背,落到我尾椎骨的地方,轻轻地挠。
我有些震撼,昨晚他还是个不用任何技巧,只知道埋头苦干,或者说只想发泄的男人,现在他竟然这麽有耐心。
黑马很识趣地慢慢走著,他也不用抓著缰绳,两只手都抱著我的身体。突然,他低下头,将脸埋在我双乳之间,牙齿撕咬前襟。本来只穿一层中衣,被他的牙齿一扯,一大片胸脯就露了出来。
扎西似乎有些满意:“你们中原人老说什麽犹抱琵琶半遮面,我还觉得无聊,现在看看,还真的挺有深意。”
我已经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从马上摔下来掉土坑里躲著:“你……你你……别……”
扎西也不管我,低头含住一侧的乳头,轻轻地啃咬。我此时的双手是自由的,只能抱住他的头,使劲儿让他远离我。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腕,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著我:“我已经够有耐心了。”
手腕痛得快要脱臼,看著他眼里的愠怒,我终於意识到我眼前的不是连夜也不是上官,他不会因为弄痛了我而愧疚,也不会包容我的无礼和反抗。我是他的可敦,也是他可杀可剐的战俘。
我紧咬著嘴唇,看到我乖顺地垂下双手,扎西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抱紧我,轻轻抬起,退下我的中裤,自己解开自己的裤子,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帮我。”命令的语气,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
虽然心里觉得屈辱,但是除了认命,也没有什麽办法。我伸出小手,握住他硕大无比的肉棒。想到这家夥使我昨天欲生欲死,不禁有些颤抖。
小手几乎握不住肉棒,可是上下撸动之间,扎西似乎很舒服,闭著眼睛深呼吸,有时嘴里会发出细微的声音。才撸了几下,手中的肉棒似乎粗了些,也硬了些。扎西猛然间睁开眼睛,抱住我的细腰,把我抬了起来。
有了刚才的教训,我不敢反抗,可是也很害怕。脸上一片通红,抱著扎西的脖子,不肯坐下去。
扎西又笑了:“扭扭捏捏的中原女人。”他松开抱著我细腰的双手,开始抓住缰绳驰骋。颠簸越来越厉害,可是我身上连个著力点都没有,虽然抱著扎西的脖子,身体却一点一点往下沈。
扎西的肉棒紧贴著他的小腹,直直地竖著。我还没有动情,没有充分润滑,这样坐下去必死无疑。
黑马下坡,猛然间下沈,我的身体也跟著下沈,正对著扎西的大肉棒,小穴瞬间被撑开,生生地将儿臂那麽粗的肉棒吞了进去。
“啊──”我惨叫一声,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不知道扎西是觉得我这样干涩他插起来也不舒服,还是真的心疼我(我觉得是前者),他开始放缓了马速,身体也没有动,只是用大掌包裹住我白滑细腻的乳房,耐心地揉捏,还用食指和中指轻拢慢捻,一会儿又握住我的乳房旋转。
他也低头吻上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极富侵略性地抽插。
身体在慢慢苏醒,欲望缓缓地在体内升腾。
扎西也有些紧张,他从来没顾及过女人的感受,却为了她一次又一次地拘束自己。他试探性地动了动小腹,怀中的小人儿微微皱眉,嘤咛了一声,却没有大的反应。
是时候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扎西开始挺动身体,黑马也开始奔跑。我的身体一颠一颠,根本不需要扎西的挺动,直接凭借黑马的奔跑就可以摩擦产生快感。下体的唇瓣被迫张开,接纳著扎西的巨茎,扎西则抱著我的腰,吮吸啃咬我的肌肤。
匀称雪白的大腿盘在扎西的腰上,好在我们两个都穿著斗篷,能遮一遮丑。就在黑马起伏之间,湿滑的下体就吞吐著扎西的巨茎,我双手抱住扎西的脖子,希望每次落下来的时候能轻一些。他的肉棒太过巨大,场所的过於诡异使我紧绷著一根线,要容纳他的分身实在不容易,只是一部分的进出就使我明确感受到那灼热有力的冲击,简直不是我能承受的,每一次的抽插吞吐都在挑战我的极限。
扎西开始食髓知味,慢慢地也顾不了太多,感受到我下身流出的淫水,他也不再顾忌,开始将他那粗壮硕大的分身狠狠地戳进我的小穴里。
“唔……不……不要啊……”我难受得哭叫。身体里塞进了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整个腹腔胀得难受,小穴里的褶皱和嫩肉最大限度地张开,在被黑马颠起来的时候,真有一种要飞了的感觉。
身体本能地开始收缩,自我保护。花穴开始紧紧地收缩,反而使扎西更加舒爽,更加发狂。他猛踢马腹,那黑马也开始发疯一般地狂奔。剧烈的频率,飞速地上上下下,我的身体也跟著抛动起来,小穴里的肉棒也随著这个频率快速地进出著。爱液阻挡不住地奔流而出,有了它的滋润,肉棒进去地更加顺利。
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一下下戳著子宫口,那感觉令我口干舌燥,浑身酥麻痛痒,恨不得放声尖叫。
☆、78 草原野合
扎西只觉得难以言喻的爽快刺激,突厥男人性欲旺盛,肉棒比中原男人粗长很多。而相应的,粗壮的突厥女人也少有这样紧窒的小穴。
“好舒服,肏起来真爽!”扎西狠狠一拍马屁股,黑马也明白主人的需求,颠簸飞奔,上下颠得更厉害了。他的大肉棒就在我身体里翻转扭动,不要命似的抽搐,凶狠地直捣花心,一下一下,像夯地打桩一般攻击著我敏感脆弱的花心。
我被插得白眼直翻,喘不过起来,微凉的草原晨风吹得我意志涣散,禁不住颤抖、痉挛,下意识地绞紧身体里的巨茎。
下身不断地涌出黏腻的爱液,他的裤子湿了一片,马鞍也开始有些打滑。紧窒细嫩的阴道被整根粗大阳具填塞撑满,一点空隙都没有,只觉得窒息一般地饱胀。
“啊……我受不……了了……啊……哈……”
扎西很得意:“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喜欢我用大鸡巴肏你是吧?我肏死你!肏死你!”扎西的肉棒在一个紧窒如处子的小穴里,操了这麽久也不见松弛,简直是捡到宝。他也极为亢奋,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