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很得意:“你也有感觉了是不是?喜欢我用大鸡巴肏你是吧?我肏死你!肏死你!”扎西的肉棒在一个紧窒如处子的小穴里,操了这麽久也不见松弛,简直是捡到宝。他也极为亢奋,突厥男人本来豪放,现在更是什麽淫词秽语都说了出来。
“口是心非的中原荡妇,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我看你早就想让我肏你了对不对?”他一边说,一边抱住我的腰背,微微用力地咬我的脖颈。脖子上的疼痛反而使我兴奋,我在凉风中有些发抖,轻轻呻吟著。
几声婉转娇憨的呻吟使扎西浑身一酥,比起突厥女人尖锐粗鄙的嚎叫,这个中原女人的叫声更让他有感觉。
马背上的颠簸虽然有情趣,可是毕竟被动,扎西一勒缰绳,黑马停了下来,他抱著我翻身下马。
斗篷被他扔到地上,随即又让我跪在斗篷上。我知道他要用什麽体位了,虽然不愿意,为了保命,也不敢惹怒他,只好乖乖背对著他跪下。
他从我背後抱住我,将我的屁股往上一提,没了重心的我只能手肘支撑身体,像狗一样趴跪著。
扎西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都有些凝滞。粉嫩的小穴,幽深的森林,紧窒可爱的菊花尽收眼底。由於刚才的抽插,小穴有些红肿,微微张著,周围还有透明的黏液。
这一切都在刺激著扎西,他感觉他胯下的肉棒更粗大了一圈,而且有些胀痛了。
怒胀的肉棒对准了柔嫩的穴口,先是来回摩擦。他双手猛然握住我的双乳,惊吓间扎西一个挺身,刺了进来。
乳房被扎西的大手肆意玩弄,我低头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房,黝黑的大手,粗粝的触感,鲜明的视觉刺激,使我全身快感连连。而扎西也开始缓缓抽送,一波一波的冲击著我的身体,下身的酸麻感越来越强,阴道中的爱液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
粗大肉棒顶得我说不出的感觉,又酸又麻,又胀又爽。
“啊……唔……好胀……”
扎西一脸邪气,伸手在我的阴部收了一把淫水,抹在我脸颊上,又滑到我乳房上:“小淫妇,你看你流了多少水,我看你早就迫不及待了。”
说著,他双手握住我的腰,一个猛力的抽送,一下子把龟头送到了我的子宫口。身体的冲撞还是其次,里面的冲撞更是让我觉得五脏六腑移位,连子宫怕是都移到了上面。
“哇……啊……轻点……”
我的要求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值重视的,他单膝下跪,双手用力压住我的细腰让我不能动弹,一边用那紫红色儿臂般粗大的肉棒在我娇软的小穴里来回摩擦,龟头冲破层层褶皱,戳在子宫壁上的凸点上,那感觉简直爽得如飞天一般。
我的感觉也很舒服,虽然他每一次都撞得我浑身颤动,可是那有力地撞击却有效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空虚,饱胀的摩擦使我欲仙欲死,浑身发软,意志也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断地淫声浪语,几乎疯狂。
“好棒……肉棒在肚子里搅……啊……啊啊……”我想要疯狂地摆动肢体,可是我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也被扎西牢牢制住,只能靠浪叫表达我此时满满的情绪。
而扎西此时的肉棒已经胀大到最粗的地步,被紧窄异常,久肏不送的小穴狠狠夹著,层层叠叠的肉膜,摩擦起来更是爽快得要疯。
他此时的肉棒上盘龙卧虬,青筋盘绕,给我无尽的舒爽快感。
秀发早已散乱,左右飘飞,无力地趴在斗篷上,感受著猛烈的撞击。大量的淫水不断喷涌而出,我的大腿早已湿了一片。大肉棒似一个火钳一般熨烫著我的五脏六腑,强烈的快感令人头晕目眩。
扎西的肉棒被我狠狠绞著,也是快感百倍。他俯下身,胸膛贴著我的後背,那麽温暖强健,双手紧紧抓著我的乳房,快感更是加深。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我温热湿滑的小穴层层包裹,爽得难以形容。
他研磨著,搅动著,抽插著,猛力而急速,使我的娇躯连连震颤抽搐。
“啊……啊啊……好……好……好难受……”
“难受?”扎西不以为然,又是一连几十个猛烈的抽插,大手移到下面按摩我的花核,向上一拉狭长的小穴,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只觉得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阵的尖叫,我简直承受不了,甩著头发,弓著背。
刚刚高潮的我极度敏感,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可是扎西并不顾惜,他结结实实的揉捏著我的双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坚硬的肉棒摩擦著敏感的阴道内壁,火热的龟头撞击著花心。
“咕叽咕叽……”是肉棒在爱液的润滑下摩擦阴道的声音。
“啪啪啪啪!”是睾丸打在阴户上的声音。
这样的大白天,在茫茫草原上,我们这样野合。即使快感使我丧失了部分理智,我还是觉得难堪和羞涩。明明羞愤,可偏偏又很享受这种舒爽的感觉。
我发出一阵阵呻吟,痛苦中带著享受的兴奋,下体传来酥麻畅快。
扎西抱著我一起直起上身,双手从我腋下伸出来,扣住我的肩膀。下身抽插、研磨、顶撞、扭转,花样百出。我可以看到我胸前早被他抓得红肿的乳肉飞舞著,形成一片朦胧的粉红色的花。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这酣畅淋漓的感觉,简直如飞翔在云端。巨大的鸡巴反复抽插,每一次都像是顶到了心窝,全身颤抖,如触电一般。
不知肏了多久,扎西终於到了尽头,开始飞速耸动身体,整个人像一个电动马达,颤动的频率太快,人几乎都成了影子。
下身的快感简直令我疯狂,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我疯狂地尖叫,他也喘著粗气,草原上飘荡著我们淫靡的浪叫,在他飞速抽插了百十来下以後,终於精门大开,浓精喷射出来。
☆、79 乱刀砍死他
“主子,帝都派了一批影卫去了北方边境。”
连夜凝眉:“北方边境?”
这些日子一边派自己的人寻找蛛丝马迹,一边暗中观察皇帝的动向,似乎皇帝已经掌握了重要线索。
“派去多少人?哪个堂?”
“镜堂全部人马。”
连夜攥紧拳头:“那是影卫最精锐的力量,看来上官珏宇掌握了很确切的线索。”
北方边境吗?清儿到了那里?如果遇见突厥人怎麽办?还是……
连夜不敢多想,立刻吩咐:“准备快马,我们现在就出发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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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阻止内心对扎西平措的厌恶。他越来越食髓知味,每天的索求使我不能承受。更重要的是,他不是我心爱的人,我从心里是抗拒与他亲密的。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短时间他不会放过我,而要逃避他不断的求欢,就只有逃走。
突厥是军事帝国,圣都的军事防备体系非常的完善,凭我一己之力,只怕刚出了内城就会被捉住。我在这里只认识七月九月,虽然圣都的百姓很支持我,但是他们肯定不会支持我逃离。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支援的队伍。
以我不算智慧的大脑,只能想出离开圣都,到守备力量薄弱的地方,找机会逃跑。
扎西虽然对我的身体极为著迷,但他还不会荒芜正事,所以我有时间去做充足的逃亡准备。
“在想什麽?”扎西搂著我,脸凑到我的脸旁边。
我一惊,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他的怀里打起了逃跑的主意:“没有想什麽……”一想,不如就今天趁势说了,以後再提只怕显得郑重,倒叫他起疑心。
“我……我想学骑马……”
扎西笑出声:“怎麽,你很喜欢吗?”
我想到曾经的马上疯狂,顿时脸颊通红:“不……不是那个……我就是想学骑马而已……”
“哈哈哈哈!”扎西心情很好的大笑:“你皮肤很白,脸红的时候就特别明显,你太害羞了!”
我实在不敢说什麽,怕再引出他的兴致。
“那好,每日晚饭後我来教你!”
我浑身一抖,他教我骑马?最後十有八九不会干正经事的!
“不用了,你日理万机,怎麽有空教我呢?”
下巴被他捏住抬起,对上他有些冷凝的目光:“那你想谁来教你呢?”
我赶紧解释:“七月九月她们,不是都会骑马吗?我觉得她们的水平,教我绰绰有余了。”
扎西的眼神和缓下来:“那倒也是,既然如此,你就跟著她们学吧。”
骑马,是快速逃生的必备手段,谁都不知道以後逃亡的路上会遭遇什麽事情,多一项技能总是好的。
第二天,七月九月就带我到了马场。
“萨仁可敦,你在王廷的宫殿里住著,根本不需要骑马啊,为什麽要学呢?”七月问我。
“因为我看你们都能骑,我想跟风赛跑的感觉一定很棒。”
九月一听特别高兴:“是!尤其在大草原上。而且皇族的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跑得更快!”
我们已经走到马圈前面,看著眼前的马,一个个膘肥体健。跟七月询问了一下挑马的要诀,暗暗记在心里。一会儿,管事牵了一匹小母马出来,七月和九月就开始了对於我的教程。
我们断断续续学了十几天,一来我想经常出去熟悉外面的环境路线;二来我态度太过认真只怕引起怀疑。
今天是开始学习的第十六天,我早早起来,叫上七月九月就要去马场。
七月很惊讶:“萨仁可敦,您今天也要去骑马?”
我看她的语气奇怪,就问:“今天是个不能骑马的日子吗?”
七月想了想:“萨仁可敦,汗王可能会有事情,您最後今天一天别出去。”
说完,七月九月闭上嘴,伺候我洗漱更衣,就退了出去。
可是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扎西能有什麽事情呢?前两天朝廷政务繁忙,他顾不上我也有两三天了呢!
煎熬一般等到了傍晚,天阴沈沈的,北地的草原倒是难得要下一场雨。起风了,外面呜呜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那人走得似乎不稳,也很急切。
推门而入的是扎西,他一身的酒气,双眼血红,跟发过疯一样。
一阵湿冷的风趁他开门的一刻吹进来,冻得我直哆嗦。
他手里拿著一个镶嵌宝石的酒壶,走到我面前,重重地把酒壶放在桌子上:“陪我喝酒!”
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我的心狂乱地跳著。他现在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但是我真的不敢喝酒。体内春药的残毒还没去,一沾酒就成了淫妇。我宁愿在他身下痛苦挣扎,也不要淫荡地求欢取悦他。
我哆嗦著扶住酒壶,打算先稳住他:“发生了什麽事情,你不快活吗?”
扎西冷笑:“快活?我为什麽要快活?”
他眼里的落寞使我一震,但是很快我又恢复警惕:“你是突厥汗王,草原上最尊贵最强悍的男人啊。如果你都不快活,那谁还有资格快活?”
希望谈话能转移他的注意力,最多他一个人喝,不要搭上我。可是草原人喝的酒太过浓烈,我能闻到很重的酒味,只怕多多少少还是要遭殃,一会儿泡个冷水澡克制一下。
“哼哼。”扎西的笑声有些自嘲的味道:“最强悍最尊贵的男人?好恶心啊。”他突然握住我的手:“你知道吗!我看著我父汗被我哥哥乱刀砍死,那是我哥哥啊,是叫我骑射打猎的哥哥。他杀了我父汗,就为了一个汗位!就为了这个最尊贵最强悍的象征,他乱刀砍死了他,我父汗的血和脑浆就喷了我一身!”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黑色的眼珠,红色的眼白,我有些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
“你害怕什麽?”察觉到我的颤抖,扎西凑过来:“你在中原的小村落长大,何曾见过这麽血腥、这麽冷血无情的画面。其实我的生活并不全是血腥,我母妃很温柔,她长得很美。她是你们中原人,据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父辈获罪流放,被我父汗看到。我父汗对她很好,娶她做了可敦,她也过得很快活。”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心里也跟著放松下来:“那很好啊,你母亲又美又温柔,值得一个好男人真心对待。”
扎西对我笑了笑,突然,他的笑容变得狰狞:“我父汗暴毙,她怎麽可能独善其身,她被迫又嫁给了新汗王,她原来的继子!我早该察觉到的,他看她的眼神……”扎西喘著气,双拳发出“嘎!嘎!”的声音,我感到他身上散发著强烈的恨意,浓得让我觉得胆寒。
“他羞辱她,折磨她,毫不留情地占有她!”酒壶被他捏碎,他也毫无察觉。
可是此时,我突然产生一种宿命感,他的哥哥抢占了他的母亲,他母亲不快活,难道同样被抢占的我就快活吗?他只看到他母亲的痛苦,却看不到我的痛苦和反抗吗?
在成为他的可敦的日子里,我唯有顺从,稍有反抗就会接受冷言冷语,他甚至会对我动手。就在十天前,他还挣断了我的手臂。他的暴戾和无常,又比他那个哥哥好到哪里去?
我没了安慰他的兴致,只是默默坐在他对面。
扎西抬起头,血红的眼睛盯著我:“我终於也乱刀砍死了他,我看了他四十刀,我恨不得把他砍成碎片!可是我的母妃,却再也回不来了。”
一会儿,他的眼神又变得迷离,伸手抚摸我的脸:”你怎麽越来越不会笑了呢?这样不好,就像我母妃一样了,不好。“刚捏碎了酒壶的手上全是烈酒,此时沾在我脸上更是熏得我头疼。我警惕地握住他的手腕,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不争气的反应。
☆、80 你是我的女人
下腹开始发热,小穴也开始有温热的液体偶尔流出,我强迫自己离扎西远一些,说:“你醉了,让他们把你送回寝宫去吧……”
还没说完,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双臂被紧紧箍住:“为什麽要赶我走?!你是我的可敦,是我的女人!”
我吓得转身就跑,还没跑出两步,他便从後面一把抱住我,两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
也许他真的对他的母亲有欲望,也许也只是尊严的侮辱,此时他特别亢奋,两腿之间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