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之前很受聂潜疼爱的娇媚美女立刻凶狠的道:「你是什么东西。」
凌越眼一抬,在众人的意外中,毫不怜香惜玉的劈手给了她一巴掌,「作为玩具,不合格。」
美女没想到他会当着聂潜面打人,捂着被打的脸颊,愣了一秒,然后咬着牙抬手就要打回去。
可是手臂却被聂潜握住了。
和美女一起走过来的少年悄悄的退了回去。
美女眨着泪盈盈的双眼望着聂潜,嘟着嘴委屈的说:「潜,他打我……」
想要聂潜给她做主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见凌越绕过他,独自向楼上走去。
美女不依了,喊着:「你站住,打了人就想走?」
凌越回头轻飘飘的扫她一眼,「你想怎么样?」
美女想在聂潜面前展示自己的大度,就忍住想要打回去的冲动,说,「道歉。」
「够了!」聂潜不耐烦的道,「都给我回房间去,不要出来。」
聂潜发了脾气,美人们不敢再献媚,都没有说话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了门后,却不甘不愿的怨恨上了凌越。他们或是被人送给聂潜,或是得宠才获得住在本宅的权利,但是跟了聂潜,都希望从聂潜身上得些好处,想要得到好处,那么必须得到聂潜的喜爱才有可能,结果冒出来一个凌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聂潜了。
四周清净下来后,聂潜几步追上凌越,拉住他的胳膊,「你生气了?」聂潜最厌恶底下的人争风吃醋,可是换做凌越的话,他却并无不喜,凌越和那些人不同,凌越是他自己选定的情人,那些,只是玩物。
「生气?」凌越像是听见笑话一样,「我为什么要生气,是我打了他,又不是她打了我。」
「我不喜欢你说话阴阳怪气。」聂潜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你抓痛我了。」凌越说。
在聂潜放松力气时,抽出自己的胳膊,「不要说了,我要去见枫叶。」
带着些强硬的凌越,聂潜不讨厌,尤其是刚才的他,更像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的凌越,让人怦然心动,想要征服……
眼眸一暗,当然,听话的凌越也很可口。
枫叶一直望着门口,等着凌越的到来,他说过今晚要陪自己吃晚饭的,可是放在池边的饭菜已经冷掉,却还是不见凌越。
枫叶趴在池边,告诉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当那个身影出现的一霎,枫叶整个人都欢欣起来,尾巴扑腾的打着水,溅起一朵朵水花。
可是,枫叶身子一抖,为什么那个人跟在凌越的身后?!
凌越淡定的走上前,瞅了一眼放在脚边的盘子,「怎么没吃饭?」
枫叶还在发抖。
凌越恍然大悟般,「都怪我,来,枫叶,别怕,我喂你。」
枫叶看了看脸色阴晦的聂潜,又看着凌越,犹疑久久,还是选择了凌越。
凌越亲手喂饭的诱惑对他实在太大。
凌越近日对他很温柔,所以他并不觉得这个举动有多意外。
可是在聂潜看来,这寻常的小动作已经触怒了他,所以他抓着凌越的胳膊将他提起来,「跟走回去。」
凌越冷冰冰的回嘴,「我不走。」
「你!」聂潜火气更盛。
枫叶怯生生的抓着凌越的裤脚,有些害怕。
凌越马上变了个表情,柔和的对枫叶说,「今天有些不方便,你自己吃了饭,我明天早上就来看你,好吗?」
枫叶想也不想的说好。
聂潜则气得拽着凌越往外拖,恶狠狠的说:「以后不许来了,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渐渐远离的是凌越尖叫,「你想怎么样?打我?你折磨得我还不够多吗?我差点死了……」
出了别墅,两个人都冷静了些,凌越别过脸不说话。
聂潜在听到他说折磨时气的够呛,但听见凌越吼着说他都快死了的时候,怒气又消了下去,按捺着脾气说,「不要闹了。」
「……闹?到底谁在闹?你要是看不过去我打了你的女人就打回来,拿枫叶撒什么气?他不过陪我说说话,这里,我还认得谁?」
聂潜有些头疼,「我会把他们送走,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要枫叶。」
一说起枫叶,凌越就强硬的像块石头。
聂潜是不愿意枫叶和凌越如此亲密的,但也不想他和凌越的关系剑拔弩张,想想那尾人鱼不可能和凌越有什么奸情,这才勉强答应。
可是这个决定大大取悦了凌越,回到他们的那栋别墅后,坐在客厅里浅笑着和聂潜说,「我饿了,想吃宵夜。」
「吩咐厨房给你做,想吃什么?」
「我想自己做。」凌越有些讨好的看着聂潜。
「自己做?让下人去做就行了。」
「你这里做的虽然好,可是我自己做的,比较合我的胃口,清淡点,下一碗面条就好了,怎么?嫌弃?那听你的好了。本来还想请你尝尝我的手艺。」凌越略带失望的说。
聂潜的心情像过山车一般,阴转晴,「去吧,要帮忙的话,喊他们。」
可是这一去,就闹出事了,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宵夜是泡汤了,还沾了血,凌越把手给划伤了。
据站在一边的帮佣说,是下好了面,凌越准备切一些苹果做果盘,削皮时一刀划过了手掌。
当时一看凌越流血,女佣吓得立刻喊了人来。
消毒止血后,简单的将手掌包了起来。
聂潜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拿刀去削皮?」
凌越看着包了纱布的手掌,懊恼的道,「平时我都是用刀子,用管得了的,哪里想到会失手,可惜我的宵夜。」
聂潜叹了口气,「让他们重新做一点吃吧。」
「可是,我困了。」
本来今晚聂潜还想和凌越做点什么,可惜他手掌有伤,他也不好太过急色,想着来日方长,就没有留恋的放凌越好好休息。
第二章
用过晚饭,聂潜和凌越一起去了那栋他好一阵子都没有进去过的别墅。
一听说聂潜来了,别墅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平时循规蹈矩的美女美男们都走了出来。两个大胆的,甚至走了过去和聂潜说话,甜蜜蜜的和聂潜调笑。
聂潜今天却没有心情和他们敷衍,比他更早开口的是凌越。
凌越的脸上浮出冷笑,语出不逊的道:「滚开。」
一位之前很受聂潜疼爱的娇媚美女立刻凶狠的道:「你是什麽东西。」
凌越眼一抬,在众人的意外中,毫不怜香惜玉的劈手给了她一巴掌,「作为玩具,不合格。」
美女没想到他会当著聂潜的面打人,捂著被打的脸颊,愣了一秒,然後咬著牙抬手就要打回去,可是手臂却被聂潜握住了。和美女一起走过来的少年悄悄的退了回去。
美女眨著泪盈盈的双眼望著聂潜,嘟著嘴委屈的说:「潜,他打我……」
想要聂潜给她作主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见凌越绕过他,独自向楼上走去。
美女不依了,喊著:「你站住,打了人就想走?」
凌越回头轻飘飘的扫她一眼,「你想怎麽样?」
美女想在聂潜面前展示自己的大度,就忍住想要打回去的冲动,说,「道歉。」
「够了!」聂潜不耐烦的道,「都给我回房间去,不要出来。」
聂潜发了脾气,美人们不敢再献媚,没有说话的都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了门後,却不甘不愿的怨恨上了凌越。
他们或是被人送给聂潜,或是得宠才获得住在本宅的权利,但是跟了聂潜,都希望从聂潜身上得些好处,想要得到好处,那麽就必须得到聂潜的喜爱才有可能,结果冒出来一个凌越。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聂潜了。
四周清净下来後,聂潜几步追上凌越,拉住他的胳膊,「你生气了?」聂潜最厌恶底下的人争风吃醋,可是换作凌越的话,他却并无不喜,凌越和那些人不同,凌越是他自己选定的情人,那些,只是玩物。
「生气?」凌越像是听见笑话一样,「我为什麽要生气,是我打了她,又不是她打了我。」
「我不喜欢你说话阴阳怪气。」聂潜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你抓痛我了。」凌越说。在聂潜放松力气时,抽出自己的胳膊,「不要说了,我要去见枫叶。」
带著些强硬的凌越,聂潜不讨厌,尤其是刚才的他,更像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的凌越,让人怦然心动,想要征服……眼眸一黯,当然,听话的凌越也很可口。
枫叶一直望著门口等著凌越的到来,他说过今晚要陪自己吃晚饭的,可是放在池边的饭菜已经冷掉,却还是不见凌越。枫叶趴在池边,告诉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当那个身影出现的一刹那,枫叶整个人都欢欣起来,尾巴扑腾的打著水,溅起一朵朵水花。
可是,枫叶身子一抖,为什麽那个人跟在凌越的身後?!
凌越淡定的走上前,瞅了一眼放在脚边的盘子,「怎麽没吃饭?」
枫叶还在发抖。
凌越恍然大悟般,「都怪我,来,枫叶,别怕,我喂你。」
枫叶看了看脸色阴晦的聂潜,又看著凌越,犹疑久久,还是选择了凌越。凌越亲手喂饭的诱惑对他实在太大。凌越近日对他很温柔,所以他并不觉得这个举动有多意外。
可是在聂潜看来,这寻常的小动作已经触怒了他,所以他抓著凌越的胳膊将他提起来,「跟我回去。」
凌越冷冰冰的回嘴,「我不走。」
「你!」聂潜火气更盛。
枫叶怯生生的抓著凌越的裤脚,有些害怕。
凌越马上变了个表情,柔和的对枫叶说,「今天有些不方便,你自己吃了饭,我明天早上就来看你,好吗?」
枫叶想也不想的说好。
聂潜则气得拽著凌越往外拖,恶狠狠的说:「以後不许来了,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渐渐远离的是凌越的尖叫,「你想怎麽样?打我?你折磨我还不够多吗?我差点死了……」
出了别墅,两个人都冷静了些,凌越别过脸不说话。
聂潜在听到他说折磨时气得够呛,但听见凌越吼著说他都快死了的时候,怒气又消了下去,按捺著脾气说,「不要闹了。」
「闹?到底谁在闹?你要是看不过去我打了你的女人就打回来,拿枫叶撒什麽气?他不过陪我说说话,这里,我还认得谁?」
聂潜有些头疼,「我会把他们送走,这件事就这麽算了。」
「我要枫叶。」一说起枫叶,凌越就强硬的像块石头。
聂潜是不愿意枫叶和凌越如此亲密的,但也不想他和凌越的关系剑拔弩张,想想那尾人鱼不可能和凌越有什麽奸情,这才勉强答应。
这个决定大大取悦了凌越,回到他们的那栋别墅後,坐在客厅里浅笑著和聂潜说,「我饿了,想吃宵夜。」
「吩咐厨房给你做,想吃什麽?」
「我想自己做。」凌越有些讨好的看著聂潜。
「自己做?让下人去做就行了。」
「你这里做的虽然好,可是我自己做的比较合我的胃口,清淡点,下一碗面条就好了,怎麽?嫌弃?那听你的好了。本来还想请你尝尝我的手艺。」凌越略带失望的说。
聂潜的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般,阴转晴,「去吧,要帮忙的话,喊他们。」
可是这一去就闹出事了,但其实也不是什麽大事,宵夜是泡汤了,还沾了血,凌越把手给划伤了。据站在一边的帮佣说,是下好了面,凌越准备切一些苹果做果盘,削皮时一刀划过了手掌。
当时一看凌越流血,女佣吓得立刻喊了人来。消毒止血後,简单的将手掌包起来。
聂潜说,「怎麽这麽不小心?拿刀去削皮?」
凌越看著包了纱布的手掌,懊恼的道,「平时我都是用刀子,可管用了的,哪里想到会失手,可惜我的宵夜。」
聂潜叹了口气,「让他们重新做一点吃吧。」
「可是,我困了。」
本来今晚聂潜还想和凌越做点什麽,可惜他手掌有伤,他也不好太过急色,想著来日方长,就没有留恋的放凌越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早,聂潜有公事要做,没有了聂潜的约束,凌越第一时间去找枫叶。
枫叶正为凌越担心,见他来了,问道:「凌,昨天……」
凌越摇摇头,又露出很为难的神色。
枫叶更焦急了,他急忙问道:「怎麽了?」
凌越苦恼的说,「他似乎误会了什麽,说要把这里的人都送走。」
枫叶呆住了,他想到了自己,「不要!」
「别怕,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这次没事的,我和他说好了,你不会被送走的。」凌越拍拍枫叶的手背以示安慰。
枫叶激动之下,伸手去抓凌越的手掌。
「唔。」凌越闷哼一声。
枫叶以为自己的指甲刮到了凌越,惊慌失措的收回手,问道:「怎麽了?是不是受伤了?」
「和你没关系。」凌越伸出手,「是我昨天不小心割伤的。」
凌越进来时,手掌是握著的,看得并不明显,枫叶也就没有留意凌越的手掌,这才发现他的手掌裹著纱布,「很痛吧?」双眼流露出关切,小脸皱在一起,好像感同身受一样。
「不痛,只是流了一点血。」凌越抽出被枫叶捧著的手,摸了摸枫叶的头。
凌越俯身向前的这个动作,让枫叶失神了。
凌越不解的捏捏他的脸颊,「怎麽了?发呆?」
枫叶很受伤的指著凌越,凌越一低头,自己穿了件V领的薄羊毛衫,并无不妥啊。
枫叶咬著下唇,单纯的表情变得复杂,脸上也晕红一片。
凌越连忙背过身去,原来是前两天聂潜在他身上咬出的痕迹露了出来。
「呜呜……」
身後传来一阵呜咽声,凌越回头,「哭什麽。」
枫叶也不回话,只是一味的哭泣,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而且他想起了昨天的话,「凌,你、你昨天说你快要死了,是不是,是不是他打你……呜呜……昨天一定,昨天是不是也……」
凌越厉声道:「胡想什麽!」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