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没有润滑剂的聂潜抓起桌边的杯子,倒出些水在掌心,抹在留在外面的分身上,手指也探到前方去套弄凌越的分身。
「嗯……呜呜……」渐渐,凌越的声音起了变化,快感冲淡了后穴的疼痛,加上聂潜没有继续深入,肌肉开始放松下来。
「不要按那里。」凌越的手臂垂下,抓住聂潜的手,「啊……啊啊,不要揉那里。」分身顶部的小孔被聂潜的指甲刮搔,凌越的腰都软了,受不了的喊出来。
「别、别碰了,让我出来……」凌越想要把聂潜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挪开,可是快感连连的他根本没剩下多少力气。
「啊啊嗯嗯……求你,快放开……」已经到了高潮却不能泄出,凌越浑身要着了火一样,想要扭动身体,身体又被聂潜死死地压住。
聂潜见他声音抖得不成形,贴在桌上的半边脸满是春意,眼角溢出泪水,知道他到了极限了,于是骤然松开了堵在凌越分身顶部的手指。
「啊啊……」快感堆积太多,又来得太快,精液立刻射出,喷在桌下的地毯上……
凌越昏昏的,身体绵软,还没有从射精的舒爽中缓过劲来。聂潜抓着他的臀肉往两边分,腰身一挺——
「咦!」剧痛来临,凌越一口气堵在喉咙中,晕了过去。
当凌越转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床上,周身酸软无力,聂潜竟然不在他身边,这让他有点失望……艰难的从床上坐起,低头一看,胸口腹部,到处都是暧昧的情欲痕迹。他一抬腿,脸上的神情怪异起来,有东西流了出来,从臀间……
「好痛……」凌越皱着脸,强迫自己伸手探向后面。
后穴的穴口肿了起来,摸起来凸凸的,像是外痔一样,凌越被自己的联想恶心到,收回的手指上还沾着一些精液……他想要爬下床去清理自己,可是脚一踩地,就软得跪倒。他晕过去后,聂潜到底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他身上的骨头都快要被拆掉了。
「你醒了?」
跪在地上的凌越抬头,惊喜的发现聂潜原来没离开,看上去他只是下楼拿水而已。
「来,喝一点。」聂潜将他抓回床上,将手上的杯子递给他。
「我不渴……」凌越一开口,却发现声音是哑的,于是喝了几口水。
聂潜一改几小时前的强硬粗暴,体贴的说,「你后面还没有清理,去浴室我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咳咳……」凌越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咳……我自己来。」
聂潜没有听他的话,直接将他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凌越也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能任他将自己放在蓄满热水的浴缸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凌越的心情好了些,虽然做的时候聂潜很让他害怕,但好在事后聂潜又变得熟悉起来。
聂潜解开睡袍,自己也坐了进去,抱着凌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聂潜一手搂着他,一手在水下伸入凌越的后穴。
「唔!」凌越闷哼一声,肿起来的花蕾被碰触的时候十分难受,加上热水的刺激,他几乎依偎在了聂潜身上。聂潜被这么贴身挨着,下体诚实的起了反应。
凌越第一时间警觉起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接受聂潜一次,害怕擦枪走火的凌越不敢妄动,想着赶紧洗完好好睡一觉。
聂潜看穿了凌越装糊涂的心理,于是插入凌越后穴的手指开始不止是为了将精液导出,而是一边搅动一边在温软的内壁上按压。
随着聂潜的动作越来越露骨,凌越的危机感终于到了顶点,「好了,我先起来,你慢慢洗……」
可是现在推开聂潜已经太迟了,聂潜用右手手臂环在凌越的肩胛,大掌扣在凌越的肩头上将他按住。
「啊……」凌越惊喘一声,双膝一软。
「是这里了。」聂潜刻意的刺激着凌越的敏感点,逼着凌越勃起。
「不能做了。」凌越摇着头讨饶,「我下面很难受。」
聂潜拨拨他淋湿的发,在他肩颈咬了咬,「别担心,你受得了。而且,你硬了。」
「你把手指拿出来。」凌越抓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聂潜的回答是指腹用力的一压。
「啊!」一阵酥麻从腰部向上窜去,凌越禁不住呻吟一声。
聂潜快速抽出手指,捧起凌越的臀部,换上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的插入。
「……」凌越红了眼眶,他的身体被聂潜缓缓向下压,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硬物一点点的被自己容纳进入。
我不想做……凌越咽下这句无力的话,放弃般趴在聂潜的肩上。
「还差一点就全部进去了。」
凌越侧脸望他。
聂潜唇角一弯,「这个姿势能全部插进去,会比较爽。」说着,放开了手。
凌越睁大双眼,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坐了下去。
凌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聂潜总是快他一步,将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牢牢的固定住,「别动,不然我忍不住了……」半威胁半安抚。
凌越一听,顿时僵住。
「听话,把腿分开,跪着坐上去,腰抬高。」聂潜命令道。
「……」凌越的脸被热气蒸得发红,声音小得可怜,「不行……」
聂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那我来了!」抓着凌越的髋部,猛地将凌越抬起,然后用力的按下。
反复了几次,凌越受不了的叫着,「别这样,不要……要坏掉……」
聂潜又是重复了几下才停下,「腿分开,自己动。」
凌越又求了他几声,见聂潜无动于衷,不得不按照他的吩咐撑起身体,将聂潜的分身从自己的体内抽离,可是,接下来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坐下去。磨蹭了几秒后,聂潜不耐烦的接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一坐到底。
「嗯……」聂潜很舒服的叹出口气。
凌越被一插到底,肌肉剧烈的收缩起来,惹得聂潜更爽,自己更痛了。
「我、我自己来……」凌越发现聂潜往前顶了一下,害怕的说道。咬紧牙关,抬起腰,再一点点的坐下,可以由自己控制速度,疼痛和刺激的确是减弱了,可是被异物贯穿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了。
凌越崩溃一样哭了出来,「我不要做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做比较好,聂潜会变得很可怕。
聂潜本就不是凌越心中温柔的情人,那个假象不过是他的面具,情欲正浓,箭在弦上,聂潜哪里容他不做,勉强自己耐着性子亲了亲他的眼角,说,「对不起,我们很久没亲热了,有点失控,你能理解吗?」
不能,可是聂潜压抑的嗓音和期待的神色,让凌越哑巴吃黄连,默默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和上次一样,凌越被颠来倒去的做到晕了过去。
在浴室做完,聂潜直接给失去意识的凌越做了清理,然后将他放回床上,自己靠在一边静静的坐了很久,情欲发泄过后的慵懒和冷静,让聂潜思考了很多。
这一次,凌越是被饿醒的。
凌越慢吞吞的穿上衣服,挪动自己的腿下楼,聂潜给他留纸条,他已经工作去了。
因为房间窗帘是拉上的,走到楼下,凌越才发现原来已经晚上了,一天已过去……
聂文望着他的眼神与以往有些不同,是不是知道他的姿势太奇怪了?凌越存着这样的想法,自然开始刻意直起发颤的腿,故作正常的迈开步子。
聂文看了他一眼,就要往外走。
「请问,潜回来了吗?」凌越问。
聂文快速回答道,「今晚家里有客人,你自便吧,想吃什么吩咐厨房去做,主人今晚不能陪你用饭。」说着就走了出去。
凌越的心情很复杂,既有不必尴尬对人的庆幸,又有一种失落感。
侧着坐在沙发上,凌越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小菜,再加上一碗米粥就好了。他虽然很饿,吃得却不多,一碗米粥下去便差不多饱了,只是睡得久了,脑子有点昏沉沉的。
他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电视,眼看就要十一点了,聂潜却没有回来的迹象,随意抓了个下人一问,原来客人不止一个,是个颇为盛大的宴会,除了在这里伺候的几名下人,外面一派忙碌热闹。
听到这里,凌越忽然有些好奇,偷偷的往前方的别墅走去。
他身体不舒服,走得很慢,等快要走到时,看着前方灯火辉煌,一派宾主尽欢的情景,他忽然又情怯了,聂潜没有要他出来,是不是不喜欢他露面呢,这么一想,凌越又开始往回走。走了几步,看着后面冷清安静的样子,又有些寂寞的不想回去,于是走到树木后面的石凳上坐下,遥遥的看着模糊的大厅里人来人往。
!
正发呆的凌越,听见了脚步声,一抬头,是一个陌生男人拿了一个酒杯站在自己面前,背着光看不清模样,至于凭衣服看身价,很抱歉现在的凌越对名牌是没有概念的。
那人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声音很好听,软软的,「是你啊,刚才在里面看着隐约好像有人,没想到会是你。」
凌越从对方的美好声音里回过神,意外的问,「你认识我?」
林柟不知道凌越失去记忆,他们之前也只是一面之缘,只当凌越忘了他也是正常的,于是轻声提醒道,「有一次在何家的商宴上见过,你大概不记得了。」
凌越站起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我因为出了车祸,记忆出了点问题……」
林柟这才有了些惊讶,但是那丝惊讶只在心中,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带着微笑和关怀的问,「严重吗?怎么会这样?」
「已经没事了,除了记忆。」
林柟的观察力极好,他看着凌越,「可是你看起来比较虚弱。坐下来聊好吗?」说完自己先坐了下来,不给凌越拒绝的机会。
如果是以前的凌越,立刻甩手离开是很正常的事,但现在的他,只会跟着坐下来。
说起聊天,凌越很久没有和人聊过了,聂潜虽然对他很好,但是聊天却是两人之间很奢侈的事情,因为他很忙,凌越找不到可以谈心的人。
但这不意味着凌越要和一个记不得的陌生人交心畅谈,这点常识凌越还是有的。
「只是有点累,谢谢关心。」凌越道。
黑夜中,林柟的笑有点古怪,他还不至于没眼力到看不出是因什么事情的「累」。
说来他对凌越也有点兴趣,因他和聂潜纠缠不清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暗地里已经传开了,聂潜受伤到差点挂掉的事情更是作为一场笑谈,被许多人揣测许久才渐渐淡忘。
「你和聂先生还好吗?」林柟虽然是试探,语气却没有一点八卦的意思,仿佛打招呼一样很平淡的问道。
「挺好的。」
「……」唉,看来真的不记得了,林柟摇了一下手中的酒,「要喝吗?」
「不,谢谢。」
林柟笑着道,「我没有碰过哦。」
凌越有点窘的道,「是真的不喝,谢谢。」
林柟小口啜饮起来,「没想到聂先生把你找回来啦,外面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凌越偏过头去,「嗯,不然我还是在A县过着小老百姓的日子吧。」说着,很怀念的道,「不过挺快乐的。」
林柟觉得凌越的话有些不对,「凌越,聂先生没有报复你吗?」
「报复?」凌越惊诧的看着他。
看到凌越的表情,林柟纳闷:聂潜饶了他?看凌越的反应,他们似乎还过得不错。
「……」林柟正要继续发问,却又收了回去。
前方浓密的树影中,有一个黑影在靠近。林柟起身,而黑影正好走到两人身边。
赫然是西装笔挺的聂潜。
林柟望着聂潜,微笑道,「出来透气,没想到会遇到你家凌越,酒也喝光了,我回去了,再见。」
聂潜没有说话,林柟拿着空酒杯自动离去。
凌越望着聂潜,看得出聂潜对于他出现在这里是不快的。
风吹过树木,发出沙沙声,空气似乎也凝滞起来,凌越抬头,发现今晚是个无月之夜,天空十分黑暗,两人对峙了会儿,凌越忍不住率先开口,「我只是出来走走……」
聂潜一步,一步,弯下腰,让两人的距离缩减到呼吸声都可以听见的地步。
「他跟你说了什么?!」聂潜突然伸手掐住凌越的下巴,语气不善的问道。
凌越莫名其妙的回答,「你疯了,我们什么都没说,我又不认识他。」被聂潜这么对待,凌越也生气的打掉他的手,愤怒的道。
聂潜揉了一下额头,很头痛的坐在石凳上,拉住要起来的凌越,把他抱在腿上,歉意的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脾气,我不喜欢你和他走得太近,尤其是我们刚刚那么亲密过后……」
看起来只是吃醋而已,凌越生了一会儿闷气,就在聂潜怀里释然了。
把凌越送回房间,又向凌越表达暂时无法陪他的遗憾后,聂潜阴着脸找到了聂文。
「马上调出监控记录,我要找林柟。」
两人仔细查看了记录后,聂潜稍微松了口气,「只有几分钟而已。」
聂文按下回放键,将画面停顿在林柟走出大厅之时,「希望如此……」
「好好观察他的言行。」聂潜扯了下领带,「我要先回大厅。」
聂文将画面转切到凌越的房间,本来注重隐私的聂潜在卧房和书房是没有安装监视器的,但是凌越的回归,让房子警戒提高了一个层级。
在红外线监视器的拍摄下,凌越已经入睡,看上去并无异常。
聂文盯了几分钟后,就把监控交给保全室的人员。做为聂潜的左右手、聂家的心腹,今晚的宴会,忙碌的不止是聂潜。
回到大厅的聂潜,好像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发生过一样,遇到林柟也照常寒暄笑谈,两个人都一如往常的自在,只有在宴会散去后,才各自若有所思。
聂潜回房,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凌越,才转而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后,掀开被子,睡到凌越身边,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再分床就有些奇怪了。
次日,凌越比聂潜先醒来,天还蒙蒙亮,透过没有拉拢的窗帘缝隙露出一丝昏暗的光。凌越趴在枕头上望着聂潜,手指受到吸引的,摸上聂潜挺直的鼻梁……
「啊!」凌越惊叫一声,手腕被聂潜捏住。
聂潜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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