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你是被我戳到痛处了,所以恼羞成怒吗?还是因为林言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而觉得不甘心?林言被绑架你又在那里呢?再跟着你的法国女友亲热吗?哈哈”
“滚,你永远没有资格进沈氏的大门。”
向北优雅的掏出手机,飞快的按了几个键子,随即笑的无比开怀。
“好,我不急,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这里踢出去,另外,刚刚我们谈话的内容我已经传到了林言的手机里,我早就提醒过你,只不过,哈哈”
录音?沈易南眼中红的快要喷出火来。
“哈哈,好大的火气啊,只可惜你的沈太太看不到,她只能听到刚刚有人冰冷的言语和对婚姻的不忠!沈易南我早就预料到,你不会这么轻易的让我进沈氏,所以特意给你备了这份大礼,你若是不忍心伤了林言,那我必能在沈氏与你分一杯羹,你若是为了权力,哈哈,那么,就像现在这样,林言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向北摔门而去,原来江山和美人,终是不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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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只觉得睡了好久,除了中途醒了几次,喝了佣人喂的牛奶果腹,就一直在不知不觉的昏睡。熟悉的手机提示音响起,挣扎着揉着额头,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一条音频简讯,陌生的号码下,是在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女人妥协吗?”
安静的卧室里,清晰的男声透着听筒传了出来,林言只觉得精神一震,瞬间清醒。
“你对你的妻子都这样的不讲情面,我不禁佩服你,怪不得这么快就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商人。原来这绝情是骨子里就带的,或许这就是你们沈家的特色!”
“别再和我玩这些小把戏,威胁是最可笑的手段。”
“你难道就真的不怕我伤了她?或者,我上了她?”
向北,你只配玩我玩腻的,无论是玩具,还是像玩具一样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狠狠的攥着拳头,白希的脸上是微微颤抖的嘴唇,
“向北,你只配玩我玩腻的,无论是玩具,还是像玩具一样的女人。”
“向北,你只配玩我玩腻的,无论是玩具,还是像玩具一样的女人。”
“向北,你只配玩我玩腻的,无论是玩具,还是像玩具一样的女人。”
固执的回放,沈易南的声音一边又一遍的冲击着林言的耳膜,
“随你、我倒要看看,这孩子究竟是哪里来的、”
“林言被绑架你又在那里呢?再跟着你的法国女友亲热吗?哈哈”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林言软软的倒在了床边,手机滑落到地板上,声音闷的异常。眼角的一滴泪滴落在被子上,转瞬便消失不见。
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淡淡的烟草混合着百合的香气,神秘却蛊惑。
“出去、如果你没打算杀了我,请你出去。”
男人叹了叹气,俯下身替她掖了额被子,随即走了到窗边,夕阳的余晖渡在他的身上,美丽炫目,却孤独凄凉。
“对不起”
低沉的声音下,满怀愧疚的意味,和白天里那个咄咄逼人的向北有着天壤之别。
“难道你还希望我可以笑着说没关系吗?不是每一个对不起都可以换来一句没关系。向北,你们之间的恩怨不应该扯上我。”
“你猜到了什么?是吗?”
起身坐了起来,拢了拢凌乱的发
“你和他的背影太像,你们的眼神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性格,都是那么的相像”在满怀喜悦的伤害了别人的时候,回身再义无反顾的狠狠给自己一刀!
“可是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排斥我自己,我恨我有这样的一双眼睛,这样的思想,甚至于流淌在我身体内的带着沈姓的血液。我恨不得从没有来到过这个世界上!”
男人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了挂在墙上的那面镜子,镜子里的面容立即七零八碎,放下的右手不停地滴着血,剧烈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的愤怒!
盯着地板上逐渐汇集成一片的鲜血,林言久久没有作声。
“对不起,吓到你了吧”
“你这又是何必呢?”把头扭向窗外,可是耳边似乎还有鲜血滴下来的声音。
“其实你该叫我一声大哥的,虽然我只比沈易南大十个月,我出生时,沈太太刚好怀孕,多巧,多残忍!”
“我的母亲是一位文工团的领唱,她很美,美到让人羡慕。后来他遇到了沈易南的父亲,母亲说,那段时间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他们偷偷的见面,在反对和抵制中越陷越深,还甘之如饴。不过,那个女人出现了,她就像是江南水乡的一缕柔波,无需任何付出,就轻轻松松的走进了他们本该甜蜜的世界,带着怜悯和救世主一样的慈爱成为了沈家公认的儿媳,而我可怜的妈妈却因为那个男人的懦弱以及三心二意,未婚先孕,成为了街坊里人人讥讽的笑料。”
向北的声音平淡到如同再讲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老故事,可是背影确实难以掩饰的落寞。
“母亲怀着身孕不敢回家,带着思念和一丝飞蛾扑火一样的希望,偷偷的跑到了乡下,她说这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就是死,也要生下来,呵呵,结果,若不是邻居帮忙,母亲就真的因为难产死在了那冰凉的木板上。”
“因为生产时着了凉,我的身子骨很差,生下来还没有满百天,就病的奄奄一息,为了救我,母亲做了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那就是抱着我登上了沈家的门。”
“那个男人已经变心了,他不敢看母亲憔悴的面容,更不敢亲手抱抱正在高烧中的我!他只是沉默的离开,放任沈老爷子为那个刚怀有身孕的柔弱的女人主持公道”
“他说,无论如何,这孩子是我沈家的后代,就算名不正,言不顺,我也绝不会让他病死,他的病,我来治”
“母亲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她的宝贝终于有救了”
“他说,我们承认他是我沈家的苗,但是你一辈子都休想进沈家的门,戏子就是戏子。别再异想天开”
“母亲摸着我的脸,不住的点头。”
“他说,以后这孩子我来抚养,不到十八岁,你不可以见他。”
“母亲愣了愣,随即沙哑了嗓音。为什么?”
“沈家的骨肉,不能在你这样的人身边长大,难道你希望他被人指着鼻子嘲笑他是私生子吗?”
“母亲的泪已经流干,咬了咬嘴唇,直到一阵血腥进入口腔。把孩子递给了保姆,头也不回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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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的故事被向北如同背稿子一样的和盘托出,看不出他的情绪,却只觉得那湿润的睫毛煞是刺眼。林言慢慢的下床,拿起不远处的丝巾,走到他的身边,右手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没有结痂的迹象。抬起他的手,丝滑的丝巾绕了一圈又一圈,直至绕道手背,仔细的打了一个结。
盯着右手上的丝巾,向北的眼神中满是凄凉。
☆、第五十一章 真相 2 (8000字)
“每当我受了伤,都希望能有人真心的为我处理伤口,而不是那些收了老爷子的钱,或是仰仗着老爷子的名。对我行动上关心,眼神中鄙视的践人”
“他们怕我的到来影响了沈太太的心情,老爷子连夜就把我送到了老家,找了一对老夫妇抚养我,我只记得老房子前面是一个窄窄的弄堂,那是我只有五岁,本该是贪玩的年纪却从不轻易出去,尤其是那个弄堂,因为每每从那里经过,都会有别的小朋友一边骂我是小杂 种一边连踢代打的抢走我手里的玩具赛车。”
“对了,还有赛车,知道问什么沈易南说我连捡它玩腻的东西都不配吗?我的童年是没有玩具的,只有那一次,那对老夫妇来沈宅汇报我的情况时给我带回来一辆玩具赛车,我兴奋的恨不得睡觉都搂着。一搂就是三年,直到一个盛气凌人的男孩子站在我面前,随手拨弄着赛车
“原来它在这里,不过没关系,你要是喜欢,可以让张妈再给你带一些,反正我也玩腻了!那语气是那样的趾高气昂,慷慨的让我有一种急切的把他打倒在地的冲动。那时我和沈易南同样十二岁,我生于年初,他生于年尾。体内同样留着那个男人的血,可是却过着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从那一刻,我终于愿意面对自己与他的差异,不再逃避,更不在自欺欺人,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见不得光,扶不了正”
“沈老爷子知道沈易南和我见过面后,勃然大幕,把老夫妇辞退后直接把我送到了法国。随便找了一家全日制的封闭学校,任我自生自灭!那是我只有12岁啊,语言不通不可怕,可怕的是午夜梦回,我竟不知我究竟身处何方?”
“你不要以为,我在学校里可以生活的多么安逸,无忧无虑,老爷子虽然负担了我的学费,生活费,但是真正到我手里就已经寥寥无几了,12岁时我已经把饿肚子,受那些白人的欺负当成了家常便饭!为了能活到十八岁,见见我那个“伟大”的母亲,我拼了命的赚钱,无所不用其极,车行的学徒,酒吧的招待,饭店的小时工,现在想想我都好奇我是怎么熬过那几年的,直到17岁时,我已经讲的了一口流利的发文,英文,顺利的升入了UniversiteParis…Sud主修法律。老爷子才想起,在大洋彼岸,还有一个被他们放任了五年任其自生自灭的沈家人”
“18岁,我终于获准回国,刚巧沈易南去美国学画,我在梦中幻想了千万遍与他再见的情形都成为了笑料。我提出要见我的母亲,老爷子当时就摔了茶杯,推门出去了,他说,你是沈家人,与那个女人无关,言下之意,我若是敢去找母亲,沈家就不认我这个孩子”
“呵呵,真是笑话,难道没有母亲你们就认我是沈家人吗?放逐到国外的沈家人?”
“我背着老爷子,多方打听,终于在半年之后找到了我的母亲,她在做小时工,每天帮人家洗衣服,打扫卫生,记忆中我对这个女人是没有印象的,毕竟那是我只有几个月大,可是不得不说,血缘真的很奇妙。我有着和她一样黑亮的头发,高蜓的鼻梁,我悄悄地注视着她,你可能会奇怪为什么是悄悄地,因为我要忍耐,不能让老爷子发现。”
听到这里,林言的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和怜悯。
“忍了多久?忍到什么时候?”
“呵呵,见到母亲没多久,我以学业为由向老爷子提出回法国,老爷子欣然应允,回到法国我退了以前住的公寓,搬到了简陋的地下室,一顿三餐只是几块干面包,发疯一样的读书,做兼职,攒钱,终于,我提前完成了所有的专业课程,获得了法学毕 业 证书后,带着我攒的钱,开始我的捞金生涯!”
似乎是那段黑暗的过往终于讲了过去,向北的眼神从孤寂变得自信,嚣张。
“我义务的跑现场,出庭,只为了赚够了经验自立门户,网罗了几位同专业的同学,终于办起了自己的律师师事务所,两年后,上天眷顾吧,我的律师事务所名气越来越大,出一次庭的收益翻了几番都不止。我知道,我终于不用再忍耐了。”
“我再次回国,接走了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早已饱经风霜,可是还是那么美,她掌心的温度同我梦中的一抹一样!”
“老爷子知道吗?”
“知道,不过老爷子老了,他管不了我了,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够自食其力,不再受制于人。”
“所以,你安顿好母亲,现在回来报复吗?”
“没错,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期盼这一天的到来,所以,我在巴黎街头被酒鬼打破了嘴角,在老板的克扣下只拿到价值三块面包的工资,在白人轻蔑的眼神和尖酸的话语下,都从来没有屈服过。我要让他沈家,让沈易南知道,当初他们抛弃了我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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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觉得再也听不下去了,心中翻涌着厌恶和嘲讽。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丑陋到极点,如同流脓的伤口,恶心中泛着腐朽的味道。
抓起外套,林言快步的向门口走去。
“你不能走,不能走。”
向北飞快的拽住林言的身体,发疯一样的将她拖回到床上。
“不要走,不要走”
“放开我,你疯了吗?向北”
他将她狠狠的压在身底,一只大手用力的将她的两支胳膊拧到了身后,另一只手暴力的撕开了她的外套,疯狂的啃指着她细腻的脖颈和脸颊。
“林言,和我在一起,我会比沈易南对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林言挣扎着,想要拿起手机打电话,可是却被向北一掌推落在外,飞快地结下领带,近乎野蛮的把林言翻身向下,手腕被领带死死的缠在一起,喘息着的扯开上身的衣物,直到露出了女人内衣性感的蕾丝花边,林言还在不停地挣扎,激烈的躲开向北火热的唇。男人终于气的没了理智,硬生生的托着林言的身体到床边,解下腰带,把她的身子直接绑在了实木的柱子上,彼时的林言上身已经完全暴 漏在空气中,海藻一般的头发凌乱的挡住了前胸。坚实的被绑在了柱子上,动弹不得。林言如同惊慌的小鹿,只有眼泪不停的夺眶而出,沈易南从没有如此暴利的对待自己,被腰带紧紧缠着的双臂痛得要命。
向北颓了衬衫,健壮的肌肤裸 露在外,他紧紧地箍住林言的头,灵活的舌尖疯狂的在她的空腔中扫荡,#已屏蔽# 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林言早已泣不成声。
“向北,你冷静点,你不过是为了报复沈易南,你唔唔唔、、、”
不愿林言再多说,向北疯狂的再次堵住了她的唇,#已屏蔽# “向北,你这是在报复沈易南”
“不,我爱你,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你的眼神好清澈,我是真的爱你,胜过沈易南的,你看他,说了那么多绝情的话。相信我,我会对你好的、”
“不,你就是以抢沈易南的一切为乐,无论是沈氏,还是我,你醒醒吧,向北。”
林言的声音里透露着坚定和倔强。抬起头,竟不敢看林言的眼神,心中突然烦躁到难以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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