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材,啧啧啧……
绝对有D罩杯。
方子清的脸色红了又白,诗倪以为她遇见谁了。
回头一看,整个人呆住了。
她一直背对着他。
身上还穿着Tiffany死塞给她的Gucci小短裙。
不像她平时的打扮。
直到她回头,靳司乐才认出是她,起初也没有反应过来。
两个人就愣愣地尴尬对视着。
诡异的气氛看得子清心里发毛。
许久,靳司乐才淡淡笑笑,
“回来了?”
诗倪迟缓地点点头,
“恩,才回来没多久。”
她看看被他紧拥的女人,想说的对不起也说不出口。
说不定她是司乐才交往的女朋友。
她要贸贸然地说他因为找她疲惫得晕了的事。
她误会了就不太好了。
方子清就没她那么善良了。
她也不给司乐面子,大大方方地打量着火辣女人。
靳司乐注意到她充满敌意的目光,慌忙为她们介绍,
“这是芊芊,芊芊这是诗倪和方子清,我和她们……
是很好的朋友。”
子清没睬他,前不久才向诗倪求婚。
这才过了多少天他又搂着一个女朋友。
罩杯大一点她就了不起么。
诗倪那副清纯脸蛋不晓得甩她多少条街去了。
另有新欢3
“子清~~”
诗倪桌子底下悄悄踢了踢子清。
她这么明显的摆脸色多不给司乐面子啊。
子清凶凶地恨了她一眼。
人家D杯连她墙角都挖了她还在替别人着想。
她是脑子打铁去了么?
“呃……”
她讪讪地看着脸色不太好的两人,窘迫地笑笑。
朝芊芊伸出手,
“你好,芊芊。”
芊芊斜眼冷冷地瞄了瞄诗倪,
“哼~~~这就是被楚家退货的尹诗倪?”
诗倪尴尬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
“你TM骂谁呢?”
方子清腾地火气就上来了,她拍着桌子跳起来。
手指都甩到芊芊鼻尖了,
“你把嘴给老娘放干净些。”
芊芊无所畏惧地把她手一推。
鄙夷地甩给诗倪一个白眼,
“做了那些破事还怕人说?
既然不好意思,当初就不要做那些放荡事。”
摆明了,她今天就是来挑衅的。
子清气不打一次来,朝站在一边的靳司乐吼,
“靳司乐,你TMD是什么意思呢。
管管你女人那张臭嘴。”
“子清,算了。”
诗倪木着张脸也站起来扯被气得七晕八素方子清,
“她想怎么说随她吧。”
方子清的火爆脾气早就被芊芊那死女人点燃了。
现在岂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
她跨步上前扯着靳司乐的肩膀往后用力一推,
“靳司乐,今天这事要不说清楚让你女人给诗倪道歉。
我们这十几年的朋友没得做了!”
靳司乐一声不吭任由她拉拽。
芊芊看着忍不住了伸手抓住子清的手。
子清本就是故意激怒她让她先动手。
她果然中招。
子清轻而易举地一扭芊芊那细得像竹竿的手臂就被反捆在身后。
“给你点小教训,让你知道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另有新欢4
子清冲着她漂亮的脸扬起巴掌,正欲挥下。
“子清,够了。”
一直袖手旁观的靳司乐忽然出手。
方子清没有料到他会帮芊芊。
她被他用力一推竟跌坐在地上。
诗倪看得寒了心,忙心疼地去扶子清起来。
这时,摆脱了束缚的芊芊端起桌上的汤利索地倒了过去。
一盆子的菜盖了诗倪一头。
如此大的动静,早就引起周围桌边的人窥视。
诗倪满头满脸全是湿漉漉的菜。
她狼狈不堪地站在那里。
傻傻地直直注视着像变了个人似的靳司乐。
他就是姐姐说的那个为了找她五天五夜不肯休息。
累得晕了两次也不去医院的司乐?
是奶奶劝她是真心对她好,愿意娶她的司乐?
当年那个因为男孩子对她讲了一句龌龊话。
就皱得别人半个月下不了床的司乐。
现在却陌生得让她不认识。
还好脸都是水,就算她哭了也不会被他笑话。
子清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
看芊芊飞扬跋扈笑着,靳司乐冷着表情。
跟个没事人似的。
她忽然也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男人前一秒还深情款款地说着情话。
这一秒却绝情地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她还可以对他说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牧寒潇冷冷的声音就在这一刻。
却给快要支撑不下去的诗倪注入了莫大的力量。
“发生什么事了?”
牧寒潇冰冷的视线拂过脸红脖子粗的子清。
冷着脸的瘦高个男人,他身边艳俗的女人。
在看到子清身后狼狈的诗倪时,目光一凛。
又缓缓逼视事情的始作俑者。
“你们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子清知道她哥本事大,赶忙诉苦,
“哥,你来得正好,这贱人……”
另有新欢5
敢欺负诗倪,她要让她哥拆了那妖蛾子的皮。
诗倪在背后扯扯她衣服,小声地截住她话头,
“没事。”
她声音轻飘飘地,听得子清心痛。
牧寒潇长臂一伸把她拉到身边。
眯起眼睛将她全身打量了一遍,轻声责备道,
“都脏成这样了,还没事?”
她记得他有严重的洁癖。
诗倪赶紧小心地退后一步离他远一点。
“女人,扭什么扭,过来。”
他不满地皱眉,搂住她的腰把她捞了回来。
“你的脸丢了,别带着连我那份一块儿丢。”
牧寒潇把乖乖听话的诗倪圈在怀里。
凑近了头,一点一点去挑她头发、衣服上的菜沫。
尽管他微热的鼻息喷在脖子上痒痒的。
诗倪却咬着牙动也不敢动,不想把汤渣蹭在他身上。
“你干的?”
他边专注着手上的工作,边徐徐看向子清所指的女人。
狭长的黑眸似是不经意地一瞥。
其中的凛意似针般锋利,芊芊露怯地往靳司乐身边靠。
“只是一场误会。”
靳司乐挡在她前面,讲得风轻云淡。
方子清气得快要爆炸了,
“靳司乐,你算是什么男人?
你这样的朋友我们交不起了!”
“误会?”
牧寒潇瞟向他,冷笑道,
“既然是误会,那再让我们也误会一次,两不相欠如何?!!”
“我代芊芊给诗倪道歉,她做事不懂事。”
靳司乐对芊芊百般的维护,看在诗倪眼里,很不是滋味。
牧寒潇终于记起他是谁来。
他和诗倪的姐姐在咖啡厅外撞见过他和诗倪在一起。
诗瑶说的是他很爱她。
哼,他的爱就是纵容一个恶劣的女人欺负她?!
“道歉的事可以晚点说,现在,”
牧寒潇指指桌上的麻婆豆腐,
另有新欢6
“先让我们也误会一次怎么样?”
靳司乐为难地看着怀里的女人,
“诗倪她不会计较的。”
他居然会说出那样无耻的话。
诗倪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她的不计较就是他包容他的芊芊来侮辱她?
靳司乐,你真狠。
司乐别扭地垂下眼睑,心虚地不敢看她。
看在十几年朋友相互守护的份上。
就当做最后一次帮他吧。
诗倪疲惫地说,
“算了,没什么——”
“女人,你给我闭嘴!”
牧寒潇霸道地捂住她的嘴。
恨恨地瞪她让她不要再说废话。
她就是不知道自己心肠太软。
才会被牛鬼蛇神之类的欺负一通。
“没什么好说的,你应该知道你也只能一时护着她。
要真为她好就让她把这误会收回去。”
他是谁?
赫赫有名的德克森财团继承人。
上次楚彦轩婚礼上奥云集团苏晓云夫妇惹得他不快。
他放话三天就收了奥云。
最后仅半天就把奥云收了过去。
这些都是靳司乐后来听他姐晴语讲的。
那个时候他正在美国。
他不担心靳家的生意。
可是芊芊是无意被搅进混局里的。
堂堂牧总裁真要对付一个人。
他又有多少方法可以帮到芊芊?
早被牧寒潇的气势吓到的芊芊。
此时看到靳司乐无奈又为难的样子。
痛苦地咬咬牙,她扑哧扑到桌前。
哆嗦着端起“内容丰富”的麻婆豆腐果决地从头上倒下去。
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震住了。
芊芊被又红又稠的豆腐黏着。
脸上令人作呕的红红一片。
看到她可怜兮兮狼狈不堪的样子,子清率先大笑出声。
“这样可以了吗?”
芊芊低声的问,早先趾高气扬的得瑟劲儿已不复存在。
她好诱人1
她现在的样子让诗倪有些同情了。
牧寒潇也是看到她不忍的样子,才松了口,
“好不好由我女人说了算。”
“我没什么了。”
诗倪赶紧好心接口道。
“那我们就走了。”
靳司乐体贴地脱下西装盖在芊芊头上。
拉起她往外走,根本就没看诗倪一眼。
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下被人欺侮教训。
任谁都会生气吧。
诗倪看着他冷冰冰的脸,鼻子酸酸的。
她和他的感情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她一直失落地看着靳司乐走出餐厅。
收回视线才接收到牧寒潇冒火的眼神。
他轻轻地把她推开,嫌弃地皱鼻,
“真是脏死了,离我远点。”
分明就是他拉她过去的。
现在还摆出一副她倒贴的样子。
诗倪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好想笑。
“女人,你还嫌丢脸不够?”
他说着,又把她扯过去,
“子清,回你家去。”
“好的。”
子清低头闷笑,吃醋就吃醋。
还别扭别扭的,幼稚地像个小孩。
她才发现她大哥实在是个可爱的人啊。
深夜子清不大的公寓里。
子清抱着公仔斜躺在沙发上。
津津有味地看着NBA火箭对掘金的比赛。
看到失误时。
她一边低骂着小腿不自禁地一伸踹到小沙发那头的牧寒潇。
“抱歉,抱歉。”
都怪她家太小了。
牧寒潇眼睛盯着笔记本屏幕,淡淡地撇撇嘴角,
“没事。”
他很喜欢这个妹妹的性格,率直又活泼,相熟也很快。
中场休息的时候,子清丢了公仔凑到他电脑屏幕前。
一眼望去全是花花绿绿的数字曲线图,看得她头晕。
她佩服地看着淡定的牧寒潇。
能十来年天天算计着这些东西而不感到无聊,他是何其强悍。
她好诱人2
“怎么,你感兴趣?”
牧寒潇指指股市图。
她要是能帮他分担下公司的财务也是不错。
子清唯恐不及,把头摇得风中凌乱,
“没、没。”
她不要命了,才对那些复杂的数字感兴趣。
牧寒潇轻轻笑了笑,又把目光移到屏幕上。
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敲打着键盘计算些方子清根本看不懂的公式。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比女孩子的手还好看。
看得方子清羡慕得想流口水。
她曾想过家的感觉,在这一刻好充实。
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止,门咔嚓开了。
“子清,你擦头的毛巾在哪儿呢?”
诗倪披着湿发,站在门口问。
她穿着长及小腿的大T恤。
头发上的水滴到胸口濡湿了一大片。
巧妙地勾勒出妙曼的曲线。
她浑然不知,自己是怎样妩媚和撩人。
牧寒潇只是随意地瞟一眼,视线一时忘了离开。
“哇,哥,诗倪是不是很勾人?”
子清趴到他耳边悄悄的问。
牧寒潇毫不避讳地点点头。
他不想否认身体里窜起的那份火热。
“子清?”
久久得不到答复,诗倪又重复了一声。
“哦,在那边柜子里我帮你拿。”
子清麻利地跑进洗手间从柜子里找了条新毛巾。
递给诗倪时,没忍住窃笑出声。
诗倪看她诡异的笑容,有种不安的感觉,
“干嘛,我头上还有菜叶吗?”
子清眨眨眼,
“你现在可是美呆了。”
她别有用意刻意咬重了“美”字。
诗倪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音。
可是因为她在牧寒潇面前肆无忌惮地夸她,心里好不自在。
含糊地应了一句后就慌张地躲进洗手间。
继续收拾她湿淋淋的头发。
她拧着头发,心不由自主地飘到客厅外。
一起睡1
他似乎叫她女人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自然到她偶尔恍然间竟真的以为自己是他的人。
除去他的冷漠和倨傲,他好像还不错。
不厌其烦地为她出头。
而且他的傲慢虽然有时候真的很让人不爽。
可是想想,那也是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和成长环境的影响。
现在他似乎刻意在改变,对子清亲昵太多了。
囧,自己会不会想太多了?
诗倪揉揉发烫的脸,发泄似的用力擦着湿发。
好讨厌,心跳怎么还是越跳越快!!
“咦,你怎么还没走?”
诗倪吹干了头发走出洗手间。
看见沙发上陪着子清看比赛的牧寒潇。
困惑的话吞口而出。
她以为他已经走了,都快凌晨了。
牧寒潇不悦地瞅着她,
“女人,我要做什么不是你吩咐的。”
“我不是吩咐。”
都怪自己嘴快,诗倪理亏地小声辩解,
“我只是看时间快到12点了,很晚了……”
“对啊,都快凌晨了。”
方子清恍然大悟道,脸上的惊讶绝对有夸张的成分。
“怎么办,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
诗倪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想着赶紧把牧寒潇送走,连忙应和着,
“对啊,对啊,好晚了。”
言下之意,识趣的话就赶紧走吧。
去你的总统套房吧。
牧寒潇倏尔一笑,郁闷地重复她的话,
“对啊,好晚了。”
“哥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今天晚上就在我这里休息吧。”
方子清强忍着大笑的冲动,把话说得很是委婉,
“虽然我这公寓是破了点,小了点。”
“我怎么会——”
“不行!!!!”
诗倪失声叫道,瓜子脸因为受到了惊吓变得雪白。
感受到牧寒潇不爽的瞪视。
一起睡2
她抚抚狂跳的心口,蹩脚地解释道,
“子清这里只有一间卧室,沙发上挤不下我和她。
你身娇肉贵的肯定也不能睡沙发啦。”
所以,还是回五星酒店去吧。
牧寒潇恼火的神情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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