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唐谨的身子搂在怀中,唐谨身上的花露水味道在赵国栋鼻中也变得好闻起来,唐谨怕蚊子咬,随身就带有花露水驱蚊,顺便也在赵国栋身上洒了一点。
看见少女羞怯的眼睛闭合起来,赵国栋忍不住在心中呻吟一声,这样的佳人若是落入别人怀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坦然面对?
前世记忆中唐谨投入他人怀抱让自己颓废了许久,即便是在调回刑警队之后他也有大半年没有恢复过来,直到另外一个女人逐渐走进自己心间。
呼吸随着赵国栋贪婪的吮吸着唐谨的香舌时变得粗重起来,短袖衬衣已经被赵国栋从唐谨警裙中拉了起来,双手熟练的滑入衬衣下解开背后的文胸锁扣,赵国栋双手立时就按上了唐谨饱满的双峰。
娇嫩细滑的乳肌在赵国栋大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唐谨个子虽然不大,但是这里却着实不小,赵国栋最喜欢的也就是抚摸揉捏女友的这里,这总能带给赵国栋可以一手掌握的满足感。
当赵国栋将唐谨衬衣掀起嘴唇也在唐谨的胸前逡巡寻找着目标时,唐谨几乎要瘫软在男友怀中了,野外的巨大刺激感让她一直不敢放开自己,直到这一刻。
如婴儿一般叼住女友的轻吮慢戏,赵国栋的双手也滑向了女友的裙下。这一刻云台山洞中那一幕突然从赵国栋脑海中一闪而过,那两条连衣裙下的内裤和包裹的结实臀瓣像火星一样突然点燃了赵国栋内心的情火。
左顾右盼的唐谨几乎是喘息着哀求自己男友:“国栋,不行,这里不行,周围会有人。”
赵国栋停住动作仔细倾听,的确有人,阵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从背后的灌木丛的另一端传来,赵国栋恋恋不舍的松开口,得意地一笑,“小瑾,真的有人呢,你听。”
唐谨仔细一听,顿时羞得使劲擂赵国栋敞开的胸膛,“你坏死了,偷听别人!”
传来的女声如无病呻吟,时高时低,间或有一两声撞击的脆响,背后那边在干什么,赵国栋和唐谨心照不宣。
感同身受,赵国栋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那一声声呻吟点燃了,而唐谨似乎也被背后传来的声音所诱惑,默许了自己男友的放肆。
赵国栋有些粗暴的想要扯下唐谨裙下的内裤,但是唐谨却死死夹住不松,直到赵国栋手掌插入唐谨两腿间,这个任务才应刃而解。
狂暴的冲击一波接一波,盘坐在赵国栋身上的唐谨被赵国栋疯狂的动作不断抛向巅峰,飞散的秀发洒落下来似乎是想要遮住少女极度兴奋而发红的面庞。也许是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下欢爱,唐谨的来得很快,几分钟过后唐谨就瘫软在赵国栋怀中一动不动,就像是被耗尽了一切精力。
爱怜的注视着躺在自己怀中的女友,唐谨身子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一般柔若无骨,赵国栋环顾了一下四周,再听了一下背后,也没有声音,看来背后这对情侣也已经消耗完了激情,他虽然还有些难受,但是也知道唐谨这副样子怕是不可能再在这里亲密了,只有回唐谨宿舍再续大业了。
赵国栋温柔无比的替唐谨扣上文胸扣锁,唐谨的小内裤有点湿了,索性就塞入自己裤包,反正警裙够宽够大,这夜里乘公交车也不担心春光外泄。
这一刻赵国栋突然想起了记忆中的港片《最佳损友》中一个片段,在下水道盖子那里安上一个鼓风机,等穿裙子的女孩子经过那里突然鼓起一阵风,裙子上翻,春光外泄,实在很猥琐。
整理完衣物之后好一阵唐谨才慢慢从瘫软中恢复过来,赵国栋的行为让她又羞又怕,但是湿润的内裤穿在身上的确很难受,她也只有装着忘了似的。
没穿内裤的感觉真是怪异,唐谨也知道男友的意思,但是还是有些害怕,若是被人发现,那可真是无颜见人了。穿行在林间石径中,唐谨下意识的紧紧压住警裙,深怕一阵风吹来,将自己警裙吹起,那可就是春光乍泄了。
好在这种只有在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情节并没有发生,一直到二人乘车回到天河分局单身宿舍唐谨的心才算放下来。
唐谨家住城北市公安局家属宿舍,天河分局却在城南片,骑自行车至少要一个半小时,坐公交车需要转两次车,算下来时间也差不多,所以唐谨就以早上上班来不及为名向分局住单身宿舍,唐谨的父亲也是市局交警大队的老同志了,在天河分局也有些关系,所以也就分到半间宿舍。
说是半间是因为这件宿舍还有另外一个住客,分局另外一位单身女民警,只不过这位女民警马上就快要结婚了,所以几乎都住在男友家,就很少住这里了,这间宿舍也就变成了唐谨和赵国栋的快乐小家。
唐谨觉得自己都快要死过去了,就像在浪峰波谷间飞跃腾挪,时而跃上巅峰,时而坠入谷底,她不知道周末隔壁有没有人,但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
从小声哼唧到喘息呻吟,从主动迎战到瘫软求饶,赵国栋带来的雄性气息几乎渗透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在那一刻她甚至怀疑自己如果真的失去了赵国栋该怎么过。
不过当余韵渐渐褪去之后,现实的局促又渐渐浮起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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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节 差距
唐谨自认为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在与赵国栋相好时也有不少好友劝过她,说门不当户不对,而且赵国栋家是郊县的,按照哪来哪去的分配原则,两人根本分不到一块儿,日后肯定麻烦很多。
但唐谨没有在意这些,在她看来只要两个人情投意合,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当唐谨真正踏入这个社会时,她才意识到事情好像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同属于市公安局辖下,市区分局、郊区分局和郊县局三者之间的鸿沟不是一星半点儿那么大,市区五个分局和三个郊区分局不但在福利待遇上相差甚远,而且地处市区中心,交通发达,生活方便,在这里上班那就是真正的城里人。
而郊区分局辖区距离市区最近都有十多公里,虽然现在公交车相当方便,但是坐车总要耗费你一个小时,而且郊区分局在福利待遇上也无法与市区分局相比。
至于郊县局那几乎就是另一个天地了,准确的说市区分局和郊区分局是在市公安局直接领导下,而郊县局却是在市公安局和当地政府的双重领导下,甚至后者的影响力更大。
而在收入待遇上那就更无法相提并论了,经济基础决定一切,郊县经济当然无法和市区相比,那郊县局民警自然也就矮人一等。
而且郊县局由于距离上的差距,距离市区大多在三十公里之外,与市局关系也就远不如市区分局和郊区分局那么紧密,这也就意味着郊县局的民警要想调入市区分局几乎就是不可能。
蒋伟才对自己真的很上心,几乎每天都要打电话来现殷勤,弄得科里上下都知道市局政治部蒋副主任的儿子在追求自己,到现在唐谨也没有动心,但她却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扛不住这种潜移默化的浸润了。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托词要回家,只怕蒋伟才还会在分局来接自己。
科里的同事们都觉得蒋伟才人很不错,相貌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家庭条件又好,相比之下,赵国栋更像是一个武夫,唐谨知道科里这些同事们肯定看不上赵国栋,这让她甚至不敢将自己和赵国栋之间的事情公之于众。
也许唯一能够支持唐谨的就是她和赵国栋之间的感情了,但是感情能够支撑一辈子么?唐谨有些茫然,之所以忙不迭的让赵国栋赶来和自己呆在一块儿,唐谨就是想要藉此充实自己内心的虚弱。
放纵之后的赵国栋精神依然很好,不过他清楚唐谨再也支撑不住了,他只能爱怜的搂着女友轻怜密爱,两具裹在单薄的毛巾被下像麻花一般交颈而眠。
“国栋,你日后打算怎么办?”暗夜中唐谨幽幽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赵国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看来方才的狂放似乎意味着先前自己的担心都烟消云散了,但是他错了。
“难道你打算在江口呆一辈子?那我们怎么办?”唐谨叹了一口气。
赵国栋心头一颤,搂着唐谨的手也微微一松,“我只能想办法先调回刑警队,然后好生表现,争取能够被市局刑警支队看中。”
市局刑警大队每年都会在辖下各局刑警队中选人,但是人数极少,而且要么是经验丰富的资深刑警,要么就是有一技之长的技术人才,江口县公安局刑警队似乎还从没有人被选调入市局刑警大队。
“几年能行?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唐谨追问,“国栋,那太难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赵国栋也渐渐冷静下来,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始终是唐谨的心结。
“我想找找我爸,把我们俩的事情告诉他,然后通通关系,看能不能把你调到龙塘分局交警队,龙塘分局我爸还有些熟人。”唐谨已经旁敲侧击的问过自己父亲,但是父亲口风很紧,反而对她起了疑心,唐谨不敢轻易把她和赵国栋的事情说出来。
“龙塘分局?”龙塘分局是郊区分局,距离市区也不过二十公里,算得上一个不错的地方了,只是交警这个职业他却不大感兴趣。
唐谨似乎觉察到自己男友的心情,“这会儿还想其他干什么,只要能调过去都要千恩万谢了,调过去之后再想办法调到刑警队也行啊。”
“能行么?”赵国栋也清楚想要调到郊区分局不那么容易,唐谨父亲在市局交警支队也不过是一名普通民警,这种调动的事情光靠一些一般的关系是过不了关的。
“我也不知道。”唐谨翻过身将赵国栋搂住,白皙的紧紧贴在赵国栋雄壮的胸膛上。
赵国栋手掌贪恋的在女友身体上爱抚,但是内心的热潮却早已退去,自己该怎么办?
幸福时光总是过的那么快,星期天一天对于赵国栋来说如白驹过隙,一闪即逝,安都市区的几大商场无疑是女孩子们的最爱,虽然陪着女友逛商场都是男人们的头等痛苦,但是赵国栋还是心甘情愿的跟着唐谨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个够。
当赵国栋踏上南下的客车时,他似乎隐约看到了唐谨脸上有些勉强的忧色。
从安都回到江口,巨大的反差让赵国栋意识到唐谨言语中为什么会那么渴望自己调回市区。
漆黑而又不平的街道,柴门犬吠,唯有蚊蝇和老鼠在小巷中穿行。想起华灯初放的安都市区,影城歌城,公园草地,丰富多彩的娱乐方式,一对对情侣恋人才刚刚开始享受他们的夜生活,谁不渴望这样的生活?
这两地之间的距离实在太大,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够赶上,就像是一个士绅和农民之间的差距,而江庙,那简直就是乞丐了。
距离决定命运,改变,这一切需要改变!
赵国栋告诉自己,如果不尽快拿出办法来改变这一切,他知道唐谨迟早会离自己而去,而现在他似乎具备了改变这一切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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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节 抓赌()
“赵哥,赵哥!”
“啥事?”缩在藤椅里的赵国栋收回思绪,尽量压下内心的不爽问道。
高瞻远瞩还得脚踏实地,一切还得从身边事情做起。
“呃,有个事情想要向你汇报一下。”来人是所里的联防王忠光。
“噢?啥事?廖指导不在么?”今天是廖昌盛值班,赵国栋下车就直接到了所里,懒得回家了。
“嘿嘿,廖指导一般不参与这些事情,所以得和赵哥说说,看赵哥有没有兴趣。”王忠光眼神有些闪烁不定,勾起了赵国栋的兴趣。
“说说,啥事?”
“有人来报,说今晚菜市场那边的茶馆里有人聚赌。”王忠光搓着手笑道,“廖指导年纪大了,熬不得夜,正好你在,大伙儿想要来问问你的意思。”
赵国栋知道派出所的规矩,像查处黄赌这一类六害案件一般都是以罚款为主,罚没上交财政后全额返还给公安局以弥补公安局办案经费的不足,而局里又按照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八十不等返给办案单位。
像县局刑警队和治安队返还都是百分之三十,城关派出所和郊区两个所返还就是百分之五十,而农村所一般都是百分之八十。而这部分返还经费可以提出一部分作为线索费和加班费给予提供线索者和办案人员,以提高办案积极性。
“有搞头么?”
“听说是一帮杀猪匠和几个砖老板。”王忠光笑着道,“小了咋敢来劳烦赵哥你呢?”
赵国栋在大观口收拾郑二赖立威一事在联防们里早传开了,原本对赵国栋观感还一般的联防们立即对赵国栋尊敬起来,那郑二赖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乡里恰恰就是这种角色最讨厌,而赵国栋三五两下就把郑二赖丢翻摆平,没有点本事魄力那还真不行。
“嗯,具体位置在哪里?”赵国栋点点头。
派出所八个联防外加一个做饭打扫清洁的,光靠区工委从各乡镇收来那点联防费根本不够,剩下的就全靠所里在这些方面想办法补贴了。
邱元丰也有意无意给赵国栋提及过如果合适机会也要为所里创点收,赵国栋也记在心上了,只是不知道廖昌盛为啥对这事儿不太感兴趣。
“就在靠河岸边上的许家茶馆,有两道门,后门通往一条小巷子,前门有人望哨。”王忠光见赵国栋应承了,心中大喜,这一次吊线可花了不少心思,如果赵国栋不在廖指导又没兴趣,那可就真浪费了。
“他们玩什么?”赵国栋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