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那个花林县去的经历。”寇苓斜卧在沙发上,芝华士的酒意显然还未完全消褪,慵懒的气息混合着酒劲儿,绯红的双颊和略略起伏的胸脯,外加圆润的双腿和p瓣都这样呈现在赵国栋面前,若要说没有半点心动,那是假话。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寇苓终于有些撑不住了,眼皮子开始打架,慢慢的蜷缩在沙发一头,双手抱臂,微微敞开的时尚丝绒棉袄,也被挤压得有些变形,细微的鼾声显示出这个女孩子似乎心情在这个时候才得到了彻底放松。
赵国栋坐在沙发上另一头默默注视着这个曾经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子,那时候双方条件之间的巨大差异决定了他和她之间只能是连开始都没有就进入结尾的故事,而现在,似乎那份青春的青涩早已经褪色了。
她过得很苦,内心很苦,毫无疑问今天这出袭击是那个费洋指使人干的,除了对方没有人会知道赵国栋的行踪,而赵国栋扳起指头算了算,无论是瞿韵白还是徐氏姐妹以及程若琳似乎都不可能招来这样的是非,至于古小鸥那就更不可能了,除了眼前这个女孩子。
赵国栋也没有想到看似俊朗阳光的那个男孩的心胸竟然会如此狭窄,而且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施以暴力,大男人打女人的恶行似乎还没有绝迹,这大概是寇苓和那个家伙断然分手的主要原因吧。
每个人都一生中都难免会遇上一段或者是几段灰暗的时光,而这个时候来自朋友的温暖关怀无疑是最暖人的。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蹲在寇苓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探手从对方颈间和膝下穿过,抱起对方往床上走去,寇苓一下子醒了过来,不过见到赵国栋清明的眼神,原本有些惶惑不安的眼神反而一下子妩媚起来。
就在赵国栋放下她的一瞬间,连寇苓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鬼使神差般的突然翘起嘴唇轻轻印在了对方的嘴唇上。
情火像火星子洒在了干枯的荒草原上,顿时蔓延开来。
十年前的记忆仿佛又在脑海中不断放大,那混合一丝酒气的体香,外加那嘴唇中暗吐的香舌,一下子就突破了赵国栋防线。
灵舌如怪蛇一般撬开寇苓的贝齿,直入深处,两条灵舌纠集在一起再也难以分开,用肘部半撑在床上的赵国栋贪婪无比的吮吸着香津玉液,粗重的呼吸声和对方滚烫的身体似乎在呼唤着他采取下一步行动。
手穿越了羊绒衫插入寇苓背部,胸罩锁扣被解了开来,轻轻向上一推,一对挺翘茁壮的雪白玉乳便袒露在赵国栋面前。
只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赵国栋一双大手已经有力的握住了她的翘乳,温柔而又富有节奏的揉弄起来,寇苓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娇吟。
入手的**白腻细嫩,赵国栋一边富有技巧的吮吸着寇苓的香舌,手指一边打着旋儿的拨弄着那渐渐肿胀起来的红蕾,颤栗的身躯因为双手死死勒住了他的虎项而将颤栗感传递到了赵国栋身上,百褶裙因为挣扎而卷了起来,露出羊绒裤袜裹得紧实的下面。
瞅着面若桃花的般娇美粉靥,情意弥漫的双眸时开时阖,羽扇般的睫毛忽闪眨动,一抹情思如藤萝般的缠绕着赵国栋并不坚强的心树。
手掌终于探入百褶裙下,挑开羊绒裤袜和内里蕾丝亵裤的皮筋,轻轻抚上那茵茵圣地,那里已经是潮气升腾,手指轻轻的在那**间徜徉,感受到如婴儿嘴一般对自己手指的渴望。
汩汩热流在寇苓的身躯的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一涌而出,连赵国栋也没有料到此刻的寇苓会是如此敏感,竟然会在这种状态下就会有如此兴奋的表现,就在他准备褪下对方的裤袜和亵裤时,他似乎看到了寇苓眼角的一处泪影。
如中雷殛一般赵国栋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半晌,赵国栋还是苦笑着摇摇头,轻轻将寇苓的羊绒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寇苓盖上,“睡吧。”
寇苓就在赵国栋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当寇苓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春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儿的湿润似乎在述说昨夜的荒唐。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寇苓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赵国栋,曼声道。
“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赵国栋收势敛气。
“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寇苓目光如锥。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赵国栋微微一笑,“寇苓,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第八卷 天道酬勤 第八卷 天道酬勤 第七十八节 招商
一夜的倾谈似乎让赵国栋和这位昔日单恋对象之间的关系一下子熟络了许多,尤其是在经历了半亲密接触之后,虽然理智的篱笆让两人又重新进入各自的生活轨道,但是那份印痕还是深深的烙进了各自的心田。
“你到北京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电力设备和材料生产基地项目?”寇苓好奇的问道。
“跑部进京,不都是这么说么?不为了项目,你以为我没事儿干都快要过年了还到北京来感受京城风光啊。”赵国栋吸了一口豆汁儿,慢慢品味着。
“竞争很激烈么?”寇苓对于赵国栋身份的变化还有些不太适应,短短一年间这个家伙身份似乎就一连几变,现在居然又是宁陵市委常委兼西江区和开发区的书记了,她对眼前这个似乎越来越陌生的家伙感到无比的惊奇,她毕竟还是体制内的人,对于地方上官位变迁还是略有所知,这不是你光能埋头干事那么简单,看似小小的一级升迁也许就是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逾越的天堑,而这个家伙似乎很轻松的就做到了。
“哪里竞争都很激烈,生存就是竞争,一个地方也是一样。”赵国栋有些感叹,“尤其是落后地区要赶超发达地区,你要付出的努力就会更大。”
“你到上海去也是为了这个?”寇苓想了一想道。
“嗯,招商引资,推介本地区优。势条件,吸引投资者关注,求得双方合作共赢。”赵国栋点点头,“北京私营经济远不及江浙沪那边,国有大型企业虽多,但是政策和体制症结限制了他们的跨越,而私营企业和混合制企业却没有那么多限制,我想我们可以在那里找到合作者。”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啊,国栋,你真。的变了,比起去年春节,你又有很大的变化,对了,冯明凯的调动也是你帮的忙吧?黔阳市委办可不是随便什么人说调就调的。”寇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嗯,也算是成全他和江瑶之间。一段感情吧,我很欣赏江瑶的坚定。”赵国栋语言中透露出一种落寞寂寥,这被寇苓很敏锐的捕捉到了。
“你好像有感触?”
“嗯,人生中无数坡破坎坎跌跌撞撞,更有无数无奈。和伤心,能看到一对有情人成眷属,也是一大快事啊。”赵国栋甩甩头抛掉那没来由涌起的一缕烦躁。
寇苓意识到对方并不想深谈这方面的事情,也就。乖觉的不再多问,但是对于赵国栋那一闪即逝的沧桑之色也是一阵迷惘,这个男人真是十年前那个直杠杠向自己送情书的呆瓜么?
“你去上海要和米娅联系么?”本想寻找一句话来。打破有些沉闷的气氛,但是这话一出口寇苓就觉得自己有些失策。
“米娅?”赵国栋怔。了一怔,他还真没有想到米娅在上海,去年春节同学会上单单温馨情趣又浮动在赵国栋心间,“看吧,得看时间合适不合适,到上海我可能会很忙。”
“也是,工作为主,你也是一方领导了,得对自己一方百姓负责。”寇苓脸上浮起甜甜的笑容,“春节你总要回安都吧?”
“嗯,肯定要回去,忙碌一年,怎么能不回家?老爹老娘还在江口呢。”赵国栋随口道。
“你爸你妈还在江口?在那个纺织厂里住着?”寇苓意似不信的扬起秀眉,惊讶的问道。
“老年人不想离开原来的环境,我爸就喜欢跟着他几个老同事下棋,我妈也喜欢和一个车间里的老姐妹们唠叨,真要让他们住在安都或者上海,他们心情肯定难受,我们也就随他们意了。”赵国栋叹了一口气,“老年人的心思和我们年轻人不一样,特别恋旧。”
“那好,春节我们还要搞一个小范围的同学会,你也一定要参加。”
“又要搞同学会?”赵国栋皱起眉头。
“怎么,同学会成了你的包袱么?”寇苓瞪起眼珠。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我们那同学会有些变味,都成了上等人向中下层炫耀的演示会了。”赵国栋耸耸肩,“我不喜欢那种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味道。”
“赵国栋,你在暗示我?”寇苓真有些恼了。
“不,你误会了,我是说整个氛围就是那样,不是你的错,而是组织者的居心就不良,并没有真正建立起一个能够替同学会融洽在一起的平台,但我也想过,现实就是如此,你要想做到那样,也的确不可能。”赵国栋摇摇头。
“那你是不打算参加今年同学会了?”寇苓几乎要插腰质问了。
“我没说,不过小范围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只是几个关系比较密切或者境况相当的聚一聚,聊一聊,我觉得无可厚非。”赵国栋退了一步。
“哼,说定了,你必须要参加。”寇苓娇嗔着道。
电话响了起来,赵国栋用目光示意抱歉,然后接起电话:“嗯,你们先吃你们的,我在外边吃早饭,不用等我。嗯,你和霍区长说中午还是就安排在前门饭店,请国家电力公司几位专家组成员,东西都准备好了么?嗯,那好,上午你就准备一下。”
见寇苓探询的目光,赵国栋也是笑笑,“都这样,说不上啥,也就是密切一下感情,咱们宁陵穷,也不敢随意挥霍浪费。”
“理解。”寇苓脸上浮起俏皮的笑容,“你今天晚上还住北京?”
“嗯?不是希望我们还有昨晚那样一场惊险奇遇吧?”赵国栋笑了起来,寇苓的脚敷了药之后已经好多了,虽然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但是至少行动还是能自理,这让赵国栋总算舒了一口气。
寇苓脸顿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一飞抵上海赵国栋就忙碌起来,北京那旖旎一夜立即被抛在了脑后,应该说前期工作做得相当扎实,卢勉阳能力相当强,尤其是这种对外协调联络更是他的特长。
招商引资推介会安排在了国际贵都酒店,一个老牌四星级酒店,地处静安区,闹中取静,交通也是相当方便。
“赵书记,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企业界人士,真是没想到!”
卢勉阳和霍云达陪着赵国栋走进休息室,刚刚送走了两位上海本地的高压电器生产商,他们对赵国栋提出的打造长江流域电力设备和材料生产基地的规划相当感兴趣,尤其是在听得国电公司已经初步确定宁陵作为选址地时,更是兴致盎然。
赵国栋也代表宁陵市委市政府介绍了宁陵市为了打造这个基地推出的一系列特殊政策,比如市区两级专门开设的基地投资建设项目专用一体式快速审批通道,开发区预留的工业用地和充沛电力保障,西江区筹建中的码头改扩建工程和临港工业区,宁陵市职业中专学校为这个基地建设而特地增设的电工班、焊工班、金工班等专业技术工人培训班等等。
“的确如此,赵书记,形势喜人啊,明天才是正式的会议时间,可是我们这两天就已经接待了十多拨客人了,他们的热情和意愿真的有些出乎我们的预料。”
霍云达也是喜不自胜,除了有意在开发区投资兴建电力行业企业的客商外,他也是陪着赵国栋接触了许多客人,其中与一些如物流运输以及机械制造和化工建材方面的客商更是谈得相当投机。
正如赵国栋所说一个巨大产业必将带动关联产业,如电力设备和材料产业不可避免的会吸聚机械设备制造产业,而这也不可避免会与建材行业挂上钩,尤其是西江区计经委按照赵国栋思路拿出的关于规划临港工业区的想法出台后,立即就被霍云达顺势推上台面,作为向这些客商主要推介的重点。
“这都是表面现象,你们不要太乐观了。”虽然赵国栋也很是兴奋,但是他还是需要给这两位副手泼泼冷水,这两天来的客商虽多,但是大部分人都是冲着这个所谓的基地而来,显然谁都想借着国家投资的倾斜而从中分一勺羹,如果这个基地成为泡影,那他们的投资热情也会像潮水一般迅速退尽。
“赵书记,你是说他们都是冲着基地规划而来?”卢勉阳稍稍冷静了一下自己,“不过我相信就算是基地落足失败,以我们现在推出的优惠条件和热诚态度,应该也可以吸引到一些想要涉足中西部内陆地区的企业,运输成本和劳动力成本以及资源成本这三大优势我们宁陵并不输于内地任何一个城市。”
“软环境呢?”赵国栋反问一句。
“这,”卢勉阳窒了一窒,然后不服气的辩解道:“市里边不是已经开通了一体式快速审批通道么?只要我们能把这个制度贯彻下去,另外在服务意识上进一步改善,我相信我们的优势必定可以凸现出来。”
“说得好,服务意识上进一步改善,不仅仅是要进一步改善,而是大力改善!”赵国栋接上话,“勉阳,我们很多干部觉得你来我们这里投资我们替你服务已经是很够意思了,这种观念是致命的,我们是公仆,投资者就是纳税人,说难听一点,我们就是得靠他们纳税人缴纳的税金吃饭,他们来投资兴业,我们不但要服务,而且要热情、周到、认真、细致的服务,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真心实意希望他们在这里赚钱发展,要有一种宾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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