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放有几本国内外的大部头,俨然一个小型书吧。
罗冰几乎是第一时间喜欢上了这里的环境,绿色植物带来的清新,厚重幕帘带来的宁静,独居一隅的私密,松软宽大沙发带来的安逸舒适,书橱和小型冰柜提供的方便,堪称一个完美的组合,也不知道是谁设计出这样人性化一个宜人的环境来,这样的消费水准的确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罗冰一坐下就有一种不想起身的感觉,让自己身体蜷缩在宽大的沙发中。怀中松软的布艺软垫给人带来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罗冰下意识的想要脱掉鞋把双腿也缩在沙发上。
“冰姐,这里环境还行吧?”陆蕊笑盈盈的在罗冰对面坐下,两杯咖啡很快送了上来,“我经常就在这里睡午觉。”
“你经常在这里睡午觉?”罗冰吃了一惊。
“是啊,赵书记和李主任、卢主任他们这一段时间经常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他们要谈工作,有时候赵书记一个人他也在这里见客人,所以我就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休息,真的很舒服,要一杯咖啡或者柠檬茶,然后躺在这儿,没有人来打扰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陆蕊脸上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幸福感,这种日子的确相当惬意,外边骄阳似火,里边凉意幽幽,犹如两个世界。
“唔,小蕊,你可真会享受。”罗冰轻轻叹了一口气。
“冰姐,你把腿缩上来蜷起吧,没人会进来,除非你按铃召唤。我们进来了这一处空间就完全属于我们自己了,没有我们召唤,或者未经我们允许,他们都不会进来的。”陆蕊对这里规矩很熟悉,她和罗冰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也在一起打过几次交道,她这个人本来就挺乖觉,赵国栋让她把罗冰陪好,她也就十分亲热。
罗冰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下了脚下的皮鞋,将腿盘起来放在臀下。就这样撑起身子斜靠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也就没有那么讲究。
“冰姐,你要是困了,就在这儿打个盹儿吧,这里挺安静,又没人打扰。”陆蕊早已经舒适的躺了下来,这里的规矩很严格,没有客人召唤或者允许,绝对不允许擅自进入这一处属于客人的私人空间,倒也不虞被人看见不雅之相。
“嗯,小蕊,你这段时间也挺忙吧?”罗冰信口问道。
“是啊,开发区这段时间接待特别多,有时候一天都要接待两拨客人,都是从江浙沪那边过来考察的,咱们开发区管委会几个领导有时候都不够用,所以赵书记也经常过来接待,考察,吃饭,座谈,再吃饭,就这样周而复始,我都有些担心我会长胖。还好,赵书记从来没有要我去陪客人唱歌娱乐,都是李主任、冯主任还有卢主任他们陪着去,唉,这样的好日子也不知道能有多久。”陆蕊言语间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满足,但是也流露出一丝担心。
“哦,你担心什么?”罗冰好奇的问道。
“冰姐,你不知道么?都说省里领导对赵书记工作很满意,赵书记很有可能要升啊,弄不好就不会再兼管委会党工委书记了。”陆蕊眼中浮起一抹患得患失的复杂神色。
“啊?要升?他要调走?”罗冰大吃一惊。
“不一定,有人说赵书记可能要当常务副市长。”陆蕊也知道罗冰和赵国栋关系也很好,要不也不会让自己来陪她,所以也就没有什么避讳。
“常务副市长?那金市长呢?”罗冰觉得自己在花林消息似乎太闭塞了,只知道赵国栋在西江抗洪救灾得到表彰。却从未听说过他的位置可能要变化。
“不知道,也许是金市长要调走吧,我也只是听我们开发区管委会那些人在那儿说,我问令狐,他也听说了,但是没敢问赵书记这是不是真的。”陆蕊叹了一口气,“赵书记真要不管开发区了,我就惨了,还不知道换了当官的,还会不会像赵书记这样好。”
陆蕊的担心似乎也影响到了罗冰的原本已经好起来的心情,听说赵国栋也有可能要调走,罗冰更是心乱如麻,她知道程若琳是和赵国栋打了电话要求帮自己一把,也和她说过让她大大方方去找赵国栋想想办法,但是她总是觉得放不下这张脸,尤其是为了自己的事情,程若琳当然无所谓,他们之间都有那种关系自然不存在,但是自己呢,自己算什么?
罗冰有些自怨自艾的想着,原本中午赵国栋打了那个电话罗冰心中已经升起了一丝希望,但是一想到赵国栋有可能要离开宁陵,那颗心顿时像无尽深渊坠去,连罗冰都觉得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样没出息,怎么会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一个和自己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甚至还比自己小两三岁的男人身上。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就像一层层蛛网密密麻麻的织罗起来,将你活活困死,你想要反抗,却反抗不了,因为你没有那份力量,自己却又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要让自己一直忍耐下去,罗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也许来一次总爆发,一了百了?
罗冰正想得出神,却听得那边没有了声音,再一看,陆蕊这丫头却已经睡着了,蜷着腿侧卧在沙发上,一张搭在沙发上的大毛巾被她随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肩头上,就这样睡了下去。
罗冰也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困意,身体也就顺势歪了下来,在这儿呆了大半个小时也没有人进来,看样子这里的确相当安全隐秘,放下心来,也学着陆蕊拉过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毛巾搭在肩头,头枕着靠垫沉沉睡去。
赵国栋来到宁城大厦十二楼时,钱樱早已经迎了上来告诉他在老地方,赵国栋道了谢,径直绕过绿色植物屏障,掀开幕帘。
一副海棠春睡图呈现在自己面前,两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子都蜷缩在沙发上安静的沉睡着。
陆蕊睡相不雅,相当清爽的一件连衣裙裙袂有些短,赵国栋一眼就看见走*处,淡粉色的小内裤连带着粉嫩的大腿露了出来一大截,细细的静脉在白皙的皮肤下呈现出一种淡青色的韵味。
罗冰倒是睡得很规矩,双腿卷曲蜷缩起来,但是她穿的是一件质地挺硬的套裙,也许是被沙发一挤,套裙裙袂有些翘起,黑色的蕾丝亵裤连带着大半个肥臀都给亮了出来,白腻的大腿和黑色的底裤外加裤头上的那一朵娇艳的火红玫瑰丝绣,煞是惑人,让赵国栋都禁不住嘎然止步,细细观察一番。
罗冰的身材相当好,那是一种丰腴的健美,听若琳说罗冰原来在大学里还是校篮球队的,一米七几的个头相当丰满健硕,乳、臀、面都有一种面如银盆满月的般的丰美,加上那白腻得近乎全无瑕疵的肌肤,足以让人口干舌燥。
赵国栋目光落在罗冰眼角处,一抹泪影似乎残存,罗冰眉宇间依然还有一抹挥之不去的抑郁,丰满的唇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做梦梦到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
又是一个可怜人,赵国栋心中叹了一口气,轻轻将包搁在茶几上,无声的坐下,罗冰也真苦,安原大学的高材生,学生会干部,却落得个现在这步田地,似乎家里也是不太和睦,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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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落地玻璃的幕帘已经被打开,灿烂的云霞渐渐晦暗下来,茶几上饭菜已经被服务生收走了,只剩下一瓶白马干红和两个杯子。
陆蕊这个小人精在吃饭前就走了,她知道赵国栋可能和罗冰有重要事情商量,所以很礼貌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两人并没有出去吃,就在这一处私密安静的空间安排了一顿简餐。
白马干红成了两人酝酿各自情绪的最好加料,晃荡着酒杯,干宁酸丰富的口感让赵国栋和罗冰都有些迷醉在这醇和的酒液之中。
赵国栋没想到罗冰酒量这么大,两瓶红酒下去,罗冰只是脸色有些绯红,但是目光澄澈明媚,丝毫见不到醉意,酒这玩意儿和心情有关,只有你想醉的时候它才会让你醉。
两瓶酒下去之后罗冰的语言在赵国栋有意识的撩拨和套勾下慢慢多起来,两人并排而坐,赵国栋甚至可以嗅到罗冰身上传递过来的淡淡桂花香气。
赵国栋是一个很好的听客,尤其是善于引导别人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内心深处许多不想外人吐露的话语袒露出来,两瓶红酒成了最好的催化剂,赵国栋恰到好处的探询和恰如其分的语气助词让罗冰完全忘记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是一个自己曾经的领导,和自己昔日关系最密切的女伴有着特殊关系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完全将赵国栋当作了一个可以倾诉一切的依靠。
“我回了家,家里人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埋怨和不满,我也能理解,毕竟我本来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会干部,怎么会一下子就成了过街老鼠?”罗冰抿了一小口端在手上的酒液,殷红的酒液透过透明的酒杯和肉感的双唇紧密的吻合在一起,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泽。
赵国栋的确不好评价几年前的那一场风波,大多数学生们想法和目的都很好,但是忽略了中国国情,又采用了不恰当的手段再加上被别有用心者利用,那就很容易引发祸端了。
赵国栋也知道那一两届的大学生凡是被卷进去了的,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影响,但是像罗冰这样被直接发配到了花林县这样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而且一脚踢下乡镇,也还是不多见,要说真要通通关系,帮着捋一捋,也一样可以留在安都,至少可以留在安都市郊县。
“家里没有人再帮我去想想办法,我也没有在去努力什么,就这样一趟子就到了花林县。”罗冰脸色绯红,目光迷离,“那个时候的花林县不像现在,拿他们的话来说,抽一支烟基本上就能走遍全城主要街道,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安都市。突然一下子来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还是到乡镇上,那样的打击和刺激的确让我有些难以接受,你很难想象,那样的日子,冬夜里,一到晚上七点钟,小镇上就没有一个人,除了一两盏鬼火一样的孤灯,漫漫长夜就是你一个人呆在漏风的宿舍里煎熬,但是我坚持下来了。”
赵国栋默然无语。
也许是酒精的刺激和情绪的波动让罗冰的话语变得有些失去条理,两瓶白马干红劲道不小,赵国栋并没有喝多少,几乎一直是罗冰在小口小口的啜着。
赵国栋意识到先前的罗冰并没有醉,但是当她沉湎在多年前的往事中和眼下的烦躁时,她就真的渴望一醉了,于是她就醉了。
罗冰觉得自己心中就像是有一团不灭的火在燃烧着,让她有一种想要发泄和挣扎的欲望冲动,身旁这个男人目光深邃悠长,像一支电筒可以照亮自己心中黑暗深处,但是他却躲躲闪闪。
“他和我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一张纸片而已,我也不知道我的人生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厄运笼罩,我想要打破这个厄运,但是却每每在我要接近成功时重新坠入深渊,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
罗冰深深的吐出一口酒气,将自己身体靠在沙发背上,软软的斜倒下来,“为什么?”
趴在赵国栋腿上轻轻的啜泣起来,而且抽泣声音越来越大,身体的起伏波动也是越来越剧烈,很显然这个女人压抑了多年的抑郁愤懑痛楚孤独都想要借助这一刻痛痛快快发泄出来。
赵国栋抚摸着罗冰乌亮柔顺的秀发,秀发散开,颈项露了出来,赵国栋摩挲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样安慰这个心灵饱受创伤的女子。
也许是想要借助这一场哭泣把内心苦闷统统散去,罗冰竟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想这样无拘无束的哭一场。
赵国栋只感觉自己腿上完全是湿漉漉一片,这女人的泪腺可真是发达,赵国栋伸手扶了扶对方的颈下,想要把对方扶起来,未曾想到手却碰到了对方嘴唇,赵国栋还没有来的及反应过来,罗冰已经将他的手紧紧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生圈一般,死死抓住不放。
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刺激,赵国栋呼吸一下子就是一紧,王丽梅和罗冰都曾经是他春梦中的意yin对象,但眼前这一幕却不是春梦,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想起那一日在程若琳浴室里见到那一幕,黑色半杯罩文胸下那丰满硕大的豪乳,赵国栋右手下意识的一弯再一探,便滑入了罗冰套装上衣的领子里。
电光石火间,赵国栋的手就径直剥开了罗冰的文胸稳稳的握住了那软中带硬的豪乳,入手的滑腻饱满,让赵国栋明知道这是一个无尽深渊,却也不能自拔。
“啊!”罗冰被这突然袭击一下子打懵了,先前她亲昵赵国栋的手完全是一种情绪迷乱下的无意识动作,但是赵国栋这一下子却是真真实实的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情焰之苗。
被罗冰幽怨娇怜却又充满魅惑的那一眼一望,原本有些后怕想要道歉打退堂鼓的赵国栋的勃勃雄性顿时又被激发了出来,做都做了,那便又如何?
索性示威般的握住那**揉狠狠揉捏了几把,另一只手却是揽住对方腰肢一带,罗冰丰腴的身躯便靠了过来,挤压在赵国栋腿上。
和春梦中的几乎一模一样,赵国栋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罗冰丰满的肥臀就这样坐在他的大腿上,几乎连想都没想赵国栋便把罗冰套裙掀了起来圈在腰间,两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无比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虽然还间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裤。
罗冰只感觉自己最为隐秘的**被一个火热巨大凸起紧紧的顶住,就像是一个钻头一般奋力的在向自己**缝隙挤压。一种莫名的快感和惊慌同时浮起在她的体内,就像是被传染了一般,一丝**也从那里向自己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赵国栋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是程若琳的朋友,这样做对程若琳的伤害也许就会是致命的,但是身体那种发自内心的渴望和需要似乎又在劝说自己,没关系,若琳不是也暗示过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