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世佑早就猜到她要问这个。他突然起身,抓住她,把她按在了身下:“你就这么想知道?那好啊,你让我吃一下,我就告诉你。”
花溪看到他好像突然间复活一样,急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你开了一天的车,不是很累吗?怎么还会有力气,你……”
“好啊,那我就让你来感受感受,我到底有没有力气。”他的大掌,开始像剥葱一样剥花溪的衣服。
“喂,你这个流氓,不要吃我,不要……”她更急了,小手使劲的推着他。
“好了不闹了,要是再不休息,我怕我真要晕了。”他离开她的身体,躺在了一边。
但是她把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主动翻上了他的身:“你告诉我,我求你告诉我。她是我的姐姐,我有权力知道的,不是吗?”
被她弄的烦了,他强硬的伸手按住她,说:“你姐姐希望我带着她去见她的男朋友阿辉,你满意了吗?”
花溪住了口。她有些感觉到,自己可能伤了这个大男人的自尊心了。姐姐真是一个痴心的女人,到死了唯一牵挂的还是她的男朋友。
“所以,阿辉在这个城市,是吗?”花溪问。
“我知道他在哪。”印世佑说完就盖上了被子,睡了。他知道,明天等待他的,可能又是一场恶战。
*
第二天中午,他们在酒店里吃午饭。
“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阿辉啊?”花溪问。
印世佑说:“只有晚上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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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面的电视,正在播放着一则新闻:
据报道,昨日浩瀚实际控股人印雄突然决定收回浩瀚总裁印世佑所有的股份,并把它们都转到了养子向俊仪的手下。这在商界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各大媒体都在猜测,印雄突然决定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昨日记者在A城找印世佑,他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知去向……
花溪看到印世佑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个本来是高高在上的浩瀚总裁,却因为自己,变成了这样……花溪低下了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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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八点,印世佑拉着花溪,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很高档的酒吧:钱之心。
一进去,花溪就感到一阵极大的压抑感。这个酒吧里有好多看起来非常帅气的小男人,搂着肥肥的女人们,那些女人的穿着打扮都很考究,一看就是富婆……这是个什么地方啊?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他迎了上来,打量了印世佑一眼:“哟,正处于风口浪尖的印总,你不去处理你的家事,跑到我钱之心来做什么?难道,是穷的实在没办法,准备来我这里做鸭子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能够这么说话……花溪看到印世佑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看来,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我要见阿辉。”印世佑说。
“哈哈……”老板笑的有些可怕,“要是以前,我一定马上把阿辉叫到你印大总裁的面前来。但是现在嘛……”他的眼神在印世佑的身上游移,“跟我赌两把,如何?如果能赢了我,我就把他叫出来。”
“好。”印世佑说。
赌局在一个VIP包厢开始了。一张黑色大长桌上放着一个倒扣的罐子,里面大概有三粒骰子。
花溪和印世佑坐在长桌的一头,老板坐在另一头。老板的笑容,有些可怕。
一旁的助手开始摇动罐子。印世佑闭上了眼睛,仔细听着罐子里骰子的声音。
罐子突然停了下来。
印世佑也睁开了眼睛,说了一个字:“小。”
“好。”老板再次笑了,“既然你说小,那我就说大吧。”
罐子被打开,里面的三个骰子向上的面都是六点。这是最大,印世佑输了。
接着又来了两局,都是印世佑输了,他们自然见不到阿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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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钱之心的门口,印世佑显得有些不安,看着紧紧抱着骨灰的花溪,说:“我无能,不能帮你姐姐完成心愿。”
“没关系,你已经为她做了很多了。”花溪说。
花溪大概也猜到,那个阿辉是什么样的人物了,大概是个鸭子?把姐姐的骨灰交给那种人,她还不愿意呢。
但是印世佑的表情跟冰一样的寒冷,他大概真的很难受吧。姐姐是为他挡了子弹而死的,他却没有能力让她看一看自己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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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宾馆后,花溪越想越难受,在床上辗转反侧。姐姐的遗愿,已经严重的伤害到了印世佑的自尊心,如果她最后的愿望印世佑都满足不了,那么他一定会非常的难受。
夜很深了。她轻轻的推了推睡在一旁的印世佑,没有反应。
起床,换了一套衣服后,她就背起骨灰去了“钱之心”。
她要帮姐姐完成遗愿,也要不再让印世佑的自尊心受挫。她决定自己去赌一把。
中年老板非常老板非常热情的接待了她,但那双眼,却一直在她的身上游移,好像在评估一个商品的价值。
“我来跟你再赌一局。”花溪壮着胆子对他说。
他脸上的笑意却更加的浓烈:“小姐,白天赌局已经完毕了,这么晚了,你竟然背着印总,还要来这里赌一局?你竟然这么想见阿辉,不会是看上他了吧?是不是印总不行,不能满足你啊?”
花溪屏蔽着他的污言秽语,问:“能不能再让我赌一局,就一局。”
“行是行……”老板说,“不过印总来赌的时候,我可是没跟他算筹码的,这太没意思了。现在,我要加一点筹码——如果你赢了,我可以让你见到阿辉,如果你输了——你就要留在这里。我这里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些男顾客来,他们还蛮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这筹码好大,老板是要让自己留在这里做妓女!她当然不想,但是当她想起刚刚印世佑那铁青的表情,她的心里突然一阵的不好受。
“好,可以。”她咬牙答应,决定做放手一博。
“那,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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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盯着那个罐子。此刻她好希望自己有透视眼,能够看到里面的内容。但是不能,她只能完全凭猜测……
大,还是小呢?这次的选择,甚至可以决定她的命运……
“小姐,说吧。”老板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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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后面传来有穿透力的男声。花溪回头一看,脸顿时白了……是印世佑!
他狠狠的挖了花溪一眼,脸色比刚刚更加的铁青。花溪害怕了,不由得低下了头。
“我来猜。”他对老板说。
老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谁来猜都没有关系,但是筹码是一样的——如果猜不重,这位小姐必须留在我这里,陪我的男客人。
印世佑一听,双拳猛的握紧,深不见底的黑眸好像要吃人一般,紧紧的盯着花溪。
这丫头,竟然又到这种地方来,想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花溪的胆都快要吓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印世佑的身边,小手扯住了他的衣袖,讨好的口气:“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
他看也没看她一眼,手臂微微一挥,让她离开了自己,薄唇里快速吐出两个字:“滚开。”
这两个字,足以让花溪更加的害怕。他生气了,他真的生很大很大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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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世佑坐在了赌桌旁。他有些不敢开口,因为这是花溪的一辈子。
但是老板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一下子提醒了他。这本来就是靠概率的游戏,为什么老板会显得那么的胸有成竹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老千!
他动了动嘴唇,摆出一个“大”的唇型,看到了老板更为放肆的表情。他懂了,果断的说:“小。”
这下老板有些慌了,慌忙把手伸到桌子底下,要搞什么小动作。
但是印世佑没有给他机会,他伸手就掀开了罐子。
三点,三点,一点。是小。
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把握紧的双拳松了开来。
他记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像刚刚那样紧张过。
“好吧,你赢了。”老板心照不宣的一笑,说:“你们可以去见阿辉了,他在三号VIP包房。
印世佑猛的擒住了花溪的手,拽着她离开了房间。
印世佑大力的很,花溪感觉手腕疼痛,只能开口求饶:“二叔,我错了,我不该……”
“你就一定要让你姐姐见到阿辉吗?”印世佑说的有些发狠,“让你姐姐清净些,不好吗?还是你就是喜欢当妓女,就要来这种地方拿自己的身体赌!”
什么?花溪一懵。是自己硬要让姐姐见着阿辉?自己不过是想要保护他的自尊心而已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花溪只能这么说。
“你听不懂?”印世佑停了下来,一把把她按在墙上,“那我就来告诉你,我印世佑十五岁开始玩骰子,听到它转动的声音就知道是大是小,你真的以为我会连输三局吗?”
“所以……”花溪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是故意输的……”
“是你自己要让你姐姐死不瞑目的。”说完,他又拉起花溪,朝前方走去。
“等等……”花溪停住了,“那我们现在直接回去,不见他了,好不好?”
他强行拽着她往前走,“晚了!这是你用身体作为筹码换来的机会,我怎么能让你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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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世佑扣了扣VIP包厢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他大概三十来岁,长的非常的妖魅,一双桃花眼不停的打量着印世佑和花溪,最终定格在花溪的身上。
“哟,妹子你才几岁啊,就出来找乐子了?不过,找我阿辉就是找对了,我绝对会让你欲仙欲死……”他又瞥了一旁的印世佑一眼,“这位先生是一同来的?嗯……男男的话,也可以,本来收费是要更高的,但是看你长的那么帅,我就不要加费了……”
虽然没有眼境,但花溪也几乎跌破了——这个男人真的是鸭子!是那种为了钱可以随便跟人乱搞的人!姐姐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
她为姐姐感到非常难过,甚至心痛。她捏紧了骨灰盒,低低的问:“你还记得……陶叶溪吗?”
花溪看到阿辉的脸抽搐了一下,接着泪水漫上了他们的眼。但为了掩饰,他脸上挂起了玩世不恭的笑:“你说的是那个女人啊?怎么,你跟她什么关系啊?”
花溪说:“我是她妹妹,她已经死了。”她摸了摸骨灰盒:“这是她的骨灰。”
这下,阿辉连伪装的笑容都没了,他叫了起来,“她怎么会死?她不是做什么浩瀚总裁的夫人了吗?”
印世佑和花溪都有些吃惊。这个看起来无药可救的鸭子,看起来好像对陶叶溪非常痴情的样子!
花溪说:“她没有嫁给总裁,她一直爱的都是你…她在死前的最后一刻,都希望我们把她带到你面前来……”
“哈哈……”阿辉失态的笑了,笑的恐怖,连他那双桃花眼,看起来都失去了神采:“这个蠢女人,喜欢我有什么好?我什么都不会,不能带给她这个大小姐好的生活,我让她去跟着浩瀚总裁,只有他能给她人上人的生活,能让她一直做大小姐……可为什么会这样……”
说着,他什么都不顾及了,一把抢过花溪手中的骨灰盒,抱在了怀里,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印世佑从来都不知道,当初阿辉这个以傍富婆为生的男人,竟然也会有为了所爱的人,不顾一切的精神。为了给陶叶溪更好的生活,不惜把她推入别人的怀抱。
他把手上价值不菲的名表脱下来,递给了他:“以后不要再做这个工作了,好好照顾陶叶溪。”
阿辉根本没有看他一眼,继续哭着,眼泪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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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世佑拉着花溪离开了。
“骨灰,姐姐的骨灰……”花溪想要回去拿回来,却被印世佑拦住,“她更想跟阿辉在一起。”
“哦。”花溪以为印世佑气消了,就陪着笑脸说:“你曾经教训我,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美好。不过你好像只说对了一半啊——应该还要说,不是所有的东西都像表面上那么邪恶,是吧?”
“给我闭嘴!”印世佑冷眸扫上她的脸,“陶叶溪的事情搞定了,我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
“这……”花溪又吓的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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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暴的把她拽进车子,开着就跑。
到了酒店,他把她甩进房间,她跌了一下,整个身体摔到了地上。
“疼……”她努着嘴朝他抗议。
“宁可去做小妓女,也不肯做我印世佑的女人,是吗?陶花溪!”印世佑把她扯起来,摔到了床上。
小妓女……他又叫她小妓女了……
“你不要这样侮辱我了……”她哀求着他。
“你被着我去钱之心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后果?陶花溪,我看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他就坐在床上,把她捉住了,让她抚握在他的腿上。然后,他解开了皮带,把皮带对折,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通抽打!
力道不轻不重,花溪只是能感觉到一点刺痛,但却让她的心里泛上来一种巨大的耻辱感——她竟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他打屁股!
她没有反抗,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默默的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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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却让印世佑的火更大了:她怎么不求饶,怎么不反抗?难道是他惩罚的太轻了?不行,如果不让她知道厉害,她下次还会有胆子去做那种事情的!
他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连内裤也一并扯下了——她的屁股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这让她的羞耻感,强到了极点!
她马上大喊大叫,“印世佑,你可恶,不要这样对我……啊!!!”
皮带重重的打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她疼的大叫起来。
可是他丝毫没有心软,继续用力的打着她的屁股。皮带像雨点一样落了下来,她的惨叫声混合着泪水,一并落下。
打完了,花溪的屁股上红印子交错,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歩。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要稍稍一挪动身体,屁股的疼痛就钻心了。
可是,她感受到几只不安分的手指,正在摩嗦着她的下体!
她一惊,回头一看,印世佑已经把他的裤子退到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