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解,她一边轻轻吻他的胸口,灵巧的舌尖把他的欲望推到了顶峰。
沫沫颤抖着脱下他身上最后的阻隔,男人硕大的欲望跃然而出,吓得她不禁一阵心慌。
她羞怯的移开视线,不敢再看男人的那个部位,可一想到那是属于安诺寒的,沫沫又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偷偷瞄一眼……难怪书上会说“第一次很疼,身体被撕裂一般,痛得什么知觉都没有。”
这样的尺寸怎么可能不疼。
他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在床上,双手扳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手指慢慢地探进去,她的身体颤抖着绷紧。
“小安哥哥,你可不可以温柔点?”她从小就怕疼。而且她等了这么久才等到这悱 恻的一夜,她可不想疼得好无知觉。
“我……第一次……”
她听说,经验越丰富的女人代表她越有魅力。
男人都不爱和处女做,没有经验不说,还需要顾虑很多事,有些女人又只顾着喊疼,一点都不性感。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哦。”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不会嫌弃我吧?”
“将就吧!”
安诺寒浅笑着,吻住她,舌尖滑入她的口中,慢慢搅动……
一如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
挑拨她敏感的神经。
所有快乐的呻吟都被他吸走,沫沫无助地战栗着,含苞待放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中倾覆……
沫沫仰起头,被纯粹而直接的快感湮没了,她的眼眸染了蜜色的光,不再纯净,黑发被薄汗黏在红透的小脸上,白皙的小手捏紧床单上柔软的蕾丝花边……
看到沫沫被□笼罩地快乐,粉红色的脸颊,安诺寒的耐心也被推向极限……
他跪坐在她双腿间,双手将她的腿分开,想要尽情地占有她,也想看着她在他疯狂的冲刺下,在欲望中得颠倒沉浮……
可她的身体那么瘦弱,纤柔的不堪一击……
别说疯狂地占有,就连容纳他都成问题……
他暗自叹息,又一只手指轻缓地探进去,尽量让她去适应……
发现她的身体一紧,呼吸一滞……
安诺寒立刻停下动作,担忧地询问:“疼吗?”
“还……好。”沫沫艰难地吸了口气,她不疼,只是那种特殊的胀痛感让她的身体产生一种奇怪的颤栗,每一寸肌肤都在他手指的揉动中火热,全身陷入一种强烈的渴望里。
身下更加胀痛,她半眯着眼睛看向双腿间……三根手指侵入她的……
那淫靡的情景顿时让她双颊滚烫,羞得全身都变成粉红色……
她怯怯地看向他,捕捉到安诺寒脸上闪过一丝怪异的表情……
“闭上眼睛。”他说,语气不容拒绝。
她乖乖闭上,同时感觉眼前漆黑一片,他关上了灯……
正文结局
没有了视线的干扰,知觉更加敏感,他每一下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她体验到无法言喻的快乐。
被填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缩紧,一阵麻痹的快感升腾到她的大脑……
身体在漂浮着,逐渐升入半空中……
一瞬间的麻痒让她脑中一片空白,薄汗从全身的渗出。
随着他的节奏,她难耐地呻吟,一阵阵充实的快乐将她的推上顶峰……
他的手抽离,充实一下子空了。
沫沫缓了口气,酥软的身体期待着被再次填满,再也不要离开。
这时候,一种异样的滚烫极慢极慢地埋入她空荡荡的身体……
黑暗中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她听过的所有的美妙音乐都远不及他此刻的呼吸声动人心弦……
她贪恋地听着美妙的声音,全身心都在火热地燃烧,身体不仅丝毫不觉得抗拒他的进入,反而很期待着一种象征着拥有的痛楚……
他终于抵住了最后一层阻隔,停了一下,欲退出去……
“不要。”她小声说。
听到这样的要求,安诺寒再也无法压抑,他拖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一刹那挺入她的最深处……
撕裂的疼痛仅有一秒,当他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深处时,沫沫一声惊叫……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让人昏厥的快感蓦然袭来,她高高地挺起身体,陷入无法克制的抽搐中……
“沫沫……”他抱住她剧烈颤抖的、香汗淋漓的身体,呼唤着她:“沫沫……我爱你!”
沉浮中的她,被这句话推上了天堂顶峰。
原来这就是最幸福的滋味,原来,这就是她盼望已久的快乐……
一滴热泪与她的汗水交融,这感觉……真的没有让她失望。
他抽离,她抽搐的感觉即将停止,他有一次刺入,掀起愉悦的余韵。
“小安哥哥……”她艰难地喘息着,每当快感将要平息,又被他推向一波又一波的天堂……
星光暗淡的天空,忽然一颗明亮的流星划过……
光影流泻,模糊映出床上挺拔的男人拥着雪白娇嫩的身体,拥吻缠绵……
之后,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娇弱的呻吟声,沉重的喘息声,床板的剧烈的晃动声,还有……远处海浪声叠叠荡荡……
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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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照进卧房,淡紫色的阳光洒在床上。
沫沫翻了个身,薄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美丽的胴体上点点红晕充分暴露了一夜的狂欢。
“小安哥哥。”沫沫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枕边,空无一人。
她猛然睁大眼睛,惊慌地环顾房间,熟悉的景物,不见熟悉的人影。
她的一个反应,就是害怕。
怕昨夜是个梦,又是一个戏弄她的梦!
“小安哥哥?!”她惊慌地喊着。
惊慌失措的她心情不断地下坠,陷入无法预知深度的深渊。
假如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她一定会疯掉的……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沫沫急忙掀开身上的被子,床上一点落红绝艳如盛开的彼岸花……
沫沫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口,长长地松了口气。
门被快速推开,安诺寒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关心地摸摸她的头:“怎么了?做恶梦了?”
“没有。醒来看不见你,以为昨晚……”想起昨晚,沫沫脸颊红透。“又是个梦。”
“又?”安诺寒凑近她,暧昧地问:“以前做过这样的梦?”
这问题,实在很过分。
“……”沫沫裹紧身上的被子,连同羞红的脸一起包住。当然梦过,不过没有这么深入,没有这么沉醉,最多就是亲亲,抱抱。
他看出她的窘迫,没再追问。“你一定饿了,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我爸妈还没回来? ”
昨天两家人一起吃中午饭,沫沫埋头吃饭,不时偷偷瞄一眼安诺寒,看得心里热乎乎的。
想和他说几句话,又不好意思开口。
安以风突然说他知道一家温泉浴场,环境很好。
韩濯晨沉寂的眼神与安以风交接两秒,眉峰微锁。
之后,韩濯晨看一眼沫沫,见她正在偷看安诺寒,隐隐叹了口气,说:我最近也有点劳累,正想去放松一下,下午一起去吧。
于是,两对夫妇去泡温泉,把安诺寒和沫沫留在家里。
当时沫沫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去,经过昨夜,她懂了。
……
“回来了。”安诺寒告诉说:“他们去医院做检查了。”
“哦。”沫沫说:“那你去楼下等我吧,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他说着,眼光瞟向她的身体。
帮她穿衣服?
“……”
安诺寒见她没拒绝,站起来从她衣柜里拿出一条裙子,又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
“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放在那里?”
安诺寒笑而不语。拉开她的被子,像脱衣服一样,一件件为她穿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时不时滑过她敏感的地带,弄得她连耳朵都红了。
穿好衣服,挽着安诺寒的手臂下楼时,沫沫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
她当时正在叠衣服,听见安诺寒敲门,问她在不在。她一时慌张,把剩下的内衣塞进下面的抽屉,合上。
安诺寒进门的时候,看了她的柜子一眼,快速地移开视线。
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有一半露在外面,娇嫩的粉红色,还有个可爱的史努比图案。
她红着脸拉开抽屉,塞进去。
那时候的日子,现在想起,又多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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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餐厅里,安诺寒点了很多菜,说她太瘦了,不停地劝她多吃点。
“不吃了,我怕胖。”沫沫坚决地推开鹅肝酱。
“怕胖?我们可以增加点运动量。”
“我们?”她一问出口,立刻意识到他话中的深意,恨不得把脸埋在鹅肝酱里,不要抬起来。
“吃过饭想去哪?”
她想都不想答:“公园。”
“公园?”
“别人约会都去那里。”
安诺寒捏捏她的脸。“依我看,还是游乐园和动物园比较适合你。”
“我长大了!”
“对,长大了!”昨晚他已经见证过了她真正的成长。
可不知为什么,在安诺寒的眼中她始终都是个小孩子。
当然,除了在床上……
……
参天的树木傲然矗立,鹅卵石的小路上加在中间,路边野草野花遍地。
沫沫挽着安诺寒的手臂走在小路上,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小安哥哥,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我已经辞职了,过几天去你爸爸公司上班。”
“真的?!”她激动地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吻上他。
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绵长。
漫长的亲吻中。
飞鸟栖息在枝头,树叶飘落。
野花的花苞渐渐舒展开了……
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沫沫从他身上跳下来,回过身,笑意在脸上僵住……
她看见小路的尽头,小山顶,站着一个女人。
黑发在风里凌乱。
白色的裙子飘在空中。
沫沫仍然找不到其他的词汇描绘她的美丽,除了“倾国倾城”……
“她该不会跳下去吧。”沫沫担忧地看着远方的山坡,山坡虽然不算陡峭,但荆棘密布,怪石嶙峋,一旦跳下去,即使侥幸不死,也会遍体鳞伤。
“她不会!”安诺寒平静地看看山顶的萧薇,摇摇头:“没有人,能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为什么站在这里?”
“我们走吧,看见我们在这里,她说不定真会跳下去。”
他们走远之后,安诺寒又回头看一眼山顶,萧薇还站在哪里。
望着山下的风景。
他知道萧薇仍然放不下那段回忆。
可风景还是当年的风景,他永远不会再陪她看。
因为值得他守护的,只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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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沫沫还没睡醒,安诺寒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
“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呢。”她埋头在被子里。
“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希腊,私奔!”
“什么?!”沫沫一下子坐起来。“你说什么?”
“嘘!趁着他们都不在,我带你去希腊。只有我们两个人……”
沫沫思维短路了三秒钟,立刻起来穿衣服。
大清早起来去私奔,太浪漫了!
……
一切和梦境一样,梧桐树下,光影斑驳。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林荫小路,走进古老的教堂,他们站在雅典娜的浮雕之下握紧彼此的手。
最简单的婚礼,没有礼服,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掌声,甚至没有神父……
可他们有感情,永不会褪色的感情……
不论将来如何,生命的旅途里,他将牢牢牵着她的手,不再分离。
——完——
【番外】
蜜月番外
郑重声明,本章纯属番外,与前后情节无关……
香港,传说中的东方明珠。
一百年的殖民统治,让这个国际大都市有着太多动人的传奇。
走在人流拥挤的街道,仰头看见周围密集的高楼大厦,早已习惯澳洲空旷的沫沫有些不太习惯,死死地扯着安诺寒的手臂,生怕他被人流冲走。
昨天安诺寒带她去了维多利亚港,那里的夜景灯火璀璨,如诗如幻。令她不由得感叹香港的繁华瑰丽。
今天来的这个地方特别乱,行人有很多酒气熏天。
街边有些很穿着暴露的女人,手里捏着根香烟,眉眼不住地乱飞。
“小安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沫沫好奇地看着周围问。
“砵兰街。”安诺寒告诉她:“这是香港有名的龙蛇混杂,声色犬马的地方。”
“哦!”她看看周围五光十色的招牌,夜总会,麻雀馆,时钟酒店。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里也不像什么观光旅游的地方,难道安诺寒带她来这里是想学习点发展娱乐事业的经验。
安诺寒告诉她:“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经常偷偷跑来这里……”
“为什么?”
“因为这里有过很多故事。”安诺寒带着沫沫走进一家夜总会,吧台里调酒是一位时尚的美女,染成黄色的长发柔顺亮泽,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热情……
“想喝点什么?”调酒师问。
“烈焰焚情。” 见调酒师惊讶地打量他,安诺寒说:“有人说这种酒非常独特,只有你们夜总会有。”
“是的,我要提醒你,那个酒很烈。”
“没关系,我很想试试。”
没多久,一杯酒端上来。鲜红色的酒上,燃着黄色的火焰。
沫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酒。“这酒真特别!”
美女调酒师笑着说:“我的师父教我调它的时候,还告诉我一个安以风的故事。”
“安以风?”沫沫差点跳起来,幸好安诺寒悄悄拉住她的手。
“香港人都听说过这个男人,他是香港最后一个教父级别的老大,从他死了以后,香港变成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