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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要作死 作者:一般
【文案】:
程琳吞了口唾沫:“你觉得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莫梓崡:“……”
“炮友?”程琳笑了一下,“其实我觉得炮友也不错,你看你做的时候也蛮开心的,我也差不多……”
话没说完就被莫梓崡的大掌捂住了,“唔……唔……”
莫梓崡光捂住她的嘴,又不说话,害她等了半天。
气闷地把他的手用力扳下来:“我说真的。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老是跟我……”
她想了想,想起莫梓崡是用“办事儿”形容做爱的,“办事儿?我开始嘛,以为你是想抢蕊蕊才故意接近我的,后来我又想了想,觉得你要是不喜欢跟我办事儿犯不着这么难为自己。嗯……再说……”
莫梓崡好长一声叹息打断了她的话。
她抬起头,他正睁开眼,唇角略微翘起,标准的莫氏讽刺笑容:“你在乱想什么,我接近你,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都市情缘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琳,莫梓崡 ┃ 配角: ┃ 其它:
代价
1987年10月,程家的千金出生了。这一天程老爷子格外高兴,给所有亲朋好友都打了电话,邀他们来吃满月酒。
程家远房的表亲莫家也来祝贺。莫家是做宾馆起家,如今的发展也算很好,只不过始终不及程家,所以在程家老爷子面前很是低姿态。莫家的独子莫梓崡,才六岁,但长得五官端正,行为又很得体,很讨程家人的欢心。
莫梓崡被大人带着去看房间里小小的婴儿。两层婴儿床上被包在红绸单里的小娃娃又小又弱,连呼吸都是轻轻的。莫梓崡不禁想这小娃娃会不会死呀?他好奇地伸手,穿过婴儿床的木栏杆戳了戳小婴儿的脸,小婴儿扭了下头,双眼睁开,看了莫梓崡一眼。
莫梓崡心里噔了一下,还以为小婴儿要哭,这一哭可不得了,他爸爸妈妈会说他,程家也会对他们家有意见。可小婴儿只是睁了一下眼睛很快又闭上了,安安静静地继续睡觉。
莫梓崡松了口气,和大人们一起出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小婴孩渐渐长大,程老爷子亲自给起的名:程琳,希望她明慧的意思。程琳被众星捧月地成长,从幼稚园读到小学、初中。初二的那一年,好朋友越溪拉着她去看大学生篮球赛。
越溪是个花痴,这次篮球赛据说是许多大学合办的,有大把美男。程琳被她拉着去了T大。
宽敞的篮球场上,穿着两色球服的球员们正在做准备。程琳和越溪找了最前面的一排位子坐下,程琳无意识地乱看,不小心看见一个男生正抬起头来,皮肤是被晒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脸上五官很整齐,透着一股男性的刚毅。最吸引程琳的是他的眼神,很深,却又很内敛,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羞涩。
整个赛程,程琳的目光都在这个穿5号球服的男生身上,他短短的寸头,小麦色的肌肤,健康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矫捷的动作,他整个人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中场休息,男生停下来站在场边喝水,有女生给他递矿泉水瓶,他咕咕地喝了半瓶,一擦头上的汗,听着队友们说话,偶尔插上一两句。
越溪拉着她的手,指着他们说:“你看那个8号,很高很帅!”
她匆匆瞥了一眼:不过如此。
最后男生赢了,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月牙儿。程琳看得痴了,却忽然发现男生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生已经朝她走过来并很快站在她面前,说:“琳琳。”
程琳睁大了眼:“你认识我?”
男生将手中的球拍出去,嘴角一勾:“是你忘了我吧?”看着她一脸不解,男生解释道:“我叫莫梓崡,每年程家的年终宴上我们莫家都会去,我还跟你说了几次话。”
呃……程琳有些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因为那晚上人太多,我……我很少记得住。”
“没关系,那今天算正式认识了。”男生伸出手。
程琳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手里,发现他掌心很热,因为汗液的关系也很湿润,仿佛有滚滚的热气通过皮肤传过来,今她的心一刹那好像停止了跳动。
“你来看比赛的?”
程琳点点头。
“比赛完了打算干什么呢?”
程琳朝越溪看了一眼,越溪摇摇头。“不知道。”
莫梓崡说:“还没吃饭吧?反正我们正好要去庆功,不如一起?吃好吃的喔。”莫梓崡眨了眨眼。
程琳下意识地就要答应,却听越溪比她更快地回答:“帅哥让我去吗?我不去程琳也不会去喔。”
莫梓崡:“你能去我也很荣幸。”
吃饭的地方就是T大外面的一家普通餐馆,还算干净。队员们点了一桌子菜和一箱啤酒,吃得很热闹。
那个8号,就是越溪很喜欢的8号话最多,最爱笑,把酒端着一杯接一杯,笑得指着程琳和越溪说:“这是谁?”
莫梓崡笑了笑:“我朋友。”侧过头来,“这是我哥们文杰。”又跟大家介绍:“这是琳琳,旁边这位漂亮的女生叫什么?”
越溪笑着向8号说:“我叫越溪。”
就这样算是正式认识了,后来莫梓崡经常来找程琳玩,等到程琳同样考到T大,莫梓崡已经在自家公司工作了。
程琳拒绝了家里的提议,把行李搬到了宿舍,她想和莫梓崡一样彻底地融入大学。入学那天莫梓崡来找程琳。程琳正在收拾床铺,莫梓崡在宿舍下面给她打电话。
她很快就跑了下来。
那一天他穿着白色的印篮球花纹T恤,感觉还是大学生的样子,笑着看着她跑过来,掏出纸巾递给她:“把汗擦一擦。”
程琳接过来,一边擦一边问:“你怎么来了?”
他笑了笑:“收拾好了吗?一起吃饭。”
其实还没收拾好,但程琳还是点了点头,跟他一起去吃饭。
学校周边的馆子他们都吃得差不多了,找了一家炒菜馆,点了三个菜。他问:“为什么住校?”
程琳:“想住。”
“为什么想住?”
程琳低头,没说话。
他笑:“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程琳摇了摇头。头顶忽然一热,是他的手覆在上面轻轻揉了揉:“七夕有计划吗?”
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可是看不清楚他的想法:“没有。”
“正好我也没有。要不要一起吃顿饭?”他似乎还有话说,但她马上点了头。他就笑了,笑容里加了些别的东西。
后面的事情就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他总是来找她,有时候是吃顿饭,有时候是看场电影。他刚进公司比较忙,通常要一个月才会见一次面,时光匆匆,一恍就是两年。
2007年底全国爆发了一次小型的金融危机,程家没受什么影响,莫家却被波及得很厉害,本地新闻上都是哪些企业面临破产的新闻,其实就有莫家的名字。那时已经放了寒假,她打电话过去,他的声音听起来又疲惫又沮丧。她努力地安慰他,听见他说:“必须有资金注进来,不然我们家是要被拖垮了。”
挂上电话她就跑到了爷爷的书房,开门见山地请求爷爷帮助莫家。
程家老爷子看着孙女:“为什么我要帮助他们?我是商人,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程琳咬了咬牙:“我喜欢梓崡哥,很喜欢。”
程家老爷子从皮椅上站了起来,拉着孙女的手,说:“他喜欢你吗?”
程琳一下子答不上来。喜欢她没有底气说出来,可是不喜欢的话,也不会这样勤快地找她。
“傻孩子,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付出。他们莫家垮不垮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程琳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拉着爷爷的手说:“爷爷,我求你了,救救他,我看不得他伤心。”
程家老爷子看着孙女的眼泪心软了:“要我救他不是不行,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程家老爷子:“你让莫家小子来跟我谈,你不用知道。”
她回房就给莫梓崡打电话,告诉她爷爷愿意帮助他,并约他在一家茶楼碰面。
第二天一清早,她和爷爷一起出发来到茶楼下。街上积了很厚的雪,天气很冷,她拉紧大衣的领口,一只手挽着爷爷的胳膊,看见他穿着黑色的羊呢风衣笔挺地站在茶楼门口,鼻子都冻得红了。
她很想给他捂捂,可是人太多做不出来。
他亲自推开了门,很有礼貌地请程家老爷子进去,并向程琳很感激地笑了笑。
到了包厢,原来莫家父母也在。他们都站起来欢迎程家老爷子。程家老爷子坐下来,拍了拍程琳的手:“你去外面等。”接着又向莫家父母说:“你们也出去一会儿,我有些话要单独和梓崡说。”
程琳忐忑不安地出去,望了莫梓崡很多眼。莫梓崡偏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外面的走廊亮着暗昏的红光,走廊里有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山水和漂亮的毛笔字。穿着旗袍的服务小姐姿态婀娜地走过。
莫家父母也很担心,二老的脸色都很疲惫,想必是这段时间操的心很多。她走过去说:“您二位不要担心,爷爷说会注资的。”
莫家母亲笑着说:“希望吧。”
莫家父亲皱着眉头,没说话。
一个小时后,包厢的门打开了。莫梓崡先出来,神情有些恍惚。
程琳走过去:“谈得怎么样?”
可是莫梓崡径自与她擦肩而过,像没听见她的问题似的。
莫梓崡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他走过去将文件给了莫家父母。莫家父母将文件袋打开立刻眉开眼笑。莫梓崡侧头看了程琳一眼,目光凉凉的。
程琳心里咯噔一下,想过去问问又害怕,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莫梓崡和莫家父母离开。她走进包厢,看见爷爷正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走过去:“爷爷。”
“嗯。”
“你跟梓崡哥说了什么?”
程家老爷子:“……”
程琳蹲下来,手放在程家老爷子的膝盖上:“你到底跟梓崡哥说了什么?”
程家老子爷睁开眼,眼光里净是心疼,摸了摸程琳的脑袋,说:“丫头,爷爷陪不了你多久了,要自己宝贝自己,知道吗?”
程琳愣了愣:“您在说什么?”
“莫家小子心思很深,不适合你。”
程琳:“爷爷!”
“爷爷说真的,爷爷说了大半辈子,一眼就看得出来人是怎么样的。莫家孩子心思重,不是良人。”
程琳:“我……我喜欢他。”
“喜欢到什么都顾不得了?”
程琳:“……”
程家老爷子重重叹了一口气:“你跟你妈妈一样,也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早早地走了,留下你一个给我老头子照顾。”程家老爷子语气有些哽咽,“人一辈子,钱权都是假的,有个爱的人陪在身边才是真的。你既然喜欢他,爷爷也阻止不了你,拼了我这条老命,能让你少走些弯路就少走些弯路吧。只是一点,丫头,你得答应我。”
程琳:“什么?”
“无论何时,都要爱惜自己。”程家老爷子很严肃地说,“能做到吗?”
程琳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爷爷这番话里包含的无奈与心疼,只是下意识地点头,自护自爱,她觉得自己能够做到。
可是人往往会情迷了眼,什么自尊自爱会在那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新婚
程琳很快就知道了爷爷那句陪不了她多久的意思,大三期末,爷爷病得入了院,是肝癌晚期,她知道的时候已经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
她在床前哭成了泪人,爷爷苍老的手覆在她的头顶上,说:“别哭,有人会比我更心疼你的。”
爷爷的身子已经瘦得没有一丝肉,而她却因为莫梓崡这一年都没有找过她、而忽略了爷爷的改变。不是没看见,只是看见了,却因为自己伤心而忽略了。她很后悔,抱着爷爷痛哭,说只要爷爷活着,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亲人要离开的时候是最痛苦的,好像天地之间都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爷爷入土的那一天,她抱着黑白的相框站在幕碑前,只觉得天地间的寒意都进到了心里,冰得一塌糊涂。
她很小的时候妈妈就不在了,她是由爷爷一手带大的,小时候爷爷陪她买糖吃,陪她折风筝,给她讲故事,所有所有童年的笑好多都来自爷爷。而现在,爷爷躺在冰冷的瓷盒里,冰冷地睡在了地下,只有一张黑白的照片,表情严肃地看着前方。
管家帮她请了半个月的假,匆匆就过完了。她浑浑噩噩地去上学,越溪跑过来看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弄成这样子?”
越溪拉着她进了一间卖首饰的店子照镜子,怒其不争地说:“你看看!”
镜子里的人年纪很轻,可是脸色却苍白得没有一丝人气,眼神涣散。她觉得自己丑极了,难怪不被人喜欢。
“我知道程爷爷去世了你很难过,可长辈都是会先我们一步离开的,你这样伤心太对不起他了。”
程琳看着越溪,张开双臂抱住越溪,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茶楼里,程琳一直抱着越溪,似乎只有这样抱着,才有力气说话。她说得杂乱无章,多是爷爷病痛中的样子,如何一天天地死去,每一天都会看见死亡的阴影更加浓重。三个月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像是判刑,因为任何时刻爷爷都有可能离开。而心里的内疚有境无减,爷爷到最后都拉着她的手说:“要照顾好自己,别让人糟蹋。”
一整个下午匆匆而过,越溪拍着她的背小声地安慰她,电话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号码是那个一年来没有联系过她的人——莫梓崡。
她吸了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