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天价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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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天价暖妻-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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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聂声晓刚踏出去的几步提了回来,一时无法反应赵远方的这个“完了”是什么意思,只是猜测,可这猜测已经让她几近崩溃,偏偏赵远方还用眼神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聂声晓突然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拽起他的衬衫领,他们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聂声晓身量本来就高,这样的动作使得赵远方有轻微的窒息,但他还是保持着,很优雅的伸出手,慢慢地撬开她的一根一根手指。
  “说实话,我们还从来没靠得这么近过。”赵远方撬开她的最后一根手指,却没有立即放手,而是盯着她气愤的脸,带着探究和不满。
  聂声晓愤然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却发现这男人的力气惊人的大,她对上赵远方的眼睛,才惊觉从来没好好关注过他,原来这也是个有强大力量的男人,原来这也是个可怕的男人。
  “你放开我。”听着旁人有人在窃窃私语,聂声晓变得有些气结,她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地底下,从来没来见过他。
  “刚刚不是还很凶猛,想要抓住我泄愤吗?”赵远方咬牙切齿。
  “景致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聂声晓有点歇斯底里了。
  赵远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柔和起来,突然一下子放开她。聂声晓一时反应不过来他变得好说话了,愣神了一下,却也只是这么一愣神,赵远方的脸迅速朝着她的脸接近。
  聂声晓反应过来猛地后退,“你要干什么!”却是一下子退的太过了,没稳住自己的身体,脚下一个踉跄。
  背后伸出的一只有力的手在这适时的时候挽住她的腰身,很轻松地脚下一抵便稳住了她的平衡。
  聂声晓下意识地抓住背后人的手臂,并不是没有感应的,她心中先是一喜,而后在转头看到严景致铁青的脸时,喜悦全无,变得格外紧张。
  特别是此刻严景致身后还跟着……丁佳丽。
  丁佳丽扬着一张美丽的脸神色复杂,像是在高兴,但是高兴中也透着担忧,聂声晓一时看不懂,也没时间去观察她,她拉着严景致的手臂,“景致,你怎么样?”
  刚刚赵远方的话还回荡在空气里,他完了,杀伤力多么大的三个字。
  严景致把手从她腰上拿开,并没有看她,而是对着赵远方道:“我说辰东大厦里的所有东西现在都是他的,你信吗?”
  赵远方拿着咖啡勺的手顿了顿,恢复如常。很好,一切都很顺利。
  聂声晓抱住严景致,若是刚刚赵远方说的她不能信,但是严景致亲自说了就不得不信了,他从来都不会轻易言败,除非已经成了事实。“景致,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严景致刚把手放在她肩头,丁佳丽便冲过来,一把扯过聂声晓,“什么没事的,你知不知道景致努力了多久才有现在的辰东,你倒好,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跟赵远方在这里喝咖啡,还真是贤妻呢,早知道我就……”
  丁佳丽还想说什么,但是抬头看到严景致的眼神,带着不满和威胁,说不下去了,也不敢说了,她愤恨地后退一步,“严景致,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这么守护?”
  “丁小姐,请自重,损坏我妻子名誉便是对我严景致的蔑视,你确定你要继续蔑视下去?”
  丁佳丽爱极了他这种鹰一般狠戾的眼神,但那是在对别人的情况下,这种眼神针对她的时候她浑身都在颤抖,仿佛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个处于失败之中的严景致,她擦了擦眼睛,欣赏着这个男人一贯的处变不惊。
  “景致,我可以解释的。”聂声晓咬着下唇,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这个节骨眼,她不想严景致心里再产生别的不痛快。
  “解释什么?”安然坐着的赵远方说话了,“解释你是因为不相信他的能力所以跑来求我?还是解释你只是单纯地想要见见我?”
  “你!”聂声晓的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从来不知道赵远方也有这么难控制的一天。
  而严景致,这才把视线转移到聂声晓身上,看着她始终没有表明态度,他现在失意还是难过?是相信她还是怀疑她,聂声晓似乎感觉回到了在美国红村的那段时光,那时候他也和现在一样,对她掩饰情绪。
  “走吧。”严景致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而后转身离去。
  “景致?”聂声晓感觉这样的严景致有点反常,不像是生自己气了,但仔细追究起来,又像是在酝酿一股大气。
  “回家。”严景致顿了顿,微微转头再次说了两个字,便不再停脚走了。
  聂声晓看了赵远方和丁佳丽一眼,来不及说什么,追了上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真的有病

  聂声晓今天本就有些不舒服,跑出来的时候风太大,她扶着发烫的额头找严景致,在看到他坐进旁边的一辆车里时跟了过去。
  “景致,你怎么样?”车窗没关,聂声晓趴在车窗上看她的男人,憔悴了很多也消瘦了很多,到头来还把自己辛苦的集团给弄丢了,她的眼神里都透着心疼。
  这眼神严景致看出来了,眉头一皱,“还好。”
  “那就好,你还这么年轻,东山再起并不难,况且那些客户都是你多年建立起来的,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无情的,我和袅袅永远支持你……”
  就在聂声晓说得激扬愤慨的时候,严景致盯着她打断她的话,“声晓,我现在急着出国一趟,你先回家吧。”
  “哦。”聂声晓放开了自己,但直觉严景致语气中有哪里不对劲,转头一想,毕竟这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拯救自己的事业,也就释然了,看着车子渐渐从自己面前开走,她扬了扬手。
  “早去早回。”
  车尘喧嚣而过,金贝娜在前面镜子里看了一眼后面老板椅上坐着的严景致,抿着双唇,是很不高兴的表情。
  “总裁,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夫人?”
  严景致抬头瞥了她一眼,带着危险的狼光,金贝娜立马闭了嘴。只怕是这次,赵远方已经彻底惹怒了总裁了。
  聂声晓直到车开走的时候才想起来严景致的护照还由她收着放在床头柜上,连忙拦车准备回家给他去取,却发现现在这个时段根本拦不到一辆车。
  冷风一吹,她头痛的有点厉害,不得不打个电话给严景致提醒他。
  电话很快接通,熟悉的声音,“喂。”
  “你的护照……”
  “不用了,我的飞机。”
  聂声晓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很少跟严景致产生这种尴尬的气氛,她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股委屈感猛地冲上来,即使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扰乱他的步伐,不该跟他说些有的没的,但还是忍不住了,“景致,你在生气吧。”
  生气了,所以对她表情冷淡,所以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聂声晓很没骨气地刷地流下一行眼泪,惊觉后连忙抬头擦干。
  严景致那边陷入了沉默,但最终还是没提,只是道:“等我回来再说吧。”
  聂声晓直到挂完电话还是心突突跳,严景致不悦是肯定的,但他在自己面前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这样故作镇静。
  “哼。”
  突然听到后面传来的一声冷哼,聂声晓转身果然看到丁佳丽。赵远方跟在她身后,不过像是没打算要过来,只是远远地看着她。
  聂声晓终于拦到了一辆车,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牵扯,打开车门准备回家。
  却不料下一秒丁佳丽伸手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对着司机尖声道:“看什么看,没看过任性的女人吗?”
  司机给了她一个白眼,说了声“有病”便把车子开跑了,就连聂声晓在后面叫着都追不回来了。
  “你真的有病。”聂声晓不得不重复了司机的话,然后准备拦另外一辆。
  丁佳丽又是一声冷哼,“辰东的总裁夫人竟然要在大马路上拦出租车,这说出去也是个新闻了。”
  聂声晓听到辰东便下意识地看了后面的赵远方一眼,看到他很傲气的笑笑然后进了他的专用车里,顿时觉得丁佳丽是在讽刺辰东,讽刺严景致,一口气闷着出不来,“丁佳丽,你给我闭嘴!”
  她终于肯还口了,丁佳丽来了兴致,“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你都能在自家丈夫出事的时候跟他的敌人约会,我连句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聂声晓扶着自己的头差点被风刮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她自觉现在必定温度不低于39了,愤怒之下差点摔倒。
  旁边有个司机见这模样,自发地过来准备载她,丁佳丽却兴趣慢慢,直接把司机赶跑,指着聂声晓发笑,“有这么虚弱?怎么刚刚不在严景致面前虚弱一把?好歹他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这是赵远方的车开了过来,车窗落下,赵远方的司机对着聂声晓道:“聂小姐,赵总说要送你一程。”
  聂声晓退后一步,被逼得狠了,酝酿了一口气,猛地对着车内说了一个字:“滚。”
  三秒后,赵远方的车果然滚了。
  丁佳丽指着她笑得很张扬,“哈哈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世纪集团赵远方那种吃了黄连的脸,聂声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感恩呢。”
  “我感恩?”聂声晓也被撩起了脾气,“丁佳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赵远方之间谋划了什么,离间我们夫妻?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景致还能回来看上你?也许以前的你是清纯玉女,是被他包裹在套子里的公主,但现在你就是个永远得不到水晶鞋的灰姑娘,你就堕落吧,把所有的导演都睡完了再回来当你的女王。”
  丁佳丽猛地举起一只手有力地朝着她挥过来,却立马被聂声晓接住,她把丁佳丽的手扔向一边,“还有,我忠告你一句,你现在是个公众人物,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出这么泼妇的一面,也许下一秒就有一大群媒体围着你让你倒台!”
  丁佳丽果然害怕地看了看周围,虽然没有媒体,但好像确实看到了几个认识她的粉丝在议论纷纷,大有过来取证的架势,她连忙整理好自己的墨镜,轻咳一声,从齿缝里冒出一句话:“聂声晓,我算跟你没完了。”说着背着她准备离开。
  但聂声晓没想到她下一秒又跑回来,扬着脸又补充了一句,“你那个妹妹,叫聂青城吧?你可要看好了,不然指不定要让你伤心一辈子。”
  聂声晓送给了给赵远方同样的一个字:“滚。”
  聂声晓回到家之后便一头栽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保姆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聂声晓摇摇头,不想说也不想动。
  过了良久,她才挪动身体准备回房休息,保姆却在这个时候开口:“哦夫人,刚刚先生回来过了,说是让你这几天好好待在家里。”
  “嗯?”聂声晓诧异,不是说护照都不用了么,“他回来干什么了?”
  保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第二百五十章 拿什么来赎罪

  聂声晓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又发热,后来好像有人过来给她加了床被子,聂声晓突然起身抓住他,“景致!”
  睁开迷糊疲惫的眼睛发现是聂青城,她的眼神顿时失望了不止一点两点,“是青青啊,你回来了。”
  聂青城也被她这突然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忙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担忧,“姐,你都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幸好现在退了点。”
  “一天一夜?”聂声晓愣愣地看着她,反应过来之后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却怎么也摸不着。
  “姐你找什么?”聂青城扶着她的手。
  聂声晓还处在特别虚弱的状态,整个人都一晃一晃的,“我找我的手机,景致现在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给我打电话了吗?真该死这种时候我竟然睡得不省人事。”聂声晓说完坐着喘了几口气,她掐了掐自己,竟然虚弱到这种程度。
  聂青城叹了口气,喂她喝了一口水后拉她进被窝,“家庭医生刚走,我叫回来给你看看,先别动。”
  有那么一刹那,聂声晓从妹妹语气中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那个已经很久没享受的温暖。
  病人格外脆弱,无论是在心灵还是身体上,聂声晓回味着聂青城的温暖,乖乖躺下,看着她慢慢走出去给自己轻轻关上门,脑子里想着的全是他们小时候待在一起玩耍的画面,画面里有三个孩子,虽然最小的那个男孩性子冷,但偶尔也能看着两个欢快的女孩展露难得的笑容。
  聂声晓脑子有点迷糊,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等着聂青城回来,但好像又应该先跟严景致联系,她感觉自己站起来去找手机了,但实际上身体一阵漂浮,根本就没动只是想象而已。
  意识迷糊之下她再次睡了过去。
  这次的梦里出奇的干净,一片白色,除了她自己,找不到任何东西,她很慌乱,但始终触不到那片白色的尽头,最后甚至连自己都感受不到。
  猛地坐了起来,惊醒,睁开眼睛之后的第一感觉便是浑身汗湿,她环顾了一圈房间,松了口气,幸好没有独自走到世界尽头,梦里的场景太过虚无可怕,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
  “夫人,您醒了?”保姆听见里面有动静,过来敲门。
  聂声晓张了张嘴,想应声,发现嗓子完全被烧哑了,只能勉强发出一个低声的“嗯”字。
  她直接下床推门出去,当看到从窗外招进来的一束阳光时,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明白过来自己也许又睡过去一天,她的发烧症状就是昏睡,犹记得那次在严峻别墅山下昏睡着把严景致车拦下。
  聂声晓捏了捏自己的关节,身体轻松了许多,哑着声问保姆:“阿姨,我睡了几天?”
  保姆笑着给她递温度计,“夫人第二次也只睡了四个小时左右,没多久放心吧。”
  聂声晓接过温度计,侧头看了保姆一眼,她竟也是个有心人,知道自己在心里有事。
  “青城呢?”聂声晓找了一圈没找到聂青城。
  “哦,青城小姐出去了,具体去哪里没跟我说,夫人,您知道的,我也不好问。”保姆抱歉地摇摇头。
  聂声晓没再顾得上她,终于从矮柜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打开屏幕发现有一串未接电话,兴冲冲地打开,竟然全是丁佳丽的号码,没看到有严景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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