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如此金贵怎能任们如此欺辱这次不管叔啊婶都不可能忍!
正文…第三十八章
拍着东望后背看着她神情憔悴、满面哀伤躺在那里独自一人舔拭着满是血污伤口而无能为力这个时候并不是单纯说两句话安慰安慰就管用她伤口看得见摸得着却无法替她包扎止血。
除了陪她流泪抱着她尽量给予她最大温暖想不出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哀莫大于心死她此刻若不是心怀愤恨怕是早支撑不住晕死过去或是直接弃了生念头了而自然不会将这生希望给她劝灭。
活着一切都可以重来。
孩子……心中一凛怒从心来。
从前东望没怀上时候们都不抱什么希望认为有没有全在缘分天意虽也常常念叨可她自己着实也没当回事可是现在不一样她不是不能生不能怀而是有了后又被人为破坏了那种从心底里生出来巨大希望瞬间转化成毁灭性打击其心理承受能力可想而知就连们都不能接受何况是怀揣着满心喜悦她?
从此孩子将会成为她心底里饮痛暗伤一辈子都无法愈合伤口。
这比直接杀了她或上足满清十大酷刑还要让她痛苦、难受。
岂能坐视不管。
“别哭了现在也算是在月子里哭多了眼睛会不好。”贴着东望鬓角哽咽着抚着她后背轻轻替她擦掉汹涌而出眼泪。
“先把身子养好了等出了月子想做什么姐都帮不会再留独自一人去面对们。”吸了吸鼻子使劲眨掉了又欲流出来眼泪抱紧了缩成一团东望咬着牙劝她。
此时东望脆弱一击就倒飘忽忽令感觉她离越来越远想要紧紧抓住她却发现怎么也触摸不到她她灵魂似是飞走了不禁感到一阵恐慌。
“东望、东望快松口别这样别这样爸妈会伤心姐姐也会难过要发泄就咬吧!姐知道心里难受姐心里也疼咬吧!”
一低头就惊见着东望竟举着胳膊咬了下去力气不可谓不大臂膀脊背都因使了力而颤抖血瞬间便流了出来眼前刺红一片焦急摇晃着她试图令她清醒些那一直强忍着眼泪终还是流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东望、东望要好好听到了没有孩子没了她孩子却还在怎么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了她?…还有余子不是恨么?不是一心想要孩子么?既然们让失去了当母亲权利那么也可以让们尝尝同样苦痛这样糟贱自己除了们替疼痛还有谁还会记得替讨个公道回来?…”
口不择言试图用仇恨唤醒她一丝半点理智手不停从她口里抢夺回她胳膊。
早已血肉模糊。
若知道日后就因着这几句话令东望做出了那些疯狂举动不仅将她人生毁去大半还将那个被们以为串通了别人来害她余子一生都搭了进去说什么也不会这样信口劝她。
一面之词害人而听信了又不加怀疑就下定论更加害人害己只那时早已悔之晚矣。
而现在已顾不得其擦擦已经模糊成一片眼睛手忙脚乱起身去抽屉里找纱布和药水心早就疼麻木了。
等拿着药水走回床边时东望已经停下了一切举动面色平静平躺在床上红肿两只眼睛定定看着房顶上天花。
那被咬胳膊还在流血虽惊异于她异样更多还是放下心后惊喜只要她不再自残就好其无论做什么都比伤害自己要强按下思绪上前默默替她清理伤口。
伤口被双氧水蛰过之后泛着死样白一排深深整齐牙印赫然映入眼帘在她那细白嫩滑肌肤上格外醒目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别过头揩掉又落下眼泪尽量轻替她给伤口上药。
她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对于手臂上疼痛竟毫无所觉心一紧。
“东望?”试探着叫了她一声。
“没事了姐。这一点小伤不疼放心上药吧!”平静无波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怎么会不疼呢?明明和一样怕疼哪怕一点点小伤都会哇哇大叫人这会子居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可见心伤有多厉害。
低下头掩下夺眶而出泪水麻利一鼓作气将药上好将伤口包扎完。
“闭上眼睛睡会吧!别再想了让妈给煮红糖豆腐皮。”
站起身将药包收好门口处脸盆毛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帮她擦了把脸又给她把被子盖上最后再盯着她看了一眼见她果真安静闭了眼睛这才举着沉重步伐往外走去。
门不知何时被打开过这会子也还是虚掩着一拉开房门妈那双原就红肿眼睛这会子更肿了脸色更是不好似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与东望那憔悴样子不相上下嘴唇哆嗦着想问又不敢问样子手中正捧着一碗红糖水煮蛋。
掩上门一手捧着脸盆一手上前扶着妈往饭厅里带爸依然坐在客厅里抽烟整个客厅烟雾渺渺烟灰烟蒂散落一地。
“妈东望已经睡了这个等她醒了再端给她吃。”
放下脸盆接过妈手上碗放置于餐桌上尽量用着平和语气和她说话。
此刻心中隐隐有种感觉这个时候不是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中时候作为家里老大虽平日里什么事都不管不问唯爸妈命是从可这种时候两个老人显然已经都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若再一味也跟着伤心难过那家里气氛会更加低沉不利于东望养病不说于两位老人身体健康也受影响。
不能也自顾沉浸于伤痛之中家中总要有一个是清醒自律。
妈被扶着坐在椅子上未语泪先流。
“这作死死孩崽子亏那么对掏心掏肺把当儿子待可呢?一次两次跟东望过不去现在连孩子也…唔…儿哟…”
撕心裂肺哭声又一次传来也不敢高声哭只得紧捂着嘴巴压抑着吭泣只这次换成了从未在面前哭过甚至从前连眼睛也没红过老母心中酸涩同时更添了一重忧伤。
当年婚姻出问题时妈可不曾这样哭撕心裂肺涕泪交加。
兴许当年她便不曾对婚姻抱有期望等到出了问题也就更觉理所当然了伤心自然是不可能愤怒倒是没少见过吴启良和李慧就曾被她指着鼻子分别咒骂过。
抚额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要跟东望押酸可见人人心里都有一把衡量得失戒尺总会时不时冒出来丈上一丈量上一量。
去洗手间里拧了把毛巾红着眼睛替妈擦干净眼泪。
“别哭了妈东望刚停下睡着又哭她听见了就更睡不着了。”
“嗯嗯”妈压抑着抽泣点了点头紧紧拉着手那无助神情震更加心中酸涩怒火滔天。
在映像中妈就是一个无所不能存在任何事情都难不倒她也放不进她眼里只要有她在不管走到哪里心中总会有一个地方是安定有她在地方就是停下休息疗伤港湾那个被称之为家地方。
现在一向稳定安全港湾被人为动摇看着有催毁一切幸福可能怎么还能无动于衷。
盯着这两年为了们俩姐妹事操心明显显了老态母亲那原本存在于心中一丝苦涩酸楚烟消云散不管她更偏爱谁起码她还是母亲是那个从小哄吃饭帮穿衣替梳头最亲密亲人一辈子都不能抹去付与恩情亲娘。
弯下身体第一次主动抱着妈将妈那满头华发头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头顶手抚过她因哭泣而颤抖身体一遍遍无言安慰着她。
从小便不大会安慰人现在更加不知要怎样才能安抚了她只能这样默默陪着她。
半晌待她情绪稳定之后才问出心中疑问。
“东望出事是谁通知们?怎么没住在医院里观察几天?这样回来对她以后身体有影响么?”
“是余大伯打电话来们赶去医院时东望孩子已经落掉了她醒了后不肯住医院非要回家医生也没说什么只是配了点药…余子…被爸打折了一条腿跪在东望床边跟爸当时只顾着东望就没注意。”
看着妈一副心有余悸又吞吞吐吐样子也就不再问了。
老太太显然之前并不清楚东望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这会子之所以哭这么伤心大概是在门外听见了们谈话内容从而知道了前因后果这会子看她那副样子不出意外话她和想一样。
妈从来不是个能忍以德报怨这种事甭想她会干不落井下石趁火打劫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妈歇着去!”
按下了妈欲起身子坚定看着她。
妈嘴唇动了动终是抿了抿耳边落发不发一言重又坐了回去虽脸色不好精神却比原先振奋了些。
有事可做总比在这里哭天抹泪来好。
家虽没有儿子但事情总该有人去问去说不管结果如何总该有个了结总要给个说法。
内心深处生起了一种从未有过责任感纵也是不知道当真去了家后该要怎样去面对可是现在已经容不得再去做什么三思而后行举动有些事夜长就会梦多。
事缓则圆说只是一般怨愤像这种关乎着人命官司事情拖时间越久就会令们找到各种理由借口去游说推托。
纵然那余家老两口一向与们家来往亲密待东望也似亲生可架不住这次犯了大错是们亲生儿子护短之事不可不防。
君子之风度于家庭之中本不适用谁用谁傻冒傻过一次这次事关东望便当个小人何防。
不对早就是个小人了从拎着吴启良把柄要求净身出户起便再不是那个凡事论心就事论情有事先通告占理还会替人想三分大度女人了。
这年头通情达理女人总会吃这样那样亏不管明亏暗亏总之不会有个好下场。
有句话说很对死要面子活受罪何苦来哉这年头自己把日子过好才是真好!
进房间换了件衣服拿了包坐在床边看了会儿悦悦在她转醒之际告诉她妈妈有事要办叫她乖乖听话不要吵着外公外婆之类叮嘱后这才转身出了房门绕[517z小说网·。517z。]过爸直往大门口走去。
“站住不许去!”
一直没作声父亲终于开口说了自进门后第一句话声音里满是疲惫眼睛里也眨着血丝低着头盯着手上还冒着烟香烟。
“为什么不让她去?在医院里就拉着现在还不让女儿去问问有这样当父亲么?不为女儿出头父亲要有什么用!”
妈直直冲了过来指着爸鼻子一边说一边哭奇怪看着爸对于冷静甚为不解。
按刚才坐着没动迹像是不应该知道东望在那边发生事可现在看着又似不像好像知道跟妈要做什么特特一直等在此处就为了阻止。
“老余把事情都告诉了也知道了说会处理信。”
爸一句话噎跟妈两个人半死这么大事情居然相信那个罪魁祸首父亲会给个公道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可笑呢!
当然这个时候是笑不出来。
“爸也不是要去找家麻烦就是想去找余子说说话余子为人虽不敢说了解十分但凭着从小一起长大情份七八分总还是有把握就算要变心大可离婚犯不着害东望失了孩子受这份罪。…咽不下这口气要当面问问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好能令抛了跟东望这么多年情份去伤害她。”
一口气说完头也不回开门出去。
正文…第三十九章
凭着胸腔中存一口怒气连车也没拦就一路跑到了余子家门口。
余子家与家不在一个小区而在隔着三条街东门华阳路上走大路话要坐车绕个十来分钟抄小路不过四五分钟事。
可因着小路没灯夹道又长里面还时常流窜着些不着调所谓江湖人士一般人平时都是宁可绕道也不图方便走这里今天大概是实在被气狠了竟一时忘了这里危险直直就冲了进去好在一路走来没出什么事只遇着几个小啰啰。
大概身上煞气太重那些平日爱拦路打劫啰啰们居然对我退僻三舍,一个个的对我作无视状,倒是叫我逃过一劫,真乃万幸。
站在门口匀了口气这才有些后怕拍了拍胸口胸中那口臆气也随之散了许多。
入了秋虽白天还热厉害可夜晚却已经凉了下来今晚尤其凉爽。
自家里冲出来又跑了这一路虽身上有些汗湿但头脑却被这夜晚凉风给吹散了热气思维也随之清醒了许多。
理了理额头垂落头发又将散落在鬓角两边敛于耳后拍了拍脸颊这才准备抻手按门玲。
“滚带着东西还有这个不要脸女人都给滚出去就当从没生过这个儿子个畜牲们余家没有这样儿子都给滚…”
大门自里面被推开反射性往后连退了两步还未站稳那应声而来骂声便连珠炮钻进了耳内也在这空荡荡楼道内来回飘荡着直没入这漆黑夜。
举着按门玲手还未待放下迎面就撞见一个女人自里向外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身影借着楼道内灯光一眼就认出这便是那个被余子包了准备生孩子那个三儿。
小小瓜子脸精巧鼻子下一张抹嫣红嘴唇漂亮丹凤眼上描着精致眼妆显得勾魂夺魄一眼看去就是个等着人来包养金丝雀。
可是见过她不化妆面孔与现在这副全然不在一个档次上卸了妆她两眼小而无神唇厚且色淡鼻子倒还好就是毛孔粗了些别看两条眉毛现在看着挺神气可抹了后绝对是个无眉大侠。
除了三围火爆看不出她有那点比得上东望。
就此和东望还曾经围绕过这个问题讨论过最后总结陈词是余子脑子一定被门夹过。
笑眯眯等着她撞到跟前来毫不犹豫挥手甩了她两巴掌。
清脆“啪、啪”声像一把悦耳交响乐响在耳畔伴随着她惊叫声一起愉悦了心。
“张莹大概忘了说过话了既如此便再提醒提醒。”
冷冷盯着她那张因突如其来巴掌而惊恐脸看着她瞬间拉直了嗓门哭叫出声并一头往后扑了过去余子堪堪在后面接住了她。
“姐……”
盯着余子搂抱着张莹手眯了眯眼不作想抬手又挥了出去。
伴随着张莹惊叫声余子脸被煽转向了一边巴掌印瞬间浮了出来和着怀里女人相映成趣。
只却开心不起来。
手上传来疼痛及不上心里泛出苦涩本以为余子这个时候应该对东望心怀愧疚不安难眠才对却着实想不到竟领着这个女人登堂入室准备占据属于东望地盘了。
究竟置东望于何地?置们朱家于何处?
当真其心可诛。
且不管老子对作什么处置现在就不能轻饶了。
“别叫姐当不起一声姐余程真是好很真是白瞎了眼在东望跟前替解围帮斡旋就是这么回报?对得起当初娶东望时发下誓言么?对得起父母待情份么?心被狗吃了”
捏紧了拳头绷直了身体抬头挺胸站在跟前只恨不能用眼神就戳死这对还在拥抱着狗男女。
“朱姐姐打就好了干嘛还要打余子呢?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且这还是在人家家门口呢!”
“闭嘴打就是们叫谁姐?谁是姐?从来就只有一个妹妹是正儿八经被人花车礼炮迎回家去当老婆似这样靠着不入流手段破坏人家庭女人可不认识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叫姐配么?”
张莹躲在余子怀里一副怯懦样子说话越来越小声活似有多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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