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的身材又属于玲珑娇小的类型,别说是男人了,就连文安安心中都涌出丝丝保护她的*。
在几个妓子进来的时候,楚凡就将目光若有似无的放到了文安安身上。所以此刻见到文安安眼睛里都似冒着火一般,心里除了有些发虚还带着点愉悦。但高兴归高兴,还是得先将身边的这个麻烦给解决喽。
楚凡收回目光,然后转过头冷然地看向身边的女子,“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伺候”
这姑娘一听楚凡让她下去立马急了,比起再回去伺候那个满身肥肉、长相猥琐的老男人,当然还是陪在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身边好,虽然这位公子看着有些冷,也有些难以伺候。
但凭着她的经验,若是有幸能够被这样的人看上,说不定就能离开这座蚀人的销金。
“公子,是不是雨儿,雨儿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若真是这样,雨儿会改的”,说着竟然嘤嘤的哭起来,那梨花落雨的小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
这幅模样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还用些用处,但楚凡向来冷情惯了,除了司空家的人和文家人,他很难对外人伸出什么同情怜悯之心。
而且,楚凡平时看惯了文安安那种柔中带韧的性格,对于这种娇娇滴滴的柔弱性格十分的不喜,所以就更谈不上什么怜惜了。
见那个自称雨儿的还有再继续说话,楚凡连最后那丁点的耐心也没有了,抬手就覆上了她的肩膀,瞬间就是‘咔嚓’一声,接着那个姑娘的胳膊就被卸了下来。
“你若是想死就喊出声”
楚凡的这句话让雨儿那即将喊出的声音立马又咽了回去,也幸亏此时屋子里大多数人已经醉得厉害,所以除了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文安安,以及坐在楚凡旁边的文安泽、文安昊两人,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楚凡这边的情况。
肩膀上的疼痛让那个叫雨儿的姑娘浑身都抖了起来,脸也没有了刚才的红润,反而变得惨白惨白的。
“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恩,恩”
见那姑娘乖乖地点头,楚凡才又将她脱臼的胳膊给接了回去,然后朝门口扬扬下巴,冷冷地对她道:“走吧”
雨儿逃也似地朝外面跑去,这姑娘的离开倒没有引起太多的瞩目,不过却没逃过谢羽寒的眼睛。谢羽寒邪笑的看向楚凡,“怎么着,范兄是要换个地方玩去了”
这话说的确实有些露骨了,尤其还是在文安安的面前。
本来带着文安安来这种地方,楚凡就已经对谢羽寒感到异常的愤怒,现在听他说这话,心里的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冒。
第二百二十五章 许诺
雨儿逃也似地朝外面跑去,这姑娘的离开倒没有引起太多的瞩目,不过却没逃过谢羽寒的眼睛。
谢羽寒邪笑的看向楚凡,“怎么着,范兄是要换个地方玩去了”
这话说得却是有些露骨了,尤其还是在文安安的面前。
本来谢羽寒带着文安安来这种地方,楚凡对他这个人就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听谢羽寒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心中的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冒。
不过当他无意对上文安安恼怒异常的目光后,楚凡心中咯噔一下,所有的怒气也跟着瞬间消去一大半。
刚才因为被怒气冲昏了头,所以楚凡光想着该怎么出气了。
此刻脑袋清明之后,他才意识到现在不是应该生气的时候,否则安安还不知道要误会他到什么地步呢。
楚凡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挑眉冷哼了两声,然后面向谢羽寒勾唇嘲讽地说道:“想来谢公子平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吧,可是这次在下却要让谢公子失望了,范某比不过谢公子又那般坐拥佳人的好雅兴,刚才只不过是吩咐那位姑娘离开罢了”
楚凡虽然一口一个‘谢公子’,乍一听让人感觉倒是挺客气。但若是仔细品品楚凡话中的意思就会发现,他话中却处处暗讽谢羽寒是个放荡不羁的纨绔子弟。
而且在暗讽谢羽寒的同时,又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给摘剥干净,这两厢对比之下更显着谢羽寒更加的不堪。
谢羽寒可不傻,楚凡话刚一出口,他就明白这姓范的是明褒暗贬骂他呢。若是这事搁在以往,谢羽寒被人说成这样倒也不觉得什么,相反这种结果正是他想要的。
但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谢羽寒却觉得楚凡的那些话异常的刺耳,就连抱在怀里的温香软玉也突然变得扎手起来。
谢羽寒推开趴伏在自己怀里的绿莺,阴沉着脸看向楚凡:“哼。本少爷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由不得你来置喙”
话说到这里,谢羽寒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竟然一改刚才阴沉的面色轻笑出声。“呵呵,虽说范兄是正人君子,但美女佳人在怀,且又是在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范兄却仍是不为所动,可真是在下钦佩。但范兄如此坐怀不乱的行为,却会容易让人怀疑,莫不成范兄,呵呵,莫不成范兄在某些方面不行”
这话说得即狠又毒。且专戳男人们最在意的地反。更可恨的是谢羽寒说这话时,故意将自己的声音放得很大,以至于屋中所有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时之间,在座各位的表情不可不谓是精彩纷呈,有惊讶的。有不屑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面无表情的,那些依偎在各个少爷公子怀里的妓子,更是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楚凡。
不过让别人意想不到的是,楚凡并没有如一般人想象的那般满脸的怒容,反而是一种用老生在在的目光将屋中的所有人的表情扫了一遍。
过了片刻之后。他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站在谢羽寒后面的文安安身上,众人倒没怎么看见楚凡张嘴,但却听到他清冷的声音在屋内荡漾开来。
“范某真没想到,谢公子不光自己喜好坐那风流之事,连别人家里的闺房之事也感兴趣啊。”
楚凡的这句话顿时让谢羽寒的脸色从白到红,从红到青。最后又由青变得黑如锅底。变化的速度之快,连楚凡都忍不住想要称赞一番。
谢羽寒怒瞪着楚凡,猛然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道:“姓范的”
楚凡像是没看到谢羽寒的怒意一般,神情比刚才跟是自在了几分。“谢公子何必生气呢,在下也只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说到这里,楚凡甚至做出一个完全与他像个完全不符的动作。
楚凡挑衅的朝谢羽寒微微扬起下巴,那双黝黑的双眸中更是写满了浓浓的轻蔑之色,刺得谢羽寒更是火冒三丈。
文安安虽看不见谢羽寒此刻的模样,但想要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悄悄瞥向旁边的墨竹,见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谢羽寒的身上。于是文安安马上朝楚凡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再逗弄谢羽寒了。
文安安不使眼色还好,楚凡到这里可能也就不会再与谢羽寒对着干了。但当他接受到文安安给自己递来的眼色之后,本就因为文安安和谢羽寒两人的关系有些堵心的他更是不爽了。
于是刚想闭嘴的楚凡又再次微翘起嘴角,冷清地对谢羽寒道:“对了,在下还没有为谢公子答疑解惑呢”
听到楚凡这句话,谢羽寒先忍下心中的怒气,皱着眉头不屑的对楚凡道:“答疑解惑?本公子什么时候向你请教问题了”,那轻蔑的声音仿佛在说,就你也配少爷我向你请教问题。
楚凡完全不在意谢羽寒的不屑于轻蔑,相反他那双黝黑的双眸却渐渐地染上些笑意,温声对谢羽寒说:“就是刚才谢公子疑惑在下在某方面不行的问题”
他这话一出,在座的所有人再次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楚凡却似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的目光一般,只是瞅着谢羽寒为他解释起来:“在下之所以不似公子如此,左拥右抱美女入怀,且外面又有这么多红颜知己,只是因为在下已经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
谢羽寒像是听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拍着桌子就哈哈笑了起来,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才堪堪止住。
尝试了几次,谢羽寒才将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等到这一切做完,他才微眯着桃花眼,不屑地看向楚凡道:“未婚妻,别说是未婚妻,就是女子已经娶进了府门,她们也不能对男人三妻四妾有任何的怨言。所以,范兄你这说辞是否太牵强了吧。或者,你以为咱们在座的各位都是傻子,如此轻易的就能被你混弄过去”
楚凡无视谢羽寒轻蔑不屑的目光,突然一改刚才冷清的模样,连声音中都混入了某种醉人的情愫:“弱水三千,在下只愿取那一瓢之水,也只愿与那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听完楚凡的这句话,在座的每个人也是表现不一,有深思的,有不屑的。那几个在旁聆听的妓子更是露出倾慕的目光看向楚凡。
而站在最后面的文安安则是红着耳根将头扭向了别处,只因为楚凡那若有似无的目光太过炙热,烫得整个人跟放在火上烤过一般。
“……”
当看到楚凡将目光投在自己身后时,谢羽寒放在桌上的手再次死死攥成了拳头,隐约间竟青筋可现。
他会如此生气,并不只是因为几番交手之下,自己都没能占得了什么上风,更是因为这厮现在竟然将目光投到他的身后。自己身后除了墨竹就是小安,他可不会傻到以为这姓范的是看墨竹了。
这姓范的嘴里明明说什么只取一瓢,一世一双人,可眼睛还不是往别的姑娘身上乱瞟。
可恨这姓范的一席话之后,大家还都以为他是个痴情种子呢。呸,其实根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旁边的文安泽见谢羽寒一副跳起来要将楚凡胖揍一顿的模样,也明白差不多是要打破他的底线了。
教训也教训了,也算是差不多了,于是文安泽赶紧给另外一个同僚使了个眼色,于是两人这边劝劝,那边说说,在众人之间和起稀泥来。
屋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两人的调和下,倒还真缓和了过来不少。
与楚凡这么一闹,谢羽寒什么兴致也没有了,只独自在那里喝起闷酒来。
文安安站在后面瞅着面前的一切,因为刚才楚凡的话而狂跳不已的心脏,也渐渐地缓和了下来。
静下心来的文安安不由的琢磨起来,是不是她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啊,怎么楚凡和谢羽寒他们都跟吃错了药似地,一个个的跟平时判若两人。
考虑来考虑去,最后文安安只能将他们的反常归咎于是因为今天来倚香园而导致的。
想到这里,文安安这时候又记起来自己站在的初衷了,自己不就是怕文安泽、文安昊和楚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站在这里看着他们。
楚凡现在身边是没人了,想到这里,文安安只觉得脸上又是一热,但随即又被她给压了下去。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文安安将目光再次落在刚才被她遗漏的文安泽、文安昊身上。'手抖筷子掉下来
'
文安泽这边还好,他身边那个妓子倒还算是守礼,这一会儿都只是坐在旁边为文安泽,为他倒酒看茶,并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来。
就连文安泽也只是在哪里喝酒吃菜,偶尔与旁边的人说笑两句,也并不怎么见他看向身边的女子。
看到这里,文安安总算是稍稍放下了心,可当她将目光移到旁边文安昊身上的时候,她差点没气得跳起来。
文安昊此时正与一个身穿紫色轻衣薄纱的妓子不知道说着什么,最后两人竟然拉扯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子的衣裳竟然被文安昊给拉扯开来,露出里面的湛蓝抹胸,真是好一片春色。
第二百二十六章 刁难
文安昊此时正与一个身穿紫色轻衣薄纱的妓子不知道说着什么,到最后两人竟然拉扯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女子的衣裳竟然就被文安昊给拉扯开了,露出里面的湛蓝抹胸,一时间真是好一片大好的春色。
不过对于文安安来说,这片春色却是有些碍眼,所以她看向文安昊的时候,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蹦了出来。
其实说句公道话,这次文安安还真就是误会文安昊。他和那妓子两人之所以如此拉拉扯扯,起因却是因为文安安。
虽然刚才大家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凡和谢羽寒身上,但文安昊和文安泽却是分了六成的心思在文安安身上,就怕她突然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所以当楚凡不厚道的先将自己身边的女人摆平后,文安泽和文安昊就起了警心。果不其然,文安安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目光移到他们的身上。
在文安安看来之前,文安泽就已经与身边的女人拉开了点距离,同时又暗中警告她不要多做不必要事,否则自己会让她比刚才跑出去的那个还倒霉。
这女子想来也是个聪明的,摆好笑容闭上嘴,只乖乖地在旁边为文安泽斟酒。但显然,文安昊就没了自家大哥的好运。
倒霉催的文安昊悄声让身边这位叫书画的妓子收敛些,但谁知道这个书画却是个即缺心眼又难缠的主。
刚开始她还能乖乖地坐在那里,但没过片刻就又粘了过来。
“爷,您要不要吃这个,奴家给您夹”
“爷,来来,这是奴家刚为您倒的酒,您张嘴尝一口嘛”
“爷,你怎么老是躲着奴家啊,难道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么”
“哎呀。爷,您这是想碰哪里的呀”
两人你闪我躲,没片刻时间,文安昊的后衣就被汗给浸湿了。简直比练武还费劲。
谁知自己刚想松口气,躲开的手臂却又被那书画给抱了个满怀,虽然文安昊极力想从书画怀里将手给抽出手来,但只要他微微一动,手臂就会碰到对方胸口的柔软。
其实本来这些都不算太大的事情,毕竟这些日子他们也会出来应酬,虽不会真的做些什么事情,但逢场作戏总归是有些的。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啊,自家宝贝妹妹还站在一边盯着呢。
先不说他们平时如何疼爱文安安,就算是平常的兄妹之间。任谁也受不了哥哥在这边*,妹妹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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