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笑地如此夸张,懊恼不已,觉得丢人之极,被花清歌取笑,是多么难堪的事。
猛然间,将他推到,手肘抵着他的脖子,用力压在他的胸膛之上。
巧笑嫣然,“太子殿下文武双全,本公主也是文武双全。”说罢,手肘又猛地压了几下,朝着他的胸膛落下,疼地花清歌直皱眉。
“不动用武力,你就不知道本公主也文武双全。”
一阵嘿哈的嘴巴配音,她已经把花清歌折腾得头昏眼花。
小样,也不看现在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敢和她抗衡,找死啊。
“梅,郝,韵!!!!”
“诶,太子殿下,小的在,又继续伺候你是不?”献媚一笑,狗腿的弯身,呵呵一笑。
花清歌倒在床栏边,衣服被他扒了乱七八糟,凌乱不堪挂在身上,想是被抢劫了一般。
“太子殿下,今晚是在书房歇息,还是锦绣宫啊?”笑地那么假,乐呵呵地问道。
“书房,书房,小林子起驾。”
快速地跳下床,觉得眼前的女人还是那么恐怖,根本一点都没改变嘛。
之前觉得她可爱那些话,都是收回,怎么可能把可爱两个字,用在梅郝韵身上。
想想都一阵冷汗淋淋,几乎快步射出锦绣宫的。
小林子看着身前的太子殿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微微张嘴,想问,又忍了回去。
莫不是太子妃又对太子殿下不礼了?
哎,是该太子殿下命苦,还是太子妃呢?
映雪在一旁为梅郝韵盖上被子,梳理完毕,叹息一声:“公主,太子明明可以留在锦绣宫,你为什么……”
“你傻啊。”梅郝韵翻了个身,侧面用手支撑着头,“如果他在锦绣宫,我肯定会失眠的。”
不解地看着梅郝韵,那双无辜的眸子仿佛在问为什么。
哎呀一声,干脆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轻声道:“映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
映雪点了点头,示意,她会保守的。
“我现在看到花清歌,压根就会心里有阴影,你叫我怎么和他共处一室?”
他的存在,就是提醒自己,不举的事实。
阴影?映雪眼珠转了转,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丫的,还真痛苦啊,老天爷也太狠了点吧。
让她嫁了个帅相公,却让她得了这么个心病,以至于花晨暮这样的姿色,都有免疫力了。
你说,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就像在你面前,摆一盘最喜欢的菜,可惜,你嘴巴被塞了起来,想吃也没有办法。这就是她的无奈啊。
她的那盘菜,到底在哪儿?
是夜,梅郝韵想是因为折腾了半夜,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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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地记得,她做了一个梦:熊熊的火焰在燃烧,像鲜红的血一般,染红了整个夜空。
一名女子,背对着自己,直直朝着火海奔去,她没有回头,纵身跃下了火海。
好疼,好疼,好烫。她似乎能感觉到那种被大火燃烧的感觉。
一身冷汗,陡然醒来,喘着气,抓着被子,发觉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始终没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却能体会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会做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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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咻一声,一道透明的光射了过去,透明的翅膀摔落了下来,是紫瞳的身子。
“主人。”可怜巴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摸摸方才被摔的屁股。
“谁让你擅做主张,把她带回过去?”
月无痕冰冷低沉的声音呵斥道,只是将紫瞳打断,梅郝韵的梦也就终止了。
“我只是想让她想起主人。”
“胡闹,这些事,你别插手。”世间的宿命,岂是能改变,如若可以,又何必等到今日。
她又何必经受轮回之苦?
她能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已经是奇迹,又何必让她回忆过去,徒增伤感。
三百年,已经亏欠了她许多,又怎么能连累她这一生。
就这样吧,光复月亮国才是自己最大的任务,不是吗?
自己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怎么能给她幸福?
就这样默默守护,保护,就足够了。
“紫瞳明白了,请主人别生气。”垂下小小的脑袋,委屈地吸吸鼻子。
月无痕抚摸上他的小脑袋,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紫瞳,我知道你这是好意,天意,不是我们能捉摸的。”
紫瞳那双紫色的眸子微微眨动着,天意?是的,天意,让月亮国唯一的继承人活了下来,虽然,只是个被诅咒的假死人,也是有一丝希望的。
可是,谁又能看得透这一切。
沉睡三百年,就算沧海变成桑田,有的事,还是无法改变,不是吗?
月亮花海一阵阵凉风送爽,花瓣轻轻地摇摆着,像是跳舞的精灵一般,发出悦耳的银铃声。
红色的衣袍在风中飘动着,摊开双臂,拥抱月色,对着月亮花海,扬起头,将花海的灵力移到自己的体内。
只见透明的光亮朝着他的身体穿射而来,最终融入他的身体,消失无踪。
又一阵风吹来,月亮花海已经恢复平静。花曦若昨夜被她弄了个鼻青脸肿,次日只能戴着面纱出现在皇宫,有些尴尬地将面纱拉了拉,心中有多恨梅郝韵,巴不得将她一刀给砍了。
“郡主,奴婢也为你咽不下这口气啊,太子妃明明就是故意的。”身边的宫女将眼一横,和主子分明一个德行,阴冷的目光扫射过去,搬弄是非。
她将手移了下来,脸上的面纱被风微微吹动,火苗燃烧的眸子,闪着几分诡异的光。
当然知道梅郝韵是故意的,梅国强大,花国要仰仗,明着,自然不能对她怎样,但是,私下,呵,那就谁也说不准了。
宫女们太监们自然叽叽喳喳地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累:
“听说了吗?昨晚,曦若郡主被太子妃打成了猪头?”说话的宫女小声地捂着嘴,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嗯,我还听说,太子妃是梦游呢。”
“哎,谁相信是梦游,八成是为了争夺太子的宠爱。檬”
“曦若郡主怎么能赢得了太子妃?”
“可是太子殿下应该喜欢曦若郡主多一些吧?”
“我还听说,太子和太子妃自今都还是分床而睡。”
“太子殿下,想是怕了她了。”
“啊???那作为一个女人,不是太可怜了些?”
小林子站在一旁,兰花指瞧了瞧,垂下幽怨的眸子,并未说话。
“小林子,你怎么不说话了?”宫女推了推身边的小林子,觉得甚是诧异,就他离太子妃的消息最近的渠道,他最有权威说啊。
抬起双眼,叹气一声,兰花指上翘:“太子妃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切了一声,宫女太监们将手一摆,他以前还被太子妃非礼过呢,怎么会不是那种人。
在小林子看来,太子妃的确不像传闻中那般恐怖,以前的种种,也许都是误会。现在连太子殿下都会主动接近她,靠近她,改变了很多,不是吗?
宫中这个是非之地,谣言是永远都无法停止的。
梅郝韵站在角落处,方才的话,落入了她的耳朵,映雪很为她抱不平。
“公主,让奴婢去撕烂这些奴才的臭嘴。”
只是淡淡一笑,流言蜚语图在所难免,小林子的衷心,她倒是看到了。
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例子,远远的,曦若郡主从长廊的那端走了过来,而梅郝韵便从这边迎面而上。
看着她戴着面纱,忍住笑意,让自己保持镇定。
“太子妃安好。”微微福身请安道。
“曦若郡主免礼。”她客套,难道学不来吗?
看着面纱下那张扭曲的脸,不觉心中大快,什么叫以牙还牙?她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若犯她,便是不会委曲求全的。
曦若的脸抽搐得厉害,梅郝韵的眼神看起来那么让她不舒服。
总有一天,等你失去梅国这个靠山,你会尝尽这一切的后果。
手心紧紧地掐在一起,似乎揉入了指甲深处,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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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次一样,扮作太监,藏在花晨暮的马车上出了宫门外,跳下马车,对他眨了个眼。
“老时间,老地方见。”
头也不回地穿进了人海,消失无踪影。
花晨暮今天很奇怪,一路上,没有任何的言语,似乎闷闷不乐的模样。
原本妖媚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灰色。她也不好过问,只是看在眼里。
“公主,太子这两日也是这个模样,晨暮公子,今天也是这样。”
梅郝韵自然明白她所说的意思,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风车,一边思考着,究竟出了什么事,让花晨暮和花清歌如此为难。
月无痕站在高高的楼阁之上,看着她的身影出现,嘴角勾画出一抹笑意。
白日里,他变作凡人,失去了一切的灵力,似书生一般无缚鸡之力。
酒馆内,肚子一人温着热酒,纤长细指抬起酒杯,浅酌一口,眼眸轻微一动,品尝着美酒。
梅郝韵坐在角落,点了很多菜,眼里冒着金光,看到上来的菜肴,都已经开始流口水了。花国的民间小吃,丝毫不亚于梅国。
在皇宫吃多了山珍海味,再看看这些可口的小菜,自然大为开胃。
忽然传来一阵粗鲁的声音:“哟,这位姑娘,大白天的扮作男人出来喝酒,是不是寂寞了,要不,大爷我来陪陪你。”
说话的大汗,一脸络腮胡,五大三粗的模样,朝着月无痕的桌子走去。
他的确俊美无暇,身着一袭红色的衣衫,青丝散落,如此抢眼。
想是世间的女子,也无几人能和他媲美,被误会,也属于正常之事。
月无痕秀美的眉峰微微上扬,嘴角散开妖媚的笑来,倾国倾城,柔美之极。
为自己慢慢地斟满美酒,一手轻握起酒杯,细细品尝着。
“M的,竟敢无视本大爷。”那粗鲁的男子将脚抬起,砰一声放在板凳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
身边的狗腿跟了上来,符合着:“别不识抬举,我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梅郝韵有些按捺不住了,蠢蠢欲动,握紧了拳头,这些败类,光天化日,胆敢调戏良家妇女。
花清歌监国,监的什么国,治安这么混乱。
在角落处的月亮国属下们,也已经按捺不住,月无痕一个眼神,制止住他们的行动。
只好各回原位,按住刀剑,不敢拔出。
“给我抓起来,带回府中,好好调教。”
月无痕依旧没有丝毫的慌乱,只是平静地垂目看着酒杯,抿了一小口,嘴角散开不明的笑意。
梅郝韵终于忍无可忍了,站起身来,一脚将凳子踢了过来:“丫的,不要脸的东西。”
自此,场面混乱不堪,乱成一锅粥,梅郝韵的三角猫功夫还是派上了用场。
将桌子,凳子掀了一地,那些狗腿们想追上来,却踩上油渍滑了一地“啊……”
一把抓起月无痕的手,快速地朝着酒馆门外跑去,而映雪就机灵地将盘子中的豆子之类的东西,朝着他们的脚下扔去。
就这样一路拉着月无痕狂奔在大街上,拐进小巷,再钻进胡同,躲开那些狗腿。她却不知道,身后的那些败类,已经被酒馆内月无痕的属下顷刻间解决掉了。
“追,跟上太子。”
一只手伸出,拦住上前的属下,轻声道:“不必追,太子没事。”
识趣地看着她们三人挤进人群,消失无踪。
梅郝韵喘着大气,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心脏,让她不至于跳得那么猛烈,一只手紧紧地拽着月无痕。
他只是垂目,看着背她紧紧握紧的手,心中一股暖暖的气息在流动。
“好了……终于……终于甩开他们了。”
她也好不容易喘够气,靠在小巷墙壁上,这才慢慢转过头来,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一个姑娘家,大白天的,出来喝酒,很危险地的。”
看来她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月无痕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看着她。
他们正面见过的,她不记得他了。
“你家住哪儿?”
他还是不回答,只是轻柔眨了眨眼眸,继续那么温柔地看着她。
梅郝韵有些郁闷了,眼珠转了转,指着他问:“你不能说话?”
月无痕继续保持沉默,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哑巴也好。
啊????梅郝韵抱着手,无助地仰头,瘪了瘪嘴巴,苦笑了笑。
“完了,你又不知道自己家住哪儿,又不会说话,只会傻笑。”八成是个傻姑娘吧。
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他,哇,他的身高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大截,这么高的女子,还很少见,而且,长得如此美丽,而又妖媚,可惜是个哑巴啊。
月无痕一脸温柔,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只是看着她,眼前的她甚是可爱,一副苦恼的模样,把自己当成哑巴女子。
也罢,这样能和她这么亲近,已经是很不容易。
看她身上一袭红色的衣衫,梅郝韵恍然大悟地跳了起来,大叫道:“我明白了。你是逃婚出来的?”
瞧他一身红得鲜艳的衣服,多半是逃婚,不想嫁人吧。
她最反对封建婚姻了,所以,这事,还真是管对了。
“你放心,我支持你,我最反对盲婚哑嫁的婚姻,不会让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受这等苦的。”
她跟三百年前的性格迥异,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端庄温柔,而现在的她调皮好动,善良可爱。不过,他都爱她之深,因为,她是自己唯一的挚爱,无人能取缔的地位。
映雪此时才跟了上来,喘着气,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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