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有些得意:“川乌说他忍得住。”
团子偷偷转头去看后桌的川乌,他睡着了。
凤凰有些脸红,但敌不过好奇,问团子:“那你呢?”
两个小丫头头顶着头挤在一起滴滴嘟嘟,身后川芎打断这场谈话,递上一碗中药。
“快喝。”
团子已经习惯,仰头喝掉,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说:“谢谢。”
川芎神色如常,对于那天的事,他只字未提。
他说:“周末去练枪?”
团子欢喜起来,点点头。
盛赞给她安排了射击课,并且送给她一把小巧的手枪。
每颗子弹上,都刻着“木兰”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麻辣猪耳很好吃,牛板筋太费力气我不爱~~~我只是帮着试试味道而已,真的,看我诚实的小眼神!
其实我最想说的是,欢迎回来,你们不在的时候我都有乖乖更新,我比团子还乖~~
☆、第60章 老大的女人2
虽然盛赞没有吩咐;但射击场的人还是第一时间报告了团子的动向,此时,盛爷正在接待一个很重要的客人。
团子只知道凤凰和川家兄弟从小习武;却不知他们连枪都使得这么厉害;她不禁想到,如果自己也能练成这样,是不是就能保护哥哥?
她拿枪的姿势还不是特别好,川芎就帮她矫正;凤凰和川乌在一旁比赛;不用看结果团子都知道;川乌还是照样会输给凤凰。
“平视前方。”川芎带着和煦的笑;站在她身后;伸长手臂握住她手中的枪。
团子凝了凝神;双脚分开,肩与胯垂直。
川芎说:“准备。”
砰一声,正中靶心。
团子摘了耳机捧着靶心看,直呼:“川芎,好厉害。”
“休息一下吧。”他淡淡的笑,递给团子一瓶水。
凤凰要找裁判,朝川芎呼喊:“过来过来。”
川芎却不去,只呆在有团子的地方。
他们俩轻轻交谈,被进来的盛赞看见。
他推了后面的应酬,让毛毛代劳,然后马不停蹄的赶来,就看见他女人笑的挺开心的。
“团子。”他不动声色。
团子一看他来了,脸颊泛出红晕,撇下了川芎,向他跑去。
川芎站起来,还是不卑不亢,与盛赞对视。
团子抱住盛赞的手臂,问:“你怎么来了?”
盛赞没回答,眼神却灼热。
于是团子知道了,阿赞在想她。
她捂住嫣红的小脸,与他回去。
***
车上,盛爷问团子:“文化分有把握考上央音吗?”
团子表示自己有很用功的学习,小老师川芎一直在监督她。
盛赞本不把川芎放在眼里,但身边小丫头一直川芎川芎的,大爷心里不爽,呼地将人抱起来,团子落坐在他膝上,顿时安静了。
她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隔板被放下来,非*礼*勿视。
“你现在是我女人。”
“……”所以呢?
“跟其他人保持点距离。”
“……”谁?
“我让你跟川家老大保持点距离!”盛爷再也无法承受团子的小眼神,低吼出来。
团子想了想,摆事实将道理:“川芎对我很好。”
“我对你不好?”盛爷不屑。
团子:“他帮了我很多。”
盛爷:“帮着你去见那个假妈妈然后被人抓起来磕破了脑袋血糊糊的回来?”
团子:“……”
盛爷:“所以你现在就是护着他咯?”
团子:“……”
盛爷怒极反笑:“你的命是我的!”
团子虽然心里美滋滋,但确实不喜欢盛赞这么说川芎,她不理他了,咕噜噜从他腿上下来,自己坐到一边,也不看他,很专心的看街上的风景。
这两人,吵架了。
或者说,是冷战了。
盛爷又约了毛毛喝酒,毛毛一听这事,摇摇头很失望啊,说:“阿赞,你太大惊小怪了。”
盛赞拍桌子:“那家伙以为谁看不出他的心思啊!”
他在毛毛面前承认,自己看川芎不顺眼很久了。
可当年,也是他将川芎送到团子身边的。
毛毛捧脸:“我宝宝就是这么够朋友讲义气!”
“滚!”
***
街边,停下一辆车,一身黑衣的男人走进一户寻常人家。
半晌后出来,怀中捂着个会动的东西。
毛毛说男人要先低头才是好男人,于是三千港盛爷真的先低头,抱了一只狗讨好他女人。
不得不说,在女人这方面,听毛毛的还是没错的。
盛赞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前几天还冷冰冰的团子这会儿乖巧的窝在他脚边,怀里捧着一只未足月的小奶*狗。
这是一只姜黄色的土*狗。
帮里兄弟听说老大要买只狗,纷纷推荐,盛爷选了选,把其中一个家伙三婶家刚产的小狗崽带回家了。
看团子的表情就知道,她有多么喜欢这小家伙。
正巧,盛爷也喜欢三千港土生土长的小土*狗,不爱那些血统名贵的名犬。
团子开心极了,用柔软毛巾包裹住小狗,捧在怀里小心的蹭,将小狗的脸与自己的脸并排放在榻上,讨好的朝盛赞笑。
这就算是和好了,盛爷心里一松,分别捏了捏两个小家伙的脸。
小狗崽呜呜的弱弱叫唤,团子将狗狗放进软窝里,转身飞扑过来抱住盛赞。
“阿赞,谢谢,我太喜欢了!”
盛爷得意的笑,爷能管得了这么大个地盘,当然也能把你这小丫头管得服服帖帖!
但盛爷低调,他说:“恩。”
团子觉得自己得表示表示,小脸粉红的亲了亲盛赞。
男人觉得不满意,拉过来一通深*吻。
“唔……”团子在他臂弯里呢喃。
***
从这以后,凡是盛赞出门应酬,身后都会跟着一个小尾巴,他谈生意,团子就抱着书包做作业,但一旦有人喝酒,她就会抱起书包挡在盛赞身前,书包里露出土*狗的小脑袋,呜呜低吼几声把自己当狮子用。
这时,盛爷会笑着说:“家里有人管着,抱歉了。”
他微醺,说起话来很好听。
谁都不会也不敢真的武逆了黑千斤的意思,于是小酌很快被取消,盛赞带着团子回家。
她做功课,他就忙生意上的事,他的房间已经装修好了,却迟迟没搬走,团子已经习惯了这样,也不想他搬走。
但盛爷有些苦恼,男人的事,该怎么告诉小丫头?
这天,他翻着账本,不经意说:“我晚上回去睡。”
团子立马就扑了过来,抱住他的腰问:“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
盛爷笑出声来,刮她的鼻梁,摇了摇头。
没办法,家里就这么一个孩子,得宠着。
团子心慌了一夜,等晚上被盛赞圈住时才放心,回抱住他,一夜好眠。
但她不知道,大半夜的,有人在厕所里做坏事。
夜里,那个宽厚的怀抱突然变得有些冰凉,她蹭了蹭,嘟囔了一句。
“睡吧。”盛赞身上有清凉的味道,刚洗过澡的后颈湿湿的泛着水汽。
这样的日子无忧无虑,如天上的白云,胖蓬蓬的,懒洋洋的。
团子的最后一次模拟考得不错,那天盛赞出海交易,她等了他整晚。
好再,他答应过会回来的,到了半夜,果然门口有车声。
团子捧着奖状奔出去,意外的看见他略有疲惫的脸。
“阿赞?”
他看见她,伸出手臂。
她跑过去,有点骄傲的:“我考得不错哦,有什么奖励。”
盛赞换下那身西服,穿最舒适的背心裤衩,带着她溜到小巷里吃面。
***
三千港里巷子最多,团子做不到闭眼走遍全部,但盛赞可以,他拉着她的手,在很小的店面坐下,与老板说:“两碗鸡蛋面。”
老板应声下面,端上来的面卖相很好,团子等了一晚上也饿了,正要吃,见盛赞将自己碗里的鸡蛋放在她碗里,这样,她就有了两枚煎鸡蛋。
“喏,下次考个一百分来看看。”
团子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将一碗面条两个鸡蛋吃光光。
出来时,看见小巷里那段没灯的地方有几个人在注射*毒*品。
盛赞将她护在身后,吹了吹口哨。
几个人抬起头来,朝他们喝道:“别多管闲事,滚!”
盛赞挑挑眉,这几个小喽啰不认识他也算了,难道没听说过三千港盛爷禁*毒的事?
他一步步走过去,团子有些担心,责怪自己不应该缠着他要出来。
有个人毒*瘾上来了,躲在最后打针,其他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小道,刀锋闪过锐利的光。
盛赞一步步逼近,眼底沁满了厌恶,他未出手,与之相同的巷口突然闪出几个壮汉,一人一脚踹掉了刀,反手卸掉胳膊和下颚。
盛赞站在黑暗中,如神如魔,团子轻轻圈住他的腰,不言不语。
“把他们带回去。”盛赞吩咐。
等人都走了,他一脚踩碎那些针管。
像那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盛赞带团子往家走,等走出那条小巷才问她:“怕不怕?”
团子摇摇头,这有什么可怕的?她不怕。
“下次还来不来吃面?”
“恩!”
男人就笑了,收起眼底的情绪,抚摸她的面额。
团子顺势亲上去,将男人压在电线杆上,踮起脚尖。
或许是一起遇到了一些事,盛赞格外感慨,将她的腰死死箍住,咬住调皮的小*舌。
两人在路灯下热*情*似*火,久久*缠*绵后分开,团子打量他的眼,自己翘着嘴角笑得像个顽皮的仙女。
***
很快,贵客远从玉城而来。
有任何车辆和生人进*入三千港地界,盛赞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彼时,他正在小心的剥葡萄,紫红色的汁水从他的指缝中淌下,谁能想到,盛爷会心甘情愿为某个女人做这种事?
只因为团子说:“好,好热,想吃葡萄!冰的!”
等剥了整整一盘冰葡萄后盛赞才坐正,用白绢擦擦手,了然于心,那人果然先去了三千巷。
黑车将窄窄的巷口封掉,西装笔挺的黑衣人脸上带着墨镜,耳上别着通话器,笔直如兵马俑似的守在外面。
有人在盛家的老房子前矗立良久,帽檐遮住了双眼。
毛妈出门倒垃圾,将人认了出来。
毛妈拍掌惊呼,垃圾散了一地:“妈呦,看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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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改改
有人在盛家的老房子前矗立良久,帽檐遮住了双眼。
毛妈出门倒垃圾,将人认了出来。
毛妈拍掌惊呼,垃圾散了一地:“妈呦,看看这是谁!”
有人在盛家的老房子前矗立良久,帽檐遮住了双眼。
毛妈出门倒垃圾,将人认了出来。
毛妈拍掌惊呼,垃圾散了一地:“妈呦,看看这是谁!”
☆、第61章 老大的女人3
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夜;毛妈至今仍记忆犹新。
那一晚,她也是这样出来倒垃圾,漆黑的巷子;影影灼灼;前面有个女人在巷口停下。
借着邻居家的灯光,她看见,那是隔壁盛家的媳妇。
“你这是?”她当时幼稚天真的居然会看不出来一个女人抱着包袱深夜从家里出来是要干嘛!
那时,毛妈的手还很细嫩;她一把拉住那个女人;“妈呦;你这是想干嘛?”
那女人神色慌张;在巷口的暗处不断张望;回握住毛妈的手;劝她:“你跟我一起走吧!”
毛妈从未想过,要离开这里。
她吃惊的看着那个女人,非常不能理解。
那个女人的双目不知因为想起什么而变得光芒四溢,她说:“走,我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些窝囊的男人,去外面潇洒一生!”
她言之灼灼,仿佛未来的美好已经尽数展现眼前。
那种如入魔障的神情,令毛妈胆怯。
“不……还是不了。”毛妈抽回手。
“你别怕,跟我走,我说的都是真的!”日后回想,毛妈觉得那时,那个女人不过是要多一个人来支撑她的勇气。
众叛亲离的勇气。
“还是不了,我离不开我家老毛。”那时,毛妈是这样说的。
在日后那么多吵吵囔囔的日子里,她也会想起,自己当时为什么不一走了之?
究其原因,不过是她做不到那样冷情。
和和美美一家子,怎么会抵不过外面的花花世界?
同一件事,人与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那晚,毛妈与那个女人在十字路口上选择了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三十多年一晃而过,回头来看,结果竟然会相差如此之大。
***
“毛嫂。”那人将漂亮的遮阳帽摘下,露出与三十年前毫无差别的脸庞。
毛妈被这人通身的贵妇气派镇住了,“你……”
她再不是趁黑夜离家出走、抛夫弃子的那个她。
这些年,她过的很好,如同她离开这里时曾许下的誓言,潇洒一生。
她依旧白嫩的双手与毛妈交叠,相较之下,毛妈被岁月啃食得不成样子的粗糙双手,是那么的自怜又想要躲藏。
“是你。”毛妈呢喃,已认出来者。
“是我。”贵妇的口气难掩自得。
“你怎么会回来?”毛妈忍不住哭了,在哭自己一去不返的年华。
“我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贵妇轻叹。
“老盛过去了。”毛妈抹着眼泪,三千巷空空寂寥,盛记的招牌陈旧泛黄。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贵妇询问。
这个问题把毛妈问倒了,她过的好么?如果当年一起离开了这里,她的生命是不是也会改变?
毛妈了望巷口的保镖和黑车,开不了口。
“好了,”贵妇不需要回答,她有眼睛,可以看得到,“我要走了。”
“这么快?”毛妈在想,要不要留她去家里喝杯水。
同样是在三千巷,同样就此别过,这一次,不知道还会不会再相见。
贵妇的身材保养得意,背影摇曳生姿,保镖替她打开车门,她很习惯的坐进去。
毛妈呆在那里很久,车子已经开走了,但留给她的却是各种滋味。
***
她跑回家里揪起毛爸的衣领打了起来。
他们都老了,这些年已经很少打打闹闹了,毛爸推开她:“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毛妈大哭,“对,我到底是发了什么神经才会跟了你!”
毛爸一听这话,也气上了,与毛妈吵起来。
两口子互掐,同时都在心里感叹体力不如当年,当年他们俩打架可以从早晨一直持续战况到晚上,谁也记不起儿子是不是没吃饭,到底砸了多少碗筷。
可现在,他们很快就累了,一人一边沙发上坐着,只会张嘴骂。
毛爸终究是问不出什么来,只能给毛毛打电话,让他回来处理家庭问题。
毛毛赶回家,见毛妈一头乱发,哭着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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